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你叫什么?我和她有些事要单独谈下。”头对着蓝衣男子的方向,白衣男子冷冷的开口。
“岚!”蓝衣男子笑的灿烂无比,“我家潋滟娘子为我取的名字,记得哦。”转身潇洒的离去,留下水潋滟和那个露出怪异神情的白衣男子面对面站立着。
不知道如何和这个男子打交道,一天奔波的水潋滟感觉到腿的酸麻,对面的男子又半声不吭,干脆搬过一旁的石头,一屁股坐了上去,轻捶着腿,反正自己的腿不累了,随便那男人傻站吧,不过月下欣赏如此佳人,倒是非常养眼,清辉的气质,淡然挺立的身躯,总有那么一抹抹的似曾相识。
“我答应治你朋友的毒,只是解药我手中没有,要不你们在这呆着,等我寻到一味药,配出解药,不过这味药,只怕没这么容易能找着,什么时候能配出解药,我不能保证。”半晌之后,冷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啊,什么药,要不要我们去寻?”既然人家肯医,说不定自己有机会能寻找到。
“一味叫着‘天神心’的药,与其说是药,不如说是一种漂亮的花,因为极其稀少,一般作为皇家供奉之物,只有御花园中才有,你若能寻来,我便立即治。”
又是皇家,听到这两个字,水潋滟的脑子又是一阵晕眩,想想颜暮衣的脸,银牙轻咬:“好,我去找,若是寻来了,我便来这里寻你。”
嘴角一扯,仿佛在笑她的傻:“这花为什么说稀少,便是它极其娇贵,若离了生长之地,一个时辰之内必定枯萎,什么价值都没有了,既然我答应了你,少不得跑这一趟,不过我若是治好了他的脸和嗓子,你给我什么答谢?”
为君绽情(H)
没有想到这如仙人般的男子也会突然开口讨要好处,她有些不知所措:“你说,你要什么?”
“我可以为你治病,也能应你的要求替他人治伤,但是,若有一天我要离去,不论在任何时候,你都不能令我回来,不论什么情况下,你都不能勉强我,这点你若答应,便是随你走一趟人世繁华又有何妨。”面无表情的男子,让人无法猜测他的内心究竟在想什么。
“好,我答应!”水潋滟连点头带回答,人家肯医颜暮衣的脸对她来说已经是极大的满足了,自己又有什么资格长留人家在身边,要走,肯定是放他走啊,怎么也想不通这个看似出尘的男子怎么会有一个这么笨的脑子,提这么一个怪异的要求。
得到了自己要的答案,白衣男子满意的回头,准备越过水潋滟的方向走回自己的屋子,却不料脚下一踢,直接踢到了适才水潋滟搬来的石头上,整个身子就这么毫无准备的直扑而下,带着惊慌失措的水潋滟一起滚倒在草丛中。
“啊~”承受不了他的体重,她惊呼出声,准备接受着上下夹击的痛楚,却在空中感到他用力的一扭腰,变成了她上他下的姿势摔倒在地。
从他怀里飞快的爬起,狼狈的扯着自己的衣服,不知道该说什么,说谢谢?可是是他先不稳的扑下来的,说对不起?又不是自己想压他的。
看着依然躺在地上没回神的人,她有些不确定的开口:“你,还好吧?”虽然在她感觉里,一个大男人摔一下应该没什么大事,只是他那呆滞的表情,明显在告诉她,有事。
“喂,喂,你没事吧?大男人怎么走路不看的啊,好歹小心些啊。”好心的想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却完全被他无视了伸出去的手,只好讪讪的缩了回来。
白色的身影自顾自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完全不愿意再搭理身边的她,也没有拍掉身上的草屑,蓝色秀发上的树叶给这绝色的仙人之姿凭添了几分人间生气,他没有管身边的她,继续向他的屋内走去。
“等等,你脸上脏了。”拦住他的脚步,扯出手绢,好心的在他的脸上擦了擦,不管怎么说,他虽然无礼,但是想到他宁愿更重的摔到自己,也没有将一丝伤害加诸在她的身上,看他的样子,该是极爱整洁之人,有些不忍心的就这么让他走出去。
手腕突然被抓住,男子不确定的伸鼻子嗅了嗅,飞快的从她手中扯过手绢,再次放在鼻子底下,“这是什么味道?”
