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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终于忍不住了,说:“那我叫香曼带你去客房!”
楚润枫动情地堵住了她的小嘴,又是一个浓情的长吻。直到二人都喘息不定时,楚润枫才放开了她。他在她耳连轻声说:“非儿,你真这么狠心赶我走吗?”
莫非的脸红得堪比五月的蜜桃。这样的夜晚,这样深情的男人,真不好拒绝。何况,再过几天,他们就将结为正式夫妻了!
楚润枫再一次拥住了莫非,细密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眼睛上,脸颊上,小嘴上。再下来就是脖子,胸口。衣服被他一下撕开了,莫非身上一凉,有些害怕了。她颤声说:“别……别……”
楚润枫稍作停顿,哑声唤道:“非儿……我的非儿……”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爱恋和企盼。
莫非的心已让他叫得软成一片,她有些不安地说:“别现在,好不好?我怕……”
楚润枫看着莫非楚楚可怜的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从她身上爬了起来,说:“好,我等!等到我们的洞房之夜!”
莫非大大地松了口气,迅速捡起地上的衣服把自己包好。目送着他清俊的背影出门,她心里再一次感动了。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眼看婚期近了。莫非成天忙于试婚服,试回门省亲的衣服。莫老爷临到莫非出嫁的前夜,把莫非带到了一间屋子里。
莫府太大,很多地方她都没有去过。这一间屋子她也从来没有来过。不过,一进门,她从空气中弥漫的香烛味和案上供着的牌位已猜出,这里是她娘死后,莫老爷为她供的牌位了。
莫老爷神色凝重,点燃一柱香插入小鼎中。莫非看到地上有个蒲团,自觉地跪下了。莫老爷柔声说:“依真,我们的非儿要出嫁了!你看到了吗?你高兴吗?”
莫非重重地叩了三个头,心里也是一片虔诚。牌位上供着的人,也是她的母亲!她恭敬地说:“娘,女儿长大了。你泉下有知,也会为女儿高兴吧!”
莫老爷已是老泪纵横:“依真,你十四岁时嫁给我了。非儿也是未满十五岁就出嫁了。你等着,过不了几年,我就会来地下陪你了!”
莫非抱住了莫老爷的双腿,哀叫道:“爹!”
莫老爷轻抚着莫非的小脸,慈爱地说:“傻孩子,人都是会死的。爹老了,你娘一个人在地下冷冷清清,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以前我是舍不下你,如今你有润枫护着。我也安心了!”
莫非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忙说:“爹,女儿还小!什么都不懂,出了嫁也还要爹护着!”
莫老爷叹了口气,从脖子上取下一个玉貔貅戴到莫非脖子上,说:“非儿,爹就把莫家交给你了!”
莫非吃惊地望着莫老爷。他严肃地看着莫非,说:“非儿,爹自从靖安侯府向你提亲那日起,就暗中把莫家的财力往东篱国边境的孚郡转移。莫家这些年七成的财力都可以用这个貔貅去孚郡找一家名为依岭的当铺提取。那里的人都是爹信得过的心腹。但是,你要在你娘面前发誓,在你和润枫的子女没有成亲前,无论什么情况,都不可以去动那笔钱。还有,你也一直不能让润枫知道莫家有这笔钱!”
莫非一时难以接受莫老爷所说的话。莫老爷又开口了:“孩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在怪爹不相信润枫吧?常言道,患难见真情,你和润枫没有经过什么患难,存一点私心总是好的。你也长大了,爹不防明白告诉你。莫家树大招风,如果不与朝中重臣联姻,只怕皇上也会想法动莫家。爹不想把你当棋子,幸而润枫对你还算真心。我已让智海那孩子帮着打探了很久,靖安侯府没有野心,那么,你嫁过去就是安全的。”
莫非的心漏跳半拍,脱口而出:“智海?爹和他关系很好吗?”
