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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沸沸扬扬。本来我不想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但是她总是这样利用我伤害宋修辰,让我觉得很不爽。
“你车停在哪里啊?”地下停车场有点阴森。
“快到了。”
踏过一个个减速带,转了不知道多少弯,终于走到一辆银白色的小汽车面前。
“不错嘛……”我很惊讶她会开这么女式的车子。
“不错吧,情侣座,你一个我一个,来。”她牵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了副驾驶的位子,拉开门,“请。”
她帮我拉上保险带,关上门,准备走到车的另一头。
我玩弄着她车前挂的娃娃,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我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刻,就是我人生的转折点。
“小莫!”这是她在事情发生之前跟我说的最后两个字。
听到她的声音,我的眼睛从娃娃上移开。
粉红色的娃娃背后,有一个蒙面男人。
手里举着大铁棍朝我这侧的窗子砸来。
我一点都没有闪躲,我已经傻了。
可是棍子并没有砸破玻璃砸在我身上,而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地截下。
车窗玻璃,飞溅出一道血。
眼睁睁地看着刘乐倒地,玻璃上面拖出一片模糊的血影。
我愣愣地看着那个蒙面男人,男人也愣了一下,随机又举起棍子。
“乐乐!”刘乐的妈妈不知怎么会出现在车道,手里拿着的衣服掉在地上。
“站住!”保安们从保安室那边冲了出来。
男人看了我一眼,就那么一犹豫,他们离他更近了。他扔掉了棍子,往车道另一头跑了。
“乐乐!”刘乐妈妈已经跑到了车窗边上,抱起倒在地上的刘乐。
我这才看清发生了什么。刘乐的脑袋上,不断地往外冒着血,她双眼紧闭,嘴唇慢慢变白。
“赶紧送医院!”一位保安大叔叫了一声,继续追凶手去了。
我一下子回过神,拽开保险带,打开了车门,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把她抱进了车里,喊她的名字,她没有反应。
车里只有两个座,她妈妈发动了车子,把她带走了。
我站在她的血泊中,身上都是她的血。
刘乐一直在抢救室没有出来,刘乐的妈妈把她送进医院就昏倒了。
把我送来的保安大叔陪了我一个小时。
我一个人,站在门外,门里面是她,还有忙碌的护士医生。
我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里等她,默默地祈求上天。我相信她一定会没事的。
眼泪掉在身上,滴在还没干透的血渍里。
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好像这里很冷似的。
雪白的墙壁,雪白的景色,和医用药水的味道,这是我第二次来这里了。没有想到这次竟然是她……颤抖的手捂住脸,她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在那里站了几个小时,一直盯着那盏亮着的灯,仿佛它就是刘乐的性命。
终于大门被推开了。医生匆匆忙忙地走出来,一边走一边脱手套。
“医生,她怎么样?”此刻我觉得医生就是上帝,医生判定了她的生命。
“脑部受到重击,失血过多。我们已经尽力抢救了……”听完这句,我一下子懵了,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小莫!你终于醒了!”睁开眼睛,眼前出现的是小阳。一样的病房,一样的雪白,我简直觉得自己轮回了。
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刘乐,可我很明白她的身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杜小莫!你怎么都不听完医生的话呢?”小阳一脸无奈,“医生又没有说她出事了。”
听了小阳的话,我一下子重回人间:“她没事?她还好好的?”
小阳把我按倒:“她还昏迷着,不过没像你想的那么严重。你怎么就那么心急,医生还没说完你就昏倒了。这边还没就醒还要救你和她妈妈,真是添乱!”
“她没有事……”我念着她这句话,“她没有事……”这四个字比任何的“我爱你”都好听。
我从床上跳起来:“她在哪里?”
“喂,你好歹穿个外套啊……”
就在这时候,病房的门开了。
“宋修辰?”我惊讶于他的出现,然后就惊讶于他的一脸阴沉。
他没有说话,拿起他落在这里的公文包就走了。
“他昨天陪了你一晚上。”小阳说,“把刘乐送到了最好的房间,还从美国请医生给她治疗。放心她一定会好的。”
小阳真诚的眼睛就像太阳一样,驱走了我心里的阴霾。
她把我带到刘乐的房间,护士拉开里面的百叶窗让我看到刘乐的样子。她的头上密密实实地包着纱布,惨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周围很多管子,让我想到他们在她身上开了很多刀口。我不想移开眼睛又不忍心看。
“去换衣服吧,这是无菌室,换衣服才能进去啊。”小阳告诉我。
昨天早晨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变这个样子了?我觉得自己像在做梦,做了一个沉沉的噩梦。
作者有话要说:先是小莫同志去了一次医院,现在刘乐又进医院了。真是苦命鸳鸯
——某无良作者参上
哪儿有心情做访谈
三天了,她还是没有醒。每天给她换纱布,给她擦身,给她穿衣服穿袜子,我无时无刻不盼望着她醒过来。我握着她的手喊她的名字,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一脸贼样地跟我逗乐,可是现在她只是躺在那里,动也不动。
门外有很多记者,他们都等着她的消息。我也在等,等她醒过来,等她告诉我她没事了。
睡了这么多天,她的脸有点浮肿。护士给她输了几次血,她手上的点滴几乎就没有拔下来过。
“去吃饭吧小莫。”小阳懂我,特意来接我的班。我不想刘乐醒过来身边没有人。
推开门,面对门外的一帮记者。他们没有像往常一样立马打起闪光灯。这成为了我们这两天培养出来的默契。
“刘乐醒了吗?”那个女记者问我。她没有拿话筒。
我摇摇头。
“她会没事的。”边上的人安慰我。
第四天了,她一点醒的迹象都没有。我摊开她的日记本,帮她写着日记。这是她以前每天必不可少的工作。本子上每一个字都刺痛着我的心,可是我希望她醒过来的时候能够看到,希望她这两天的日记本不会是空白。
“小莫,你有封信。”小阳跑到房间来看我。其实我早就好了,宋修辰非要让我保留着床位。我知道了他不恨我,他只是没有办法面对我。其实我也没有办法面对他,我欠她太多。
“小莫,不拆开看看?”小阳见我在发呆,就提醒我。
“嗯。”我小心地撕开信封。还好有小阳陪着我,不然真不知道这两天怎么过。
“不要惊讶于我的来信,我只想确保你一切安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囧货”
“这信是哪里来的?”我惊讶地问小阳。如果说之前是囧货打听到了我的新号,那现在这又算什么?她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有人放在你门口,我就拿进来了。”小阳回答我。
我看看信封,上面写着:to 杜小莫。
她真的认识我!她到底是什么人?
