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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幽异讶道:“难道他之前从未做过坏事?”
“据我所知,还真没有,这也许就是他绰号中有一个仙的缘故。”
“仙人就不会做坏事?”
“住在山里面的人如果肆意破坏自己所住的山,那他不是自寻死路么?”
“可住在山里面的人也不一定是仙人。”
“仙不就是人和山构造的么。”
“就你会歪理。”姬幽挤了挤眼道。
“歪理就是有理。”
过了一会,姬幽又问:“那我们又如何得知他是不是凶手?”
我笑道:“那还不简单,先跟他大侃特侃,套个近乎,再一起喝酒,二战一,敢情还战不醉他?”
姬幽恍然道:“酒后吐真言。”
我竖起大拇指,道:“孺荆可教也。”
姬幽扁了扁嘴,道:“谁是你荆了,可别瞎说。”
我打了个响指,道:“走吧,再不走,你懂的。”
西湖。
西边的湖。
湖小得可怜,可怜得要命。
湖中无人,只有一人。
想必就是洪六公了。
但见他悠闲地坐在小船上,嘴里还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手里还拿了一渔网,渔网之间的孔很大,压根就捕不到鱼,可他仍是一放一收的,竟一点也不厌倦。
这让我一下子想到了太公用直钩钓鱼。
难道他也想效仿太公捕一个“武王”?
“方丈大师,小可特来讨教讨教一下,还望借借尊口方便一下。”我朝他清脆地喊着。
他不理,继续他的勾当。
我看了看四周,并无船只。又看了看湖水,深不见底。
“小幽,你要不要下湖爽快一下?”
“我才不下,就在这儿等你好消息。”
扑通扑通,我已游出好远。
当快游到洪六公所在的小船时,他飞快地将渔网一收,手持双桨就猛摇。
哼,他摇,我追,就不信追不上。
他实在摇得太快,都有点使我炫晕了,但我还是马不停蹄地一追再追。
“方丈大师,我哪里得罪了你,你倒是说呀。”我时不时地喊着。
他不屑一顾,看都不看我,没命地摇。
“方丈大师,我又不是鳄鱼,我怎会吃了你。”我继续喊着。
他反而摇得更快了,嘴里还嘟嘟哝哝个不停。
“方丈……”
就在左思右想不知喊什么时,洪六公终于停住了,冲我笑了笑,连珠价拊掌道:“老衲正是方丈,施男有何见教?”
我浮在水面上,轻轻地笑道:“小可叫小包子,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方丈大师。”
话未说完,岂料他又开始为小船卖命了。
我实在郁闷至极,索性来个小凤潜水,缓缓心情。
等我再次掠出水面时,意想不到的是,刚好就在他的船尾,于是我二话不说,就给它推了一把,嘴里还说:“我看你摇得太辛苦,帮个小忙,以证我心。”
船虽一下子滑去好远,但他还是停下勾当,回过头看了看我,老半天迸出两个字:“方丈。”
我呵呵笑道:“我知道你是方丈,就不必客气啦。”
洪六公连珠价拊掌道:“施男识货,老衲多感。”说着向我摆了摆手,压低声音道:“施男下次可别画蛇添足。”
我一细想,恍然大悟,连珠价点头称是。
洪六公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游过去。
小船。
两人。
我和洪六公。
洪六公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嘴角一扬,连珠价拊掌道:“施男幸运之极,有大乘之象也。”
我趁势问:“何谓大乘?”
洪六公眨了眨眼,道:“大象乘着施男,岂不大乘?”
我眼珠一转,连连拊掌道:“方丈高见,小包子佩服得五体投天。”
洪六公忽然对我做了一个噤的手势,我的嘴巴马上闭住。
他到底想做什么呢?
第四十一章 雪玫瑰
但见洪六公恭恭敬敬地打坐,念了一个阿弥陀佛,双手拿起渔网拜了拜天,就抛入了湖水中。
水面上的涟漪还未散完,他就以最快的速度取了上来,定睛一看,长叹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怔怔地看着渔网,一言不发。
我看他没有继续抛网的样子,轻咳了一声,忍不住问:“方丈,我实在是不解,你那渔网口子弄得那么大,根本就捕不到鱼,为何你还要如此直着呢?”
