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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可修饰的一对手
带出温暖永远在背后
总是啰嗦始终关注
不懂珍惜太内疚
唱到这,我就已然沉浸在一个人的歌唱世界中……
不知是怎么回事,我不管唱哪一首歌,我都会认认真真地、全身心地投入。就算泣涕涟涟,我也不在乎。因为这是自然的流露,又何须掩饰?
我一边唱,一边想着远方慈爱的母亲。
想着她那双曾经乃至现在都一直在为我们操劳的手,那双手……那双手满是被岁月磨出的沟沟壑壑,而我们甚至连看一眼都不想看。这是爱啊,这上面的沟沟壑壑全部是母亲一点一滴攒聚的爱啊。
难道我们连母亲无私给予我们的爱,我们都不愿看吗?
所幸我明白的早,但……
沉醉于音阶她不赞赏
母亲的爱却永远未退让
决心冲开心中挣扎
亲恩终可报答
唱到这,我已是不能自己,泪流满面,鼻子也一阵一阵泛酸,甚至整颗心都是酸的。
算算我出来打工也有两三年了,甚至还不止,但亲恩却一直没有去报答。
每每都是因想多赚点钱,却事与愿违。就这样思想是一步一步提高了,可仍是只能养活自己,以致最后只能回到“原始社会”。
谁又想一辈子都做保安呢?
但请相信,我一定会永续坚持自己梦想的!
一定!
当然,我也想因此赚到更多的钱,让父母过上好日子。
不光是物质,我也会让他们精神上幸福的。
春风化雨暖透我的心
一生眷顾无言地送赠
是你多么温馨的目光
教我坚毅望着前路
叮嘱我跌倒不应放弃
没法解释怎可报尽亲恩
爱意宽大是无限
请准我说声真的爱你
一边唱,一边在心里说:“妈,爸,我爱你们,真的爱你们,永远永远爱你们!”
“我一定会给你们带来更多的快乐,请相信我!”
我真的哽咽得唱不出来了,但我一定要坚持唱下去,因为他们都能坚持将我抚养成人,我这点坚持又算点了什么。
我一定要坚持唱完!
我也一定会为我的梦想不懈奋斗,奋斗不止!
仍记起温馨的一双手
始终给我照顾未变样
理想今天终于等到
分享光辉盼做到
我已不再哽咽,因为我也相信理想的明天不远了,不远了。
光明在望,我们为何不多坚持一下呢?
至少我会,一定会。
一切尽在实践中……
唱到最后一声“真的爱你”时,我内心里的情感已发挥到极致,是那样的至诚至真……
同时,我的心又登时变得客观起来了。
是的,我们又何必深陷莽莽的情感中而不能自拔呢?
该放弃时就放弃。
这才是人生之道。
我是自拔了,但眼前的姬幽和扈三娘却未自拔。
他们低着头,掩着嘴,仍在哽咽,仍在抽泣……
虽然他们并不知我唱的是什么。
可见富有感情的歌声竟是如此的感人,感人……
这也许是共鸣的力量吧。
第二十四章 一丈青PK一剑花
说来也怪。
我唱得并不是那首《喜欢你》,姬幽却反而更感动。
难道她爱自己的母亲胜过爱相好的?
还有扈三娘,他爱自己的母亲胜过爱王英?
说实话,扈三娘跟王英的婚姻,用现代话来说就是闪婚,或者说是变态的父母搓合。
因为搓合他们的不是他们各自的父母,而是扈三娘的义兄宋江。
俗话说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他们到现在真的培养出来了吗?
不过,看她快活的样子,应该是培养出来了。
可谁又说得清呢?
这时扈三娘用手帕擦了擦脸,笑道:“小包子,你唱得真好。”说着就敬了我一碗酒。
不等我说“见笑了”,她又道:“是真的好,你把对自己母亲的爱和母爱的伟大都表现淋漓尽致。”
姬幽用手擦了擦脸,笑道:“扈三娘说得很对,我也深深地感受到了,真是赞啊。”犹带哽咽。
我异讶道:“你们都听得懂广东话呀?”
