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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必有我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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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似乎很久没有人打扫过了,器物上都蒙上了厚厚的灰尘。宁狄松直接吩咐莫非打扫。识时务者为俊杰,莫非不想无端的受皮肉之苦,便很俊杰地开始打扫了。可怜她左手伤口未愈,一使力便痛得直冒冷汗。她一边磨磨蹭蹭地收拾屋子,一边在心里把宁家的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了个遍。

“你在心里骂我。”宁狄松肯定地说。又见莫非目瞪口呆的样子,他补了一句:“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这点也看不出来算我白活六十几年了。骂人之时积点口德,才不会损了后半生的福祉。”

莫非反唇相讥:“我不过是骂骂而已。骂不死人也骂不痛人。倒是你,做尽坏事,损人不利已。父债子偿的事你又不是没经历过。”

屋子里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墙上有狰狞可怖的画像,门背后挂着白森森的动物头骨。桌上有桃木剑,生锈的铜钱,莫非看不懂的符文书籍。如果不是她经历了穿越和金井的事,她几乎要以为宁狄松就是一个以骗人钱财为生的神棍了。

宁狄松似乎认定莫非不敢出逃,或是根本逃不出去。他没有限制莫非的自由。莫非便在一旁细细地观看他捣鼓那些奇怪的东西。

宁狄松将一块黑色的木料劈成薄片做了一个类似三棱柱的容器,再用一个长方体一样的盒子往里面注水。第一次,水太少了,还差半寸才满。他只好重新再做一个三棱柱盒子。第二次,水多了。这样反反复复做了许多次后仍没有成功。眼看那块黑木头越劈越少,宁狄松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莫非看不过去了,这不就简单的立体几何问题么?她忍不住嘲弄道:“这么简单的事也难倒国师大人了么?”

宁狄松几次试不成,心中难免恼火。莫非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他寒声道:“不怕让我分筋错骨就住嘴!”

莫非叹道:“本来存心想帮你的,看来用不着了。”

宁狄松将信将疑道:“你会?”

莫非翻了个白眼:“试试不就知道了。”

宁狄松警觉地说:“这阴沉木得来不易,岂能让你试着玩?走开,别防碍我做法器。”

莫非笑道:“你做了这么多都失败了,下一个也有可能会失败。何不让我试试?”

宁狄松想想也是这个理,便允了。莫非拿起尺子在那个长方体的盒子外围上下量了一遍。她又拿起一块废弃的木料当笔在地上粗略地演算了一下,报出一串数据让宁狄松照着做。

宁狄松狐疑地照做了,结果不大不小刚刚好!他直愣愣地看了莫非半晌,突然扣住莫非的脉门寒声问道:“说,你究竟是何人?莫家小姐是不可能懂得这般高深的术术的!”

莫非头痛地摇头道:“你这人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过河拆桥也不是你这么拆的吧?如果这也叫高深的话,天下就没有难不住我的事情了!”

宁狄松且惊且疑,又画出一大堆诸如圆锥、六棱柱、三棱锥之类的图形要莫非根据那个长方体盒子的容量来演算。这种小儿科的问题哪能难到莫非呢?她依旧以木料为笔,在地上写写算算,不出十分钟就全部搞定了。宁狄松脸色变得越发晦涩难懂。他抱出一大堆各色器材一一试做。结果无一不与预期中吻合!他更是汗如雨下了。

莫非奇怪道:“这些都是你要做的法器么?法器不是都讲求方圆为主,你怎么做出些奇形怪状的呢?”

宁狄松晦涩一笑道:“方者过于方正,圆者过于圆满。受福者福祉无穷,施法者报应不爽!唯有不方不圆、无规则的法器才可避过天谴!当年我便因做不出避劫地法器而害了全家……”说着他已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莫非暗暗叫苦,自己怎么就这么大意呢?帮他做出法器来祸害自己。愣神间,宁狄松猛地抓住莫非一阵摇晃:“我为何没有早二十年认识你呢?”