被问的莫名其妙的水潋滟定睛一看,脸上飞起两抹红云,刚才急着抽手绢,竟然没注意,这条绢帕竟然还是自己在晨阳之时,从德妃房中擦桌上药渍的那条绢帕,这段时间竟然就一直没注意过被放在身上,和平时用的手绢卷在一起,每次抽出来的都是干净的手绢,也就忘记了还有这么一条,刚才情急之下,居然将它抽了出来。
想想这么长时间了,居然用条数月没洗过的手绢给人家擦脸,还被人家看见上面脏脏的痕迹,闻到上面臭臭的味道,自己的形象全给毁了,她简直想一头撞在树上昏过去算了。
急急的扯回了被他拽在手中的绢帕,匆匆的塞回袖子里,堆起满脸的笑:“没,没什么味道,你,你闻错了吧。”
脚步一个逼近,近到她能感觉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我问的是你怎么会有这样的药?”
“药?”一个楞神,这才想起这绢帕上残留的药渍,没有丝毫放在心上的开口:“这个是当初我在‘晨阳国’时,妃子给我喝的什么补药,据说是皇帝极为喜欢的东西,我早已离开了那个地方,你若想要,只怕只能上皇宫去偷了。”
剑眉轻蹙:“你喝了多少次?”
“没喝,不爱那味,装做打翻了,又怕辜负了好心,就偷偷的用手绢抹去了。”再笨的女人,这个时候已经能从他的话中听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药有问题?”试探性的出口询问。
“没喝就行了。”不愿意再回答她的问题,冷冷的甩下一句话,继续他回屋的企图。
“喂,好歹也是我差点灌下去的东西啊,你给个解释啊,什么都不说,难道是希望我天天缠在你身边问长问短?”瞪着大眼,对他这样的态度感到非常的不满,说话说一半的人最讨厌。
“那是补药没错,但是里面加了味东西,也就成了毒药,不过放心,就算是毒药,也是慢性的,一般三个月服用一次控制的药,一旦三个月一过,若是没有控制的药物,服用的人会先是脸呈淡淡的金色,随后气血上涌,若是乱用真气,则会立即经脉受损,口吐鲜血,一旦吐血的情况产生,便是有控制的药物也已经没有效力了,只有真正的解药才行,超过一年没有解药,就等着死吧。”不愿意和她多做纠缠,他冷冷的丢下她要的答案。
拍拍可怜的小胸脯,水潋滟不禁一阵庆幸,那个老家伙皇帝,看来对自己一直就没放心过,想得到自己的能力,还想控制自己,自己真的是运气好,又有德妃的隐瞒,才算无心逃过一劫,从惊魂中抬起头,看见的是已经有些距离的白色衣袂。
风中传来一句没有感情的声音:“把石头搬回原来的位置,我看不见!”让她又一阵错愕。
直到一个温暖覆上她的身体,她才浅浅的向后靠进他的怀抱:“他居然是瞎子,而我一直没发现,刚才似乎有些冒犯他了。”一直有些不喜欢那家伙的态度,却没有想过用语言去伤害他人,似乎是自己适才搬动的石头阻挡了他记忆中的习惯,才导致他的摔倒,不管怎么样,道歉还是应该的。
身后的人似乎非常不满意她此刻的态度,“你不认为你在我的怀中却想着其他的男人有些对不起我吗?”埋怨中扳过她的小脑袋,直接印上她水嫩的唇。
带着些发泄的粗鲁,肆意的蹂躏着她的娇美,舌尖描绘着她美好的唇线,轻啮着她的唇瓣,让她在自己疾风骤雨般的索取中张开她的贝齿,迎接他的莅临,在娇小的空间中追逐着她甜美的香舌,在数次的追逐中轻吐着香舌,任他吮吸着,轻喘中的娇吟,拨动着他体内疯狂的因子。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间会如此渴求,内心深处却又隐隐的猜测着和自己的态度似乎有关系,虽然他一直在包容着自己,但是作为他,又怎么能够接受自己曾经的恋人心中有着他人的影子,自己一直将他当做坚强的靠山,换位思考,若是岚的心中有着其他女子,自己还能如此大度吗?
