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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宁坐在漆黑的房间里,闻着四周传来的血腥气,心里直打鼓,嘴上却喊叫着:“放我出去,你们这是非法拘禁,快放我出去,我要出去。”
不管她怎么叫都没人理会,欧阳宁直接踹门,才踹了一脚,就被那钢制的大门顶的脚丫子开始疼了起来,她恨恨的坐回去,又喊了几句:“开灯啊,黑漆漆的干什么,快开灯。”
这次,还是没人理,欧阳宁心里害怕,这种黑暗又寂静的环境里可以引发人心底最深的恐惧和最大的恶念,欧阳宁过了没一会儿,心理已经承受不住,抱膝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不敢了,我会好好的,放我出去,爸,我会孝顺你的,也不会再和乔桑雨比,放我出去吧,我一定不再耍小心眼,也不会害人了。”
可惜,她哭的嗓子都哑了也没人理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从门上开了个小孔,有人送了饭过来,欧阳宁早饿的受不了了,端过盘子看了一眼,菜是冷的,饭都发霉了。她气极,直接把饭打翻了:“这是给人吃的吗,猪都不吃。”
可惜,还是没人理会,欧阳宁只好饿着肚子等。
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当第二次有人送饭的时候,欧阳宁再也不敢打翻了,她早饿的肚子疼的要命,胃里直冒酸水,也顾不得饭菜好坏,端起来就吃。
就这样,欧阳宁就在这封闭阴暗的环境里呆了许久,没人说话。更不知道白天黑夜,好像永久的孤寂一样,在欧阳宁都认为再这样下去她不疯也会忘记怎么说话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光线进来。欧阳宁不适应的举手去挡,等到门再次关上的时候,她拿上挡着双眼的手臂,看到眼前站着的黑乎乎的人影,欧阳宁笑了。
不管是谁,也不管有什么目的。她总算有伴了,就算吵架也好,起码有个人说说话。
“你是?”欧阳宁问。她迫切的想要说什么。
那个人一阵沉默,在欧阳宁身旁坐下:“欧阳宁,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你是谁?”欧阳宁听着那人声音很熟,可她脑子已经能些不够使,实在想不起是谁来。
那人却笑了。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笑的几乎喘不过气:“真好笑,整天说爱我,说最喜欢我,还说要永远和我在一起,可才多长时间没见,竟然不认识我了。”
“秦季同?”欧阳宁尖叫一声:“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戒毒所吗?”
“是啊!”秦季同笑道:“你亲自把我送到戒毒所的,没想到吧,我竟然出来了,欧阳宁,都是你,没有你,我怎么会这么惨。”
秦季同的声音从笑意变为恨意,他突然离近,双手猛的掐住欧阳宁的脖子:“都怪你,如果没有你,少铃就不会离开我,我还会好好的,还是我的风华总裁,会有幸福的家庭,爱我的妻子,不会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欧阳宁一阵恶心,感觉秦季同这人真是自私自利到了极点,当初好的时候对她甜甜蜜蜜的,现在不好了,就把错全推到她身上,自己没本事,只会怨天尤人,没有一点出息。
“笑话。”欧阳宁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是谁?风少铃离开你可不是因为我,那是因为你和苏蓉蓉的事情,还有,因为你对人家的态度,秦季同,少恶心人了,搞的你多重情重义似的,当初你和风少铃在一起,也不过是利用的关系,看中了人家的家世,就紧着讨好人家,结果,把风家搬倒了,风少铃就一文不值了,秦季同,你这种自私的小人我看的多了,还在我面前抱怨,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你。”
欧阳宁早没了原来娇弱的气质,现在说话呛有的很,语速飞快又满是恶意的数落着秦季同。
秦季同听的大吼一声,一巴掌扇在欧阳宁脸上:“我叫你再说,卑鄙无耻的小人,贱人。”
“你打我?”欧阳宁尖叫一声,伸手就去挠秦季同,长长的指甲划在秦季同脸上,她觉得特别解恨:“你才是小人,贱人,卑鄙无耻下流,混帐加三级,王八蛋,没担当的孬种,蠢货。”
秦季同气红了眼,直接把欧阳宁按在地上,一拳一拳的打了过去:“叫你骂,叫你骂,你个扫把星,没人要的东西,我打死你。”
两个人一边骂一边打,混作一团,谁心里都存了一股恶气,都恨不得发泄在对方身上。
“啪,啪……”一阵清脆的掌声传来,秦季同愣了一下,欧阳宁趁这个机会拽住他的头发又给了他几个耳光。
光亮传来,照亮了打作一团的两个人,又听到一阵带着嘲讽的声音:“看看,多么相爱的两个人,打是亲骂是爱,咬你一口更厉害,你们两个人既然这么爱着对方,怎么不狠狠的咬上一口。”
秦季同猛的回身,就看到门拉开了一点,透过门外的铁栅栏,看到俏生生站在门外的风少铃。
“阿铃!”秦季同跪趴着过去:“阿铃,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求求你,放我出去吧。”
、第二百四十三章
“放你出去,好啊!”
