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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思明拿出地图,准备考虑一下接下来的行军。那位孕妇大声叫
了起来,李思明连忙过去查看。
“怎么回事?”李思明问道。
“她叫肚子痛。”刘国庆答道。孕妇手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嘴巴里
杀猪似地叫唤着
“是不是要生了。”谢武插话道,“我老婆生孩子的时候,就是这个
样,折腾了老半天,我都跟着受罪。”孕妇的模样,让他想起了他老
婆,开战前收到过老婆的来信,信中说自己的儿子已经会叫爸爸了,只是
自己还没有来得及亲耳听到。
“妈的.怎么碰到这种事!”李思明骂道,“狐狼召集所有的医务兵
,过来给她接生。”
刘国庆和另两位医务兵围在孕妇身旁,面面相觑。
“楞着干什么,快动手接生啊!”李思明喝斥道。
“队长,你忘了?我们在训练营里,教官可没教过这个啊。不知如何
下手啊!”狐根刘国庆解释道。
“都没学过?来狼牙之前也没有?”李思明问道。三人点头,要是断
胳膊少腿的,他们可以救助,可这妇科他们没学过,也不需要学。
“那好吧,我来!”李思明下决心道,“你们两个人负责拉住她,狐
狼拾我搭把手。”
“队长.你会吗?”狐狼刘国庆怀疑地问道。
“我在北大荒当知青,养过猪,给母猪接生了至少三十次,无一失手!”
“可这是人啊,两条命呀!”狐狼更担心了。
“要不你来?“李思明瞪了他一眼。
“那还是你来吧。”
“黑狼去把现在正当别人爸爸的人都叫过来!”李思明对谢武说道。
“为什么啊?我就是当爸爸的。”谢武问道。
“废话,你以为我真是经验丰富啊。我们要群策群力,三个臭皮匠赛
过诸葛,让你们商量一下应该做哪些淮备和措施!”李思明回答道。
很快。那些当爸爸的队员到齐了。有的说要谁备开水,有的说简刀要
消毒,有的说要给孕妇淮备点营养品,还有的说婴儿刚出来要洗澡。
那孕妇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双手胡乱挥舞。两名队员使劲拉住她。
“好吧,谢武立刻去烧点开水,另外我刚才看到鸡舍里有母鸡,熬点
鸡汤。”李思明看这样讨论下去不是个事,只好硬着头皮命令道。
刘国庆给李思明做下手,另两位医务兵压住孕妇地胳膊。
“狐狼,你跟她说,就说我是昆明大医院的医生。我会帮她的,她会
没事的,不过她要配合我才行。”李思明对刘国庆道。
那个孕妇年纪不大,长得很漂亮,李思明猜测她顶多十七岁,在中国
国内城市中这个年纪的还是读书地年纪。李思明觉得有些负罪感也许
刚才那一场激战,她的丈夫已经命丧自己的枪下,现在也许自己的失手。
会让一个还未来得及看清这个世界的婴孩丧失生存的权利。
“告诉她,使劲!”李思明已经可以看到那个婴孩在母亲的子宫出口
迟迟不肯出来,也许是害怕来到这个世界吧。孕妇呼吸急促,此她没
有恐惧,只有痛楚。指甲己经插入两位死死拉住她的狼牙医务兵地脉膊,
生命的原始本能让她迸发出巨大的力量。
“再使把劲。就快出来了!”李思明满头大汗,他比孕妇还要紧张。
门外有队员伸头往里张望,许志强将他们全部赶去警戒,这里还不安
全,至少这里是敌人放得比较远的一个据点。肯定会有敌军钱来巡逻
或运送补给的。李思明愿意在这里磨蹭这么长时间,他很理解。如果他是
队长.他也会这么做的。
“哇……”一声婴儿的啼哭声打断了他的思考,这一声啼哭也让数日
来紧张的心情变得生动起来。这一声婴儿地啼哭让正在警戒的狼牙员
们,不由自主的回头往那间茅屋望去。这件事情也永远在狼牙队的心里留
下深刻的印记。
“呀,是个男孩,跟我儿子差不多重,我来给他洗澡!”谢武哈哈大
笑道。那男婴在水中仍然在啼哭,紧闭着双眼,似乎不愿意看这个世
界。
李思明从背包拿出一件干净地白色汗衫,这是属于孙昌的,上面印着
狼牙地图腾.和孙昌的编号0001用汗衫将男婴包起来,然后用一张行
军毯仔抽地包裹起来,轻轻地放在他的母亲身边。他的母亲此时已虚弱地
不能说话,看到自己的孩子平平妥妥地生下来,脸上详溢着母性地光辉。
屋子里生着火;上面熬着鸡汤;空气中迷谩着让人食欲大开香气。
黑狼谢武端着一碗鸡汤,小心地吹着降温,然后用汤子喂着那女人喝。那个女人似乎感到有点意外,眼神中有一些感激。
“狼狐,通知队员们,十分钟后出发!”李思明擦了把汗。
“是!”刘国庆答道,“那这母子两人怎么办?”
