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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云说:“谁说的?受外伤只是假象,而且,也是我下手给她一点外伤的样子的。但小丽,却是用我教她的玉女心经,闭气才混出监狱的!不是吗?象她那样子,难道就这么不经打?”
我愣住了,但仍然不敢相信她,问:“你在打一个伤害她却想不受惩罚的借口?哼,我不会上你的当的!”
“笨蛋,刚才你试我脉搏的时候,是不是和小丽的脉搏是一样的?”钱云责问我道。
我心里乱得不成样子——她最后这句话让我惊慌,因为刚才我试她脉搏的时候,确实与小丽在病床上的脉搏的脉象,是一个样子的,而且,开始的时候,我还为这个怀疑过……难道,钱云说的是真的?要是这样的话,我应该怎么办才好?
“笨蛋,你开始相信了,是不是?”钱云趴在床上,说道:“那你还不把你的臭手从本小姐的身上拿开?”
我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相信她。
“小丽说,我出来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来找你,这话她对你说过的,是吧!”钱云见我的手仍然放在她的背上,接着问我。
是的,小丽确实说过这话。
但是……我问道:“你撒谎!小丽也快要刑满了,根本用不着身犯险境的!要是你一砖头把她扑死了,岂不是冤枉死了?”
“这要怪你这个死男人!睡了人家的妹妹,还要睡人家的姐姐!”钱云似乎很气愤地说。
原来,这个她也知道。但我嘴上说:“你胡说什么呀?”
“哼!小丽都告诉我了!我当时说,干脆我跑出监狱,把你这个淫贼能杀了!小丽不让,说……”她忽然闭嘴了,不说了。
“她说什么?”我追问道。
“哼!”钱云忍了半天,可能又担心我要“先奸后杀”,终于说道:“小丽说,你这个死淫贼,心是花了一点,但也还算对得起她,就让我饶了你的狗命!”
她说得义正言辞,估计忘记了她并不是我的对手,昨晚上更是让我给强暴了,也没有半点反手的力气。
“说重点!”我说:“小丽为什么要让你扑一砖头?”
钱云气呼呼地说:“哼,我也是不同意的,可惜,小丽这个傻瓜不听我的。她说她要是出监狱了,那你这个死男人,就会想把她和她的妹妹,小玲,一起娶作老婆。但,姐姐哪里有和妹妹争一个老公的道理,所以,她想出了一个诈死和方法,要连她妈妈都不告诉!这样,你这个死淫贼就会相信小丽她不行了,就会和小玲结婚了……她真傻!”
我听得心惊肉跳的。
“不可能的!”我说:“你这个玉女心经,只一会儿就醒来了,小丽为什么到现在还不醒来?”
钱云说:“玉女心经,练的时候,如果三个时辰里不苏醒过来,那么,下一次,就会在三十个时辰后才会清醒。要是三十个时辰到了,还不愿意还魂,那么就要等到三个月以后才苏醒过来。要是三个月期限到了,仍然不愿意从闭关心醒过来,那么,下一次就要等三年了!”
“什么?三年?”我问道……
第187节 事出有因
“是的,现在小丽一定仍然不愿意清醒过来!”钱云肯定地说。
“那……就是说,我还要等二年多时间,才能证明你没有撒谎,是吗?”我满腹狐疑地问她。
“也不用二年多时间。玉女心经我也练得很好。而且,小丽练的玉女心经,是我教她的,所以,我可以说出她现在是什么情况,也知道如何冒险将她从闭关修炼中,唤醒一会儿——但是,这是很危险的,而且有损她的修行。”钱云转脸看了看我,说。
“快说,如何将她暂时唤醒过来!”我说道。
钱云哼了一声,说:“果然象小丽说的那样,是个自私的死男人!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不惜去耗损小丽的修行。哼!”
我顾不得去反击她的话,说:“你快说……”说着,手不由自主地压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用光溜溜的手臂,将我的手扫开。我心虚地,把手抬了起来。
“你说!”我坚持着。不确定这件事情,一切都谈不下去了!
钱云冷冷地看了看我,说:“其实很简单。只要从她右脚的涌泉穴运气,直上丹田,然后,再摧动真气,真气力度以冲破小丽自身真气阻隔为宜,真气入手厥阴心包经,直至中冲穴,终而返于丹田,如些反复三次,就能唤醒她三分钟。三分钟时间不长,但对你来说,已经中够了,小丽能证明我没有害她!”
我迟疑了一下,冲到电话机边上,拿起电话,却无声无息——电话一定是被久费停机了。
“你等我!”我对钱云说了一句,冲出门,到街上打电话。这一大早上,商店都没开门。我一口气跑到邮电局,才打了一个越洋电话。
“师父……”我喘息着对丁总说了事情,让她挂电话,试一试钱云说的方法,看看有没有效果。
三分钟的时间特别的漫长。
等到那边的电话中西部的声音再次响起时,我的心狂跑起来。
钱云倒是没有骗人。
丁总很激动。
我又是高兴,又是激动,同时,又是害怕。
我不知道如何回去面对钱云了。
等我走出了两步,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和小玲说话,于是,又打了个电话回去,才知道,她不在加拿大,她到中美洲去了。便问了一下小玲的情况。本部有点犹豫,但还是告诉我,小玲现在很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这交人,到中美洲去,是送一个朋友去那里的,因为她的英语说得好。
我没有多问,就安慰了一下丁总——既然小丽没事,就找个安静的庄园住下来,静静地养一段时间,正好也到处玩一玩。丁总再次邀请我过去。我说我再考虑一下,等这边的事情做一做,处理好了,我会过去看她们的……
等到我回到住处的时候,钱云已经把自己的衣服穿好了。
除了一点忧伤,除了有一点疲惫,她可以说是美不胜收。而且,她那带着忧愁的脸,恰到好处地映衬着她小脸的白静与光洁。
“我骗你了吗?”她的眉头一挑。
我无语。在她的面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嗳……”钱云叹了一口气。
“我……”我小声说:“我会补偿你的……”
“切!补偿?”钱云脸转向窗外。过了片刻,才转过脸来,冷冷地看着我,眼睛象是能杀人。“补偿?哼!要是有个恶棍把你鸡奸了,那他能补偿你吗?”
