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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它却也有一个致命缺点——它的警报系统可能是有线传送的。
所以,我们只要够快的话,可以用暴力的方法,简单地把它粉碎了就行了。
我们先把传送警报的线路破坏掉,然后,完全不管监控系统,直接进入房子,把房子洗劫一空,然后,把监控系统的录相带拿走就行了。
说着,他从背包里拿出一把钳子,在附近的电线杆上,找到了传送信号的电话线,然后,轻松的把它断开。
他想了想,又非常内行的,在房子的另外一侧,再找到了一根隐藏的备用电话线,也把它断开了。
然后,我们三个人大摇在摆地破门而入——这个房子四周空旷、视野开扩、风光秀丽——确实是很适合做别墅,但也是很适合被洗劫——如果监控系统失效的话。目前正是这种状况。
所以,当钱海龙使出一把锤子的时候,什么门锁,什么机关,全不管用了。
最后,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一个隐藏在浴室里,在一张小品画后面的保险柜。
打开后,一看,马马虎虎,只有二十多万现金和八千美元。
从进门到拿到钱,时间不到十分钟。
“走么?”钱云问我。
我想了想,说:“从理论上讲,现金一定不止这么多,我们再找一找吧。”
她犹豫了一下,象钱海龙递了个眼色,然后,大家分头再找。
我坐在卧室里,慢慢地静下心来,然后,灵力通过挂在胸前的护身符,向外扩散。但别墅的房间里,似乎并没有什么枪!我的脑子里灵光一闪。这房子里的某处,藏着枪枝!我非常肯定自己的感觉。但它在哪里呢?我仔细地用灵力把这别墅再搜了一遍,但仍然一无所获。
钱海龙手里拿着几个摄相头和摄相机——他舍不得把这据说是进口的高级货留下,他要把它们都带走。他也说,快走吧,时间不能停留太长。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然后,和他们到楼下去。
出了别墅的时候,看到一间小车库。
钱云说:“看看有没有车,要是有车,我们就能走得快一点呢!”
于是,就把那车库打开,一看,是辆机车,一辆非常拉风的进口的漂亮机车。
正要离开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什么。
我把钱海龙带来的锤子拿在手里,把车库里的工具箱打开。那个工具箱有一米多高半米宽。
里面除了工具,却什么也没有。钱云兄妹两不解地看着我。特别是钱海龙,看我简直就是在看一个小娃娃,那种眼神,会让人气馁——但我不会,因为我已经知道了隐藏在这个工具箱里的秘密。
我把锤子一挥,把工具箱嵌在墙上的后壁砸开——这样比开锁要快得多——后面露出一个小洞。
拿着手电,正要进入那个小洞的时候,钱海龙拉住了我。
他很老练地用一根铁棍子,将才脱下的一件衣服挑在铁棍上,向洞里伸了进去。
洞里传出一阵奇怪地声响。
等到铁棍拿出的时候,上面挑着的衣服上多了几个焦糊的大洞。
钱海龙点了点磁浮,解释说:“是一个极致命的酸性腐蚀剂,这玩意也是进口的,它由一个红外线探头控制的,所以,要用一件热衣服进去试一试才行的。”
然后,强盗的洞口才算完全打开了……钱,还有几枝枪。
等到我们走的时候,钱海龙骑着机车后座上,叠放着四个包,里面的现金,不再是二十多万,而是六百多万,而且,还带走了两支压满子弹的手枪——这让我们很放心,杨勇那禽兽钱越多,枪越多,他就越不敢让警方介入了!
六百多万呀!那些电影里的窃贼们,拉帮结派,什么高科技的手段都用上了,也不过如此。而我们三个人,一把钳子,一把锤子,半个小时时间不到,轻松地拿到了六百多万!
所以,尽管轻易,但仍然让我的心狂跳不已,一直到钱海龙的机车绝尘而去许多时间,仍然不能平静下来——我们让钱海龙骑着机车先走了。
我和钱云走着回去,到前面的大路上再坐车回城。
走的时候,我真是想放火烧了这个贼窝。但又不想把事情搞太大,太吸引人的眼球,所以,就算了。
……
“钱云,有钱了,你会做什么?”我问她的时候,用肩膀碰了碰她。这时候,她正贴磁卡我,慢慢地向山下走。
“你呢?”钱云没有回答,反问我。
“我呀?我买东西呀!”我说。
“又是给小姑娘买钻戒么?”钱云笑着说问。
“不,既然有钱了,我就玩大的!”我稍稍有那么一点不自在,在钱云暗示小丽的存在的时候。
“大的?大的是什么?”钱云问我。
“比如说吧,有了钱,我就去买几架飞机,想到那就到哪里去多好呀!”我说道。
“有一架就够了呀!”钱云笑了笑说。
“哦,我一般地说,要自己开一架,另外几架飞机,要编队替我护航,这样才够拽嘛!而且,在没有护航的情况下,我可不敢冒然就飞到天上。”我说道。
“嗯,是外好主意。”钱云笑了,她的笑脸对着我,象是盛开的玉兰花。
她接着说:“不过,象我们这么一点小钱,根本就买不起许多架飞机呀,嗯,甚至连一架也买不到吧!不是吗?顶多,也就能买辆车罢了。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按我们这一次得手的效率来算,很快,我们就能实现你的梦想了。要不,我们再做几票大一点的生意,好吗?这样,以后就可以衣食无忧了。你知道吗?你很有天赋呢!特别是那种可怕的直觉!再做几票大买卖吧!”
