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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课程令她应接不暇,杀手具备的条件应当是全面的,作为一个女杀手不仅仅要求外貌,还要求内在美,所以每个人都会为她量身订制学习计划,沈卿的计划就是继续读博,专业还是工商管理。这样她就变得非常忙,不仅要持续锻炼耐力,每天必须的枪法训练,还要读博,再有就是她最害怕的勾人计划。
有男有女一起看A片是什么感觉,沈卿只觉得好笑,一点感觉都没有。第一堂课就是这样上的。第二堂课则是男女分开上,男人学的什么她不知道。女人则是学男人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这堂课倒是让沈卿觉得脸红脖子粗。
近几天卡勒德一直与沈卿保持着距离,他没有与她在同一间房里睡,他的大多时间都关在书房里不知做什么,只有吃饭时间沈卿才能看到他。
卡勒德人虽冷淡,对她却一直没什么恶意,他没有强迫过她,也没有要她做什么不喜欢的事。这一点倒是令沈卿非常意外。
一天沈上完课回到别墅,天已经很晚了,她上课前在教室里吃了饭,回来后看到书房的灯亮着,卡勒德显然也还没睡。她拿了睡衣到浴室里冲澡。
脱掉衣服,镜子里露出她光洁的皮肤,她想起刚刚上的课,怎样让男人更加快乐的技巧,越往后面学,讲得越详细,每堂课她都如坐针毡,现在看到自己的身体,那些学过的东西顺间就进入她的脑中,她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不敢再看镜子,她草草冲了澡便出来。
拿着一条大的毛巾细细地擦头发,有的同学已经开始上实践课了。通常不是第一次的女子需要上实践课,而身体纯洁的女人第一次会留给重要的任务,也就是说那些人连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谁都不能做主。
沈卿自然是不用上实践课的,因为没人敢碰卡勒德的女人。而卡勒德这些日子没有要碰她的意思,她也乐得自在。
头发差不多干了,沈卿将毛巾放在一旁钻进被子里。
自从住在这里,卡勒德派人给她送来不少衣服,各式各样的应有尽有,而她现在也不用再穿着和大家一样的衣服,这也算是情妇的特权吧。
睡衣丝滑柔软的触感令她又想起刚刚的课,选择睡衣也是有学问的,不透明的丝比透明的沙质睡裙对男人来讲更具有挑逗性,沈卿懊恼,怎么单单挑了件这样的衣服来睡觉?不要乱想了,她把被子盖严,睡觉!她命令自己。
门外传来脚步声,这间房子没有别人,不用问,肯定是卡勒德,也许他要回去睡觉,沈卿并没放在心上。
没想到脚步声在她的门前停了下来,然后她房间的门开了,卡勒德进来,他显然是刚刚洗完澡,金色的头发上还滴着水珠,沈卿看到他后马上坐起身,下意识地问:“有事?”
卡勒德走到她床前拿起她刚刚擦头发用过的毛巾递给她说:“给我擦干头发。”说罢坐在床上。
沈卿心里的大石头落了下来,她接过毛巾半跪在他身后一点点地为他拭干头发。
他身上还带着肥皂的清新味道,她突然看到他的耳根,脑子里闪进一句话,“这是很敏感的一个区域,通常男人都逃不过这里。”沈卿吓了一跳,自己怎么回事,她将注意力放在他的头发上,不敢再想别的。
卡勒德的浴袍领口开的很大,以至于沈卿在给他擦前面头发的时候不可避免地看到她的胸口,他健壮的胸肌随着呼吸一跳一跳的,看得她嗓子发干,直咽口水。她暗呼,完了完了,整天上这样的课,她居然变成欲女了,看见男人就急色色地想扑上去,真要命。
他的头发差不多干了,沈卿不敢再耽搁,她将毛巾放到一边说道:“好了。”
卡勒德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他转过身,上了沈卿的床,揽着沈卿躺在了床上。由于他的重量,两个人在床中间陷了个坑。
“你……”沈卿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
“这几天课上的怎么样”他声音不高,低沉暗哑,没有平时的冰冷,平添几分温柔。
“还……好!”她又咽了咽口水。
“都学到了什么?”他又问。
沈卿自然不会去说,我学到怎样勾引人,她把最近学的金融跟他大概说了一下,还没说完便被他打断了。
“你知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个。”他暗示着,把手搭在她的腰上。
沈卿心里一紧,她心里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装傻地问:“你要听什么?”