洪六公身子扭动了一下,支着颐吃吃地看着我,好半天迸出一个字:“愿!”
我使劲搔了搔头,道:“愿,愿个什么呀?”
洪六公喃喃地道:“施男是不懂的,又何必问。”顿了顿,又道:“施男既然问完,那就从哪来到哪去吧。”
我眼珠一转,摆了摆手,道:“可小包子适才问的不是这个问题,还请明察。”
洪六公连珠价拊掌道:“明察好,明察妙,明天可察察看到,我心飘飘飘又摇。”
我也连连拊掌道:“方丈作诗果是一流,凤舞天佩服得五体投天。”
洪六公眼睛一亮,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你是凤,我是风,凤风刮了神仙藤,凤抓藤来风吹藤,腾来腾去见神灯,神灯许愿再婵娟。”
我嘻嘻地笑道:“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看来我们真的有缘,要不赏个脸,咱们痛痛快快地去喝个天翻地覆,如何?”
洪六公又看了一眼渔网,用手紧紧地抓了抓,斜着眼看向我,道:“老衲酒倒不喝,只喝茶。”
他奶奶的,茶咋么能灌醉你这乞丐不乞丐、和尚不和尚的老家伙,我真是服了你。转念一想,这个似疯非疯的家伙还真有点可怜,总不会去杀人,或者是跟花氏兄弟勾结吧。要不我赶紧撤?
这时洪六公打了一声呼哨,叫了一声“凤风喝茶去喽”,便飞也似的摇起了双桨。只觉我的身子一歪,再歪,一直歪到了岸边。
我尾随洪六公上了岸。
他将小船拴好,看了我一眼,再看了姬幽一眼,眨着眼道:“这位施女莫非是小凤的老婆?”
姬幽忙摇了摇头,道:“在下一剑花姬幽,是小包子的朋友而已。”
我也浇点水道:“只是朋友中的好朋友罢了。”
洪六公扭了扭身子,拍了拍手,凑近去看姬幽。(文-人-书-屋-W-R-S-H-U)
一看,再看,三看,看得姬幽脸都发烫了。
最后逼得姬幽不得不向后退了几步,低声道:“前辈自重。”
洪六公不理,又盯了一会,伸出手就去摸她的脸蛋。
即将摸到时,我的手伸了过去,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上下摆了摆,笑道:“方丈,她不是你的女儿,可别抚摸错了。”
洪六公一把挣脱我的手,挠头道:“不是我的女儿,那是谁的女儿?”
“那你姓不姓洪?”
洪六公点了点头。
“这不就对了,她姓姬,你姓洪,她怎么会是你的女儿?”
洪六公连珠价拊掌道:“她不是我的女儿,那就是我的女人,哈哈,没错,真没错!”说着就去准备去搂抱她。
姬幽忙退后了十几步。
我一个箭步赶过去,抱住他的腰,晃了晃,道:“方丈莫急,急性子吃不了热豆腐,你仔细睁开眼看看,她到底是谁?”
洪六公屁股一翘,身子一转,跳出束缚,搓了搓手,接着使劲地揉了揉眼,目不转睛地看向姬幽。
姬幽索性就给他看个明白,省得误会再次上演。
好半天,洪六公也吱不出个声来。
我体内的猴子也发急了,趋步过去,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悠哉悠哉了几下,就问:“方丈,看清楚了么?”
洪六公一把抓住我的手,使了使劲,微怒道:“她到底是谁?”
