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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饫锏拿缭觯龅哪信倘绻辍大至少一半以上的情侣曾在这里擦出爱情的小火苗。
图书馆里的美女,有三个被大家公认是S大的三朵金花。张蔓廷,全省首富张海如的独生女。陈娟,烈士遗孤,三岁被时省委书记陈安庆收养,视如己出,不过她今天回家了。这两人都是具有古典气质、娇柔可人的美女,也是我喜欢的类型。因为家庭背景的原因,围绕在她们身边的都是非富则贵。以我这种中产阶级的家庭背景想追她们真是痴人说梦。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在旁默默欣赏。
扫视了一遍美女,最后定格在离我不远的张蔓廷身上。张蔓廷正在低头上网,没有发现我的眼神。不过她的旁边却激射过来十数道恶狼一样的眼神。这是纠缠在张蔓廷身边的追求者们对我的警告。我连忙低下头,倒不是我怕他们,而是他们中有几个属于严重污染环境的那种,我怕看到他们的样子,会影响我的食欲。
对于他们这种死缠烂打,咬住不放的卑劣行径,我最讨厌。再说我虽比不是潘安宋玉,但比小马哥也不差,虽不主动追美女,也不乏美女追我,我何苦与他们一般见识?
不过虽得美女垂青,但我绝不和她们发生超友谊行为,起因是我曾有过的一番惊心动魄经历。当初年少,受不了诱惑,和一个漂亮、豪气的女孩突破界限了几次,后来听说她可能因风流病进了医院,虽然我的检查结果正常,不过有了这的经历后,我对主动送上门来的美女提不起半点身体的欲望。因此,许多对我怀有恶意的家伙都叫我“柳下惠”。
图书馆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带有一定韵律的脚步声,很快,我肩膀被拍了一下,同时传来刻意压低的清脆声音:“嗨,哥们,我来了。”
我回头,看到眼前的此人身材极佳,俏丽的五官和挺拔的眉毛显得她英姿勃发,乌亮的短发显得神清气爽,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象极了林月如。眼前这个没有虚饰,没有矫揉做作,充满了阳光气息的女孩就是S大最后一朵金花,S大的“散打女皇”、“超级霸王龙”、我的死党-刘奥葳。
我们两家是老邻居,从我们刚刚会爬开始到上大学的20年里,我们始终厮混在一起。在别人的眼里,我们是青梅竹马,不过一直以来,我都把她当成亲密无间的好兄弟,从未认为她是个千娇百媚的女孩,即便是我搂着她的时候也是这样想。我们之间关系融洽,极少有矛盾。固然一方面是我性格温和,另外也是我必须让着她,不然我的胳膊上就会多一块血红的拧痕。自从她在小学学会这招以后,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坚持不懈、死不悔改的在我胳膊上锻炼她的手指头。
许多人认识我们的人都误解我们的关系。刚上大学第一天时,我和同宿舍的兄弟们正整理东西,她到宿舍来找我,亲昵的帮我把杂乱的东西收拾的更乱。他们眼光躲躲闪闪的瞅她,一付疑惑加好奇的样子。只是因为和我不熟悉,他们没有多问。等到后来我们熟悉了,他们终于忍不住问我这个频繁到宿舍来找我的漂亮女孩究竟是谁。
我如实向他们说明了我们的关系,结果他们眼神中的好奇变成了暧昧。我急忙解释,不过还是应了“越描越黑”那句俗话。在我口干舌燥的解释了无数遍以后,那些无耻的家伙不仅眼神暧昧,连说话都带着酸溜溜的暧昧了,某个包藏色心的家伙那眼神分明就是羡慕加垂涎。我看到他们的样子,索性不再解释。