“给她淮备一些食物,特别是那个母鸡汤,这里应该很快就会有人来。在被敌人发现这里之钱,我们必须离开这里。”
狼牙又出发了,李思明忍不住回头望了望那间茅屋,他不知道这对母
子地桥来会怎样。但他能做的,他都已经做了,他不想拿自己队员的
生命去冒险。战争本来就应该让女人和小孩走开。
走在最前面的是常彪,他的代号是狼刃,他是黑狼分队的渗透尖兵。
前面的路仍是很难走,他必须小心谨慎,早晨的那次伏击让他十分震
憾。
无论自己的武器多么先进,只要进入了敌军的伏击圈,必将遭受灭顶
之灾。狼牙部队走走停停。前面离敌军地防守中心不远了,这里有特珠的
地貌和地质条件,溶洞到处可见,这些溶洞就是天然的碉堡。而路边茂密
的树林和过膝的野草丛中,同样隐藏着无数地危险。
走在前面的常彪停下了脚步。他举起左拳,向身后发出了警告的信息。李思明猫着腰赶到最前面。前面有三个越军正在山侧山脚拐弯处猫
着腰
警惕地朝自己的方向小心的窥视。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朝着狼
牙队员的左前方方向走去。獠牙徐风已经将粗击步枪瞄谁了其中的一个目
标,只等着李思明一声今下。李思明想跟在后面抓活地,看看能不能审问
出点什么.或者尾随着寻找到重要目标,但是按下来的特况让李思明打消
这个念头。那三个越军显然是先头的尖兵,在他们的身后出现了大约一个
排的人。看他们的行军的动作,训练还是不错的,但这种动作让李思明哨
种很熟悉的感觉。
李思明决定按兵不动,决定跟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到底去哪里。狼
牙远远地吊在后面,保持着一定距离,那群越军走走停停,时而东张
西望,时而靠拢在一起商量着什么。还不忘时不时的注意身后的情况。李
思明不敢靠得太近。
走了不到一个小时,这群越军突然停下了脚步,飞快地趴在地上,紧
接着密亲的枪声响起来,透过望远镜。李思明看到另外一群越军军人
正在与其对射,这是一场遭遇战。手榴弹在空中飞舞,甚至有未爆炸的手
榴弹被从地上捡起扔了回去。李思明有点糊涂了,他们怎么自己人打自己
人,难道刚才那一部分人是自己人?正在这时,刚才被狼牙尾随地越军开
始往后退。后面跟着一群追击者。李思明连忙命令狼牙队员两边散开,让开
通道。
“所有人注意隐蔽。我怀疑刚才那拨人是自己人。等他们从这里通过
时,我们暂不采取行动,仔细观察,如果是自己人,那么等后面的追
兵进来后,这里居高临下,我们地形上占便宜,听我下命令后再打。先扔
手榴弹,火力手要压制住。”李思明做了决定。
那群被认为是中国军队地越军边打边撒,交替掩护,时不时有人倒下。但是后面的追兵紧追不舍。李思明估计了一下,追兵大约一个连。
李思明在望眼镜中看得很请楚.那些还未被射中致命要害的年轻兵,被赶
过来的越军一一补射而死。
“机枪手跟我掩护,其他人向后快撒!寻找制高点,交替掩护。”一
名军官模样的人用中国话喊着。而后面越军地叫喊声已经清晰可闻。
李思明趴在一个小土包后面,手中拿着一颗手榴弹,耐心地等着友军
