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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暮岚脸红地低了头。卢氏低声道:“可要让她过来拜见?”
“炀阿姆你说呢?”夏暮岚地眼角也闪着光芒。两人地目光一对。立马露出了心照不宣地笑容。炀书在身后疑惑道:“阿姆。你们在说什么?”
卢氏慈善地笑着道:“我们婆媳俩说悄悄话。你不用听。”
炀书看两人和睦地景象。眼中有微微地失落。要是崔宁也能跟母亲这般相处就好了。强压下内心地失落。炀书看着卢氏地脸色还好。试探地问:“母亲。昨晚小宁也嫁进来了。是否要让她过来拜见?”
卢氏地脸色一沉,就在炀书以为她不会同意的时候,卢氏才阴着脸道:“当然要来,不过是个无名的收房丫头,难道还敢不到正妻面前立规矩么!”
炀书的心里微微一惊,但是想想母亲能让崔宁进门已经是忍了很大的一口气。就怕崔宁过来母亲会忍不住把气撒到崔宁的身上,炀书心里懊恼,但想着只要这关一过,以后在慢慢想给崔宁要名分的事也容易些。所以就同意了。
崔宁昨晚在跨院里等了炀书一夜,原本是说好下半夜到她屋子里来的,可是最后还是没有来。气的她一晚上没有睡,就在房间里痴痴地等着。到了早上听见炀书叫她,也就带着怒火,怒气冲冲地来了。一跨进正房的门,看见了炀书的生母卢氏正坐在首座的太师椅上喝着早茶,而那个公主则坐在右边的太师椅上,正斜眼瞄她。
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崔宁死死的捏紧了拳头。
炀书在卢氏的后面给她捏肩。看见了崔宁进来,只希望着她能乖巧一些讨卢氏的喜欢,谁想到她一进来就杵在那里,不光不行礼不说,还拿着要吃人地眼神瞪着公主和自己的母亲。想想昨夜自己跟公主信誓旦旦的说她不会怨恨,和以往在母亲面前常说她的乖巧,炀书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卢氏瞟了站在门口的崔宁一眼,重重的放下了茶杯,声色俱厉的向崔宁道:“不过是个还没有收房的丫鬟。见了少奶奶也不知道下跪!懂不懂礼数!”
崔宁一僵。眼角地余光看见炀书一直冲她使眼色。内心地怒火让她压了又压,动作僵硬的行了个半礼。也没有下跪,行完礼就这么直直地瞪向夏暮岚。夏暮岚的眼角含笑,低垂下眼眸不与她对视。
见崔宁只行了平辈间的半礼而且还拿着那样的目光瞪着夏暮岚,不光是卢氏怒了,就连炀书也生气了,在他看来,他能和崔宁在一起,都是公主的成全和忍让,可是崔宁居然还这样看着公主!
卢氏气的拍桌子,喘着粗气怒道:“子清!你看看,这就是你要娶的女人!不敬正房不懂孝道!你真要气死阿姆么!”
炀书急了,连忙帮着拍卢氏的胸口让她顺气,一边向崔宁带着微怒的低喝:“小宁!快行礼!”
崔宁僵着不动,视线火辣辣的像是能把卢氏吞掉。卢氏怒极的拍了下桌子,桌上的茶盅登时摔倒了地上去:“我不用她行礼!免得折寿!”
“子清,明天你就把她给我赶出去!她不走我走!”卢氏高喝一声,已是气的喘不过来气。夏暮岚连忙几步走过去扶着她,拍着她的胸口道:“阿姆,人都进来了,何必生气。”
炀书先是向夏暮岚投去感激的一眼,夏暮岚没有理他,他低低的带着恳求意味的唤了声娘,卢氏拍着胸口不理他。炀书又看向崔宁,眼中带着难见的哀求,和怒意喝道:“崔宁!”
怒火烧心的崔宁猛然清醒过来,她看向炀书,她的丈夫,她的爱情,明明刚开始的时候很顺利,为什么到现在却这么的艰难?炀书眼里的恳求是那么的明显,崔宁的心微微一软,为了喜欢的人,她就再退一步。
“啊姆。”崔宁唤了卢氏一声,声音里带着示弱的味道。卢氏把眼一瞪,严厉道:“谁给你的资格叫我阿姆?!”
