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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伸向身后,撑着她的身体——这样看起来,确实更诱人一些。但她的眼睛涌现出来的全是疑惑。
这顿时让我发现自己刚才的一手,弄巧成拙了!她眼睛里怀疑的色彩越来越浓——一定是我刚才那按摩时的手法,让她知道了我是个高手——这让我有些懊恼。
手指一伸,三阴交、足三里、血海……她这条腿上的要穴我逐个点了过去,顿时,她这条腿,是不可能动弹了。
她一惊,象是要叫喊,却被我一把握住了咽喉。
我正想得意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一股阴森之气,正向我的小腹而去。连忙松开手,一个空翻。就发现一把小匕首,擦着我的小腹,划破了我的衣物,差点要放我的血。
身子未动,那把匕首追了过来。我一闪身,躲过了匕首。
下一秒,匕首已经在我的手里了。
而且,匕首的尖端,离她的鼻子,只有二毫米!
我轻薄地一笑,一只手,拉开了她身上的浴巾,说:“你这个坏蛋,刚才我睡觉的时候,你干啥要非礼我呀?现在,轮到我表演了吧?”……
第226节 销魂谷
“请……别碰我!我是反间谍人员。”她在短暂的惊慌之后,忽然对我说。
“哦?”我一愣,但旋即,匕首在那突起的嫣红上,轻轻地按了按,说:“是吗?”
“是的。”她肯定地说。
“是么?那你知道我是谁?”我问。
“你?你是后翌里的狙击手……”她忽然不那么肯定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丫头,你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了吗?”
“这个……我错了吗?”她慢慢抬起手,围住了她的胸部。
“你说你是北京人,一直在北京长大,可惜,你的口音,却是上海的口音。据说北京人全跑到纽约去了,上海人都跑到东京去了。我想你大约是个日本人……虽然上海人不全是坏蛋,可是也不可能全不是坏蛋呀,总有人巴结你这样的又骚又靓的丫头,连他的语言都教给你,不是吗?”我看着她的眼睛说。
她的眼睛里有一丝慌乱,但却又在瞬间平息下来。“你这是有罪假定!我男朋友是上海人,不行吗?”我笑了笑,松开了手,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摸了一把,说:“实事求是的说,像你床上功夫这么好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个,不经过专业训练,估计很难自学成才,难道你自己不明白?所以,我倒是想,像你让我这样爽,也许我应该放你一马。不过,一想到你一转身会去随便服务别的男人,我就想把这把刀子送到你的心脏里去!假如你要是我,是个男人,你会怎么做?是杀了你,还是留下你一条命?”
她的眼睛眨了眨,估计她再也不敢进攻我了。
“说话呀!”我说。
“我不杀人的……我最恨你这种又占便宜又卖乖的男人了!”她说。
“是吗?”我晃了晃手里的刀子说:“似乎,这把刀子不是我的……”
我把刀子举起,又放下,放下又举起。
最后,我把床单撕了。把她给绑了起来,扔在被子里。
“我要走了。要是我的兄弟没事的话,我便放过你!要是我兄弟有事的话,我便会回来找你算帐!你明白吗?”说着,我又占了点手脚地便宜,然后,才转身就走。
“等等……”她叫了我一声。
“什么事情?”我问。
她冲我抛了一个很沉重的媚眼。
我扬了扬眉毛。
她说:“告诉你吧。我叫丹妮!你也是我遇到最棒的男人,不过。下次见面的话,我一样只得杀了你!你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哈哈一笑,说:“下次再说把!不过,下次你要记得先洗澡哦!”
说完了,我扬长而去。
等到傍晚的时候,看到兄弟们连老爹。一个不少的回来了。我忽然想起,那个女人还被我绑着。于是,我又下了车,去那间酒店去。这一次,我是从后窗户钻进去的。在房间外面的时候,我就觉得房间里似乎没有人。进去以后,一找,仍然没有人,除了扔了一床地破床单。
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沿上,印着一枚玫瑰色的唇印。
被窝早已冰冷。
想了半天,我也没有明白,她是怎么挣脱我那绑得结结实实的床单的。
有人帮她?但房间里,新鲜的体味,除了我的,就只有她的……
我想了几分钟,想不出来什么头绪,转身从楼上跳了下去,飞快地跑回到了回途的汽车。
老爹坐在我身边,不时的,严肃的看我一眼。
我觉得他要对我说什么,但他一路上,也没有和我说一句话,即使是我与他说话,他也顶多吱一声。等到回到军营的时候,老爹先下了车。
但他在车下等我。他扬了扬下巴,让我跟他走。
我老老实实的跟着他。
走到了军营的拐角中间,他停了下来。
老爹看着我,半天不说话。
月光如水。我觉得自己变得汗渗渗的。就像犯了错的小学生,站在班主任的面前一样,我又找回了那种感觉。
“小子,你知道老爹喜欢你什么吗?”老爹终于说话了,而且,说他喜欢我。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但我却只能茫然的摇摇头。
“你不是最好的士兵,你也不会是最好的将官!你明白吗?”老爹问。
我羞愧的点了点头。确实,我做事情三心二意的,确实难成气候。
老爹叹了一口气,说:”我没有儿子,所以,我总是把你们都当成自己的儿子……你知道吗?”
我知道,当然。所有人也把他当成父亲,亲切的叫他老爹。
“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老爹再问:“你猜一猜!”