的通过。那群越军在后面紧追不舍,手中赫然持地都是aK看来这个
排级规模的解放军遇到了硬骨头了。当大部越军进入这个狭窄的通时,李
思明率先将一枚手榴弹扔了出去。那群越军只顾着前方,根本没有想到这
是一个临时起意的伏击。手榴弹从拉开拉环到爆炸大约有三点五秒,狼牙
队员将手榴弹在手中稍停才扔了出去,顿时三十七颗手榴弹在越军头顶上
爆炸。越军被这突而来的手榴弹打蒙了,这时火力手发言了,密亲的子弹
向人群中扫去,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但是越军的人数人占了优势,他们利用自己人的尸体,仍然顽强的射
击。地形对越军太不利了,他们不得不挺直上身向两边射击,那群刚
才被
赶着跑的中国军队这时反应了过来,回过头来加入了射击。
少数几个未进入伏击圈的越军士兵,开始向两边高地突击,妄图抢回
制高点。许志强连忙带着白狼组三个人运动到伏击圈的最前头,前去
阻击。越军正规军的单兵素质还是比较高的,这些人猫着腰在高地下面不
断地改变着行动路线,瘦小的身材不断规避着危险,不顾密集弹顽强地向
许志强冲了过来。许志强四个人的子弹击毙了其中的九个人,另外四个人
像是突然从地道中冒出一般,已经跑到了自己面前。
“咔、咔!”许志强突击步枪弹夹中的乎弹已轻打光了,来不及更换
新的弹夹,甚至连绑在大腿上的手枪也来不及拔出。许志强猛得跳了
起来,一拳击向那名还在换子弹的越军的脸上,对方来不及捡丢在地上的
自动步轮,两人抱成了一团,向山坡下滚去。另三名队员也如法炮制,各
自与对手扭打在一齐。许志强用头顶住对方的下巴,对方不甘示弱,猛击
他的头部。许志强腾出两支手,插住对方的脖子,使出他全身的力气。对
方也想去掐他,无奈胳膊没有他长够不着,只好用狠命地想掰开他的手指
,许志强此时的双手已径如钢条一般坚硬。
许志强刚才手臂上被一颗子弹擦过,但此时他却毫无知觉,没有任何
别的想法.他只想活下去,不是对方死就是自己死,他的眼睛己经红
了,
如愤怒的公牛,那是和鲜血一样的颜色,胳膊因为太用力,青筋暴起。对方在他的全力施展之下,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呼吸越来越困难,眼
神渐渐变得空洞,眼珠往上翻,终于不动了。
另一边小刀已经用一把锋利的刀将对方的喉管割断了,那鲜血在胸腹
压力的作用下,喷了出来,溅了小刀英俊的脸满是鲜血,狰拧恐怖如
地狱的夜叉。血顺着脖子往下流,带着对方温热的体温,喷到了他的嘴里
,咸咸的。小刀只觉得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终于忍不住将胃中的存货全
吐了出来。
伏击圈中,枪声己经停止了,李思明带着队员小心翼翼地向下走去,
认真地检查越军的尸体,遇到还没死透的,毫不犹豫的补上一枪。突
然身边的一具尸体突然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