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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郎忸怩地说:“别把我和她连在一起好不?我跟她没关系!”
莫非气结,恨不得给他两拳:“说话之前问问自己的心!否则是要后悔的。你以为每个女子都像香曼那般好哄么?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我也不搞不清楚对她是什么感觉。”夜郎茫然地说。
莫非一时来了兴趣:“你别告诉我你还不会和女孩子相处啊!我以前的事不记得了,不过从你初见我时对我的所作所为,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你是个处处留情的花花公子!现在少在我面前装纯情!”
夜郎难堪地说:“莫莫,你就别揭我的短了!你都知道了我以前接近你就只是为了破坏你和楚润枫的婚事……谁都看得出来靖安侯府与莫家结亲图的是什么。我当时虽然想搞得天下不宁,但也不愿看到天下落到楚家手里。”
“是吗?”莫非意味深长地说,“别偷换话题,我是问你以前都和女孩子如何相处的。我不相信你这样的妖孽样会没有女孩子喜欢。”
夜郎委屈地说:“你能不能把话说得好听点?我这叫玉树临风!我当时在宫中地位尴尬;是世人眼中深居简出的九皇子。我出宫去都是用的夜郎的身份。民间的女子见了我都是一副花痴的样子。包括你……”
“停!”莫非粗鲁地打断他,“都说了我失忆了,那事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夜郎苦笑道:“我倒希望你还记得!不然我今天也不会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莫非觉得在这个话题上绕来绕去不可能有实质性的进展,索性直接问道:“你倒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夜郎愣了愣,说:“我也不知道。小时候,我觉得母妃是世上最美的女子,她性情温柔。我以为我会喜欢温柔的女子。哪知后来我竟喜欢上了你。”
莫非头痛不已,绕来绕去,他还是把话题绕到了她身上。她已顾不得计较他影射她不够温柔了,耐着性子诱导道:“那你是不是发现自己喜欢活泼豪爽一点的女子呢?”
夜郎沉思片刻,说:“应该是吧!你是初了我母妃以外第二个打我的女子……还有,失忆后的你口无遮拦,敢说敢为,不再如一般闺中女子那般忸怩作态。我觉得你的笑容是我看到的最干净的笑容!”
莫非不急于反驳他,而是问:“那我的明姐姐呢?她恐怕是除了你母妃和我之外的第三个打过你的女子吧!她也敢作敢为,她也直爽可爱。你对她是什么感觉呢?”
夜郎怔了怔,说:“有时我也觉得和她相处极为轻松,不用动什么脑筋。可是,我怎么可能对她有情呢?我最瞧不起的便是滥情之人。我恨东方炫义,是因为他想方设法抢走了我母妃却不知道珍惜她,宫中妃嫔不胜枚举。我怎么能和他一样三心二意呢?”
莫非完全被夜郎给弄糊涂了,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夜郎风流不羁的外表下竟有一颗专一的心!她觉得有必有做一次爱情导师,引导迷途的小羔羊返回正道:“这和专一不专一扯不上关系的。一个人一生可能会爱上不同的人,但关键在于他选择谁陪伴终生。”
夜郎若有所悟,望着满院开得妖绕的虞美人出神。莫非故意叹了口气说:“也不知我那命苦的姐姐一路上可平安。想她一个弱女子,形单影只,护花使者都没一个。偏偏她又生得花容月貌的,怕只怕有歹人起了不轨之念……”
夜郎笑出了声:“莫莫,再说下去就更假了!就她那样,不去欺负别人就好。哪能让别人欺负了去呢?”随后,他的眼中闪过别样的温柔:“会点三脚猫功夫便处处逞强,真能让她吃点苦头倒是好事。”
智海忙玩一些琐事回来,正好就看到夜郎和莫非说得喜笑颜开。连小绸也不知去了哪里。当下他便沉下了脸。
夜郎见了智海生怕又让他给扔了出去,便讨好地说:“皇兄回来了,我和嫂嫂正在这里说话呢。”
莫非忍不住想笑,这家伙刚才还叫她“莫莫”,见了智海马上就改口了。真是一物降一物呢!
