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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岚的心绪复杂,尤其是听见炀书这么一说,酸的甜T种感觉全都涌了出来,哽咽了一声就哭出声来,隔着牢门那只没有抱着儿子的手狠狠的回抱炀书。
夏暮岚一哭,炀书就全没了办法,只能一边吻着她的眼泪一边低声柔和道:“别哭了,我有正经事给你说。”
时间很紧,炀书没有等夏暮岚停止了哭声,就道:“我不知道皇上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但是我可以肯定甚至保证的一点,就是我能留有一条命在,只要有一条命,这辈子总能跟你们娘俩在一起的。现在我要你保证,不管皇上怎么处置我,你都不许出头,不然你就误了炀家的大事,和今后的安生。现在回答我,说你不会出头。”
夏暮岚已经哽咽不成泣,但是听到炀书这么郑重的语气,也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我…我保证。难道要我眼巴巴的看你受罪不成!”
炀书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好暮岚,我知道你是个说话算话的。你别担心,皇上不会过分的。而且,我猜,你这次肯定是请荣寿郡主出的头吧。”不是荣寿郡主,炀书实在想不到有谁的面子能大过夏暮岚去。
“不是她还能有谁,皇兄从小就宠着她,跟珍宝似的。”夏暮岚觉得自己描述的还不够表达夏琦对韩墨的宠溺程度,又接着说了一句:“恨不得天天捧在心口疼着!”
“从小?”炀书的眼中略有惊讶,他跟玉子涵的关系虽好,但跟韩墨也只是点头之交,如果自己不是夏暮岚的丈夫,估计对方看都不会看自己一眼。所以炀书对韩墨与夏琦曾经的渊源了解的实在不多。
夏暮岚惊觉漏了口,连忙糊弄道:“就是因为什么原因吧,反正我是在皇兄那认识韩韩的,你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吗?时间快到了,快点说吧。
”夏暮岚很害怕炀书继续追问下去,难道她要说因为韩韩有异能?或许是对夏琦来说很特别?
炀书略有深意的看了夏暮岚一眼,好在没有追问:“你出去了后,见到荣寿郡主,请她想办法来见我一次。”
夏暮岚满眼疑问的看向炀书,有什么是给她不能说却给韩墨能说的?
炀书地本意是直接想让夏暮岚给韩墨说声。去问问皇帝他想要啥。炀家放手便是。顺便也表下忠诚。反正钱财方面地事情。炀家看地不太重。因为如果连人命都没有了。要那些钱财有什么用?
但是炀书害怕夏暮岚冲动直接自己问出口。那就大了。皇帝也不用拘着自己。直接砍头抄家。什么东西还不是他地囊中之物?
所以炀书只能才用比较迂回地手法。让夏暮岚去给荣寿郡主带话。请荣寿郡主来一趟。
炀书看夏暮岚满眼疑惑。只能轻轻地环抱住她:“我不想让你也加到这些事情来。这些事。不方便让你知道。等事情完了。你要是还想知道。我再说给你听。”
夏暮岚流着眼泪点点头。这时廊道里传来了张公公尖细地声音:“公主。时辰到了。请走吧。”
夏暮岚泪眼朦胧地望向炀书。炀书竟也红了眼眶。握着她地手更紧了。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嘱咐道:“照顾好自己和儿子。有事等我回去再说。”
夏暮岚哽咽的点头,把一大堆东西往炀书的牢门塞了又塞,可是却不能通过缝隙里塞进去。急的夏暮岚真想把这牢门一脚踹掉!
炀书嘴角含着笑意,眼睛却水雾朦胧,拉住了夏暮岚,不让她继续犯傻:“暮岚,等会张公公会把这些东西打开门给我的,你不要着急,赶紧跟我说几句话。”
夏暮岚愣了愣,眼泪流的更凶了:“我有很多话,却不知道该说那句。”
炀书的心里一酸,激起了无限怜惜,当着张公公的面把夏暮岚拥抱入怀,贴着她的耳朵含笑道:“你想说的我都知道。快别哭了,这次见你却是丑了很多。”
夏暮岚不干了,用拳头只往炀书的肩膀上招呼:“都惦念着你,那里顾得了那么多!”难怪韩墨见自己的第一眼那么诧异呢!
