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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寻药
无为道人见乐至枭要走,阻道:“枭儿,你且别急,关于梦露姑娘中毒之事,可能还有另一种可能……”乐至枭见师父出言吞吐,便道:“师父,但说无妨。”无为道人叹一口气道:“罢罢罢……枭儿,此毒症状不一,全看施毒之人用量而定,但不会那么容易就死,发作之时是何反应,什么会促使其毒发作,为师便不得而知,世间人怕没几人知道此毒的存在,为师也是二十年前无意间得知此毒,却不知其具体情况,解药虽知难找,却也不知是何药,为师只知难找,这次没能帮助枭儿,哎”乐至枭忙道:“师父怎可此言,师父是告诉徒儿此毒出处,这便够了。至于解药,我定会寻来。”此等笃定,说她乐至枭自信也罢,说她会不予余力的去取得也罢,但此言在无为道人听来,便是乐至枭对夏侯梦露的在乎。无为道人摇摇头,或许他还有话未道出,的确,他还有话未道出,无为道人看着急急出门去的乐至枭自语道:“枭儿,为师虽知一种解毒法,可对于你来说,或许有些残忍,不说也罢,就让为师替你做这个决定吧。”
乐至枭回到自己与夏侯梦露的屋中,就见佳人倚坐窗处,美眸无神的盯着远处,乐至枭进来了竟也未发觉,见其状,乐至枭摇摇头,行至其身后,将这个瘦弱的人儿拥入怀中,乐至枭感觉怀中人儿身子一震,嘴角轻扬,笑道:“梦露,可是又想为夫了。”夏侯梦露不言语,只是轻闭双眼,微微靠入身后人怀中,享受着。又闻:“梦露,今晚我要去一趟娄关山。”闻言,夏侯梦露睁眼,少顷,道:“去作甚?”“找解药,找下毒之人……”又是半响的沉默,夏侯梦露出言道:“平安归来,我等你……”闻言,乐至枭愣住,此言何等的熟悉,是怎样一个女子对自己说过,心中想起那个唤自己枭哥哥的傻丫头,剑眉微皱,心隐隐作痛,闭眼……再睁眼时又是清明的眼神。眼前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一个夏侯梦露等着她去救。乐至枭轻言:“我定会平安归来,你不看看我是何许人也。”语毕,又是爽朗一笑。夏侯梦露抬手轻掐其手臂,嗔道:“是,乐至将军,你最厉害了。”难得见夏侯梦露如此调皮的一面,竟暂忘了眼前烦恼,与之争言道:“小生便多谢小姐谬赞。”转而又言:“说到最厉害,当属长安城将军府,夏侯梦露是也。小生可是被她骗的好生幸苦,本是孟丽君,误成弱西施。”夏侯梦露知说不赢,便催逐道:“路途遥远,你且快去快回。”乐至枭也跟着正颜道:“遵旨,夫人。”话落,闪身不见人。
是夜,乐至枭施展轻功飞至娄关山神剑派处,四处找寻不见闻人向人,便来到上次偷听三人谈话的书房,闪身而入,寻找起东西来,突然,听见身后有开门的声音,便躲身到书架后,少顷,便见,上次唤闻人向的书生进来,行至书架旁,拿起一本书便欲出门,突然,喉间被人使劲掐住,乐至枭怒道:“可知冢毒解药何处?”书生因无法呼吸,脸色通红,口张开,又因被人点了穴道动弹不得,险些断气,乐至枭见状,微微松开手小声怒道:“快说!否侧杀了你。”书生喘气道:“我不曾听过此毒。”乐至枭见状不像是说谎,便又问道:“闻人向现身在何处?快说”“大哥在四个月有余之前便不知去向,至今未回过神剑派。”乐至枭知此人怕也不知多少事,便飞身离开。她想:在灭文国回京的路上,那日夜探神剑派便听见闻人向道要报复自己,便断定梦露中毒定是此人所为,此次的失踪足以说明一切。乐至枭站在娄关山顶,双目含怒道:“闻人向,我乐至枭定让你无处遁逃,你有你的阴谋,我有我的策略,你定付出惨重代价。”或许乐至枭不知,她也将付出代价,只因她太过自信,还是说自负,罢!