面对形容狼狈如癫似狂的秦季同,风少铃各种冷艳高贵:“你和欧阳宁只有一个人能出去,你明白?”
这次,秦季同显的很精明,从地上起来之后就拽着已经犯了毒瘾的欧阳宁一顿狂扇:“我打死你这个贱人,都是你,没有你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打死你,打死你。。”
欧阳宁正难受着呢,整个人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秦季同打骂。
秦季同打的累了,手都疼的举不起来,这才腼着脸又去求风少铃:“少铃,可以放我了吧,你放了我,我们回家好好过日子,我发誓,一定对你好好的。”
“不需要。”阴影处走出一个穿了蓝色休闲服的男子,男子站在风少铃身旁,占有似的圈了她的腰:“阿铃是我老婆,她现在也过的很好,还给我生了个儿子,所以,你上述的假设都不成立。”
“你?”秦季同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对风少铃各种宠溺温柔的男子:“李秘书?你还有脸回来,你这个卑鄙小人,我那么器重你,你竟然偷公司的钱。”
李秘书挑了挑眉,并没有说什么,他现在还真犯不着跟秦季同说话,如果不是风少铃坚持,他甚至根本不想再见到秦季同。
风少铃看着一脸小人状的秦季同,忽然也有些提不起兴致来,低头,轻声道:“我们走吧。”
李秘书答应一声,扶着风少铃转身就要走,秦季同一看急了,趴在门上大吼大叫:“少铃,还有我呢,你不是答应要带我出去了吗?”
风少铃回头一笑:“我答应了吗?答应又怎么样?这里可不是我做主。再说,对你这种小人,我就是出尔反尔了,你能怎么着。”
说完,风少铃挽着李秘书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耳边是秦季同的怒吼,还有欧阳宁的笑声,风少铃摇头,彻底的把秦季同抛到脑后,再无恨无怨。心里也渐渐抹平了关于他的一切。
李秘书很高兴,总算是彻底的把秦季同从风少铃心中赶了出去,他深觉过来这一趟还真是值得。。
“阿铃。我们走快点,再不回去,恐怕有人要带着宝宝杀到了。”李秘书笑着对风少铃讲。
风少铃也笑了起来,昨天仇九天和乔桑雨度蜜月回来,今天他们就把宝宝留在人家家里。照仇九天那小心眼的程度,他们再不回去,恐怕仇九天会把宝宝扔出去。
等风少铃和李秘书到乔桑雨家时,仇九天正拎着大哭不已的宝宝训话呢,李秘书看的那叫一个心疼,赶紧抱着孩子带着老婆麻溜的回家。可不在这里让宝宝受委屈了。
乔桑雨看着李秘书那飞逃的架势,忍不住笑了起来。
仇九天黑着脸直接把她拉到身边,在乔桑雨唇边轻吻一下:“不许笑,要笑也只能对着我笑。”
对于仇九天那超级的占有欲,乔桑雨真的很无奈,摇了摇头:“找个时间把秦季同和欧阳宁放出来吧。”
“什么?”仇九天盯着乔桑雨问:“难道,你还念着那狗屁姐妹之情?”