炀书擒住了她的拳头包裹在手心:“就你这泼辣样,也就我敢娶你了。”
夏暮岚被炀书一激,也顾不上哭了,直接讽刺道:“你没有听过皇帝的女儿不愁嫁么?本公主可是晋夏堂堂的长公主,多少好男儿排队等着呢,你要是不早点出来,小心我抱着儿子休夫另嫁!”
炀书挑挑眉:“我还第一次知道你有这心思。”说完跟感叹一样的接着道:“看来为了防止我儿子冠上别人的姓氏,我还要好好努力早点出狱跟你们娘俩相聚了。”
张公公在走廊的尽头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夏暮岚跟炀书都明白,这是不能再待下去了。一时夏暮岚不舍的目光紧紧的凝聚在炀书的身上。
炀书的心中也尽是离别的不舍,酸涩之情。拉紧了夏暮岚的手,让她的手心贴着自己跳动的心脏,郑重的许诺:“我会活着回来的。”
夏暮岚此时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只能含泪的点点头。炀书叹息的从牢中伸出手擦了擦她的眼泪:“别哭了。去吧,勿要让张公公为难。来日方长,我们夫妻还有很多相聚的日子。”
夏暮岚一步三回头的慢步走了。张公公早就迎了上来低声道:“公主,该走了。”
夏暮岚望了一眼那已经看不到的监牢,这才擦了眼泪回过头,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张五千两的银票来,不动声色的递给了张公公道:“相公在这里要靠张公公多多照拂。”
张公公面无表情的道:“奴才不敢,照顾人本就是奴才的本分。”
夏暮岚将银票塞到张公公的袖子里:“照顾人是你的本分,但是给不给就是本公主的心意了,你只管收下就成,不用多做什么。”
张公公听言,也没有说什么。虽然说两人都说明白了钱是白给的。他不用多做什么,但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第二天送给炀书的吃食还是好了很多,最少有油花,和翻新花样了。此是后话不提。
只说从夏暮岚走了后,炀书的监牢里又多出了一个人。
这人斜斜的倚在墙上,有恃无恐的道:“你老婆来看你了。”
终卷 尘埃落定 第三章 夏琦的目的2
炀书诧异的回头,看见斜倚在墙上的玉子涵诧异道:“是你?”
玉子涵挑眉,奇怪道:“怎么不是我?”
炀书哑然:“这可是天牢。”
玉子涵略有些稀奇的环视了一眼周围,慢吞吞的道:“这地方,我想来就来。”
嚣张到极致的语气被平淡的说了出来,炀书无奈的摇摇头,他怎么就忘了玉子涵身怀武功的事?只能转移话题道:“暮岚是来了,玉兄来也不是没事吧?”
玉子涵清俊的面容隐在了黑暗中看不清,但是炀书却能感觉到他的沉默。
“你可…知道,你为何会被关押在这个地方?”黑暗中玉子涵的声音徐徐而来。
炀书知道他要说到正点了,就席地而坐,略微一沉思后就开口:“一,应该是为了边疆那边,二,就是…炀家本身。”
“你可知道还有三?”
炀书诧异的望向玉子涵所在的方向,却现并不能看见玉子涵的表情,也就猜不出他说这话的所想。
“何解?”
“因为墨墨。”
炀书更加诧异了。自己坐牢跟荣寿郡主又有什么关系?
“夏琦对我家墨墨起了心思。我本想过了你儿子地百日酒就带着墨墨离开回天山。夏琦急了。扣押住你。不许任何人求情探望。就是要让夏暮岚着急。夏暮岚一着急。第一个求地人就是墨墨。所以为了你。我跟墨墨都回来了。”
炀书地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似乎一切看似不寻常地东西都能得到了答案:“荣寿…我是说韩墨。从小应该是在皇上地身边长大地吧?”
