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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在地图上划了一个线,这线直扑图吉坦王国首都维凡斯城:“不过,我们必须注意,这次必须是速战速决,不能为了控制各地而速度缓慢,毕竟我们可以在完成计划时控制一些地区,但是不能为了控制地区而耽误了军事上的决战。给敌人以可趁之机。”
这话已经分清了本军的战略主次,计划参谋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明白了统帅的战略意图。
默契的军队就是这样顺利,没有人扯皮,瑞恩斯坦不由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神色,这支军队是他一手创建并且培养出来的,想了想,然后就说着:“我们地战士在这三天内必须积蓄好体力,至于恢复性训练也同时进行,三天后我们就出发,我相信各位都会把这样的工作作的很好。”
没有人对此表示异意,不过,等了一会儿,有一个魔法师出来说话:“统帅,按照你的计划,三天后将是一次大行军,可是法师的身体很虚弱,比不上战士,三天是很难恢复的,也无法支持强行军的作战强度,牧师要好一点,但是也有着同样的问题。”
瑞恩斯坦不由皱眉,等了一会儿,他才说着:“这我知道,但是没有法师和牧师,军队中缺少远程攻击力,以及恢复力,这样吧,把马车全部腾出来,由法师和牧师来乘载,至于后勤上的问题,我们一方面由公国的人员来补充,一方面就在战场上解决。”
由于魔网抽取精神力的缘故,因此法师的身体虚弱这是肯定的,没有办法来解决,那种强令法师强行军的命令只能说愚不可及——经过强行军消耗的法师,也许连一个火球都放不出来。
这道命令立刻记录了下来。
然后,会议就散了,第二天,休息了一夜的士兵,就已经进行恢复性的锻炼,当然,军官们没有这样白痴,所有的恢复性训练都是强度减半来进行的,一日三餐都尽量丰厚,而公国的舰队也很快,到了第二天晚上,就有船队来了,他们大部分是商人和佣兵,在战争时也被征用了。
大量的军械、盔甲、武器、粮食,圣水,甚至包括衣服,满满的补充着已经接近枯竭的远征军,到了第三天,大体上物资已经全部到位,别的不说,二万套衣服啊,所有的士兵们都获得新衣服——可见公国为了战争已经积蓄了多少实力。
当然,公国再准备,物资也是有限,所以战争必须速战速决,而参谋们却没有休息,他们不断考察着地理,并且推敲着作战计划。
一个完善的军事组织,无需统帅事事指示,瑞恩斯坦在这三天中,很是休闲,不过,他的心中并不如外表那样,神火的敏锐,使他感觉到了命运的跳动,在行走时,他就会不断回忆起自己过去的一生,无数的画面从记忆深处浮现,无数的感情也似乎突然之间新鲜起来。
每一个记忆都如此的鲜明,从诞生到现在,他可以回忆起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时间点上的感情,爱、仇恨、痛苦、欢乐,甚至少年时朦胧的爱,他突然之间明白,命运这是在告诉它,真正的成神,已经就在眼前。
所以,才有这样的回忆,才有这样的告别。
第七卷 第十三章 陨落(上)
风中带着泥士与小草的芳香拂过脸,牟达就站在靠近城门的城墙上,紧抓住了自己的铁制武器,他虽然年轻,而且是旁出,因此地位也不过是百人队长,但是由于他的父亲是有名的大将,因此倒也知道一些情况。
他忧愁的从城下望了下去,此时,正是黎明前最漆黑的时候,城下五里外的广大原野上,铺天盖地全部是火把,形成明亮的火炬大海,入侵者起码有上万人,靠着火把和月光,甚至有十几骑来到了城前观察着,他们的身上全是精制的铁制全身甲,这样的盔甲,是敌国的禁商产品,听父亲说,王国花费了许多代价,也不过弄到了一百套而已,而且还不能仿制。
