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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书记忽然问我:“你今年有二十岁了吧?”
我点点头说:“今年正好二十岁。”
陈书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二十岁,正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光。你可不要辜负了青春时光哟。”
我立刻应承说:“当然不会,我一定好好学习。”
这时,陈伯母敲门说饭做好了,让我们去吃饭。
我和陈书记下楼来餐厅,陈伯母已经在餐桌旁笑吟吟的等待,桌子上摆了七八样家常菜,还有一瓶张裕卡斯特干红。两位千金大小姐还没从楼上下来。等了两分钟,刘奥葳才拉着陈娟的手从楼上叮叮咚咚的下来。陈书记家的楼梯是上好的木质楼梯,走在上面要非常小心,不然会发出很大的声音,而刘奥葳下来的时候似乎没有顾忌自己走路时脚下的力道,使楼梯发出了打击乐器的声音,反观陈娟就比较注意,发出的声音微乎其微。我不禁感叹,怪不得人们常说从细节处可以看到一个人的性格。
两个大小姐来到餐厅,刘奥葳看到满桌子的菜,夸张的哇了一声,拉着陈伯母的手说:“伯母,好多菜噢,都是您做的吗?太丰富了。”陈伯母拍拍刘奥葳的手笑着说:“这些都是伯母做的,葳葳要多吃点哟。”刘奥葳兴奋的点点头。刘奥葳最大的特点就是和吃的没有仇,只要是好吃的东西,她喜欢的不得了。
陈书记招呼我们坐下,拿起干红,我急忙站起接过来酒瓶,拿起开瓶器开酒,打开酒,按次序斟了酒。陈书记举起酒杯说:“今天你们能来看我们,我很高兴,这第一杯酒是欢迎葳葳和天天的,欢迎你们常来玩。特别是葳葳,我们工作忙,对娟娟的照顾很少,你有空一定要多来陪陪她。”
刘奥葳甜甜的笑着对陈书记说:“我一定会的伯伯。”刘奥葳最大的特点就是嘴甜,会哄长辈开心。这是我二十多年来总结出的经验。
陈伯母不失时机的笑着说:“葳葳这个孩子就是讨人喜欢,你要是我的女儿就好了。”
刘奥葳马上顺杆爬说:“那我做您的干女儿好了,干妈。”
陈伯母高兴的笑着答应了,搂着刘奥葳在她脸上亲了亲说:“真是个乖女儿。”
陈伯伯笑着说:“你叫了干妈,还没叫我这个干爹呢。”
刘奥葳马上甜甜的叫了一声干爹。陈伯伯开心的大笑,说:“哎,乖女儿。干爹今天真高兴,娟娟,以后葳葳和你就是姐妹了,你们一定要互相照顾。”
陈娟高兴的点头,拉着刘奥葳的手说:“我们早就是好姐妹了。”
我心中暗想,好嘛,这房间一共只要五个人,他们四个成了一家人,就我一个是外人。苦啊。
陈伯母从手上褪下一个翡翠的手镯,递给刘奥葳说:“乖女儿,干妈没有别的送给你,这副手镯是干妈带了二十多年的贴身物品,一个给了娟娟,这个给你,算是干妈给你的见面礼。”
刘奥葳想要推脱,陈伯伯说:“既然是干妈给你的,你一定要收下。东西算不上贵重,不过是你干妈的心意。如果你不收下,你干妈会不高兴的。”
刘奥葳收下了手镯,带在手臂上,陈娟也伸出带着手镯的手臂,两只手臂并排放在一起,明显的看出来刘奥葳的手臂圆润,呈象牙色,而陈娟的手臂相比要单薄白皙的多,带这淡淡的粉红色,正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我的脑子里不由的想起了《长恨歌》里的“温泉水滑洗凝脂”,不过杨贵妃的胳膊应该比陈娟的要粗的多吧,我想至少和刘奥葳的不相上下。
刘奥葳说:“干爸,干妈,我和娟娟姐敬你们一杯。”她的声音比较大,应该是提醒我不要走神的。我马上收回思绪,看看陈伯伯和陈伯母,嗯,应该没有注意到我走神。如果让他们看到我看着两个女孩子的胳膊走神,那我的形象……汗啊。