“是。”玉子涵点点头:“墨墨。有点特别。夏琦拘着她。就是为了那点特别。后来居然是对墨墨本人起了心思。”
难怪。难怪。荣寿郡主荣宠冠京。就是曾经势如中天地崔国丈和崔皇后也一而再。再二三地折在了她地手里。就是暮岚。恐怕在皇帝地心中。份量都没有她一人来地重。
“玉兄到这里应该也有自己的事,而不是专程来给我说第三个原因吧。你不防说出来,我们探讨一下。”炀书认为自己已经说的很真诚了,他也是真心想为玉子涵解点忧愁。哪知玉子涵并不领情,他确实有自己的目的,他的目的,就是想通过一个办法,让韩墨断掉对夏琦莫名情感,或许说,是因为韩琦而产生的信任和亲近。
自从听了韩墨跟韩琦的故事,玉子涵对韩墨对夏琦的感情大为头疼。而这次,似乎有点让他借机的机会。他要让韩墨看清夏琦和韩琦的分别,韩墨对韩琦的感情是玉子涵允许的,毕竟那样的关怀和护爱,没有超于人的耐心,是做不到的。韩琦的这一点,也是让玉子涵能容忍他的原因。
而夏琦,就是玉子涵绝对不允许了。他必须想个办法,把夏琦从韩墨的心里完全的剔除掉。
这是属于他的领土保卫战,玉子涵并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韩墨曾经的纠结。所以他没有回答炀书的话,只是道:“我确实有我的目的。我不说也能达到。我觉得更重要的是你的事。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夏琦放了你的可能性,真的很小。”
炀书听闻,想起夏暮岚含泪的眼,心中已是冰凉一片。看玉子涵从阴影中走来,清俊的面容上没有什么特别的神色,心中微定,强打起精神开玩笑道:“那我岂不是要祈祷玉兄快点遇难,这样我也就能和暮岚团聚了。”
玉子涵耸耸肩,温和的面容让人看的身心舒畅,只是清澈的眼里却带着点恶劣的道:“你别高兴的太早,这世上能杀我的人,估计还没有出生呢。”
炀书是真的惊讶了一下,对于玉子涵的武功修为而惊讶:“你的武功当今第一?”
玉子涵的脸微微红了一红,见炀书认真的等着自己回答,倒不好像刚刚那样玩笑,只好认真的张开了手掌数一数才道:“这世上,除了那些非人类,能胜过我的,不出四人,其中一人跟我在伯仲之间,但是半年后就难说了,我估计,能胜我的,就只有一人了。”
很崇拜很崇拜的神色,玉子涵倒不好意思了,引开了话题道:“我大概猜的到夏琦接下来会怎么样。只是要委屈了墨墨了。”
玉子涵提到韩墨,炀书也想起了夏暮岚:“我也是,要委屈暮岚一个人呆在家了。不过…”
炀书的眸子一转,又有了笑意:“凭着我家暮岚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在加上你家的韩墨,还有一个…咳,玉昭昭姑娘。这三人联手,还没有那个人能让她们吃亏。我们也能放心了。”
玉子涵冷冷了泼了他一盆水:“昭昭闭关,我走也不知道能不能请动她。”
炀书当即一愣:“你们不是师兄妹吗?”
玉子涵极冷极冷的笑了一声,让炀书的疑问中断在了肚子里,想问也问不出来。
夏琦的一石三鸟之计已经让看破,玉子涵和炀书就接下来的问题商讨了一番后,玉子涵就带着点打趣的意味对炀书道:“看了你们夫妻依依不舍的样子,要不要我带着夏暮岚到这里来让你们夫妻相聚?”
炀书本来很惊喜的想答应,可是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能答应。因为不想让夏暮岚在夏琦的跟前露了馅,二是不想自己跟暮岚见面还有玉子涵这么一个大活人看着,夫妻俩想说点什么话也不方便。所以就很迟疑的拒绝了,甚至只要玉子涵再邀请一下,炀书很可能就同意了。
但是玉子涵没有再邀请,只是很坦然的说了一声那就算了,再会。就彻底的消失在了炀书的眼前。让炀书心里很是一番惋惜和懊悔。
玉子涵其实只是看他们夫妻俩难得见面,想帮忙一下,但见炀书拒绝了,也就不强求,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