莫老爷也不想瞒她了,说:“智海是个苦命的孩子,本该一生富贵荣华的,但命运弄人,使他出家为僧。这样也好,平平淡淡过一生未偿不是好事!他是你娘的一个故人的孩子。其他的你就别多问了,知道得多对你来说不是好事”
莫非按着莫老爷的要求,认真地发了誓。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又得瞒住楚润枫一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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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0章 婚礼惊变
六月初八,吉日,宜婚嫁。
靖安侯府和东篱首富莫家联姻。整个望京城都笼罩在一片喜庆当中。从莫府来靖安侯府必经的街道上,户户都挂上了喜气洋洋的红灯笼。给微熏的夏日平添一分迷醉。
莫非天还没亮就给香曼从床上给拉了起来。在靖安侯府派来的嬷嬷,香曼等人的侍候下沐浴,梳妆。一身大红的,绣着金凤的喜服上身后,莫非略显稚气的小脸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
“非儿!”莫老爷冲进了房里。按规矩,莫非出嫁得由母亲亲自为她盖上盖头的,但她的母亲早逝。只好由她的一个姨娘代劳。莫老爷却闯了进来,抢过姨娘手中的盖头,仔细为莫非盖上。
“吉时已到,请新娘上花轿!”礼官在外面高声唱着。莫老爷重重地捏了一下莫非的手:“非儿,你无兄无弟。今日就让爹爹送你上花轿!”说完,他的眼角已然湿了。
靖安侯府派来的两个喜婆一左一右地搀着莫非缓缓走出房门。花轿一大早就停放在了琉璃阁门口。
放下轿帘的那一刻,她情难自已的掀起盖头,对上莫老爷那双闪着泪花的眼。“爹!”她憋了一早上的泪水终于随着这声呼唤决堤而出。
莫老爷泪痕未干的脸上扯出一个笑意:“乖,爹很高兴!”
轿帘放下,隔开了她的视线。她小心地把脸上的泪水拭去。自己真的就出嫁了!十四岁的身体,二十三岁的心理。
花轿在喜庆的鞭炮声中,晃晃悠悠地出了莫府。与前来迎亲的队伍会合在一起。
楚润枫一身大红的喜服,头戴大红的喜冠。俊朗的脸上幸福的微笑一直没有消失过。胯下正是他平日的爱骑。六月的初阳下,鲜衣怒马。他终于圆满的成就了自己苦恋六年的神话。望京城中无数少女的心,在这一刻碎成粉末。但她们同样挤在围观的人群中,痴痴地望着那个痴情又出众的男子。眼里有惆怅,有失落,有嫉妒,也有祝福。
莫非紧紧地攥着衣角,手心已一片汗湿。怎么能不紧张呢?前世,她曾经无数次幻想着能和一个多情又多金的帅哥携手踏上红上毯。如今,绮梦真的实现了!属于每一个新娘的娇羞,憧憬都浮现在她眼里。她忍不住偷偷掀起轿帘的一角,寻找那个将和她走完后半生的男子。
楚润枫仿佛感应到莫非在偷窥他一样,转过头,对莫非送来含情脉脉的一笑。莫非慌慌地放下轿帘。尽管已不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温情的笑了,她仍是心跳如雷。同时,心里残存的那一丝不安也烟消云散。她从那匆匆的一瞥中看到了他眼中浓浓的幸福,那是直达心底的愉悦。有这样一双清澈发泉的眸子的男子,哪会负了她呢?她捏了下莫老爷昨夜给她的玉貔貅,但愿只是爹多虑了。他们一定会幸福的!等到他们的子女成亲时,他见到这笔巨额的财富会不会怪她瞒了他这么多年呢?哦,子女!子女成亲时!自己是不是想得太远了呢?莫非迷醉了。
侯府到了,莫非觉得自己像在做梦,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她想睁大眼睛看清楚这倒底是不是梦境,但大红的盖头只给了她一方很小的天地。喜婆的声音响起,楚润枫踢轿门了。楚润枫向她伸过手来了。楚润枫拉着她跨过火盆了。莫非像一个没有知觉的玩偶,让他拉着顺利地做完一系列仪式。耳边充斥着礼官的唱合声,打趣声,嘻笑声,贺喜声。而一直未曾停歇的鞭炮声就是这所有声音的背景。
