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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娘在绝命谷很好。”此时的乐至枭更是气,怒道:“乐至秦,难怪,难怪,这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枉我二十余年的苦行修炼只为我乐至家复仇,最后仇人竟是自己爹,哈哈……好好” 乐至秦看着飞奔出去的乐至枭,闭目,泪流。
子时,乐至枭,一身酒气的回到将军府,进得卧房,夏侯梦露早已入睡,看了其一眼,出门进了书房。此时的乐至枭,甚觉得可笑,什么复仇,一切都是骗局。乐至枭沉思良久,快速的飞身出门去。御书房内,乐至秦自乐至枭走后未出来过,见此时乐至枭回来,终于回神般,笑道:“枭儿。”乐至枭见状,冷言道:“你在等我?”乐至秦行至乐至枭身旁道:“不愧是我乐至秦的孩子。”乐至枭转身盯其道:“这是为何?”乐至秦抬头深吸一口气,半响道:“当年酒宏志其实在击退两国后,不甚练武走火入魔,无法自控,他怕伤害其心爱的女人,便叫我杀死走火入魔的自己,交代不要以篡位之名杀死自己,只因不忍看见自己深爱的女子王玲书知其死后痛不欲身,皇上也曾想过如果王玲书知道其死了,就让我骗王玲书酒宏志之杀乃我所为,以便让复仇支撑其王玲书意念,枭儿,可是恨爹。”乐至枭沉默良久道:“恨,恨你为何不说出真相,不让王玲书有理由伤害无辜,让其放下屠刀……”乐至秦阻道:“此时再说什么,真相有谁会听,谁会信?枭儿,爹,很想你娘。”乐至枭退后一步道:“别和我说这些,我不信。”乐至秦痛苦道:“为何?爹当年也是无法,可否爹一次悔过的机会,弥补你们。”乐至枭出言阻道:“不必,你还是弥补这天下百姓吧!他们是最无辜的。”
“枭儿,这般讲,是不是还在恨爹?”
“是有如何?”乐至秦悔道:“可是……现在,爹需要你……”
“需要我,需要我替你杀了夏侯中正”
“ 我乐至秦也不懂,不懂夏侯中正的愚忠从何而来,不懂自己这般为何?”
“你有你当年决定的理由,他有他忠于大茂的权利,这不为何。”
“可是现如今,百姓需要你这般做,我也需要你这般做。”乐至枭沉默良久道:“只要世人都知道夏侯中正死了,这般,你就放夏侯梦露太平?”“对,只有这般,我才能让愚忠的人死心。”“原来你是想要这江山。”话落,飞身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罢官
人生不就是如此这般,越不想那般,却便要你那般。乐至枭有乐至枭的无奈,乐至秦有乐至秦的被迫,此情此景之外的芸芸众生又怎体会其中的无可奈何和疯癫快活,应该说这本就是芸芸众生……
自那日御书房之争后,乐至枭称病一直未上朝,而夏侯中正依然不惧谣言的每日早朝。今日早朝后,夏侯中正一脸死灰的回到家中,早朝时宣读的圣旨还在耳边回荡,那一句“夏侯中正存叛国有心之谣言四起,有损国之安稳民之心宁,故,为国为民,特此削其官职,贬为庶民,以定国威以安民心!”何其荒唐的理由,虽甚多朝官求皇上收回成命,未果。回到丞相府的夏侯中正进得正堂,就见乐至枭坐在其中,似是等其归来。乐至枭看见这般的夏侯中正心中甚觉内疚,起身搀扶其坐下,夏侯中正轻言:“枭儿来了,梦露今日可还闹腾?”闻言,乐至枭手一顿,许久,放下,面对其坐下道:“岳父,放心,梦露有我,再怎样闹腾,枭儿都会护她一生。”夏侯中正抬眼双眼模糊的看着乐至枭,少顷,道:“如此,老夫就放心了。”