智海不动声色地说:“你们都聊些什么呢?”
莫非正要开口,夜郎抢着说:“我和嫂嫂在……参禅!”
莫非见他脸上浮现可疑的红晕,便知道他是害羞了。她存心帮夜郎打掩护,便说:“对,对,参禅。聊人生,人生如修行。修行就少不了参禅。”
智海说:“哦?我倒想听听你们参的什么禅!”
夜郎大窘,生怕莫非将之前他们聊的事说给了智海。他一时又找不到应对的话,一张俊脸给逼得通红。莫非于心不忍,忙说:“我们谈的都是让人身心愉悦的事,应该参的是欢喜禅吧!”
智海顿时脸色铁青。夜郎恨不得自己聋掉了,他听到话智海不敢对付莫非一定会把气撒在他头上。
智海额角青筋猛跳,凉凉地扫了夜郎一眼。夜郎如蒙大赧般逃走了。莫非奇怪地说:“他这是怎么了?”
智海闷不作声地将莫非拧进了房中。莫非不明原因,大呼小叫地引来了小绸。小绸见智海重重地将房门关上。莫非的叫声被什么堵了回去,她会心地笑了,自觉地把守地院子门口。
莫非莫名其妙地在结婚前夕让自家老公用了强的,还是大天白日。最初她抵死反抗,接着她半推半就,最后就是主动迎合了。
一番抵死纠缠后,莫非有气无力地躺在智海臂弯里说:“男人,你是属狼的么?我有权力告你强迫良家妇女!”
智海心满意足,浑身舒展。他懒洋洋地说:“知道什么是欢喜禅么?这就叫欢喜禅!”
莫非前后一联想到,大窘。她嗫嚅道:“你说,夜郎他知道什么是欢喜禅么?”
智海白了她一眼,说:“他知道。但他又不敢知道!”
第140章 男人,你取悦了我
明晓晶在莫非和智海的婚礼前十天赶回了孚郡。她一看见夜郎便扑过去一阵好打。对他的称呼仍是“yin贼”。不同的是,她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拔剑,也没有用武功招术,而是毫无章法地乱打一气。夜郎也反常地没有还手,也没有闪躲。明晓晶打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哭出声来。
夜郎见她风尘仆仆,小脸儿已瘦了好多,想要说些安抚的话,结果一出口却成了:“你居然还活着!”
明晓晶眼泪未干又痛骂起来。
所有人都望着这对欢喜冤家直摇头。
莫非悄悄地对智海说:“看,这两人还配吧?你这当皇兄的给把把关,合适就将他二人的婚事给办了。长兄如父,你虽不是他的长兄,他也听你的。”
智海说:“把关就不必了。只要他不再来缠着你就行!”
莫非笑道:“男人,你的醋劲太大了些吧?”
明晓晶去过楚润枫那里一趟后,便找到莫非说:“妹妹,你有没有看出表哥最近不对头?”
“有什么不对?”莫非好笑地问。难得我们明女侠也有心细如发的时候。
明晓晶神神秘秘地说:“表哥春风满面,就像有喜事了一般。好久没有见过他这样了。”
莫非笑着把她走后的事细细说给她听了。明晓晶恍然大悟:“原来都是你在搞鬼啊!看来我防着你些,不然哪天把我也算计进去了。”
莫非狡黠地笑道:“难道你不想我帮你推他一把么?”
明晓晶有些害羞,但还是豪爽地说:“你真使得上力,我还是感谢你的!”
随后,两人又说了分别之后的一些趣闻。说到莫非和智海的婚事,明晓晶突然一拍脑门说:“不如将表哥和香曼的婚事与你们一起办了吧!双喜临门多好啊!”
