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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廉杰想了想，心里明白肖笑所说也是非常有道理。于是，他也不再多说，捧起那本《机甲简介》再次翻看了起来。
肖笑则以一种古怪的慢动作方式在右控上面摸索了起来。
在接触鸟人系列之前，肖笑原本也不曾想到人类的手指可以达到自己现在这样的运用程度。那时候的WCG电子竞技赛的职业玩家，在肖笑眼中看来就是这个世界上将手指运用的出神入化的一群人。不过，现在不经意的回首向下望去，那一群人仍然停留在山腰。
特别是昨天自己在旁观李廉杰操控着鸟人二号演示“跑酷”的动作的时候，他看着胖子一双大手在键盘和鼠标上面带过一道道的残影时的轻松写意，心中都仍有一种身在梦境的错觉。
自己和李廉杰的这种境界，应该是那些电子竞技职业玩家所不敢想象的境界了吧？恐怖的手速，加上精准度，还有手指、手腕的耐力，这个世界上能达到这种程度的人不多了吧？关于这一点，出身于WCG电子竞技赛事的肖笑其实最有发言权。甚至在其他那些顶尖职业玩家的眼中，手指能够运用到这种程度的人绝对可以封神了！
回过身来的肖笑一抬头，看见旁边李廉杰那张好奇混杂着惊讶的脸，禁不住问了一句“怎么了？？”
李廉杰眨了眨眼睛，说到“笑哥，你知道你刚才做了些什么吗？”
“我做了什么？”肖笑处于失神状态，哪里记得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动作。
“笑哥，你刚才的食指，好像蛇一样的扭动。。。。。。”李廉杰咂舌不已，末了又补充了一句“不过，那种扭动也就维持了不到三秒钟的时间。”
－－－－－－突然发现马上要到黄金周了，嘿嘿！－－－－－－
第一四三章 李教官
“今天是讨论课，大家可以放轻松一点。我们根据现在总结出来的经验和心得，将迷你版机甲操控境界粗略的分成了几个阶段。下面就由我来和大家分享一下。。。。。。”李廉杰站在讲台上，神情严肃认真，动作挥洒自如，倒也似模似样。宽敞的模拟操控课室里面坐满了本次学习班的学员们，吴国庆博士、云振华少将两位学习班负责人以及右手已经拆除掉了纱布绷带的肖笑这三人则坐在课室的最后一排，同样在安静的听讲。
当然了，早在大半个月之前学习班刚刚开课的时候，课室里的情况还不是现在这样子的。呃，至少不是这么的正常。
由于肖笑手上的伤势并未痊愈的原因，这次学习班的授课任务就统统压在了另一位教官的身上。只是，这一位授课教官的五官与体型实在是长的太具喜感，这位教官本身的气质更是偶尔流露出猥琐的感觉，以至于很多学员在听讲的时候都时不时莫名的偷笑。如此一来，课堂的纪律如何可以得到规范和保证？
于是，拿着鸡毛的李教官美其名曰开小灶，给那些上课不认真听讲的同学们面对面的传授操控技巧。刚开始那些注意力不太集中的学员们一度以为自己撞了大运，有这样的高手来指点自己。要知道，李教官当时在市区培训室里的那一番表演可是被学员们奉为经典。反而是在红星山庄里鸟人一号和鸟人二号之间表演的那些情况，一般人并不太清楚。
李教官的课后辅导非常简单：慢动作重放当中太空步的分解动作一和分解动作二。而关于辅导要求也很简单，有两个达标选项。
选项一、一分钟之内将分解动作一：“原地甩腿”完成五十次以上，或者是一分钟之内将分解动作二：“原地甩腿加摆肩”完成三十七次以上。要知道，就算是当年李廉杰和肖笑在练习这个分解动作的时候的两个指标数也只是分别为五十五和四十一而已。这。。。。。。简直就是强人所难了嘛！
选项二、将达标要求减半，但是练习时间顺延为一个小时！手指抽筋的情况除外，会有李教官专门找来的数位按摩技师为暂时退出练习的学员进行康护。然后，欠下的时间数在明天进行累加。李教官美其名曰：“有拖无欠”。
这两个选项咋一看像是“天堂向左，地狱向右”的多选题，但是所有被挑出来开小灶的学员都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堕入地狱。没办法，天堂的门槛太高，学员当中没有人可以跨过那道门槛。
而且，双选项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在大部分人到达第二标准之后，李教官又开设了其他新的双选项，同样是以慢动作重放当中的几个动作为基础。呃，还有，同样是天堂和地狱的选项。。。。。。。
一部分学员怨声载道，特别是那些来自华国科学研究院的专家们更是悄悄的投诉到了吴国庆博士那里，逼迫吴国庆博士出面调解。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吴国庆博士态度非常强硬，甚至与某位教官的话几乎都说得一模一样“（我们）做研究的就是要把握第一手资料。主席说过，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只是，天知道那位教官从那里翻出了主席当年说过的这么一句话来？
然后，吴国庆博士受到同僚们非常热情的邀请，一同加入到了实践的队伍之中去，一同去了地狱。云振华少将却以电脑盲为由侥幸逃过一劫。
于是，某位少将独自一人的时候偷偷感叹了一句“哎，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啊。。。。。。。”