乔桑雨摇头:“不是,关着她又能怎么样。你把她打死,反倒是成全了她。不如把他们放出来,让他们也试一下从高处掉下来是什么感受,在刑堂关着,他们根本感受不到,只能在繁华的都市里,一点点消磨他们的意气,让他们彻底打回原形,他们才会痛苦不堪,才会悔不当初,这比杀了他们更加折磨人,也是最好的报复方法。”
“不过!”乔桑雨勾唇笑笑:“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还是要派人跟着他们,防止他们再狗急跳墙。”
仇九天向来不会拒绝乔桑雨,虽然有些不愿意,可还是答应下来:“好,这是你的家事,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谢了哦!”乔桑雨在仇九天脸颊笑吻一下:“回头给你做大餐。”
仇九天目光如炬,直直的看到乔桑雨有些散乱的衣襟:“我要吃这个大餐。。”话音刚落,就趁乔桑雨不注意把人扑倒在沙发上,手口并用在乔桑雨身上作乱:“给不给?”
乔桑雨被他闹的有些受不住,只好举手做投降状:“给,给,吃吧,要怎么吃都好。”
接收到同意的信号,仇九天大喜,直接把乔桑雨抱起往卧室而去,大刺刺的白日宣淫。
两年后
帝都最脏乱的贫民窟,用几块塑料布搭起的窝棚内,一声惨叫响起:“啊,秦季同你这个混蛋,滚,滚出去。”
从窝棚里钻出一个头发乱的如鸟窝,满脸胡子拉磋的男人,男人拽着一件破旧的衣服,一边走一边骂:“小婊子,贱货,给老子老实呆着,把人伺侯好了,否则,看老子不打死你。”
窝棚内,欧阳宁形容枯稿的躺在一块旧木板搭成的床上,眼睛直勾勾盯着窝棚顶,无视在身上起起伏伏不断粗喘的发着恶臭味道的男人。
她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她本该是风光无限的乔家小姐,都市新贵,更是万人瞩目的当红影星,可是,一次的行差就错,就把自己推到了这种生死不能的地步。
看着男人大吼一声,之后淫笑摸摸她的脸蛋,提着裤子出去,再拿起手边男人刚扔下的几张票子,欧阳宁眼角终于掉下几滴泪来。
慢慢闭上眼睛,欧阳宁又沉浸在梦中,梦中的世界真的很美好。
她梦到她在乔家过的很幸福,乔丽娜和爸爸都很喜欢她,乔桑雨也傻傻的天真的和她亲近,对她比对亲姐姐还要好,更梦到乔丽娜说将来要把天娱交给她管理,她多么高兴,多么的意气风发。
在梦中,秦季同是有名的编剧导演,新锐演员,歌星。许多名头加身,让他红遍了整个华夏,他拍的电视剧,拍的电影叫座又叫好,而秦季同却抛掉乔桑雨这个真正的大家千金,真心的喜欢她。
她看到她接收了天娱,让人杀了乔桑雨,然后和秦季同携手,成为华夏最大的娱乐巨头,梦里。她高高在上的受世人膜拜,和秦季同一起笑看人世繁华。
可是,她睁眼。梦中的赞誉,荣耀,富贵荣华,极致的权力全都没了,留在眼前的只有这脏乱到了极点的小小窝棚。
欧阳宁痛哭失声。为什么会这样,她只是想过的更好一些,难道这也有错吗,
秦季同和几个流浪汉蹲在路边,等待机会找个肥羊宰,一个流浪汉吸着廉价香烟,嘴里骂骂咧咧:“这该死的天气。热的要命,有钱人住有空调的大屋,偏咱们命苦。还要在路边晒着大太阳,狗日的老天,太不公平了。”
另一个流浪汉也抱怨起来:“是啊,天气再热下去咱们可怎么办,前两天拾荒的老刘头可热死了。咱们住的那个地方,根本挡不着太阳。还有蚊蝇……”
秦季同垂头,看着露了脚趾的鞋,缩着肩膀,正在考虑下顿饭要到哪里去找。
突然,一个流浪汉拉拉秦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