那些家伙很快就和她混熟了,经常一起探讨有关哪个食堂的什么菜好吃,哪个小店的菜有特色又实惠,哪种咖啡好喝等等重大问题,偶尔她也和我们一起上网玩玩游戏什么的。过了大约两个月以后,他们才相信我和她之间的清白。对于她频繁出现在我们宿舍里的身影,他们已经习以为常,甚至如果有一天她没来,他们都会感觉空落落的,好像缺了什么。
俗话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一样米养百样人。在和她接触长了互相比较熟悉以后,有个心怀不轨的某人(涉及到此人的面子问题,就不直接说名字了)终于按捺不住,悄悄向她提出要请她到一个很有情调的地方去共进晚餐的请求。至于此人怀有什么样的心思自然就不言而喻了。她很爽快的答应了某人的请求。等那个某人在指定的地方忐忑不安的等到她出现的时候,看到她如约前来,而且还把我们和她宿舍的姐妹也一起叫来了。她还振振有词的说,“好‘兄弟’要有福同享,既然有人请撮一顿当然要把大家都叫上,这样才是好‘兄弟’嘛。”最后的结局自然是被请的人兴高采烈大快朵颐。而请吃饭的家伙则面色惨白,痛心无比。等到服务员拿来账单的时候,请客的某人几乎要直接晕过去了。最后还是我实在看不过去她这样胡闹,掏钱结的帐。那个肇事的某人因此对我感激涕零,恨不得要以身相许,以肉偿债。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是同性,而且都没有那种癖好的话,我想甩掉他都很难。事后我狠狠的把她批评了一顿,得到的不是她哪怕有一丝悔改的表示,而是胳膊上两块大大的、血红的拧痕,还有多管闲事的呵斥。我只能自认倒霉。
此后,她的大名传遍整个学院,至今没人敢用请她吃饭的方法意图和她约会。所以,她每次要打牙祭的时候,都来敲诈我。每次结账的时候,我看着钱包中的钞票飞出去,我的心就滴血。同时,我也暗暗的想,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她什么?为什么没人把她追到手呢?这样我就解脱了。但无论我怎么想,好像也不能改变现状,我只好认命,自己安慰自己,算了,权当养个宠物吧。
其实以刘奥葳的条件在我们学院不乏追求者,上大一的时候追她的同学可以组成一个连。那时候,刘奥葳曾经认真交往过一个大三体育系的足球队员,该人身高1。90米,体重100公斤,站着象堵墙一样。两人约会了几次,反响不错。随着两人的相处,矛盾就滋生了。两人都是那种所谓的强势人物,非常固执。而且刘奥葳在我多年的纵容下捏胳膊的技法纯熟无比。这一招惹恼了那位足球队员,他在疼痛难忍兼怒火中烧的情况下丧失了理智,打了刘奥葳一拳。
刘奥葳被他一拳打的退了三步,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她一个箭步冲上去,不顾自己身穿短裙,会走光的后果,抬起看上去很纤细修长的玉腿,一个漂亮的鞭腿直接把一百公斤重的足球队员踢飞三米,倒在地上昏阙过去。刘奥葳踢完哼了一声,扯了扯已经裂开的短裙,遮掩了一下外泄的春光,转身就走了。若不是正好有一个窥视的同学发扬了人道主义精神把足球队员送到医院,他恐怕要在那里躺上几个小时。
此事传开,刘奥葳被好事者称为“烈马”,虽然性子暴烈,但魅力不减,还有很多妄图驯服“烈马”的大胆勇士跃跃欲试。后来刘奥葳参加了全校女子散打比赛,并且在初赛中连续四次以一招击倒对手进入了决赛。在决赛中刘奥葳经过半小时的苦战,击倒了体育系有大姐大之称、女子散打三连冠的关悦取得冠军后,刘奥葳获得“散打女皇”称号的同时获得了“超级霸王龙”的头衔。那些勇士纷纷退却,再无驯服“烈马”的梦想。
从此,有胆量做“屠龙勇士”的人寥若晨星。我已经有一年没见到敢于出现在刘奥葳面前的“屠龙勇士”了。不知道何时这个快要绝迹的行当才会出现生力军?我何时才能脱离苦海?