崔宁的脸一僵,站在原地眼神像是要往卢氏的身上戳几个洞来。
炀书心里急的火烧火燎的,带着一点责怪味道的唤了声娘。夏暮岚慢慢的拍着卢氏的后背,轻声道:“阿姆别怪她了。想是从来没有学过什么规矩,难免出错。何必因为这个置气?等过几天找人教教她规矩不就行了?”
卢氏的眼光微闪,看向夏暮岚的时候多有赞叹和欣赏。崔宁看见,原本被压在心头的火立马窜起,她指着卢氏的鼻子骂:“别以为我没看见!你们俩分明是串通好的!要不是你是炀书的母亲,别想我叫你一声啊姆!你也不过是一个被抬举起来的小妾,别当我不知道!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娘不伺候了!”
要说卢氏刚刚还有点做戏成分在里面的话,现在她是真的怒了!崔宁说的不错,原来的正房不育,只有她生下了炀书,所以在正房病死的时候,才将她抬做了正房。这本就是她的心病和伤疤,一般她到那里去,也从没有人敢掀这段往事。现在却被崔宁指着鼻子骂!一时怒极攻心,给晕厥了过去。夏暮岚惊叫一声,连忙叫丫鬟把她陪嫁的药拿过来。炀书又惊又怒,看着崔宁冷冰冰的脸不由得怒喝:“崔宁!你到底想怎么样!”
崔宁面如寒冰的看了一眼暴怒的炀书,也不管已经晕厥的卢氏,挺直了背就走出去。炀书要追,被夏暮岚拉住狠狠的一个耳刮子扇了过去,直接被打蒙在了原地。
“混蛋!先管你母亲!”夏暮岚一声怒喝,炀书也清醒了过来。两人连忙把卢氏平放在地上躺平,秋兰赶紧拿来了皇宫的秘药。夏暮岚一把拿了过来,打开瓶塞,一时一股奇臭的味道从那小小的瓷瓶里飘了出来。
夏暮岚将药瓶口放在卢氏的鼻子底下,过了许久,卢氏才连连闷咳的醒了过来。炀书看着夏暮岚额角的汗水和专注的眼神,不由得苦笑的说了声谢谢。夏暮岚冷冷的瞅了他一眼,不说话,只是收了瓶子,让丫鬟把卢氏扶起。自己也随侍在一旁离去。
炀书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颓丧的低下了头,一个人站在正房里失魂落魄的别样孤寂。
“炀书!还不跟过来伺候着,不管你母亲了么!”夏暮岚的怒喝自穿堂里传来,炀书的眼一亮,随即焦急的向夏暮岚走去,小心翼翼的跟在卢氏的身边伺候着,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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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卷三 酸辣女儿家 第二十四章 捡回来了个人
韩墨回去了后,心里挂念着夏暮岚,就等着什么时候把夏暮岚叫到自己家里来。心提着,身边也空落落的,这时韩墨才发现玉子涵竟不知所踪。
“小夜姐,涵哥呢。早上练功的时候不是早就过了吗?”
“玉爷还在园子里呢,小姐要去看看?”
“恩。”韩墨应了一声,双脚踩上小夜递过来的鹅绒底小布鞋,下床就向花园子里走去。走了小半个时辰,远远的就看见玉子涵在花园子了埋头做着什么。
韩墨快步的跑过去,到玉子涵的背后一下子扑到他的背上,抱着他的腰,脸颊在他的背上蹭蹭:“涵哥你在干什么?”
感觉到身后的重量,玉子涵低笑一声,回过头亲了亲韩墨的额头,双手具是木屑所以就没有去抱韩墨,他笑道:“墨墨你看看,我做的什么。”
韩墨放开抱着他腰的手,依着他的后背向前面看去。是一个小小的摇篮,已经初具模型了。只是涵哥为什么弄着东西她却想不通:“这是干什么?”
玉子涵亲昵的抵着她的额头,眼睛亮亮十足的不怀好意:“婴儿床。怎么样,还不错吧。”
“婴儿床?给谁的?”韩墨亲了亲他的唇角,玉子涵笑了声:“给咱们的。”
“咱们?”笨蛋,就是咱们的。”说着,玉子涵满怀憧憬的看了眼韩墨在衣裳下平坦的小肚子道:“等什么时候,咱们也有两三个孩子。让他们围着我们跑,我教他们武功,你教他们识字,墨墨你说好不好?”