“呵呵!”她的反应令他一笑,他的手轻抚上她的背,“你说呢?”这三个字十分暧昧。
“那个……”她词穷,要她说那些,打死也说不出来。
“怎么还是这样,课白上了?”他的力气增大了些,声音也有些不悦。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是没准备好?
沈卿心里“突突”地跳着,“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她转移话题,也许是这些日子卡勒德对她的和颜悦色使她胆大了些。
他并没有生气,而是暗哑地说:“这不是来睡了么?”
“什么?”沈卿的音调有些高,其实卡勒德如果现在想要她,她并不会拒绝,如此反应完全是条件反射,她没想到他今晚会来,之前毕竟一点征兆都没有。
“不愿意?”他冷下脸。
“呃,不是……还没做好准备。”她感受到他犀利的目光,低下了头。
“那你什么时候要准备好?”他的手想解她腰上的带子。
“现在……就可以了。”她深吸一口气,告诉他自己已经准备好了,神情就像是要就义一般。
“别紧张,想着课里教的,配合我做就行,保证不让你太疼,好不好?”他的声音又恢复成了低柔。
沈卿点点头,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点挨了这刀也不用整日担心吊胆的。
卡勒德放在他腰间的手向上移,轻托起她的头,印上了她粉嫩的唇。沈卿根本就不用想,那些东西满脑子在转,她只觉得碰到他唇的刹那,身体就像被点了火一样。曾经她以为没有爱就没有欲,现在来看她显然错了,她的身体竟然开始渴望。
他吻得很轻柔,明显的法式浪漫吻,她脑中搜索着上课的理论,她试图回应,动了动他缠住自己的小舌,她这一动,对方的吻一下子变得激烈起来,逐渐加深,由深吻到激吻,他狂热地索取着自己口腔里的空气,沈卿只觉得胸中快要炸开一样,感觉很奇妙。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很长,她明显感觉到他已经动了情,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疯狂过,两个人的呼吸都很急促,他似乎也受不了这炽热的吻,放开她,向下移去。
脖子是沈卿的敏感点,他用力的吸吮使她更加兴奋,抓着他的手也不知不觉的在用力,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肉中。
也不知道这一掐是否将他掐醒了,他突然停下动作,抬起头看着她潮红的小脸。
沈卿不明白他为什么停了下来,睁开眼不解地问:“怎么了?”
他将她的头按在自己怀中,闷声说:“没事,睡觉吧。”
明明刚刚还干柴烈火的,怎么突然就变了?虽然现在她的身体像火烧一样,但她还是不能厚下脸皮问:“为啥不进行下去了?”