莫非苦笑道:“二十年前你怎么可能认识我?”

宁狄松渐渐冷静下来,打量莫非良久,说:“你倒底是什么人?你的术术是和谁学的?”

莫非见他笃信神鬼之说,心生一计,便故作高深道:“你不是会替人逆天改命么?相信你也可能测算一个人的前世今生了,你替我算算不就知道了。”

宁狄松迅速摊开莫非的手掌,左手看了看右手,右手看了看左手。越看下去,他的脸上越发像开了颜料铺子般红白黑青轮了个遍。就在莫非被他看得快不耐烦时,他突然阴郁地说:“你是个死人。”

莫非吓了一大跳,他连这个也看得出,可见本事不小。

“你又是个死在一千多年后的死人。”宁狄松这句话如果有第三个人听到,那人一定会以为他疯了。

莫非见他汗如雨下,知道他是怕了,索性吓他一吓:“不错,我是个死人!但为什么我可以从一千多年后来到这里呢?为什么我进得佛堂也不见佛祖降我呢?”

“为什么?”宁狄松已经让自己的测算给吓傻了。

莫非放慢声调说:“我本是阴间的鬼差,上人间来历劫来了。”

“鬼差?”

莫非得意地把自己在阴间所见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末了还说:“我为鬼差几万年了。专司魂灵往生。说白了,就是根据魂灵活着时做了些什么事。做善事的入人道,为好人一生衣食无忧。无甚大过有点小错者也可入人道,转世为受苦之人。若是大奸大恶之徒,必定入畜生道,而且生生世世脱离不了被贩卖宰割的命运!”

莫非正说得起劲,宁狄松却回过味来了,他似笑非笑地说:“如此说来我便是你所说的大奸大恶之徒了?既然我已十恶不赦,就不防再做些恶事,直接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得不超生罢了!”

莫非心知自己一不小心把牛皮给吹破了,唬不了他了,忙说:“也不尽然。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现在改还来得及……”

宁狄松大笑起来:“老夫不知何时阴间鬼差也精通佛法了。你这两句是和皇上学的吧?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上天既能容我逆天改命、横行世间几十年,我前世就应该是一生行善的大善人了!既是大善人,福祉不会只有一世,这一世我就随心所欲。等到下世为人时,再来行善不迟。”

莫非后悔得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

宁狄松见莫非眉目纠结的样子,心情豁然开朗:“别以为你精通术术,又有不平常的命格便在我面前充内行。如果我连你都看不透,就枉来世上六十几年了。等我将你的命格和采菲互换后,我仍然会将你留在皇上身边。到时候皇上对采菲专宠之时,我倒要看看你这鬼差大人如何与金井之势抗衡,去分得皇上的宠爱!”

莫非被他抓住了手,还来不及呼痛便被他割破了手指。宁狄松将她指尖流出的血悉数收入刚刚做好的三棱柱形法器中。莫非暗骂自己自作孽不可活,帮着他来害自己。

宁狄松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也不避讳莫非道:“这是采菲的血,再加上皇上的头发。将它们混在一起,由我施法。就算皇上爱你再深,你在他心中的位置也会被采菲取代的!”

莫非眼睁睁地看他将瓶子里的血倒入法器内与她的血融在一起。宁狄松将细心收集来的智海的头发点燃,口中念念有词。莫非还没看出什么异样,他已将法事做完了。完全没有他当初在挖金井时的奇异光效。

夜里,一轮圆月当空而悬,可惜月圆人不圆。

莫非被宁狄松拧到了马背上。马儿被宁狄松抽得飞奔如离弦的箭。莫非这两天来担惊受怕,心弦一直紧绷着。在马背上晃了不多时,她便东倒西歪地打起瞌睡来。

莫非被宁狄松扔下马时,月亮已西沉,天快亮了。不觉中他们又来到了金井旁。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莫非不禁悲从心起,不知道楚润枫现在怎么样了。