或许在夏侯中正眼里夏侯梦露就是长不大的孩子,他是一个成功的父亲,也是一个成功的军事家,却不是一个成功的朝臣,因为他让自己失了为民请命的机会,只因他对人心的无知,对百姓需求的误解,对忠的偏解。百姓要的只是一方净土一生太平一家安康,而,这一切是一位明君可以给的,而忠臣就是为其守住其所有,辅佐这明君。或许他夏侯中正更本不愚忠,可又怎样。但,作为功勋卓越之人,乐至秦就不容其在,他或许只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可,乐至秦不允许太多的或许,因为他要的是太平江山,不是乱世之争。至这一点,她乐至枭就不得不帮。“我给的太平不是为你乐至秦,而是夏侯梦露。”乐至枭如是想,或许,她该这般做,因为事实已经这般。乐至枭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般,轻言:“岳父,这几日就在家中养着身子,待小婿求得皇上收回成命。”闻言,夏侯中正激动道:“那就有劳贤婿了。”乐至枭笑道:“岳父,静候便可,时间不早了,小婿该回去了。”夏侯中正起身送道:“也好,老夫就等贤婿消息。”出门乐至枭深深的看了夏侯中正一眼,心道:“或许,这般对谁都好,梦露……或许……”乐至枭苦涩一笑,飞出了长安城。
这几日,乐至枭像是中了魔一般,整日带着夏侯梦露四处游山玩水。不管夏侯梦露愿不愿意,乐至枭都硬要其一起出去。比如今日:
乐至枭起了一个大早,将精心准备的饭菜端到卧室来,打好洗漱的水后,来到床边坐着,看着未醒的夏侯梦露了。此时的夏侯梦露在乐至枭眼里就像谪仙子般,误落尘间,轻瞌的美目上是曲长的睫毛,静静的守候,随时接收主人的召唤,为其开启五彩缤纷的凡间。乐至枭轻起右手,慢慢的抚摸着夏侯梦露如脂的脸,心言:“梦露,这凡尘可还习惯,我是不是错的更多了,你说的没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造成,我有了焱儿,本就不该招惹你,可是你如仙般美好,如罂粟让人沉醉,凡夫如我怎办抵挡,情不自禁想要与你一起,如此罪大恶极的贪心,是不是该斩腰抽心……”少顷,乐至枭对上了一双黝黑的美眸,片刻,乐至枭就恢复了平时玩世不恭的样子,戏谑道:“娘子,为夫好看吗?”夏侯梦露不屑的拍开还在自己脸上的大手,气道:“让开,我要起床。”乐至枭立刻讨好道:“那为夫替娘子着衣。”夏侯梦露抢过登徒子手中自己的衣服,不去理会那人,自顾的穿起来,然后习惯的行至洗漱盆旁边洗漱,乐至枭摸摸袖边,没趣的回到桌子边坐下等待其一起用餐,见夏侯梦露洗漱完,喜道:“娘子,快来,今儿又全是你喜欢的菜。”语毕,乖乖的等夏侯梦露发话,就闻,其道:“乐至枭,我爹的事,你可办好?”乐至枭嬉笑道:“再等些时日,我就去求皇上,来,先吃饭,吃了我们还得去城外。”“不去。”乐至枭霸道道:“必须去。”夏侯梦露气道:“你……”半响没下文,乐至枭知道,她是妥协了,不然呢,像上次被乐至枭禁锢在怀中抱着飞出去,外面人没看见,府上的人可是看的真切。叫她如何是好。罢罢罢,反正不都是无事,就随他去。乐至枭看着认真吃着饭的夏侯梦露,轻唤道:“梦露。”半响未闻其语,夏侯梦露抬头看着乐至枭道:“何事?”乐至枭咧嘴一笑,那一笑竟让夏侯梦露看得恍惚,似迷了心神,却闻其道:“梦露,可有一点喜欢我?”突地,心像触电般,忘了跳动,夏侯梦露眼睛闪躲,转首看着窗外,不去看乐至枭,乐至枭心中一喜,嘴角上扬,只因那粉面桃花更浓。“梦露,今儿,我们还是飞身出去,可好?”夏侯梦露气道:“不好,真是个登徒子。”