我无语。心虚得无以复加。
“哼……”钱云哼了一声,不说话,只是用她冷冷的眼神看着我。
我慢慢地退到门边,从门后的一个小机关时在,把钱云昨天放在枕头下的刀子,拿了出来,默默地走到她的面前,放在她的身边,说:“你要是……你就刺我几刀。”
钱云看着我,眼睛里满是轻蔑,鄙夷,不屑,憎恶……她看了我的脸一会儿,转过脸去。
这时,天已经亮了。朝阳,从窗户里射进来,在她洁白干净的脸上,散射着梦幻一样的光彩。象一个仙女。但这个仙女,却是一脸的忧伤。
过了一会儿。她慢慢地哭泣起来。
我没法动弹,但却也不能无动于衷。我倒了点热水,洗了条毛巾,递给她。
她不接。
她用她的衣袖,轻轻地拭擦着自己脸上的泪水。她脸上的泪水却越擦越多。
我慢慢地开始痛恨自己昨天晚上的快意。现在,它让我的人,和我的良心,变得冰凉冰凉。
我好象还能听到她发抖的呻吟声,声嘶力竭地喊着“痛”,而我却无动于衷……
我仿佛还能感觉到自己趴在她身上的时候,她的肌肉因为疼痛而不住地痉挛……
我把毛巾再洗了一次,再递给她。
再洗了一次,再递给了她……
再洗再递……
终于,她慢慢地止住泪水,犹豫了很久,才接过我递给她的毛巾。这时候,她的衣袖已经全湿了,上面浸透了她的泪水。
“嗳……”她再一次一声长叹:“出来混,我就知道终究会有今天的。”
我没法接她的话。
“其实,我……应该有这个下场,一点也不奇怪……”钱云接着说。
我倒了一杯开水,放在嘴边吹了吹,递给了她。
她没有喝。但却接了过去,随手放在自己的手边。
她说:“小丽……她说你是靠得住的人,所以,我一直在这里等你,这也是小丽指引我的,你知道吗?从我出了监狱之后。”
我点了点头。确实,我没有回到这里,而且我也压根没有想到,她会在这里。所以,以为她把这最危险的地方,当成了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我一看到她,就特别的愤怒。而她,把最危险的地方,当成了最安全的地方。她把我这个最危险的人,当成了最安全的人,所以,失了身,而且,有了生不如死的一夜……
“你靠得住吗?”钱云象是自言自语。
我有点无地自容。我替小丽丢脸了,而且,自己……
钱云摇了摇头,说:“我又能依靠谁呢?出来混,我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我想了想,说:“钱云……道歉的话,我说不出来,也没脸说。我只是想知道,你在这里等我?有什么事情吗?”
钱云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说:“以前有,现在……”
“说出来吧,看看我能不能帮你。”我认真地说。
钱云摇了摇头。说:“小丽也说你或许能帮上忙……所以,我才来这里找你的,我等了你三个月,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的,你知道吗?”
我以为她会再次哭起来,但她这一次却出我意料地没有哭。而是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
“小丽看起来,很残忍,但她的心却软得象风。你看起来象个好人,却……”钱云象是自言自语,说:“其实,我进监狱里,目的确实是想杀小丽的!”
我一愣。她怎么忽然又坦白了?
钱云看着我,眼睛里满是哀伤。过了一会儿,她才说:“我父亲,被判了死刑……估计活不到明年了。我想救他。”
“哦?怎么会这样?”我问她。
“他的一个手下,在火车上,偷了一个包。包里,是一份文件和一点钱。所以,那个笨蛋,把钱拿了去,随手,把包扔进了一条河里。”钱云说:“谁知道,那个包里的文件,是一份关于核武器的机密文件,据说那个带文件的人,已经因为不小心丢了那份文件被军法处决了!只要你听到这里,你就应该知道这件事情有多大了吧。所以,这件事情,把我父亲几乎所有的手下都牵连了进去,西北所有的国安局的人都为这个事情出动了,前前后后一共抓了二千多人,我因为当时不在西北,所以听到风声才侥幸能溜了出来的。我哥哥在国外读书,所以也逃脱了。我其他的家人,现在都在军事监狱的大牢里面……”
我听得心惊,不知道接下去她会说什么。
钱云的手有点发抖,接着说:“因为那份文件最终也没有找到,所以,没有证据证明,我父亲的那个手下的话是真的——事实上,我父亲也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家伙是不是间谍。所以,所有的人都有罪!下手的人,以及我父亲手下的稍稍有点地位的人,都会难免一死!我想救我的家人……”
我点了点头,说:“我们想想办法……会有办法的……”
钱云摇了摇头,说:“能找的关系,甚至只要有一点可能的关系,我都暗暗地找过了,但没有用。而且,一个人要是倒霉了,那么,几乎所有的人,就会象逃避一只带着瘟疫的老鼠一样,离你远远的……而且,我听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