作者有话要说:
☆、不言而别
几日已去,乐至枭依然未回无名山,竟一人归得长安城,想必是解药一日无果她便一日无颜见夏侯梦露,她知道师父定会为她留住夏侯梦露,但留住的时间长短就看师父的能耐了。或许她如此放心的离开,就因为梦露在山中的日子师父定不会让其毒发,这样她就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去做她该做的事情,的确,她乐至枭有好多事情要去做,她得抓紧这一年之约所剩无几的几月去策划和安排。
无名山,本是清幽之地,而最近山外时常有不速之客,而山内依然幽静,偶尔传来言谈声:“师父,这四月已去,为何乐至枭一去不返,是怕我拖累她,想弃我不顾。”无为道人闻言,沉默少顷道:“梦露又何必自欺欺人呢?你虽不知其缘由,但定知不会是你刚才所言。”
“不是刚才所言那又是为何”
“为师也不知。”夏侯梦露半响无言。抬头看着无为道人道:“梦露,多谢师父收我为徒,授武与我,今日梦露决定下山寻个答案,望师父成全。”无为道人无奈叹息,挥挥衣袖道:“去吧,这次怕是留不住梦露了,路上定要小心,不要轻信奸人言语,所见不一定是真,梦露如此聪慧定会明白师父所言,也罢,为师也有事去做,好好保重。”
“师父,您也保重。”
今日长安城如往常一样,大街小巷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叫卖声和这来来往往男男女女衬得热闹和繁华。乐至枭一身玄色长袍,玄色锦带,白色玉冠,双手空空背与后,突然一稚嫩的声音自乐至枭膝下传来,乐至枭低头一看,一个可爱的男娃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乐至枭蹲下身来道:“小娃,刚才唤我甚?”又闻方才稚嫩之声道:“爹爹……”乐至枭笑着摇摇头抱起孩子道:“小娃定是认错人了,我怎会是你爹爹,告诉阿叔,你家在何处,阿叔送你回去。”小娃闻言,不高兴道:“你就是我爹爹,你个没良心的居然不认我,哼……”头一转不理会笑的一脸自认为很和蔼的人,乐至枭见状,心中好笑,竟是个小大人,连忙赔不是道:“小娃,是我的错,那你告诉我为何断定我就是你爹爹。”小娃闻言,严肃道“娘亲画了好多爹爹的画像挂在屋中,每次一看就是半个时辰,悦儿叫她都不理。”话落竟伤心起来,还未等乐至枭开口,又闻:“奶奶每次提到爹爹,都要骂爹爹你,说你没良心,还是我替爹爹你说的好话,奶奶才没有骂你。”乐至枭闻言无奈道:“可我真不是你爹爹……”话还未说完,就闻一阵洪亮的孩啼声还伴随着断断续续的责骂:“奶奶…说的没错…爹爹就是一个没良心的…可怜悦儿这么想你……”乐至枭看着路过来来往往的路人指指点点,无奈道:“悦儿别哭了,我就是爹爹,别哭,男儿有泪不轻弹……”还未道完就闻:“悦儿才不是男儿”乐至悦自知失言,忙捂着嘴催促道:“爹爹,我们回家说,这儿人多,娘亲说悦儿扮作男孩的事情不要随便说。”乐至枭只道是孩子调皮,出来贪玩,也任由其指挥自己。想必孩子家中之人找不到定会报官,到时送回便是。乐至枭逗弄着怀中的孩子,一路言语回到将军府。进得府中,王福见自家主子怀中抱着一个长得甚像主子的孩子便道:“老爷,这孩子是……?”乐至枭见管家疑惑,便笑道:“街上捡的。”乐至悦闻言闹道:“你才是捡的,我是你亲生的。”说完就用她那肉嫩嫩的手捏住乐至枭的耳朵气道:“你个没良心的爹爹,忘我这么想你。”乐至枭连连求饶道:“悦儿,爹爹错了,爹爹错了,再也不乱说话,气悦儿了。”小大人出言道:“看你这次道歉如此诚恳,便饶你一回,下次再犯定不轻饶,哼,还不快抱我进去,我饿了。”乐至枭正颜道:“谢悦儿原谅之恩,爹爹再也不敢了。”
“那还不赶快去饭厅,想饿死我啊。”
“遵旨,起驾去饭厅。”“咯咯……”王福看着一大一小欢快的样子,心中甚慰,老爷好久没有这般开心过了。
将军府书房内,乐至枭坐于书桌前正颜道:“王福,近日多留意外面寻孩子之事,悦儿,想必就是因为贪玩才与家中之人走散。”王福吞吐不知怎道来,乐至枭看出,便道:“王福有何疑问,道出便是。”
“老爷,赎王福直言,那孩子或许是老爷亲生子。”乐至枭闻言一愣,少顷道:“王福何出此言?”