刘奥葳唯一带给我的好处就是没人敢和我抢位置。我现在坐的这个位置一般不会有人坐,即便有同学坐在那里,也会有人善意的提醒:“那个座位你别坐,因为一会旁边会来一个很难缠的女同学,你惹不起她,还是换个地方吧。”没错,我不出名,但刘奥葳太出名了,以至于在她身边的我,也被她强烈的光环所照耀,跟她沾了点光。
刘奥坐下,悄声说:“晚了一分钟,都是那两个家伙,非得缠着我向我问路。”
我悄声问她:“什么样的人向你问路?”
“两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一个和你差不多高,但比你壮多了,象铁塔一样。另外一个有1。75米左右,很精干的样子。”
她正要往下说,我忽然看到门口来了两个人和她形容的差不多,我急忙制止了她的声音,低下头悄声说:“不要明显的回头,悄悄看看后面,门口来了两个人,是不是向你问路的人?”
刘奥葳看到我眼中的凝重,侧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点头轻声说:“正是他们。他们向我打听张蔓廷,问她现在哪里。我当时本着‘为人民服务、日行一善’的原则,给他们指了路。我走了不远就听那个高个子嘴里低声念叨‘张蔓廷’,语气不是多客气。”
“问路?图书馆?张蔓廷?”我的大脑高速运转,好像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这两个人不对劲。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一时还想不明白。
我从眼角的余光中瞥见门口的两个人习惯的扫视了一下图书馆的大厅,然后向张蔓廷走过去。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我忽然产生了莫名的惊诧,这脚步的频率非常独特,而且虽然是两个人在走路,但听脚步声却只有一个人的。若是这样,只要两人都在用脚走路,那这种情况就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两个人的脚步是同频的。但这两个人无论身高体形都不一样,按照常理两人的步速和跨度也不应该一样,若是想走出同频的脚步,除非经过长时间的训练。
“军人!”我的脑海种忽然冒出了这个想法。我心中默算了片刻。不错,那独特的频率正是军队的步速,两人走路同频也是因为长时间训练的结果。正在我的为这个发现吃惊的时候,两人已经从我身后走过去。我抬头看看两人的背影,却发现了更让我吃惊的事情。矮个的男子顿了一步,把身子悄悄向高个男子的背后靠了靠,左手慢慢的伸进裤兜,再拿出来的时候,他的手心里攥了一个什么东西,从露在外面的一角看,应该是手绢之类的。但若是手绢,他应该不会这么重视,紧紧的握在手里。再说图书馆的温度不高,怎么还需要手绢呢?即便他需要擦汗,拿出来手绢直接擦就行,为什么要紧紧的攥在手心里呢?难道这个手绢还有其他的用途?我的心一紧。
卷一: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第二章 绑架
这时候高个男子已经停在张蔓廷身边,急冲冲的说:“大小姐,董事长今天出了车祸,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张蔓廷腾的站起来,焦急的说:“我爸爸在哪里出的车祸?伤的重不重?伤在哪里?在那个医院抢救?”
高个男子没有任何迟疑的说:“董事长的车在光明南路拐弯的地方和一辆违章行驶的货车相撞,幸好对方车速不快。他只是头部受了剧烈撞击,其他地方没有受伤,现在正在佳美医院急救。”
张蔓廷点点头,说:“你们是谁?阿武和阿七呢?”
高个男子说:“我叫孙连刚,他叫陆伟,是刚刚加入公司的。阿武和阿七正去开车了,在楼下等我们。董事长身边的彪哥和魁哥在医院照顾董事长,是他们怕小姐出状况,特意让我们来接小姐的。”
张蔓廷听到他们说的没有什么破绽,匆忙收拾东西。
我急忙回头对刘奥葳说:“张蔓廷有麻烦了,一会你一定配合我。你负责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借口和张蔓廷有话说,过去保护她。”
刘奥葳虽然有些不敢相信,但还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