“我……学得快,进步快……或者,我会躲子弹?……”我猜道。
老爹看了看我,摇了摇头,却没有再解释,却问:“今天下午,你和一个女人进了一家酒店,是不是?”我点了点头,开始头疼了。
“那女人是什么人?”老爹轻声地问,但语气非常的正式。
我虽然有时糊涂,但这时候,却知道绝对不能撒半句谎。于是我老老实实说:“我猜那个女人是个间谍……”
老爹一愣,问:“你怎么知道?”
我解释,一是因为她那可疑的口音,另外是她有人协助,还因为她那纯熟的床上功夫。当然,我没有忘记告诉老爹,我什么也没有让她得到!什么消息也没有对她说。
老爹笑了笑,一直严肃的眉头,开始舒展开来:“还好,小子,你坦白得很好!我还担心了一路呢!在上车之前,就有我们的反间谍人员,说你和一个M国的女间谍混在一起。还进了酒店!我挺想不通的——要说你小子是为了钱做间谍,你在赌场里露的一手,完全可以说,你会衣食无忧!要说为了别的,我怎么也看不出来呢!”
“什么?M国的?我还以为她是小日本呢!”我说道。
老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子,以后要注意。离这些人远一点!免得自己为自己找麻烦!另外,赌场也不要进了,目标太显眼了!”
我点了点头,开始乘热打铁,说:“老爹,你喜欢我什么呀?”
老爹看了看天上的星星,说:“我第一次见到你,而且,见到你能躲子弹的时候,我就想,你一定是上天派来帮我的!”我看了看天空,心里想,上天?上天是谁呀?有吗?
老爹接着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玩大鸟吗?”
“我劲大!而且打得准!有威慑力!是不是?”我问。
老爹摇了摇关,说:“其实只是因为人可能真的会躲子弹!”
接着,老爹解释说:“重狙枪的威力确实大。射程远。但是,却是一鸣惊人!再加上火光和烟雾,所以,一枪开过,若是不能致敌人于死命,那自己就非常地危险了!所以,要是你能躲子弹,那就会长命得多!但是……但愿你是上天派来帮我们的,我们都能得到那大鸟的庇护……”
我一想,原来是这样。想了想,我问:“老爹,我们到底任务是什么呀?”
老爹看了看星空,说:“过几天,我再告诉你们……”
我有点着急地说:“免死金牌要怎么才能拿到?”
“免死金牌?”老爹奇怪地问我。
“是呀……“我更奇怪了,问他:“难道,胡富贵没有告诉过你?”
老爹摇了摇头,说:“他只对我说你小子很特别,会躲子弹!而且,想加入到我们这个组织,其余的并没有多说。”
我的心狠狠地跳了几下。不得不从头说起,把钱云地事情说一遍。
老爹脸色阴晴不定,即使是在月光下也能看得出来。
我说完了不再说话。老爹也半天不说话。在月亮地下,我们两个人站着,彼此能听到对方的清晰的呼吸声。
过了很久,老爹叹了一口气,说:“原来是这样。免死金牌……其实,只是一个让能活下来的人,多一个荣誉和一个现实的利益。没有想到,原来,你加入我们这个组织,是抱着这个目的来的,要是这样,我当初可不会收你!你知道的,其他孩子,谁不是出类拨粹的?但谁也没有提过要求,完全是自愿,完全是志愿者!你知道吗?”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想起钱云哭得通红的眼睛,我厚着脸皮对老爹说:“帮帮我,老爹……请帮我一下……”
老爹又沉默了半天,才又长叹一声,说:“每个最后能活下来的人,才会有一块,你知道吗?”
“最后?”我愣了:“难道我们后翌的伤亡……”
老爹点了点头,说:“五个人,在服役一年后,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就是这个比例!你现在知道这块牌子有多重了吧!而且,每人只有一块!”
我的心凉了。
就算我最后活下来,也只能有一块免死金牌,而且,是在一年以后!
老爹接着说:“勇士们流尽鲜血,拼死拼活,得来的免死金牌,又怎么能拿去救几个间谍?”
“钱云……她说她父亲是受连累的……”我虚弱地解释。
“就算她不是间谍,可她总是黑社会的坏蛋吧!而且,那个案子我也有所耳闻,就是个间谍案,那个贼王,死一百次,也不足抵罪!……”老爹坚决地说,手还用力向下砸了一下。
我心乱如麻。
老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忘记这些事情吧……没有意义,谁都会犯错,有些错,本来就是没有办法去弥补的……”
我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我说:“你不明白,我说过要帮她的……要是我不能帮她,我的心会一生一世,压着一块负罪的大石头!”
老爹还想劝我。
我摆了摆手。忽然觉得自己很累很累。原来以为自己在一步一步地接近自己的目标,忽然之间,发现,原来,自己这些天付出的汗水的辛劳,原来,得到的只是空!原来,自己只是空欢喜一场。
我在心里苦笑了一场。我以前还设想过,亲自把钱云的家人,从牢里接出来,送到钱云的面前。然后,钱云就愣住了,然后,她就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哭成了泪人,然后,她还冲上来,抱住我,谢我吻我……原来,只是林一场。
……我也不知道怎么和老爹告别,也不知道如何回到宿舍的。
冲过凉以后,宿舍的卧谈会已经开始了。
开始的时候,大家不熟悉。所以,都非常的谨慎。可以说的话题也不说,不可以说的话题更不说。等到熟悉以后,便无所不谈了。现在这几天,大家在谈的是关于我们集训结束后会有的任务。
虽然,一直没有明确地说,我们的队伍的任务是什么,但,大家已经隐隐约约地从教官的口里知道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