“那孩子竟有七分与老爷相似。”乐至枭沉声道:“是吗……”乐至枭想:“她倒希望有个孩子,孩子那么可爱,可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是女子,也是,眼前之人不知真相,也罢,也罢……”想到此竟自嘲的笑出了声,王福见状,出言唤道:“老爷,老爷……”乐至枭回神道:“可见园中有鸽子飞入?”
“回老爷,今日有一只鸽子落于老爷寝室窗前,您不在,小的便将其关入外面笼子里。”乐至枭闻言一惊,忙道:“快快拿上来。”
“是。”
“老爷,鸽子拿来了。”
“呈上来,你且出去。”
“是。”乐至枭急急取下绑在鸽子背上假羽毛下的信纸。
作者有话要说:
☆、开端
“怎会这样,梦露下得山来,闻人向至今未能查出去向,而师父他老人家自己有事不能保其周全,怎么办……梦露岂不是危险更大了。”乐至枭看完信便在书房来回走,剑眉紧皱,不行,她的亲自去接梦露。纵身一跃便不见其人。
长安城大街上,一男装女子焦急的寻找着什么,看状,竟是要哭出来了。突然身后有人拍了她一下,回头竟是无为道人,女子唤道:“师父,你怎会在此 ?”
“焱儿,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且随我来。”
“是,师父。”无为道人将其带到一个偏远的村庄,止步。焱清泉出言:“师父,悦儿不见了……”话落竟是要哭出来,无为道人不明,疑惑道:“悦儿是何人?”
“悦儿是焱儿和枭哥哥的孩子。”
“什么…怎么会,你们都是女子,怎么会有孩子。”
“师父,是真的,焱儿也不知道怎么怀上孩子的,但能肯定那孩子定是枭哥哥的。”
无为道人,沉默少顷道:“焱儿别急,那孩子在枭儿那里。”焱清泉闻言一惊道:“怎么会?那我马上去找枭哥哥。”无为道人忙阻道:“且慢,焱儿,现在不是时候,悦儿在将军府,很好。”
“将军府?”
“焱儿有所不知,现在枭儿已是大茂大将军。”
“那太好了,枭哥哥的仇很快就可以报了,可是师父,为何焱儿不能去找枭哥哥?”
“因为有人要杀枭儿,当年的仇人或许另有他人,事情没那么简单,师父这次被迫下山也是为了此事。”焱清泉闻言急道:“那我更应该在枭哥哥身旁照顾她。”无为道人阻道:“焱儿,万万不可,如此只会拖累枭儿,伤了焱儿。我在城边找了一所民宅,焱儿就暂且居身于此,有何消息师父定会告诉焱儿。”焱清泉思索良久,道:“也好,就听师父所言。”
乐至枭飞身来到无名山时,山中早已人去山空。
在去往长安城的山道上,一绝色女子一脸寒霜催着马儿极速的奔跑。突然女子一声:“吁……”马儿渐渐停下来,女子冷声呵斥道:“何人?出来。从无名山一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