我嗳唷了一声,大声道:“她是一剑花姬幽,我是凤舞天包真仪,江湖合称花凤双侠,名气这么大,你咋就不知,我服了你。”
洪六公手一松,拍了拍额头,道:“哦,一个小凤,一个小花,一个老风,有趣,真有趣,有趣得紧。”
我连连拍手道:“方丈咋叫咋好,小凤佩服得五体投天。”
洪六公扭了扭身子,道:“什么方丈不方丈,你们就叫我老风,否则不跟你们玩了。”
谁想跟你玩!要不是想套一套你到底有没有做那勾当,我早就凤凰飞天了。虽说你的嫌疑看起来最小,但真相由不得你嫌疑小不小,都得套一套。
于是我使了个眼色给姬幽,拱着手,齐声道:“老风,晚辈有礼了。”
洪六公打了个响指,道:“那咱们一起喝茶去。”噫,时迁的招牌手势,你也学得不赖,而且无师自通,呵呵。
我面露忧色道:“老风,在村里小猫大酒店最高档,总该不会让我们去那喝茶吧。”
洪六公盯了我一眼,就像蚊子叮了我一口似的,弄得我又痒又痛。
废话不多说,我们只有跟着他,看他究竟去哪儿进行饮茶大PK。
跟。
一路跟。
直跟到了一山洞。
洞口很凉爽,我也很舒爽,因为我身上的衣服完全干了。
不承想这山洞还有个名儿,叫风仙洞。
我对着洪六公笑道:“洞外风景不错,洞名更不错(W//RS//HU),试想洞中的茶也应该不错。”
洪六公束了束身,手一挥,恭敬地道:“花凤双侠,老衲有请。”
洞很大。
洞中心处有一喷泉,冒着热气,显是温泉。
洞四周长满了花花草草,好是沁人心脾。
但一张石桌石凳都避没有,就更不用说别的了。
这叫哪门子“品茶论英雄”,不过,泡泡温泉也是蛮爽滴。
“老风,小凤弱弱地问一下,我们是不是边泡温泉边饮泉水?”话一出口,姬幽脸色就一沉。
洪六公眯笑着道:“一般人我还不告诉他。”
姬幽转身就走。
洪六公叫住道:“小花,我这还没告诉,你走个啥东东哇。”
姬幽停住脚步。
洪六公笑道:“你们都不是一般的人,那我就告诉你们。是这样的,你们来这里干吗?”
我异讶又不异讶地道:“老风,不是你要我们来品茶的么?”
洪六公连珠价拊掌道:“茶,就是茶,而且要好茶。”又道:“可这里道具不全,那你们说说咱们上哪儿干活的饮茶。”
没法子,跟老风又老疯同志吹水,我还真有说不出的味道。
洪六公看我们一片默然,瞅了瞅洞顶,眨着眼道:“二位既然没有去向,那老衲有个提议,咱们不如上洞顶吃茶去。”
“洞顶?老风不是跟我们开玩笑打怪兽吧。”
洪六公拈须微笑道:“洞顶,就是洞顶。”
我只有苦笑道:“那你开路,我们随后。”
洪六公扭了扭身子,就开始走。
时不时还往后瞄瞄,生怕我们跟丢了似的。
当走到洞的尽头时,洪六公忽然兴高采烈地跳了又跳,忙不迭地指了指前面的一簇白花,满脸堆笑道:“你们晓得这是什么花么?”
我想了想,道:“倒有点像玫瑰,不过,仔细一瞅,又不像。”
洪六公沉声道:“你再凑近看看。”
我认认真真三百六十度地观摩了一遍,感觉有点寒气逼人,不解地道:“怎么这白花四周像是罩了一层很薄的雾一般,莫非是冰霜,可如今这天气根本就不搭调。”
洪六公低声道:“你再摸摸看。”
可我的手正准备触到白花时,洪六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我的手,笑道:“小凤莫急,急性子吃不了香豆腐,香豆腐也没有你的份。”
我挣脱他的手,格格笑道:“那当然,香豆腐自然没我的份,但吃豆腐绝对有我的份。”
洪六公眉头一皱道:“那得看吃谁的豆腐,若是吃这雪玫瑰的豆腐,我就将你做成豆腐拌西瓜吃。”
我恍然道:“原来这是雪玫瑰,稀奇,真是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