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堂吉诃德微微的眯起了眼睛,自从他融合了真正的堂吉诃德的灵魂直到今天,他所知道的,也就只有夏亚·东海主动发现了自己灵魂上的秘密,当然其实还有一个亚瑟·潘德丽,只是她从未提及过这件事情而已,所以堂吉诃德并不知道。
但是今天,这个专精于灵魂系法术的法神虽然依旧无法察觉堂吉诃德的灵魂天赋,却这个可以站在制高点剖析自己的女人却发现了自己对于对面的男人的态度上的改变,这就好像一条康庄大路突然出现了一个U形的急转弯一样,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问题的。
想到这,堂吉诃德不禁暗自叹了口气,果然第一纵队的强者,真的没有一个是好骗的,除了愿意让他骗的姬神·隆美尔,就连一个奴隶的态度转变都能够让这个法神花费一年的时间去怀疑,去调查,现在这种事情到了她自己的身上,可以想象,她都不需要怀疑,从她那炽热好奇的目光中,堂吉诃德已然可以肯定,这个女人已经认定了是自己使用了某种灵魂系法术才会让她变成这样的。
“我自己的灵魂有多么的坚韧,作为灵魂系的法神,我给与我自己的灵魂加持了多少反灵魂系的法术,这些法术的威力有多么的强大,只有我自己清楚,我可以毫不客气的说,这个世界上,只要是人类使用出来的灵魂系法术,对我都是没有用的,但是。”迪罗·波娃伸出了自己的手,隔空对着堂吉诃德轻轻的一指,“你竟然……不但可以无视我的灵魂系法术,甚至还可以弹指之间就反过来反制我!说实话,我对你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您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的令我惊异。”堂吉诃德‘无奈的’耸了耸肩,一副您够了的样子。显然,他是不打算承认这个秘密的,哪怕是他真的动用死神的力量跟这个女人打起来,也不会承认,毕竟这太可怕了,可以想象,这样的一个可以在无声无息之间影响任何人的想法的怪物的存在的消息泄露了出去。恐怕天下之大,也不会有堂吉诃德的容身之所。
“整个费伦世界的人都清楚,灵魂系法师都是疯子,他们的思维跳跃性是其他的法师所不能比拟的,所以哪怕你前一刻对于我有着不屑跟敌意,下一刻却完全有可能因为我并不害怕您而觉得我很独特。进而生出一丝好感,这也完全是说得通的。”
“而且。”看着目光中依旧透着狐疑的迪罗·波娃,堂吉诃德也直直的对视着她,因为他很清楚,两个人交谈,如果其中一个人的目光不时的躲避着另一个人的目光。那就代表那个人的心虚,心一虚,那么也就可以证明迪罗·波娃的猜测是真的了,“您真的认为这个世界上有这么一种灵魂系法术可以在领域之法师的施展下,反过来影响到一名法神吗?费伦世界可不会出现取巧这种情况的。”
“可是,你可以无视我的灵魂系法术是怎么回事?”虽然堂吉诃德的苦口婆心的解释,阿波罗·叮依旧要假装相信自己的推断,“就像你说的。费伦世界不存在取巧,但是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太多巧合的聚集体了,除了可以无视我的灵魂系法术,上一次见你还真是一个中阶环之法师,这一次就变成了领域之法师,这种法术抗性,这种成长速度。你不会要跟我说,这是因为你天赋异禀吧。”
“迪罗·波娃女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显然,对于迪罗·波娃的咄咄相逼。堂吉诃德的情绪已经从之前的包容变成了带着一丝些许的厌恶了,因为他发现这个女人有些不会做人了,当然也许是她自恃是法神,而这里有只有她跟自己,就算是那个永恒骑士王姬神·隆美尔似乎也没有办法帮到堂吉诃德,又或者说研究灵魂研究的有些疯癫了的她,早已经把人情世故抛到了脑后,当她遇到了自己感兴趣的东西的时候,“您不觉得您的为什么似乎有些太多了吗?”
