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流星成簇成簇,而太阳却只有一个。
也就是说这场史无前例的超级大撞击是流星部队与太阳将军的颠峰对决!
鹿死谁手?敬请期待!
我的解说已完毕,下面请看实况录象。
一边是扈三娘,一边是姬幽。
一个狠,一个快。
他们在不断地临近,临近……
也许一切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就在流星部队与太阳将军相撞的时候,我看到的只是一个虚像。
因为事实上有流星之光的地方,就不可能出现太阳光。
也就是他俩的光根本就不可能相遇,也就更不可能相撞了。
难道这一切只是炒作,或者是闹剧?
然而,我想错了。
我虽看到的只是虚像,但虚像后面往往隐藏着真像。
因为虚像就是真像,真像就是虚像。
是以,我还是可以看到流星部队与太阳将军的相撞。
但他们都没有发出耀眼的光芒。
也许他们在对战的时候都知道保持低调才是致胜的关键。
…——“锋芒最厉害的时候也是最容易受损的时候。”
——“锤而锐之,不可常保。”
老子早就看出了其中的真谛,想想真糗!
他们没有发光,在用自己的整个身躯进行试探。
一步一步,扎扎实实。
敏中有慎,慎中有敏。
此时此刻。
刀已不是刀,因为刀光不再。
剑已不是剑,因为剑光不再。
光是锋芒,光是虚像,光是花招,只能招风引蝶,影响气场心志。
光已不再,但是气仍在。
刀气逼人,剑气临人。
真正会舞刀弄剑的人,不是舞得剑光闪闪,不是舞得招数繁繁,而是他们有很强的刀气剑气。
刀剑可以杀人,杀人于有形。
其气亦可杀人,却杀人于无形。
一个有形,一个无形,一个肉眼可望,一个不可琢磨。
希夷之道,是谓正一。
“无状之状,无物之象。”
“随而不见其后,迎而不见其首。”
这气就是一种道,一种自然之道。
气不正,则人不正;人不正,则器不正;器不正,莫如弃之。
扈三娘和姬幽自然也有气,但我不是他们肚里的蛔虫,自然也不可妄加推论。
可以说,先前的对战只不过都是一些虚像,而最后的颠峰一招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我真是不忍心一眼看完。
我在想,在想二人的气。
按理,因姬幽怀有杀夫大仇,正值怒气难填,而扈三娘阴气收敛,是以比她强得多。
但这都已是变质的气,也就无从比拟。
气是遵循自然之道的。
而姬幽原本的气已被“恨气”笼罩,从而使她真正的气发挥不出来,就算她的剑再快,也只不过是一缕浮云。
至于扈三娘,她原本的气有没有被扰乱心志的气所笼罩,我不得而知。
总之,就现在来看,扈三娘胜的机率似乎比姬幽高。
但令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当我回眸一看时,姬幽的青龙快剑已直指扈三娘的咽喉。
难道扈三娘的气更加不纯,或者说是她的心志在颠峰时期爆发了出来,而影响了她的绝招含金量?
可就在这时,更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扈三娘的双刀虽已颤落,但她好像一点没有服输的样子,胸膛挺得高高的,嘴角一扬,大叫一声“丝丝入扣”,旋即她的手中就多了一条缠有红锦的细长绳子。
不,这不是绳子,绳子绝不会有这么刚劲。
对,这是缠有红锦的钢丝。
就在我一念间,她手中的钢丝已将姬幽的青龙快剑死死缠住,然后姬幽的手一抖,剑已到扈三娘手中。
咦,这恰好验证了山寨朱贵“八字计划”中的八个字: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二人久久未语,我亦无语。
天地在呼唤,二人在遐思。
他们所思到底是什么呢?
三人再次围桌大把大把地吃酒。
看得出他们很是痛快,那我就算不痛快也会痛快了。
痛快的同时,我口痒,问:“小青,你那缠有红锦的钢丝不会是红锦套索吧?”
扈三娘淡淡地道:“正是,不过已变成了‘红锦套丝’。一般情况下,就当腰带缠着,所以我这次其实是输了。”
姬幽忙道:“兵不厌诈,确是我输了。”
我笑道:“输就是赢,赢就是输,没甚区别的啦。”
扈三娘道:“那倒也是,想不到小包子打机锋也有一手。”
“这是个什么机什么锋呀,我只不过是打打酱油罢了。”
{文}扈三娘愕然道:“打酱油?”
{人}我呵呵笑道:“哎呀,我又犯老毛病了,译过来的意思跟这边的走马观花差不多。”
{书}姬幽笑道:“哦,好一个不入流。”
{屋}扈三娘道:“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在于顿悟,何分流派?”顿了顿,沉声道:“小幽子,方才不会怪我吧。”
我忙道:“小幽不仅不怪,还得感激你呢。”
扈三娘道:“哦?”
“小青之所以使出那招‘丝丝入扣’,是为了告知我们身在战场是残酷的,容不得手软,一旦手软,就会给敌人可趁之机,使敌人喧宾夺主。也正因为如此,先前小赚了我们一下,这样才能更好地加以演示。”
姬幽道:“小青姐的良苦用心,小幽子一定会记住的。”
“我小包子也是。”
扈三娘道:“既然你们明白,那我就放心了。”又道:“天色也不早了,恕小青不能再相陪了。”说着就站起身。
姬幽站起身,走过去,紧张道:“难道小青姐不和我们一起上山吗?”
扈三娘笑道:“我的任务已圆满完成,接下来的任务就要交给鲁智深和武松两位大头领了。”
我喜道:“不会吧,这两位大英雄亲自送我们上山?”