莫非眼睛一亮,心里便有了计较。
这个现成的媒人当然还是让莫老爷去当的好。一来莫老爷是一家之主,二来他一向又视楚润枫为半子。莫老爷一听莫非的建议,便欣然允了。
莫非原以为楚润枫会以婚期太仓促而有所推拒。毕竟他现在是客居莫府,等自家新宅建好了,到自己家里成亲不方便得多?结果大大出乎莫非所料,楚润枫半个反对的字都没说,一口答应了。而且他竟然是以正妻之礼迎娶香曼,比之前承诺的妾室名份更让人惊喜!
时间的确太紧迫了,不仅是莫老爷,连三夫人也跟着忙了起来。莫非便带着小绸去探望香曼。她也顺便给魏宇制造点机会。
“感觉如何?”莫非兴奋地问。
香曼腼腆地说:“有点像在做梦。真的谢谢你呢,小姐。”
“他对你说过什么好听的没有?”莫非坏坏地yin*着。她非常想知道是什么让楚润枫改变了主意,竟要娶香曼为正妻。
香曼红着脸说:“他说……娶妻当娶贤。”
莫非感概不已,楚润枫可能不会对香曼说什么缠绵动听的情话。一个“贤”字已表明了他对香曼的尊重。在他眼里,她已不再是卑贱的奴婢,而是贤惠的妻子了!不是每一段爱情都要轰轰烈烈,平平淡淡相濡以沫的相守也是一种福分!
转眼已是四月初八。智海和莫非、楚润枫和香曼,两对新人同时举行婚礼。
小绸细致地为莫非梳妆完毕,智海到了新房里来。按规矩新人拜堂前是不能见面的。他们的婚事办得低调,两人都不是拘泥俗礼的人。智海见离吉时还有些时辰,便忍不住过来看看。
莫非一点也没有当新娘子的紧张,相比之下智海倒显得有些局促。莫非便以过来人的身份安抚他道:“你放心,今日宾客不多。一切都很简单。”
智海口是心非地说:“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倒是你,作为新嫁娘,是不是该表现得害羞一点呢?”
莫非大大咧咧地说:“都是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可害羞的?我若真做出一副娇滴滴的模样,看不恶心死你!再说了,我也不是第一次成亲了……”
“莫非!”智海咬牙切齿地说,“成亲第一天我就想修理你!”
莫非大笑,智海和她相处久来,把她从前世带来的新鲜语汇倒是学了不少。这个“修理”堪称神来之笔!她别有深意地说:“我接受修理,不过得晚上才行!”
智海回敬了一句莫非说过让他最难忘的话:“你很无耻,但我喜欢!”
婚礼如他们所期望的那样很简单也很温馨。拜堂后,也没有让新娘子在洞房里枯等,而是一大家人吃了顿喜气洋洋的喜宴。
莫非甚至还找香曼交流了下结婚心得。智海和楚润枫二人更是春风得意,陪着家中长辈说话聊天。明晓晶乖巧地陪在莫爷身边,甜甜地说:“干爹,妹妹如今出嫁了,以后就由我来孝顺你吧!”
夜郎淡淡地说:“只怕你也孝顺不了多久了。”
一时全部人都探究地看着夜郎,夜郎才发现自己的话引起了大家的误会,忙说:“女大不中留,她总有一天也得出嫁不是?”
莫非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呢,结果四拨千斤,他硬是将话题给扭了个方向。看来明女侠下的功夫还不够深。
夜里,闹洞房的只有夜郎和明晓晶为主的一些家仆。莫老爷和三夫人身为长辈自是不好出现的。因着他们要闹的是两个洞房,所以智海和莫非轻易就过关了。
智海对这种状况非常满意。红烛高照,莫非在烛光中显得更外娇羞动人。智海俏皮地端起酒杯道:“娘子,喝了这交杯酒让为夫侍候你就寝吧!”
莫非满意地和他喝下交杯酒道:“直接说侍寝得了!”
智海柔声说:“白天省了很多礼数,委屈你了。晚上的事不能再省了!”
二人轻车熟路地宽衣上床。莫非一躺下便惊叫着跳了起来。她怎么就忘了这茬呢?掀开被子,一床都是红枣、花生、桂圆、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