“又是这种态度!”迪罗·波娃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但是这一次却没有跟堂吉诃德针锋相对的打算出手教训一下这个男人,而是一脸冷静的分析着,“你知道吗?我的脾气其实是很暴躁的,如果是平时的我,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我一定会让他知道,来到这个世界上其实是一个错误,但是对于你,似乎我就无法生气,就好像是……吃惯了甜食的我,突然之间吃了一个辣椒,也会有一种新奇的感觉,作为一名灵魂系法师,我知道,这不符合现实,不符合实际。”
“很抱歉。”看到迪罗·波娃似乎不打算动手,堂吉诃德也就‘失去了’跟她对峙的兴趣,转而来到了棺材前,一挥手打开了这间实验室的天窗,事实上,跟这个女人在这里墨迹墨迹的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不过他早已经跟凯尔打过招呼,今晚他要留在实验室里研究这个死灵法术,不会回基地,所以傍晚的时候,用自己之前教授学生的知识给予这些被选中的老师们补课的凯尔等人就已经先回基地了。
自然,这其中也包括着亚瑟·潘德丽,只不过她并没有当老师,而是成为了学校的政教处主任,显然这位曾经的国王在洗脑方面是很有着自己的一套的,让她来给学生们洗脑,堂吉诃德也是求之不得。
“那是你的想法,跟我似乎没有什么关系。”说到这,当天空之中的那一片云彩消失了之后,月光透过天窗以及堂吉诃德在天窗附近设置的类似于聚焦镜一样的炼金产物的聚集,直接照射在了棺材上,猛然间,一股能够让普通人直接心悸到死的气势缓缓的沿着棺材的四周弥漫开来,伴随着这股气势的还有那浓重的血腥味,只是这一切才出现没多久就统统被棺材吸收了进去。
如同迪罗·波娃所说,凶煞之气混着基础元素开始按照某一种玄妙的方式改造着肉体,骨骼,血管,内脏。最终,这具明明已经死掉了的尸体的心脏竟然缓缓的跳动了起来,虽然才开始的速度非常慢,血管里本已经失去了活性的血液也开始缓缓的流动了起来……
这一发现,已然让堂吉诃德‘忘记了’迪罗·波娃的存在,当然实际上堂吉诃德的意思就是我已经不在欢迎你呆在这了,但是看在你是法神的份上。你自己走吧,别让我撵你走,当然,另一部分原因也是堂吉诃德作为一名法师,真的被这种奇怪的现象所吸引了,一个明明已经死去了的尸体。为什么在没有龙涎草的作用下又能够活过来,所以,此刻,他的绝大多数的注意力真的都放在了这具尸体之上了。
“真是奇怪啊,明明已经是失去了生之力的躯体,却能够好像活过来了一样。”只是打算做实验的堂吉诃德。竟然直接就打开了棺材盖,这样做会让强化的过程被打断,同时也会对于被强化的尸体有着巨大的伤害,因为所产生的绝大多数的凶煞之气就因为这一开盖而弥漫到了屋子里,虽然说对于堂吉诃德跟迪罗·波娃都没不可能照成伤害。
混合着尸臭跟血腥的味道也扩散到了整个屋子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堂吉诃德依旧是想要让迪罗·波娃离开,毕竟女人嘛。都是喜欢干净的。≮更多好书请访问:。。≯
“有什么好奇怪的。”迪罗·波娃也走到了这具尸体的面前,似乎一点都没有感受到堂吉诃德想要让她离开的意思,这也是灵魂系法师的另一个优点,脸皮厚的跟城墙一样,“人能存活是因为生之力的存在,而你的类·死灵法术的最大的优点就是可以把这种奇异的能量充斥着整个尸体。让它成为了生之力的代替品而已,不过缺点就是,这具尸体一旦成功的累到一定的……嗯,就叫它‘血腥之力’吧。积累到一定的血腥之力让它复活之后,除了强化的时候需要用血液,平常也依旧要通过饮血才能够存活,倒是有些像深渊的血魔。”
说到这,迪罗·波娃似乎还不嫌脏的用手指点了一下这具尸体的心脏,“而且通过你这种方式制造出来的死灵在某种程度上跟活人是一样的,他虽然强大,但是却不像普通的死灵那样除非把它全部消灭,不然剩下的每一个部分都依旧可以攻击敌人,他的弱点是心脏,只要击碎了心脏,它就会再一次死掉。”
“也就是说,你所创造的的这个东西其实是有生命的,真是不可思议的奇迹,你看,他的牙齿,魔法阵已经开始修改他的身体,密斯拉女神在上,中空的牙齿,按照这个速度改造下去,还会生成一个血囊,作用就将喝掉的血液转化为维持身体运转所必需的的‘血腥之力’。”
“天色不早了。”堂吉诃德伸手指了指天上的月亮,“迪罗·波娃阁下您不困吗?”显然,看到这个女人说什么都不走,堂吉诃德只能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作为一名绅士,你不该送我回去吗?”