他不要自己对她来讲是个好事,为何心里没有雀跃呢?完了,受毒害太深了。
他现在已经明白怎样挑逗男人,既然他说不要,她就配合,乖乖地在他怀中一动也不动,他的欲望还没消退,她若是乱动,无疑很快就会被他吃掉。
被人抱在怀里沈卿很不习惯,所以第二天她醒得很早,天刚亮,朦胧地发白,她躺在卡勒德怀里,确切地说,一晚上他都没有松手,牢牢地将她固定在他的怀中。
她抬起头刚好看到他纤长的睫毛和他安静的睡颜,其实他睡着的时候真是一个温柔英俊的王子,可他一睁眼马上就变了一个人,他强大的气场总令沈卿呼吸不畅。
想起昨晚的事她就觉得荒唐,自己竟然在期待,太不可思议了,虽然不知什么原因卡勒德放过了自己,她心里还是有些不安,总觉得过了这一晚,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她不禁想起了宗政苍,自己经历了这些的源头,按理说她应当恨他的,可现在她才发现一点都恨不起来,在经历了那么多身心的痛苦之后她才发现,宗政苍为人虽然霸道,但对她真是好的没话说。
而她在落到这种地步之后,那些所谓的自由与尊严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能活着,别的什么都无所谓。
她心里叹气,自己真的是变了,可是经历如此之多的事,这里哪一个人没变?就连纯善的733都懂得杀掉自己来活命。
“看够了?”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沈卿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还在盯着卡勒德,被人抓个现形的确不是一件好事情。她忙低下头垂下眼。
卡勒德的心情似乎很好,他没再为难她,大手轻拍了下她的屁股说:“我去做饭。”
沈卿的脸瞬间红了,她没动,卡勒德起身走出房间。
她怎么觉得两人像夫妻了呢?这个想法只是瞬间就没了,自己是他的情妇,这点她还是清楚的。更何况她对这个男人只有感激没有感情。
沈卿洗漱完毕,穿好衣服下了楼,看到他已经把饭做好放在桌上,正等着她吃。
只要是在别墅,沈卿的每顿饭都是吃卡勒德做的,她没想到如此叱咤黑道的老大居然做得一手好菜,自从她住在这里之后,他就开始研究中国菜,现在已经做的有模有样了。
从那晚之后,卡勒德每晚都会拥着沈卿入睡,顶多给个轻吻,却没做过什么,他对她越发温柔起来,也没再逼着她杀人,这使她有一种错觉,好像他已经爱上了她一般。沈卿总觉得不真实,她找不到他爱自己的理由。
765总是用愤恨的眼光盯着她,都过了这么长时间她还是忘不了卡勒德。只不过碍于沈卿的身份,她不敢动沈卿。
令沈卿高兴又难过的事就是雷绍了,卡勒德告诉她雷绍并没有死,只不过变成了植物人,已经送到雷森那里去了。
植物人这个事实虽然让她难过,但心里尚可接受,植物人苏醒的例子不少,如果她能从这里出去得到自由,余生的精力她定要陪在雷绍身边唤醒他。她总是带着深深的愧疚,雷绍在一场没有回报的爱情中付出的太多。
其实日子过得很快,还有两个月她到这里就二年了。
过去的日子恍若隔世一般,沈父沈母的脸都变得模糊起来。
沈卿全部的课程都已经学完,从理论上来讲她已经是一个优秀的杀手了,可实际上她并未杀掉一个人。卡勒德对她着实很纵容,后面的课对她要求便不严格了,只要她不想上,没人逼她,当然大部分时间她还是很自觉的。当初他警告她不要恃宠而骄,现在她已经慢慢开始变得不像之前那样守规矩,他也没说什么。
更何况她是这里唯一的博士,从理论上来讲,没人比她更优秀。765虽然杀人在行,可她的文化水平远远比不上沈卿。
这个时候,她正躺在延伸在海中央的木板上,闭着眼享受着阳光的照耀。
她们这些人要保持姿色,所以她们的皮肤不允许晒黑,二年了,沈卿不仅没有黑,还比以前白了些,由于经常锻炼,她的气色很好,不像之前的苍白,现在的她是白里透红。她这样大刺刺地躺在阳光下在基地里是绝对不允许的,只不过这里是卡勒德的地盘,没人敢管她。这是她新感兴趣的一个爱好,卡勒德说过她几次,最后一看没用也就随她去了。
沈卿发现,最近自己也学会了任性。
可卡勒德似乎很乐意纵容她。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这个声音她已经太熟悉了,是卡勒德,其实不用猜她也知道,这个地方没有别人。
“怎么又跑来晒太阳?”他走近她,声音隐有不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