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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一朵伞花升了起来——赵飞虎打开副伞了。副伞把他向上一拉,我们都远远地看到了他憨厚的笑脸。
兄弟们都松了一口气。
但二秒时间不到,只听到空气中又是“蓬”地一声,从赵飞虎的后背上的主伞竟然也神使鬼差地打开了,两支伞很快缠在了一起。赵飞虎在空中手忙脚乱地拉扯着伞,想把两支伞的伞绳解开。但他的身体却飞快地下落了。
地面上乱成一团。
我要救他。我想。
他是我的兄弟,我想。
我抽出自己胸前的伞刀(跳伞时,我们胸前备份伞上面会插着把伞刀,它是工具刀,不是杀人的匕首,它的用途就是在出现险情的时候割断缠绕在一起的主伞的伞绳。这样,你就可以安全的打开备份伞,增加一个生还的机会),果断地把我后背的主伞的伞绳割断!
顿时,我也象块石头一样向下冲去。身后传来其他在空中的兄弟们隐隐约约地惊呼。
我调整自己的姿势,让自己向赵飞虎俯冲了过去,手里举着伞刀,象现在那些无厘头的电视剧里的刺客一样……但我现在,是要去救赵飞虎。
因为他还有两把没有打开的伞拖着,所以,他降得没有我快。所以在离地面大约四百多米的时候,我抓住了他,其实是我先用腿夹住了他的身体。
一挥手,同样没有半点犹豫,我把挂在他身上的两把伞的伞绳都割断了。同时,另外一只手一拉备伞的伞绳。
耳边听到非常悦耳的“蓬”的一声,然后,身体疯狂地向上一升,巨大的升力,差点把我和赵飞虎分开。
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之后,我把他拉过来,抱着他,笑着对他说:“你差点把我的裤子拽掉了,那我可就丢人了。”
赵飞虎脸色煞白,没有说话。
过了几秒,他的眼睛开始向下看,我也顺着他的眼睛向下看。
下面是一群野山,别说湖水了,连颗象样点的树都没有。
看了几秒,我指了指我们下面一颗看起来稍大点的树对他说:“那里……”
赵飞虎点了点头。脸色还没有缓和过来。
两人用一个副伞,降得飞快。
我小心地抖动伞绳,让我们对准那颗树落了下去。
谢天谢地,那颗树真的是我到高原来以后,见过的最大一颗树了。
“保护好我们的小鸟,别让树枝划坏了!”关键时候,不忘安全。我说着,夹紧自己的双腿。
赵飞虎一愣,但我仍然感觉到他象我一样,夹紧了他的双腿。
“捂脸!”我尖叫一声的时候,我们冲入了树冠。
刷地一下,就从树枝中间,冲了过去。
那一瞬间,我有点绝望。
但身体忽地一紧,被伞绳拉住了。
接着,听到树冠的枝条轰然折断的声音。
然后,我们的降落伞,拉断了树冠上层的所有枝条。
我们又猛地向下落了一米多,在离地面半米的地方,停住了。
手臂和腰,被背带勒得死疼。
“我们安全……!”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咔嚓一声,挂着降落伞的树枝主干折断了,我们俩人摔在了坚硬的岩石上。但这已经是小儿科了。
活动了一下手脚,还好,除了赵飞虎的手臂被树枝划破了以外,似乎没有伤。
再看赵飞虎的时候,他正看着我。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我冲他笑了笑。
他转过脸去,过了几秒,脸再转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脸的泪水。
“小何……我欠你一条命!”他说。
“兄弟嘛……你也会这样做的!”我说。实在在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别的话。
赵飞虎摇了摇头,哭出声来。
我翻了个身,爬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兄弟,过去了。真的!……知道嘛?我一直记得我欠你两颗奶糖呢!”
赵飞虎抬起头,擦了擦眼泪,伸出手来,紧紧地抱着我……
事情过后,队里也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事情。他们知道这种事情,并不能当成成功的案例来学习,也不能提倡……
但兄弟们对我更加另眼相看。
老爹似乎想和我说点什么,但他只是在我的胸口捶了一拳,还在用餐时简章地向我表示了一下谢意,并没有多说。
但谁都看得出来,老爹似乎有点过意不去。
所以,第二天放了一天的假。
第三天的训练是大家最喜欢的项目——越境到外国的一个小镇上去。
二个月时间,我们一共出去过四次。到过两个国家,四个不同的小镇。
这里的边境管理,不是太严格。而且,我们也不带家伙,穿便服,游客身份。
这一次和上次不同的是,每人都发一点钱,自己也要出一点。钱不许多带,但也够下馆子吃一顿饭的,或者买够几天吃的面包和水。
我也曾经想过,我们这样做的目的,大家也能猜出个大概。但老爹他们不讲,我们这些兵就绝对不问——这是纪律!
出去了以后,大家一如既往地兴奋。
老爹跟我们一起出去。四十几人恰好是一个中客容量。下了车以后,老爹宣布,三人一组,自由活动,天黑前回到车上,今天他不陪大家。说完他自己一个人单溜了,真是奇怪。
我们这一群人,确实不宜在一起。
但今天,老爹走了以后,大家都象出鬼似的,都没有立马就下车。
一个兄弟说:“小何,听说这个镇子有个赌场!你打牌的水平那么高,干脆,兄弟们的钱,都分一半给你,你去这个赌场去试试手气怎么样?”
我一愣。敢情大家出来前都商量好了,就瞒着我一个人?