“……”
哪怕是六月份,桑比亚的晚上也是有些冷的,才离开实验室,堂吉诃德就感觉一阵冷风吹过,不由的让他打了个冷颤,当然,迪罗·波娃说他是绅士,他可不会给那个女人多加一个法袍什么的,毕竟此刻这个女人在堂吉诃德的心里已经被划到那个有些偏讨厌一类的人里了。
当然,在堂吉诃德看来,这种女人虽然讨厌,却也还算是一个品行端正的人,她不会背地里搞小动作,而是直截了当的找你,也就是因为这一点,堂吉诃德才没有使用奥西莉丝的力量把她制服,或者是赶走,因为他觉得这个女人还有利用的价值。
“很久没有人陪我在晚上散步了呢。”忽的,迪罗·波娃前前后后的甩着自己的两只手臂,配合着那多愁善感的表情,反而是有些显得可爱而不是那么的讨厌了。
毕竟只是一个法痴,这种人平时还算正常,但是一旦遇到了某些她感兴趣的事情,就完全失去了日常的人生观跟世界观了,想到这,堂吉诃德转过自己的头,“这么多年,你一直都是一个人?”
听到这句话,扮演着迪罗·波娃的阿波罗·叮却真的陷入了对于过去的回忆之中,自然,所谓的回忆,就是很多很多很多年以前,夏亚·东海陪着她在繁华的街道上逛街的事情,“很久以前,有一个人陪我度过了一段我最开心的日子,不过后来,因为一些事情,他走了。”
“缘深缘浅,路长路短,看见就好,阁下也不必介怀。”在迪罗·波娃的别墅门口,堂吉诃德停下了脚步,“那在下就告辞了。”
“告辞?”迪罗·波娃收起了自己的多愁善感,转而露出了一丝坏笑,“不进来坐一会吗?”
第四百零二章 天赋改造
因为身体的原因,亚瑟·潘德丽更多的时候需要静养,所以在她搬到了六环基地里之后,堂吉诃德给予了她一套独立的总统套房,位置必然是紧挨着堂吉诃德的那一套的,不过,虽然情商不是特别高,但是智商够用的她很清楚,加入到堂吉诃德的家庭之后,她需要做的不是把自己独立出去,而是尽量的融入到这个家庭之中。
所以,除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大多数的时间她都会跟另外的三个女人,凯尔,夏亚·琴,以及雪莉呆在一起培养感情,于是,她也就顺理成章的学会了堂吉诃德家庭独有的游戏,斗贵族,至于说堂吉诃德什么时候跟她行夫妻之礼,这件事情以亚瑟·潘德丽的脸皮,是断然不可能主动去问的,堂吉诃德什么时候想要,她什么时候给就好了……
“一对十,你们有没有发现。”夏亚·琴盘着腿坐在床上,丢出了两张纸牌,“我觉得那个女人看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