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双手轻勾上他的脖子,主动的回应着他,感觉到他的一顿后,更加深入的探索,想要将她全部吞下腹中的欲望。
“岚。。”勉强透一口气,想开口提醒他这毕竟是户外,他人的地方,却在他舌尖舔上颈项的一刻再无力出口,下面的话语化做点点呻吟,情不自禁的逸出唇外。
“啊~”他一个啮啃,让她吃痛的不禁轻呼出声,想要让他放开自己,却又有些享受这轻痛中更加酥麻的感觉。
胸前的皮肤在山风的抚摩下有丝丝的凉意,她低头看去,前襟早已被他解开,抹胸不知何时已经在他的手中,雪白细腻的肌肤完全暴露在银色的月光下,一只高耸的丰盈在他的手中轻轻绽放着,而另外一只,则在他的薄唇中被轻啜着,一道湿濡的痕迹从肩颈一直延伸,诉说着岚侵犯过的占有。
“不,不要在这里。。。岚。”仅有的一点点理智,让她呼唤着岚的清醒,这可是在山中,虽说无人,却是房外啊。
从美丽的雪白中抬起他的脸,邪恶的一笑,水唇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看着她泛起红潮的脸,低头看着他,先是柔柔的一吻,再慢慢的将自己丰盈中的一点红润纳进口中,一个用力的啜吸,让她瞬间张开嘴,汲取着新鲜的空气抚平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再用齿间丝丝的研磨着,偶尔轻轻的含着,一个拉扯,似乎找到了爱不释手的玩具。
大手一挥,蓝色的外衫铺上了青色的大石,雪白的身子已经被平放在石上,红色的衣裙早已经松垮的挂在身上,红与白的刺激,让人心底的欲望奔流。
“天界之颠,荷花池畔,你也是这样勾引着我,让我为你疯狂,这么多年来,你还是和从前一样诱惑着我,我,好想你。。。”贪恋的目光流连在娇美的身躯上,不让她蜷缩,就这么在月光下,绽放着玉雕般的身体。
大掌膜拜着记忆中的每一寸芳香,轻吻着每一个神秘的角落,她的思绪在飞扬,似乎在那氤氲的袅袅池畔,也有过一个强大的身躯曾经这样细细的吻着,舔吮着,同样熟悉的动作,让她似乎找到了一丝回忆。
顺着柔软的小腹,轻轻的抚上修长的大腿,一个用力,身体欺于两腿之间,俯低他的身子。
小巧的趾头蜷缩着,岚给她那种熟悉的刺激感,让她在理智和情感之间徘徊着,她的理智在告诉她,不该在户外如此,而她的情感却又在偷偷的告诉她,再多感受一些岚给她的熟悉,而感官,早已经投降在他的亲吻之下。
趾尖突然被一个温润包裹住,热热的小蛇在趾缝中穿梭,“呀!”急急的支撑起身子,却被这突然的感觉再次无力的放倒,想缩回,却又被他死死的抓在手中。
“重新记起我,我要让你身上的每一寸都记得我!”他霸道的命令中,温柔的小蛇已经蜿蜒而上,在大腿内侧上细致的来回描绘着。
就在她无力抵抗眯着眼半迷离的享受着他的动作时,小蛇却突然欺上了神秘的花园,在顶端的花蕊中嬉戏玩耍,不时用力的吮吸着,而灵巧的指尖,已经在花园口徘徊,偶尔欺入一点,却又立即退出,在她放松的一刻,又顽皮的再次轻探。
看见他讨厌的舌终于离开了自己的秘境,长长的抒了一口气的她心里却突然有了一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