不过，李教官的双选项策略出台之后，学员们的操控能力明显得到了提高。华国科学研究院的专家们由于底子薄，所以效果反而是最为明显的。这些摧残人的生理和心理的学习方式让他们日后在研究方面有了明确的侧重点，在日后某项关系到华国国策的计划当中贡献良多。身体力行说的大概就是他们这样的情况了。
而那些原本就是鲁班计划机甲测试小组的组员们，也从中获益良多。这些组员们本身的底子就已经打好了，一直以来缺少的只是正确的指引。现在有了能够将机甲模拟操控系统综合考核达到满分成绩的教官授课（满分是当初设计者预计的最高境界，而李廉杰和肖笑两人显然已经超越了这个境界），自然少走了不少弯路，进步的速度也可以用飞速来形容。
“第一种境界，我们姑且称之为‘学步’。”李教官在鸟巢二代上面随意的敲击了起来，鸟人二号便变身成为一个蹒跚学步的婴儿。
“学步的境界要求能够准确的掌握重心，将举手抬足这些动作通过无数次无数次的机械性的重复，然后成为一种机甲的本能。现在，恭喜在座的各位都已经达到了这个境界。呃，云振华少将除外哈。”
课室里响起了一阵善意的哄笑声来，连一向面目严肃的云振华少将也搞怪的拱手为礼，自嘲了一番。
“而说到第二种境界，就是‘如臂使指’境界。喏，就像这样。。。。。。。”李教官说到这里的时候，又在鸟巢二代的键盘鼠标上面舞动了起来。只见鸟人二号手脚麻利的举起手来给自己的主人上了一根香烟，然后耍帅似的玩了一个ZIPPO火机的花式动作给主人点燃了香烟。“手指”的长短竟然完全没有影响到鸟人二号的行动。
“这种‘如臂使指’的境界要诀只有一个：代入生活。如果说‘学步’是把机甲的本能锻炼出来，那么‘如臂使指’的境界就是要通过由机甲代劳的过程来达到最终目的。好象说平时喝水、开关灯、使用遥控器，甚至煮菜，这些场景之下都可以尝试。科学研究院支援的五部全新的迷你版机甲已经就位了，大家在课后可以自行讨论一下如何分配练习时间。我建议最好就是由科学研究院的专家与测试小组的组员共同组成一个TEAM来练习，通过这种互补性的组合相信对于大家的提高都有帮助。”
这时，鸟人二号端起烟灰缸来，李教官弹了弹烟灰，鸟人二号又将烟灰缸放了回去。这整个过程当中，李教官明明单手离开了键盘，可是鸟人二号的动作竟似完全没有收到影响，依然舒畅无比。底下的学员们看了教官这种不经意的小秀，自然在心里赞叹不已。
“第三种境界就是武侠小说里经常描写的，我们姑且称之为‘人机合一’。相比起如臂使指的境界，人机合一已经达到了不需要经过刻意思考过程就可以直接操控机甲作出合理的动作的这种程度。我个人觉得只有达到了这个境界之后，才能更好的操控机甲。肖教官，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说到这里的时候，李廉杰突然把话头转到肖笑这边来了。
“对！非常对，我同意李教官的看法。另外，我还想就两周之前我提起过那种锻炼指力的方法再补充一句，希望大家千万不要忽视指力的锻炼！以目前的科技水平来看，短期内机甲操控的主流方式应该还是这种左控和右控的方式。至于网络小说所描写的那种将机甲操控系统和人体神经系统链接起来的方式，大家还是把这个诱人的科幻想法给抛开吧。”稍微顿了顿，肖笑这才继续说到“如果连能够进行星际航海的外星人都采用这种操控系统的话，我们还是认命了吧。”
机甲的产生、由来等等信息，对于鲁班计划的小组组员们来说都不算是什么秘密，因此肖笑也不怕引用这种观点来发表自己的看法。
不过，当肖笑莫名其妙突然提起这个话题的时候，坐在前排位置的陆雪突然也莫名其妙的脸红了。当然了，除了陆雪她自己，怕是没有人知道这位长发美女在心中娇嗔到“肖笑，你这个坏蛋！人家是为了和你说句话儿才提起那个话题的。你不来安慰人家就算了，还在学习班上说这些风凉话。”
陆雪也不知道是不是越想越不是味儿，于是开口说到“肖教官，可以向大家展示一下你锻炼了十几年的指力吗？好让我们也知道和教官之间的差距嘛！”
肖笑眨了眨眼睛，嘿嘿一笑，点了点头。因为正好前一段时间右手的伤势痊愈的缘故，他已经开始做一些针对手指的恢复性锻炼了。加上右手本身伤势就不算太严重，因此他每天随身必带的就是几颗鸡蛋大小的核桃。
“请大家吃核桃哈！”肖笑咔啦咔啦几下子将口袋里的五六个大核桃全部用右手手指捏碎，然后把核桃仁挑了出来分发给大家品尝。
所有双手接过核桃仁的学员们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位一直非常低调的教官的右手，似乎想从这看似普通的手掌上面看出一点花纹出来。
而此时另一位教官则趁热打铁，用非常煽情的语气说到“你们知道我和肖教官为什么在同样的时间里面已经达到了‘人机合一’的境界。别看我一副好吃懒做的卖相，我每天花在迷你版机甲操控练习上的时间超过八个小时，每天早晚还要花两个小时锻炼指力。而我们肖教官每天除了吃饭睡觉的六个小时之外，其它的时间都安排在了机甲练习和指力的锻炼上面。天才是什么？天才是百分之一的天分，加百分之九十九的勤奋！”
科学研究院的专家们听得直点头，而那些机甲测试小组的组员更是血脉贲张，恨不得现在马上下课去霸占刚送到的迷你版机甲开始练习。
“现在把整理过的《机甲操控手册》发给大家，晚上有空的时候可以多看看。”李教官把手中的资料分发到各人的手中。
一边分发资料，李教官一边在那里自言自语“奇怪了，核桃仁有什么好留的？难道还要留下来做纪念？”
等到大家好奇的四处张望寻找这个有奇怪癖好的人的时候，陆雪中校却以一种非常奇怪的姿势坐在那里阅读着《机甲操控手册》。呃，毕竟一般人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