午餐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结束。不过对于我来说,感觉不是多好,因为有两个大美女和两个长辈在旁,我想欣赏美女又怕长辈不悦,所以这种欲看还休的感觉就象以前上学的时候在课堂上看一本非常精彩的小说一样。虽然能看,但很不爽。
吃过午餐,陈伯伯和陈伯母因为工作的原因要到单位去,临行前一再嘱咐我们要好好玩,不要着急离开。刘奥葳代替我满口答应。
不过,等陈伯伯和陈伯母走了以后,她们两个就直接上楼去了,把我一个人丢在客厅不管不问。刘奥葳拉着陈娟上楼的时候还很没义气的说:“客厅里有网络电视,你自己看,不要打扰我们。”
陈娟冲我抱歉的一笑,看到了她的笑容,我的心马上充满了火力。算了,为了美人一笑,我等,不就是三个小时嘛。也许等我们告辞的时候,我还能看到她的一笑。
打开电视,看到最新的东海动态,画面上显示出了两支舰队在东海“春晓”钻井平台附近不断的游弋,但双方都没有超越中间线。空中则有J国的F-4(新开发的一代,也是模仿M国的)在它们(原谅我使用这个词,但我找不到更客气的词来)的舰队上空盘旋。而中国这边不再是二十多年前没有制空权的时代,最新开发列装空军的J-14已经完全超过了J国的F-4,夺回了我国领空的制空权。J-14作为主力机种在国内列装了大约五百架,其中有四百五十架在东海附近,另外五十架在台湾一带。国家的这个部署可以说用心良苦。
看着记者在春晓上的采访,我心中想着陈书记的那句话:“现在这个时代,就是我们民族要挣脱锁链腾飞的时候,一切阻碍我们的,都将被我们踢开,一切束缚我们的,都将被粉碎!”在思索的刹那间我的思想忽然萌生了强烈的冲动。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我在二十年来几乎是完全没有主张的活着,生活上的一切完全依赖家庭,没有奢望,没有理想,随遇而安,无欲无求,人生的轨迹也是按照家庭的设计前进。对一切的兴趣仅仅局限于了解,没有观点,没有方向甚至没有脾气。思想唯一的一点起伏就是对J国的厌恶,从小我在谭爷爷和我的爷爷那里听到的有关和J国之间的刻骨仇恨。不过这种仇恨对我只是模糊的,概念性的,所以我的仇恨很轻,甚至谈不上仇恨,仅仅是对J国的不喜欢而已。令我厌恶是J国对待那段历史的态度。在我的思想中,人不怕犯错,错了就改,人还是好人,“浪子回头金不换嘛”。就象晋代的周处一样,虽然是三害之首,但勇于改正,并不妨碍他成为令人称道的勇士。但J国对待错误不仅不承认错误,而且害百般抵赖,试图篡改历史,更别说改正了,怎能不令人忿恨。
刹那间,我原本平静如水的思想象超临界状态的原子弹那样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直觉的感到,我不能再这样象古井不波一样没有起伏平淡的生活下去。虽然以我的家庭和我的能力,生活对我并没有太大的压力,甚至想当轻松而舒适。但现在我要为自己寻找一个生活的目标,寻找一个人生的理想。陈书记的话犹如一盏明灯,照亮了我思想,指示我的方向。我要为踢开所有的阻碍,粉碎所有的束缚,为民族的腾飞,为国家的崛起尽一份力量。
我的心立刻激动不已,我浑身燥热,非常难受。虽然现在不过是五月的天气,房间里的温度非常舒适,但我却如同置身盛夏一般。我忍不住站起来,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我现在的激动和燥热是因为我找到了目标,找到了方向,我为此而兴奋。