现在的局面严重之极,大王为了对抗异族入侵,因此带上了全国近六万战士,以及大部分的铁器和铜器,因此虽然前三天大祭祀突然之间获得神喻,知道敌人有一支大军突然之间从后面包抄攻击,但是这样短的时间,仍旧无法召唤任何一支已经到了前线的军队,不得不临时召集首都附近所有王室部民,幸亏神殿还有一支二千人的王室军队,因此临时组编,可惜的是不但连铁制武器也没有,甚至开了以前武库,用上了以前的铜制武器,也勉强武装了一万人,其它的人,全部用上了菜刀,或者木棍之类的武器,因此全城立刻编制三万人,但是战斗力……
不过,没有时间感叹了,没有多少时间,对方的军阵发出了怒吼,虽然不知道对面说些什么,但是看情况就知道不妙,果然,没有多少时间,由一个骑士带领。对面的一个步兵阵排列整齐的一步步上前。
随后,就一辆辆战车,这些车子很怪。
“放箭!”上面有命令下来了,顿时,已经集中的仅有二百箭手不断的向下射击,虽然才二百人,但是箭雨所到之处,对面的步兵立刻发生了一点骚乱。但是令所有人失望的是,由于那些士兵都穿着皮甲,因此箭的杀伤力并不强——虽然王国仿制了敌国的武器,但是品质上始终有问题。
这样的情况,顿时为敌方所知,在已经露出一丝光来的城下,又有二个敌方的军团投入了战斗,牟达几乎闭住了呼吸,他紧抓住了自己的武器。
但是就在这时,突然之间他感觉到一阵无比的毛骨悚然。这是他作战三十余战中获得的预感。但是还没有等待他反应,停留在,四米外的几个战车上,站出了十几个人。这些人正在作着手势,甚至口中在念着什么。
“是敌人的祭祀?”他如此想着,但是这已经是他的最后一个念头了,几乎一瞬间,十几个火球就攻击到了城门上,庞大的力量顿时炸开,瞬间就撕裂了城门,就算是青铜所制的大门也无法阻挡这样的攻击,而一道火焰的余波更是直接撕裂了他的身体。
瑞恩斯坦非常满意的看着这样的情况,战车也就是这里才使用。掠夺了几个小城获得了这些车子,但是其中有二车是经过改造的,上面铺着厚厚泥土,因此箭是无效的,而里面,就是军队中全部的十八个能够施展火球术的法师。
法师由于其法术位有限,一个五级的法师很可能只能施展二次火球,因此战争中他们必须在最关键时发挥作用,而在瑞恩斯坦看来。最好的发挥就是利用他们一次性轰开敌人的城门。
城门口,顿时成为了双方的焦点,对方也在拼死作战,但是作为成熟的军队,第一批冲上去的,就是全副武装,又有着斗气的骑士,这倒不是体惜普通士兵,而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唯有这些骑士才具备迅速突破城门的力量,然后才可以让大量的己方士兵涌入城中。
“杀,命令战士,进行屠城!”眼见到敌人之中甚至有着大量的百姓,他们甚至拿着木棒之类的武器在抵抗,瑞恩斯坦发出了屠杀的命令——这其实是安尼恩的意志,对安尼恩来说,这城中的百姓都是王室部民,他们的祖先就是那王国三位真神,可以说都是死硬分子,既然这样,屠杀才是最经济的事情。
当然,为主君和主神背黑锅,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道命令下去,顿时所有的士兵都发出一声呐喊,如果从高空来看,那黑色的铁流所到之处,就到处是红色的鲜血,虽然一个人的鲜血根本无法使城市变色,但是到处的屠杀,使鲜血浸透了每一寸土地,甚至在四地形成了一大片令人作呕的暗红色泥沼。而且这样的血池在不断延伸出去,大部分在破旧不堪的民宅之间,甚至直冲到了宏伟的神殿和王宫之中,无数的残缺不全的肢体和头颅,不断的为血海增加容量,甚至最深处,尸体可以在血中漂浮。
“赫,我们的神,我们的祖先,你在什么地方?”被屠杀的百姓一面拼死抵抗着,一面哭喊着祈祷,那绝望的声音,甚至一声连一声,直到变成了全城的呼喊。
本来是黎明,但是随着这样的哭喊,浓郁的黑云迅速聚积起来,在维凡斯城的上空酿造着,并且就有轰轰隆隆的雷声!