他俩同道:“不论你用哪个地方的言语,就算听不出,也看得出的。”不得不承认音乐是无国界的。
“不承想你们的欣赏水平如此高超。”
他俩同道:“是你的演唱水平高超才对。”
我轻轻一笑道:“把你们弄哭了,也算得上高超么?”
扈三娘道:“有时哭比笑更享受。”
姬幽道:“这叫感人,感人哪能跟哭这么低极的东西相提并论。”
我低声道:“那你说说,我在南山酒店唱得好呢,还是在这干唱得好?”
姬幽想都没想:“还用说,当然是这里唱得好。”
我打趣道:“没想到你们对自己母亲的爱如此之深,竟盖过了自己的相好,凤舞天定当代你们的母亲感谢二位。”
话一说完,就后悔了。
他俩默然少许。
扈三娘道:“母爱是无法用文字来衡量的。”神态自然。
姬幽道:“母爱夹杂了亲情,男女之爱又岂能比拟?”
我是一个没爱过的男人,还有什么资格插嘴呢?
再者怕他们缠着我再唱一首,便转移话题道:“小青,在唱歌前,我看你好像有什么心事,不知道能不能跟我和小幽分担。”
扈三娘忙道:“有吗?”
姬幽道:“如果真有,说出来会好受些。”
扈三娘喃喃道:“九……月……九……月……”
姬幽道:“是九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吗?”幽妹妹眼真尖。
我缓缓道:“如果不方便说,我们也不勉强的。”
扈三娘道:“其实没什么,有劳你们费心了。”
姬幽动容道:“没什么就好,我们就放心了。”
我微微一笑道:“既然没有,那我们何不庆祝一下?”姬幽已倒了三碗酒。
庆祝后,似乎三人之间的友情又大近了一步。
“说完小包子的凤舞九天了,也该说说小幽子的一剑绣花了吧。”扈三娘小瞅了一眼姬幽腰间的宝剑。
我赶忙取出她在南山酒店的杰作,道:“小青你看,这‘牛肉兰花’就是小幽一剑绣花的极品杰作,真真难得啊。”
姬幽道:“什么牛肉什么花,谁叫你收藏的。”说着就来抢,但哪抢得过我。
扈三娘大笑道:“牛肉兰花,取得好,也绣得好,又怎能不让人动珍藏的心?”
“小幽比女人绣花可厉害多了。”我自暗笑。
姬幽白了我一眼,道:“咄,男人就不可以绣花不成。”
扈三娘笑道:“就算小幽子会绣花,也是世上难有的绣花,因为他不用绣花针而用宝剑,且绣的不是布匹而是牛肉。”
“不光是牛肉,猪肉人肉他也可以绣。”
扈三娘道:“要是他早点见到孙二娘,就天天有得绣了。”
姬幽沉声道:“小青姐见笑了,我绣得那些都只不过是些花招罢了。”我的乖乖,你还真会学。
扈三娘摇头道:“哪里,这叫金玉其外又其里,怎能不中用?”
姬幽亦摇头道:“哪里,跟小青姐的日月双刀比起来可就差远了。”
我生怕她会突然袭抢我的艺术珍藏品,一面盯着她,一面就已好生收好。想着这湿牛肉总归是要发臭的,不免大为惋惜。
这时扈三娘又道:“那趁着天未黑,我们何不相互切磋一下?”
姬幽爽然道:“既然小青姐发话,我不给面子那哪行,只不过我铁定是赢不了的。”
扈三娘笑道:“不比又怎么知道?呃,做人要有信心嘛。”
说干就干。
亭子外。
地。
空旷地。
一个是一丈青扈三娘,一个是一剑花姬幽。
一个是日月双刀斩星河,一个是青龙快剑绣兰花。(宝剑名已问之)
此刻二人正一线而立,神定自然。
而我呢。
又是司仪(观武不语真君子);
又是嘉宾(史上第一个又是司仪又是嘉宾的保安);
又是观众(一个男人一场武,正合天理正合情)。
身兼数职,只因我是凤舞天。
为何?