宁狄松仿佛看透了莫非的心思,漫不经心地说:“他死不了,只是受了重伤。他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我还真舍不得杀了他。再者,我虽然逆天改命,但也不屑亲手杀人。施谶纬术术者最忌手沾血腥。真正高明的杀手是兵不血刃的。”

莫非见他把杀人的事也说得头头是道,也不屑理他。

宁狄松看准时辰将他的法器放到金井旁,念了一大堆莫非听不懂的鸟语后把法器里的液体小心地倒在了智海和莫非同种地那棵柏树下。最后,他将一张写有宁采菲生辰八字的符纸焚化在了树苗下面。

莫非心中怅然若失,这样真的会让智海迷上宁采菲而忘了她么?

(元宵节快乐!袖袖的元宵节只能在火车上度过了~亲们记得帮我看看元宵长啥样~好几年都没过成元宵节了。。。。。。)

第116章 延迟封后

明明遥不可及的事,转眼成了现实。心中日思夜想的人突然出现在而前。智海和莫非都惊喜万分。但这里是勤政殿,智海是君,她是臣。宁狄松仗着一身术法藐视天下,但对智海这个皇帝在面子上的礼节还是做得极好。他率先跪下了。莫非也只得随他跪下,心中却想:今天我跪了你,改天得叫你跪搓衣板、跪算盘!

智海强忍着把莫非拥入怀里的冲动。他示意二人平身后,亲切地问:“国师一路辛苦了,可有找到为贵妃安胎的圣药?”

宁狄松傲然道:“自是找到了。臣在回望京时,恰逢当日楚家叛军旧部掳走了莫小姐。臣思虑莫小姐与皇上乃旧识,交情不浅,便自作主张将莫小姐救回望京带入宫了。还请皇上治臣先斩后奏之罪。”

什么叫无耻?这就叫无耻了。莫非完全有理由相信当初从莫府将她掳出来的就是这个老神棍。现在让他这样一说,智海和莫非倒是欠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了。

智海更是笑得如沐春风:“国师可是为朕办了一件大好事!朕怎会罚你呢?”

宁狄松厚颜无耻道:“皇上这声国师恐怕要改改了,得叫国丈了!”

智海一脸“惊喜”状:“这正是朕日夜心中所念。国师为保我东篱社稷劳苦功高,贵妃又温柔贤淑,是皇后的不二人选。只是金井……”

宁狄松越发得意忘形了:“臣今晨已将金井的运势略加修改,贵妃娘娘的命格已是我东篱国母之相。皇上大可放心!”

智海略一迟疑后,脸上又挂上了公式化的笑容:“国师真是为朕消除了心头大患呐!来人,拟召……”

“且慢!”宁采菲扶着大肚子进来了。莫非好奇地打量着她,不知道衣服下塞了几层棉花垫子才能把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给垫成一副企鹅样。

宁采菲做戏做全套,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笨拙地跪下了。智海当然要配合她演戏演到底了。他惶恐的走下龙椅,将宁采菲扶了起来:“爱妃你身子不便,怎么不在麟趾宫安心养胎?以后见了朕,都不用行此大礼。伤了腹中的太子,朕会心痛的!”不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将“太子”两个字咬得极重。

莫非明知他是做戏,但难免心里泛酸。她偷偷地打量智海,那厮脸上笑得一片真诚。莫非忐忑地想:难道那金井这么快就生效了?这也太强大了吧?势头直逼一千多年后的高科技!

宁采菲说出了一通让所有人张口结舌的话:“皇上将父亲封为国师,宫中又只得臣妾一名妃嫔。皇上专宠臣妾数月,朝野之中颇有微词。此时封后,只恐朝中大臣不服。不如待妾臣产下麟儿,母凭子贵,再行封赏不迟。”

宁狄松还想说什么,智海已一脸为难地说:“如此便委屈爱妃了。正好国师寻来安胎良药,事不宜迟,还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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