“梦露,上次是被迫,这次你在我怀中别乱动,我飞高一点,让你看看这长安全景,可好?”不等夏侯梦露拒绝,就霸道道:“好就这么决定了。”夏侯梦露双目含怒的瞪着乐至枭,想她夏侯梦露武功不低,却不及那人,无奈啊,还真是其强凌弱。而那人还自以为乐,嬉笑道:“梦露,生气的样子居然别有一番风韵,叫小生好生心动。”“还真是一点没变,征战半年,依然卑鄙下流小人行径。”“可外人道小生乃绝世奇才,温文尔雅,知书达理,文韬武略,貌胜珠玉……”话未道完就闻夏侯梦露不屑道:“恬不知耻。”如此言语,竟斗起嘴来……
作者有话要说:
☆、青山绿水
长安城外一处四处环山的洼地,山上是郁郁葱葱的大树小树,其中不凡参天大树,一条清澈小河贯穿其中,从山顶望去,竟看不见那娟秀溪流,可见这一方净土还真是仙境,怎一词山清水秀罢饰。只见洼地环山最高处一玉冠白衫男子,一条玄色锦带甚是显眼,突然男子犹如谪仙人般便飞离高处。溪边,突显刚才那俊秀的男子,近一看,那不是乐至枭将军还会有谁,只见乐至枭一脸坏笑,戏谑道:“世间人常云长安水边多丽人,看来世人没骗我,此处不就有一位仙女戏水。如此仙姿神颜叫小生甘愿受那阿鼻之罪,也要与她结一段尘缘。”夏侯梦露不理会那油嘴滑舌的登徒子,自顾的洗着手中的野果。洗完后,飞身到一颗大树上坐着,乐至枭看其如此,甚觉无趣,眼珠一转,纵身一跃飞身突然抱了夏侯梦露在自己怀中,而自己坐在刚才夏侯梦露坐的位置。此时的夏侯梦露脸颊通红,心跳异常,竟忘了挣扎,乐至枭难得见夏侯梦露如此温顺,心中乐开了花,谁知夏侯梦露突然挣扎,乐至枭不防,两人突然坠落,只听“哎呦”一声,乐至枭躺在地上,而夏侯梦露趴在其身上,失误啊,严重的失误啊,想她乐至枭的武功那般高,竟摔的如此狼狈。抬头,就见夏侯梦露在其怀中埋头闷笑,见此乐至枭咧嘴一笑一扫之前郁闷,就那么痴迷般的盯着夏侯梦露,竟入了魔。夏侯梦露不见其哀嚎,抬头就见那坏人竟饿狼般的看着自己,脸不由得又一红,用手拐处顶着乐至枭肚子起身,不出意料的有听见一声哀嚎,转身,是掩饰不住的春暖笑意。乐至枭起身跟在其身后,开心道:“娘子,刚才我看到仙女了,你看见没有?”夏侯梦露嗔道:“尽说些胡话。”乐至枭一愣,今天上天给她的惊喜太多了,她居然看见她的梦露似撒娇般的语气与其说话。夏侯梦露不再理会身后犯浑的人儿,吃起手中的野果,突然乐至枭跳到其身前,抢去玉手中的野果,挑衅的就这夏侯梦露樱桃小口咬过的位置张大口覆咬下去。突然,乐至枭吐尽口中野果,剑眉紧皱,极速移至小溪边,伸手蘸起一点水放进口中,此时,乐至枭双眼通红,双手握紧,“是我的错,竟如此大意,害梦露陷入困境……”或许她乐至枭未发现,只要和夏侯梦露在一起,她就会毫无知觉的丢掉所有防备,竟让奸人都有机可乘,这便是情不自禁的信任,还是毫无心机投入,怕是:初见时一眼就识的爱人,似不曾陌生,只一眼就觉相识经久,只一语就酝似海深情。
乐至枭怒嚎一声“出来”惊起林中虫鸟无数,惊醒不知究竟夏侯梦露,聪明如她,怎会不知自己此时怕是中了剧毒,不然乐至枭会如此愤怒与惊慌。不觉得行至乐至枭身边,抬手环其腰埋首于其怀,初次的安慰起恐慌中的人儿:“相公,别急,我不会有事。”惊慌中的乐至枭闻言,本该是狂喜,可是现在怎觉的如此讽刺呢?自己本该保护的女子,却在自己身边陷入危机。对她乐至枭是多大的讽刺和打击。紧紧收紧双臂,抱紧怀中反倒安慰自己的倔强善良的女子,抱紧有时独立得不要任何人保护的女子,抱紧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