钱云热切地看着我……
第208节 热咖啡
“哈哈,我只是说着玩呢。我有恐高症,所以,飞机估计是开不成了。所以,也花不了那么多的钱。”我笑了笑,对钱云说,婉拒了她的提议。
钱云有点失望,说:“男人,怎么能没有一点野心呢?真没劲。”
我不接她的话,反而对她说:“请注意了,是我作主,是我!在为自己作主!我有自己的方式方法。谢谢你的提醒,但用别人的方法,我会办不到的。我下午去找胡富贵中校,你也要跟着我去吗?或者,栓着他的绳子只要一条就够了?我一个人去,你们放心吗?”
钱云一边走,一边跟我说话,一不小心,差一点摔了一个跟头,她的手,紧紧地抱住了我,力气还真不小。但她旋即又松开了。她说:“这个……还是保险一点的好。”
我知道,她也是个有主见的人,而我,又没有能说动人心的三寸不烂之舌。所以,我早已下定决心与她求同存异了。所以,也不分辩,算是默认了她的提议。
我再问她:“那么,下午,你是和我一起去找胡富贵中校,还是我去会会他,而你远远地跟着我们呢?”
钱云想了想,似乎有点害羞地说:“你要说,我是你的女朋友,这样不就行了吗?这样,我也就能很光明正大的坐在他面前了。”
我摇了摇头,说:“不大可能。因为胡富贵很聪明,要是我们在某个问题上骗他,被他觉察了,那下面的话就不好说了!你知道,以前,我们在部队里,一起训练,一起用餐,一起打牌,一起洗澡……这样的一种生活下培养出来的信任,是你没有办法想象的。而一旦被破坏了,那这种信任,就再也不会重新建立起来,那就糟了!你可千百万不要用小聪明在他的面前卖弄!”
钱云看了看我,小脸绯红,看来是害羞了。
我接着说:“你要是忍不住要骗人,那你就耍耍我吧,反正我这人,自尊心不是太强的,而且,从小到大受过的打击挺多,不会太在意别人对我怎么样的。”
钱云生气地推了我一下说:“呵,你是越来越来劲了!谁骗你了,莫名其妙!别给你点好颜色,就不得了了!”
“好了!停!”我阻止她继续控诉,说:“也许你是对的,也许用你的方式,也能达到目的,但是,现在,是用我的方式。这样,我才更有兴致去做——不是吗?”
钱云喘了半天气,才说:“你的方式?但是,在胡富贵面前,我们是什么?难道昨天,你抱我在怀里的时候,不是正是对他说我是你的女朋友吗?”
我叹了一口气。要是一个女人又漂亮,又聪明,这就有点咄咄逼人了。多半,她不会善解人意。
我摇了摇头,说:“不管你怎么说,我都……”
“算了吧!那你说,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你是来为我拨刀相助的侠客吗?是我什么人?你说呀!你自己说呀!我们是什么关系?”钱云看着我,圈又开始发红。
……
我摆不平她,只好带她去找胡富贵中校。但心里却异常的不爽。我渐渐地觉得自己象是被她强奸了一样,而不是事实上的,我强暴了她。
但胡富贵中校却反常的没有出现。
第一天下午,一直到深夜,我的耳朵在迪厅里倍受折磨。
第二天晚上,我已经习惯了它的节奏了。
第三天晚上,我已经觉得,那曾经狂暴的曲调,其实,也透着无奈与温柔。所以,我也能在舞池里跳了个不亦乐乎。而且,慢慢地放松了自己的心绪。原来,执着的体力洗劫,可以让自己紧张的思想,得到放松……
但胡富贵中校一直没有出现。这让我觉得自己有点守株待兔的感觉。
“你的方式?”我在心里想,有点赌气。总觉得钱云在身边,让自己不爽。所以,我要看一看,用她的方式到底行不行。我甚至希望胡富贵中校一直不出现,这样,就能让钱云倍受挫折了。
但第二天晚上过去的时候,我就有些沉不住气了。我暗暗地让迷魂药帮我的忙,替我在这个城市里找一找胡富贵中校这个人。但第四天上午的时候,她传递回来的消息是——找不到!
这让我有些着急了。
他会去哪里呢?
要是找不到他,那么,以前的计划,就全落空了!
所以,我在上午的时候,再也没有闲心和钱云斗智了,而是自己一个人骑着一辆单车,慢慢地在各条街道上慢慢地走。只要胡富贵中校出现在我身边五十步之内,我有把握能找他。
但走了六条街道之后,仍然一无所获。
却找到了吴琼。
她站在路边,看着我,让我不由自主地停下车来。
“茶?还是咖啡?我请客。”当我把单车支好的时候,她在我的身边,平静地说,象是有着预谋或者,我们早已约好了一样。
“随便。”我说道。我是个粗人,是个俗人,所以,对这些东西,也就是个热闹事情,并不讲究,倒不是和她客气。
吴琼带我去喝咖啡。
坐在临街的一张桌子上。咖啡的香味,慢慢地弥散开来,缭绕在我和吴琼之间。
我小心地喝了一口,有点烫。我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这时我发现吴琼正微笑着看着我。我不由得抿了一下嘴唇。
吴琼笑了笑,说:“挺烫的,是么?”
我点点头,说:“这刚煮出来的,温度挺高的,估计至少有九十度吧。”
吴琼翘了一下嘴唇,同意了我的观点,接着说:“人正常的会觉得四五十度的温度比较适宜,是吧?”
我点头。在心里把吴琼和钱云比较了一下,觉得,似乎吴琼更好一点,可能是因为吴琼虽然古怪一点,但根本上讲,仍然是个正常人。而钱云同身是小姐的臭脾气,而且特别的自以为是,认为自己很聪明很漂亮——尽管事实如此,但仍然让我觉得很不爽。
吴琼扬了扬眉毛,说:“看好了!”
然后,她举起杯子,慢慢地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