因为皇上亲临观礼,楚润枫牵着莫非进入正堂后,第一步并不是拜天地,而是跪拜天子。莫非紧随着楚润枫手上传来的暗示,同他一起跪下,三拜九叩后,高呼“万岁”。这些都是教习嬷嬷们早就告诉过她的。皇上威严地宣告“免礼”后,楚润枫拉着莫非站了起来。一旁的太监尖着嗓子唱着皇上赏赐的礼单名目。玉如意,报春枕,送子观音,珍稀药材之类赫然地赏赐之中。皇上对靖安侯府恩宠尽显。
终于,礼官唱着新人拜天地了。楚润枫牵着莫非的那只手轻颤了一下。但仅仅一下,仍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和。莫非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一拜天地————”
楚润枫和莫非双双俯首虔诚地拜下。
“慢着!”一个男子的声音在喜庆的喜堂中显得格外突兀,“启禀皇上,微臣有事要奏!”来人正是御前三品带刀侍卫耿祈。
喜堂中顿时哗然,前来贺喜都是朝中权贵。他们纷纷指责耿祈的鲁莽,有事也不看看时候。此时正是小侯爷拜天地的吉时呢。靖安侯爷脸上的喜色顿时消失了,他眼神如刀剑般刺向耿祈。如不是皇上在场,他已将这个无礼的小人给赶出去了。耿祈直视着他,脸上毫无惧意。
莫非心里闪过一丝不祥,楚润枫感觉到了她的不安,大手带着安抚的劲道,示意她放心。
安坐在上首的皇上在众人喧哗了片刻后,重重一咳:“耿祈,这是喜堂,岂容你放肆!还不快下去!”
耿祈身着铠甲,跪地之时,身上的甲胄和佩剑相撞发出的声音和堂上的气氛格格不如:“皇上,微臣在侯府发现大量兵器!”
一石激起千层浪。刚刚平静下来的喜堂上又沸腾起来了。靖安侯再也坐不住了,猛在跪在当场:“请圣上明察,臣一直对皇上忠心耿耿,怎敢私藏兵器?定是耿护卫一时眼花,看走了眼!”
“爱卿快请起,今日是你靖安侯府大喜的日子。朕是来喝喜酒的,这酒还没喝成,就出了这档事,岂不是扫兴?耿护卫刚才也没说兵器就是靖安侯府所藏!”
皇上的言语里明显是袒护靖安侯的。众人都松了口气。
耿祈更加激动起来:“皇上,靖安侯府发现大量兵器,这于礼不合。臣请皇上严查!”
皇上呵呵一笑:“楚爱卿自是清白的,哪会怕你查?也罢,你就把这事说清楚,让在场的众卿家见证一下楚爱卿的忠诚。不然,你们还真当朕老眼昏花,只顾念楚爱卿与朕多年的兄弟之情,偏听偏信!楚爱卿,你意下如何?”
莫非暗惊,堂堂一国皇帝竟要征询一个臣属的意见。看来靖安侯府在朝中势力的确不容小觑!
靖安侯一脸正气:“臣也请严查!”
莫非和楚润枫拜了一拜,跪在蒲团上还没有起来。此时已没有人顾及他们,他们只好跪着。她的膝盖给跪得生痛,还得直起腰板来保持有教养的姿态。楚润枫借着广袖的遮掩,再一次握住了她的小手。她顺从地任他牵着,希望从他的大手里汲取一些力量。她的头上仍盖着盖头,外面的世界只能用耳朵来感知。她隐约觉得有大事要发生了,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场面,陌生的人。再加上突发的事件,这些都是她一时难以接受的。楚润枫的安抚让她把他当成了唯一的依靠。
一群士兵抬着大红的箱子来到了喜堂上。有人惊呼:“那不是莫家陪嫁的嫁妆吗?”
莫非一怔,嫁妆?嫁妆出问题了?她再也顾不得礼仪,伸手扯掉了头上的盖头。在场的人没有谁注意到她的失礼。因为人们的目光都让那一只只大红的木箱给吸引去了。士兵们将木箱一一打开,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几十只木箱里全是铸工精良的兵刃!莫非顿时瘫软在地,她明白,莫府终是让人给惦记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