“这……不太好吧?”我说。
心里没有底……
第223节 小赌怡情
兄弟们见我沉吟不语,以为我害怕了,纷纷激我,说我不行之类的话。
赌场我虽然没有真正见识过,但我是和迷魂药深谈过这方面的事情的,而且,自己也看了些资料,所以,知道最好不去。
不过,我们手里的钱确实太少了,花起来不爽。但要是我赢了钱,兄弟们要是以为这是条“路”,那可就坏了!话要和他们说清楚!
我清了清嗓子,对他们说:“不劳而获,是我们共同的理解,不是吗?”兄弟们一起哄笑起来。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说:“有句俗话‘十赌九骗’!”停了一下,我严肃地看了看自己的这些兄弟,接着说:“普通人是可以这样理解也要笃信不疑才对!赌场中最容易上钩的,往往是那些赌术不精的新手。‘十赌九输’这放里的道理谁都明白,但几乎所有通辑赌博的人,只要走进赌场就把这话抛到脑后了,宁可相信自己参加的是一场公平的游戏。更可悲的是参赌人员大部分都是无业人员,生活来源不稳定,积蓄很少,所以,很多人寄希望于通过赌博一夜翻身,但事实上孤注一掷之后,他们会变得一无所有。所以,兄弟们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要沾赌博的边!”
有位兄弟说:“不可能吧,要是赌场不公平,下次谁还去呀?而且,确实有人在赌场是赢钱的!”
糟了!又要和他们讲道理了。
我只好告诉他们说:“以前,赌场里用一些比较传统的作弊手段,但现在用于赌博的作弊工具所具有的高科技含量也越来越高,甚至发展到了现在主要是用电子产品,赌博台面,赌资,包括这个牌全部是电子操控。所以,这种欺骗性就更大了!更不容易觉察!”
“不对不对!据说,外国许多赌场是很有职业道德的……”立刻有兄弟跳出来说。
看来是吓唬不住他们了。
我只好更深地解释一下:“要是一个街上卖罗卜的,和我们用枪,站在五十米外,对决,你说他不是自杀是什么?赌场就是职业杀手,我们就是那些卖罗卜的小败子!……确实,赌博,是一门高技术含量的玩意儿,压根不是一般人玩得起的。就象我用的大鸟。要不是队里养着,我要是一普通工人,舍得用它经常训练吗?……”
兄弟们一起摇头,说我胆小,说的也没有道理。更有甚者,说我平常和他们玩牌的时候,是靠运气赢的。既然我运气这么好,为什么不去赌一把?而且,钱是兄弟们的,输了大家服输,也不怪我云云……我想了想,说:“你们知道二十一点或者轮盘赌吗?”
立刻有人附和。原来,有人玩过!
我告诉他们:“理论上说,二十一点,掷骰子,轮盘赌,这三样,在赌场里,赌客们赢钱的机会更大一点,因为赌场占的便宜比较小……要是你们非要玩,选择这个可能要少输一点……”
立刻有人兴奋地问:“机会有多大?”
我只好全部交代,说:“赌钱,要是很公平的话,其实是个概率论的问题。胜负的比率,在反复的较量之下,就趋向了固定的比率了!……比如说,如果轮盘赌,要是轮盘上是双零的话,赌场就占5。26%的优势,如果是单零,那么,赌场的优势就只有1。47%;掷骰子,赌场的优势是1。47%,而二十一点,一般认为,赌场的优势少于1%……”
立刻又有人站出来反对,说:“我以前看过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的数学教授爱德华。索普的《打败庄家》,他归纳出一套理论,说玩家相对于庄家能够稍微占有2%的优势!……”
我的侥幸心彻底被打败了。我们这个队伍里竟然有人看职业赌徒才看的东西,我算是服气了,看来,我们的队伍,真是藏龙卧虎!
我只好说:“那是不同的说法而已……我们就来说说二十一点吧。曾经有一个30多岁的麻省理工学院前助理教授,他每年都在学校中留意那些具有数学或工程方面天分的新生,通过私下接触,将其中能够谈得来的学生吸收进一个叫‘MIT21点”组织。他们按照索为、普的《打败庄家》书中介绍的方法苦练,然后从赌场去孤注一掷。确实让赌场很惊骇!比输赢,其实是比概率。普通人手里拿到几点的牌以后,会左看庄家牌,右看庄家的牌,仍然瞎蒙一下是不是继续要牌。但他们玩的时候,完全是根据概率来的!胜的概率大才要!不然,绝对不要,绝对不赌运气!而且,他们一般至少要去三个人,配合起来才行的,这我就不知道你们知道不知道了!”
兄弟们摇头,听得入神。我只好继续讲:“第一种是算牌人,他们始终坐在赌桌边算下一张牌的概率!每一次他们都下点小注,不管下面的牌是什么玩意,他们任务是精确判断自己这张赌桌上形势什么时候对庄家不利。请注意,他们是找出庄家什么时候最可能倒霉的人!
“第二种人是‘大玩家’。他们的任务是盯住大牌。因为时间总是有限制的,所以庄家手法再熟练,也不可能把整整一副牌,洗得完全随机!总有些牌会靠得很近。大玩家就在洗牌时盯住大牌的那一沓,准确记住它们最后被洗在什么位置。
“第三种人才是打手。他的运气才是真正特别好的,总是常胜,因为他有算牌的人给的暗示,他会在最适当的时机,出现在最适当的赌桌上。
“你们看,他们是通过分工合作,加上数学上的天分以及非常艰苦的长期训练才能做到这样的,试想一下,我们谁能做到?而且,他们也没有一夜暴富!他们每次行动的所得,平均起来,也不过是10%到20%的收益。
“他们这些行动,如果转换成高科技的话,那么,也是可以通过计算机软件来模拟的。所以,反过来。只要在赌场里安几个摄像头。那么,在某个我们不知道的房间里,赌场的人,就能非常准确地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输的可能性比较大,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