随着这样的雷声,被屠杀的百姓发出了欢呼声,赫作为这个土著王国的三神之首,是雷神,也是战神,这种异像,很明显就是赫的降临,在城市的上空,黑云甚至凝聚成了新的黑夜,无数的雷电在空中闪烁着。
“不要怕,继续杀,以战争之主安尼恩之名!”瑞恩斯坦这时,身上露出了黄金色的光辉,他亲自手举武器,继续督战,受此影响,高喊着安尼恩之名的战士,又疯狂的开始屠杀。
这样的行为,似乎激怒了天空中的黑云,黑云在迅速的旋转着,然后,一道粗大的雷电,就从黑云的中心落下来了!
所有的人,都在这一瞬间感觉到无比的恐惧,但是。这道雷电落下来,却没有落到地上,在半空之中,一道类似黄昏的光辉,迅速扩散而出,所有的人都看见了这样的奇景,上空是雷霆和黑云,下空却是无边的光之海洋。无数的雷电落了下来,顿时被光华所阻挡。
“吾主安尼恩,吾主安尼恩!”这样的情况,就是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所有的战士顿时就如吃了兴奋药一样,心中充满了神圣的感觉,每杀一个异教徒,就是为主增加了一分荣耀。
士兵们冲入了房屋之中,在那里,有着主地敌人。百姓在拼死抵抗着。但是拿着木棍,又没有经过军事训练,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因此往往挺身而出的男人立刻被斩杀,而许多妇女和小孩更是连躲避也不会,甚至连牛羊都不如的抱成一团,轻易的被斩杀,房屋和街道上的喊杀、怒吼、惊呼和惨叫此起彼伏,偶然传来了兵刃交击的声音,说明敌人还有一些士兵没有被清理掉。
随着这样的哭喊和杀戮,无数的灵魂在怨恨的黑气中缭绕着上升,它们开始时,一小团靠近着光辉。立刻被净化,但是随着如此的屠杀,还是使他们上升到了黑云那一层,顿时,雷霆和黑云中,发出了无数的哭喊声……
安尼恩的周围,已经包围着神圣的光焰,这光焰是如此的纯粹——他就算在这个时候,脸上平静无波。
“外族神啊。为什么要杀我的百姓?”如雷一样的声音响彻整个天空:“你这样的邪恶神,为什么还不堕落到黑暗呢?”
“你是一个爱护子民的神,竟然本体亲身降临了。既然这样,你还要问什么呢?”安尼恩微笑的说着:“如果在你的神国中,我就算比你整整高一个层次,也未必能够摧毁你,但是你既然已经本体降临,那就等着陨落吧!”
“至于其它,我倒可以答复你,看吧,我来为你歌唱陨落的战歌。”这样的声音充满了天空,甚至连下面的战斗的士兵都在听闻,这是神直接说的战争教义。
“赫啊!今天我的战士与你的战士陈兵于野,血战于城,我方有着阵法森严,部署巧妙大将,各种各样的杀戮之声,充满了天地,鲜血和尸体飞溅。”
“如是凡人,依靠于物质身体,就会为之困惑和恐惧,满怀悲哀,流出了眼泪,但是这都是对真正灵魂迷失的表现。”
“智者和信者,都不为死亡而悲哀,那些来自元素的躯体,来自正能量的生命,以及来自负能量的生命,都不过是灵魂的载体和过程,快乐和痛苦,生命和死亡,应该来就来,应该去就去,就如同冬夏季节的交替不可避免,但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