因为我很“凤狂”,也很“奉皇”,绝不疯狂!
我不是裁判,所以我没有鸣炮的权利。
事实也是如此。
刀已出,剑已拔。
星光闪闪,青辉灼灼。
我在颤,其在动。
没有嘈杂的怒吼声,没有战鼓的隆隆声。
有的只是两人的脚步声。
脚步声很轻,但在万赖俱寂的金亭外,沙沙声犹海上拍浪惊涛声。
我的心在澎湃,我的心在沸腾。
这不是史上第一战,但绝对值得一看。
就在这时,两人已无限接近,接近……
蓦然,我的心弦一紧,刀与剑就相撞了。
撞!日月双刀叉以对,对向青龙为快剑。
撞?
这算撞?
我根本一点撞击声也未听出,没有,真没有!
或者我听到的很沉很沉,一直沉至海底,没入泥沙中。
闷声过后,只听扈三娘道:“小幽子,你尽管使出毕生的招数,否则就不是一痛快人。”
姬幽道:“跟痛快人切磋武艺,定当要痛快。”声调稍小。
扈三娘喜道:“好,这才是武林人的气魄。”
说着人皆动,器已开,近相距。
二人双双注视了一会。
扈三娘叫一声“大鹏展翅”,双刀一前一后,抢步而去。
姬幽叫一声“魂惊蛟龙”,盈步骤出,兔起鹘落,风声四起。
很快,刀剑声此起彼伏,上涌下落。
双刀虽双,快剑更快,两刀使出,双声已至。
看得出,姬幽的轻功胜过扈三娘,但扈三娘的内劲却胜过姬幽。
或者说扈比姬更有狠劲吧。
所以要是扈三娘单使一刀,可能早已败下。
但事实就是事实,二人对战几十回合,都未分出胜负。
其实姬幽完全可以卖个“剑花”,凭着轻功的优势,纵身由后直刺其颈。但她始终没有那么做,还是因为那个“狠”字。
或者她只想打个平手,取个折中之果?
我在心中继续做“现场解说员”,他们继续刀光剑影。
又是几十回合后,扈三娘大叫了一声“双斩星河”,闪闪双刀犹如无数颗流星斩将过去。
姬幽也不是吃素的,大叫了一声“一剑绣花”,灼灼快剑犹如极速旋转的太阳转将过去。
绝招!
双方已进入颠峰对战状态。
孰胜塾负?就在此一举。
一个是流光攒射,一个是炫光集转。
双刀快,宛若劲风断旧枝。
快剑快,宛若旋风倒新竹。
一个断,刀气逼人气劲足;一个倒,剑气临人气未足。
一个旧,层层叠叠势必催;一个新,风风水水衰留情。
“压轴大戏即将上演,敬请相候!”(这次解说有声了,不过是对敬爱的读者所说,希望能听到,呵呵,一般人我还不告诉哩。)
第二十五章 流星部队与太阳将军
我敬爱的读者们,请擦亮你们的双眼吧!
一个震惊海内外的超级大撞击隆重登场!
撞击?对,就是撞击!
一边是闪闪流星,一边是灼灼太阳。
流星海量,太阳唯一。
以多对少,以弱对强。
是的,读者同志们,你们没猜错,紧接着就是流星与太阳相撞的颠峰时期。
这时期,我们等了很久,但今天终于来临了。
来临了!
流星会下雨,太阳会发光。
所以,流星与太阳的PK也是雨与光的PK。
雨不是一般的雨,光不是一般的光,撞击也不是一般的撞击。
太阳的威力是巨大的,流星的威力是低谷的。
但流星成簇成簇,而太阳却只有一个。
也就是说这场史无前例的超级大撞击是流星部队与太阳将军的颠峰对决!
鹿死谁手?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