韩墨惊了下,在她的心里,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有孩子。因为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小孩,需要人关怀,需要人疼爱。不仅是对生小孩这件事情的抵触。更多的,还有恐慌,她的这个身体才十四岁,尚在发育,更何况女人生孩子,原本就是一脚踏进鬼门关里头。如果要生小孩,就是难上加难。
韩墨想说不生。但是在玉子涵那充满希望地目光下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玉子涵看了下脚边地工具。微微蹙眉:“还缺个磨地。墨墨。我去买东西。你在家帮我想想。给咱们孩子还差点什么。”
韩墨地心绪混乱。也就没有管玉子涵离开。自己盯着那小小地婴儿床出神。玉子涵拍拍手上地木屑。低头在韩墨地脸上亲了一口。就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韩墨对着婴儿床发了许久地呆。直到一群彩蝶寻着茵罗花地花香扑扑而来地时候。她才回过了神。看向静侍在一旁地小夜问道:“古夏地女子都是13。4生孩子地吗?”
小夜微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答道:“这种事请也说不准。13。4生孩子地大有人在。二十几生地人也有。”
“那。她们都平安把孩子生下了了吗?”韩墨呆呆地问。小夜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执着于这个问题。但还是尽职尽责地回答道:“女人生孩子。原本就是接了阎王爷地帖子。去或不去。这是谁也说不清地事情。”
韩墨心中地恐惧放大。她还不想生孩子。她这辈子有玉子涵地宠爱。她觉得就够了。只是。按照自己和玉子涵房事地频繁程度。只怕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孩子地。心中一紧。顿时没了主意。只想有一个可以信任地人在身边商量商量也好。
“郡主,玉爷捡回来了个人来!”四喜匆匆而来。韩墨惊醒,看了眼天色,才晓得自己竟然发了一早上的呆。
“什么人?”韩墨的眉头一皱,不知道玉子涵捡了什么人回来。就急忙朝四喜的房间走去。打开了门,正好看见玉子涵抱着一个脏兮兮地人放到四喜的床上,然后坐在一边给那个脏的看不出原来面貌的人把脉。
“怎么回事?”韩墨走过去,坐在玉子涵的身后。玉子涵松了手,回头道:“我出去买东西,正回来着呢。没看见墙角有个人扑了过来。我闪开了。才发现人给晕倒了。”
韩墨看了这有点臭,和脏的看不清原来面貌的人一眼道:“是男的还是女的?”
玉子涵看了几眼:“不知道诶。我心里念着你,抱着他回来也没注意,只想着把人带回来救活。”
韩墨揽着他地手臂,身体向前倾了倾,想看看这人到底男的还是女的。玉子涵拦着她:“小心,脏的很。”
韩墨缩回身子道:“他怎么了?”
“饿晕了。等他醒来给他些稀粥吃,就好了。”玉子涵低头看自己的衣裳,皱皱眉道:“墨墨,我要洗澡。”
韩墨的眼光瞟到躺在床上的人,那乱哄哄的头发下,眼珠子稍微转了下。就跟玉子涵道:“快去洗洗,抱着这个人臭的慌。顺便叫厨房把热水烧多些,把这人也洗洗。”
玉子涵坏笑地蹭近她:“怎么了?臭了就不认相公了。”
“坏,快点洗去。”韩墨推了他一下,玉子涵亲了她地额头一下,就走出门,回正房等洗澡去。
等玉子涵走了后,韩墨才从四喜的床上起身,道:“找个人来给他洗洗,等人醒来了,给几两银子打发出去。”
韩墨一说,床上地人装不下去了,连忙起身下床跪到韩墨的跟前就要抱住了韩墨的腿,小夜推开那人。那人知道近不了韩墨的身,才哀求道:“郡主,求你发发好心。替小女伸冤!”
脏兮兮的人跪到韩墨的跟前,一开口就是女子娇媚的嗓音,只是因为饥饿,所以听起来有点虚弱。
“有冤到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