在我焦急踱步了十分钟以后,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虽然有了方向和目标,但对如何达到这个目标却束手无策。难道我也应该象一些愤青一样在论坛里大声骂?没有用,大声骂解决不了实际问题,再说我对骂人没有研究,也不想研究。或者直接揣个炸弹去炸J国大使馆?这个不好办,国家管制的紧,弄到炸弹的难度很大,再说那样的话我自己也会赔进去。我还年轻,美好的人生才刚开始,我现在还没有老婆,没享受人生,我不能干这么赔本的生意。或者到街上找些J国人一顿海扁?不好,J国人和我们长的差不多,总不能在街上挨个问谁是J国人吧?那样我很快就会被送到精神病院吃免费的号饭。抵制J国货这个就不用说了,我自己浑身上下,穿的用的没有一件是J国的,至于我家里,J国货早让我那个“传统文人”的爷爷抵制光了,我只能在以后的购买中抵制了。
但是我根本没想到事情会来的这么快。
下午四点半,我上楼去叫刘奥葳。因为和张蔓廷约好的时间是五点半在学校等她,身为一个有绅士风度的有为青年,我不能在和美女的约会中迟到。
上了楼,楼上有四个房间,我也不知道哪个是陈娟的卧室,只好站在走廊里喊:“葳葳,我们该回去了,时间到了。”
随着一声轻微的“吱呀”声,左手边的门打开了,刘奥葳一脸不悦的出现在门口,说:“不是五点半嘛?现在还早。”
透过门缝,我嗅到陈娟的卧室里面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偷眼望去,房间里极其简洁,陈设非常简单,除了一张非常普通的单人床以外,就只有一张书桌,上面整齐的码放了几本书,还有一台超薄等离子显示器和两把椅子。唯一显得贵重的,是床头小柜上一盏红铜的台灯,看上去应该是有些年头的古董。陈娟也来到了门口,说:“你们不再玩一会了吗?”
我抱歉的对她笑笑说:“下午还约了朋友,五点半。”
陈娟看看我,又看看刘奥葳,有些舍不得,说:“葳葳也必须去吗?要不让她留下陪我?”
我看看她,再看看刘奥葳,难为情的说:“她也和人家约好的,如果爽约不好吧?”
刘奥葳气鼓鼓的说:“好了,好了,我去,我和娟娟还有两句话说,你到楼下等我。不许偷听。”
我苦笑着说:“我象这样的人嘛。我下去等你们。”我向陈娟招呼一声,下楼等。
约有两分钟,两人从楼上下来,陈娟拉着刘奥葳的手说:“你下个星期来不来?”
刘奥葳看看我,我别过头去,未置可否。但心里却极希望刘奥葳能答应她的邀请,这样的话我才有机会跟着来。
刘奥葳看我没表示,说:“反正咱们在学校也能见面,到时候我提前告诉你行吗?我自己也不知道下个星期有没有其他事情。”
陈娟哦了一声,没说话。
刘奥葳握着陈娟的手说:“我们先回去了,我有空一定经常来看你的,好不好?”听她的口气,好像一个大姐姐在哄小妹妹一样。
陈娟向她笑笑说:“好,随时欢迎你来。”
我和刘奥葳走到门口,打开门,陈娟说:“我送送你们。”
三人来到路上,我对陈娟说:“你回去吧。我们走了。”陈娟点点头。我们走了两步,和陈娟挥手道别。陈娟也向我们笑笑,挥挥手。我看到风中的陈娟裙发飞扬,精致而充满古典美的脸上带着依依不舍的表情,好像小说中所写的长亭送别情人的美丽小姐那样,不由得怦然心动,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心中暗想,如果她是我的女朋友该多好。进而又想如果我有陈娟这样美丽温柔的女朋友,我一定会不舍得让她伤心而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什么功名富贵,根本不及她的开心一笑。在这一刻,我想到了一句话:“只羡鸳鸯不羡仙”。
卷一: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第十二章 池田次郎
思绪飞扬的我也不知道怎样打车回的学校,等我反应过来车已经到学校大门口。下了车,就看到有两个人从不远的散打训练馆神色慌张的跑过来。
刘奥葳看到两个跑过来的人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