“小莫。”小阳喊我,“你要是心里不好受可以找我聊聊。别憋着。”
“嗯。”我回答她。心里很乱,小阳对我来说就像小妹妹一样,我不想把我心里的郁闷全部都倒给她,我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我想唯有囧货这样的人才能帮我分解忧愁,可囧货到底是谁?她是个怎样的人?
“你……打算回信吗?”小阳问我。
“回信了要往哪里寄啊?”我反问她。
“我觉得,既然人家这样交给你,那你就用一样的方式交给他。”
她说得有道理。不管囧货是谁,她是个很关心我的人,这点我能确定。
小阳离开了,去了刘乐房间。换药应该换好了吧。
手边没有信纸,我只能在囧货的信下面写了起来。好在她给我留了相当多的地方。
“囧货:收到你的信我很惊讶。再次确定了你就是我身边的人。可你为什么不愿意出来面对我,也许你有自己的理由吧。ABC,我猜你都知道是谁了。每天看着A惨白的脸,看她头上的纱布身上的伤,我的心就像刀割一样。妈妈不允许我们在一起,我离开了家。可是事情怎么会变成了这样……看她躺在那里,我宁愿躺着的那个人是我。她这个样子,我的心都碎了。虽然有B陪我,可我不愿对她讲,不愿把我的痛苦变成她的痛苦……”
我写了整整一张纸,正反面,直到写不下了为止。写完我又把纸整平,它已经被我的眼泪打湿。
写完信,看到刘乐的日记,我已经写不下去,草草把今天的任务收场了。她以后一定会说我的,这么不认真。我在心里想着。
现在哪儿有心情做访谈?
“不好意思,真的是推不掉,他们已经闹到公司,说上次的访谈拖延了这么久,要告我们。宋董……”小朴不停地跟我解释。
“我明白了。”既然提到了宋修辰,那么他一定是已经尽力了。连他也搞不定,那一定是有其他内/幕,“没事,我会去的。只是……可不可以把时间稍微调整一下?”
“这个没问题。”小朴跟我打保票,“我会跟他们沟通的,他们要求就在这里采访可以吗?”
“好吧。”有宋修辰帮我,我已经很幸运了,不能再要求这么多。
“他们已经在门外了。”小朴尴尬地看了我一眼。
敢情这不是征得同意,其实已经是挡不住了啊?我点点头,小朴去打开了房门,一群人涌进来,弄着各种设备。
“我不用化妆吗?”我很诧异,这两天一直没睡好,现在这个样子上镜会不会……
“没事,我们只是对这两次的事情做一个专访,这样更真实。”记者告诉我。
记者在那里说着开场白,我突然觉得一点心思都没有。这个点了,刘乐该擦身了,她妈妈有没有帮她弄好呢?嗨,她妈在那儿,用得着我瞎操心吗?
“原本我们只是就两位出柜的事情做个专访,没想到正好遇到了这件事,那就一起来说一下吧。”这记者的开场白就让我很不舒服。
“请问杜小莫小姐,刘乐现在的状况怎么样呢?”
“她还昏迷着……”
“那大概什么时候会醒呢?”
很不想回答这问题,简直就是在伤口上撒盐。忍了很久,我说:“希望是现在。”
那记者翻了个白眼,接着问:“听说刘乐是因为保护你而受伤的,请问你到底是做了什么才结了这么大的仇?”
小朴有点忍不住了,满脸怒气,找边上那个负责人理论。负责人指指我这边,意思是还在录,叫她别出声。
“我不清楚这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我相信我没有做任何亏心事。”我现在只想这个专访早点结束。
“你们两个在一起,之前就有很多人不满,虽然宋董帮你们隐瞒了很多真相,但是身边不支持你的人还是很多吧?据我的资料,宋董在这里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你出道是因为校园女生,这个比赛的出资方就是宋董的公司。之后你们都签约了宋董的娱乐集团。在这件事上宋董又帮了你不少。我想问问宋董为什么这样帮你,这似乎已经超越了一个老板应该做的。”
我不知道这个记者绕来绕去到底要问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