扈三娘道:“他俩可都是我们这里的‘五龙将’,也只有你们这样的贵宾才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
我异讶道:“五龙将?我可只听说过五虎将。”
扈三娘道:“五虎将也有,五龙将则是最近才特设的,说的
是鲁智深、林冲、武松、李逵、燕青。”
“原来如此。”我又问:“我记得他们二位将军是驻守在狗头山第二关的,怎么他们会有空闲送我们吗?”
扈三娘笑道:“做将军的要是忙,那就不叫将军了。”
想想还真有理,用现代话来说,要是经理整日忙个不停,也就不配做经理了。因为他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认真思考。
很快,扈三娘将我们带到狗头山山下的那亭子处。
扈三娘握着我和姬幽的手,款款道:“小包子,小幽子,到这要暂时分别了,不过要记住,这只是暂时而已。”
我们嗯了一声。
扈三娘又道:“本来我是要等二龙将过来才走的,但临时想到一点事未办,是以不能多呆了,还望你们莫怪才是。”
“我们理解,都理解,又怎会怪?”
说实话,梁山第一美女握我的手,却仅让我想到了友情之间的依依不舍。
同时也不得不庆幸的是,姬幽虽也是纤纤玉手,但扈三娘好似并未发觉。
也许此时此刻一切都融在这久久不舍弥散的友情里了吧。
当时我的眼眶完全湿润了,就差没流出来。
因为我不想以眼泪的形式来结束这场酒中相会。
姬幽也没哭出来。
甚至扈三娘亦是。
事实上她一直在微笑。
或许又是这微笑让我们哭不出来的吧。
三人脉脉地相视了一会。
走了,走了,酒中三友之一的身影渐渐地离我们远去。
望着她的背景,想着此次荒唐的刺杀行动,我真有点“最后一次”的苍凉感。
姬幽更甚,还追过去跟她唠叨了几句,最后实在没得唠,又实在看不到她的背影,才缓缓地走了过来。
就这样,姬幽吃吃地走过来,我则吃吃地望着扈三娘消失的地方,吃吃地……
当我们“吃”了没多会时,周遭灰朦朦的一片已变得通明,我们登时回“吃”。
梁山就是梁山,掌灯速度就是快。
正在这时,一人突然从山里蹿了出来,着实吓我们一跳,可更让我们悚然的是……
第二十六章 木工组织
脸。
像鬼一样的脸。
鬼。
鬼脸儿的鬼。
鬼在脸上,正是杜兴。
他?
他不是在南山酒店值班么,怎么冷不丁地冒了出来?
难不成他跟山寨朱贵、山寨时迁是一路货色?
或者是……我的心猛地一咯噔。
“二位还愣着干什么,上山吧。”杜兴笑道。
“杜大头领,我们的眼睛没有花吧?”我使劲揉了揉眼睛道。
杜兴道:“你们的眼睛没有花,我正是鬼脸儿杜兴。”
我满腹狐疑道:“你……你不是在南山酒店的吗?”
杜兴道“临时有变动,那二龙将有事不能来接应你们,就派我来了。”
我奇道:“在下不得不佩服,杜大头领,您怎么如此神速呀?”
杜兴微笑道:“好汉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当然得神速。”
我转而问道:“您是从正营里下来的?”
杜兴道:“方才我在第一关解珍解宝两兄弟那小吃了几碗酒。”
我用鼻子探了探,确实闻不出什么酒味,看来他还老实。
那这么说,既然能跟两头蛇和双尾蝎在一块喝酒,这杜兴那应该是真的。也就是说在南山酒店施号台所见到的杜兴,也应是真的。而也充分证明山寨朱贵的确山寨得正典。
同时,二龙将没有亲自来接应,心中不免大叹了几口气。
姬幽则淡然如幽,无可无不可。
我们在走。
石阶两旁自有掌灯,无须火把。
一路微风习习,比黑风山那阴风爽得多。
走啊走,也许是跟扈三娘侃得太多,竟跟杜兴侃不起来了。
又或许是杜兴的鬼脸有点吓人,再加上是夜里行走,以及灯光一闪一闪地挥洒在他的脸上,就更显得神情可怖了。
三人一路无话。
不多时,赫然见一磐石挡在了我们面前,上面还明闪闪地用红墨写着:此路正在修理中。
杜兴指着右边的小路,歉然道:“没事,我们走这条小路,虽说慢了点,但有趣。”
我看了看那条小路,窄得可以,充其量只容一人经过。上面还零零散散地长着诸般杂草。左右两边,一边是山坡,一边是断崖。这让我莫名地想起了蜀道,但这小道远没有蜀道那么险。
“没事,慢点有慢点的好处嘛。”
杜兴朗声笑道:“当然有好处,这好处还很有趣。”
听着在山间里不断响起的回音,听起来是那样的爽朗,不像是在开玩笑,呵呵笑道:“再有趣也得有人用嘴发挥,这样才更加有趣。”
“包大侠高见,在下定当好好解说。”
走,但每人手里多了一束火把。
风不大,时不时还传来各种夜里才有的纷杂怪声,致使凄凉感越发严重。
突有了一阵劲风乱来,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手中的火把也差点掉在地上。
如果是在平时,走夜路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可如今一切都感觉到是那样的不可思议,是那样的无法琢磨,随时随地都有被杀的危险,不激灵才怪。
当时我真想紧紧地握住姬幽的手,一起走这漫长的山间小道,然而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姬幽呢,看起来冷静得可以,但也偶尔会有我这样的遭遇。不过,每次我给她免费送上一个坚定的眼神,她立马就恢复了常态。
友情是相互的,后她也如此这般给我暖洋般的慰藉。
那时,只感觉我和她的心贴得更近了。
是友情,还是爱情?
我也说不清,但我想更多的是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