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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蓉做崇拜状,“容大人,奴婢也是您的粉。看到您伟岸的身姿,奴婢整个人唯有倒地拜服而已。尤其是您对我们殿下格外的照顾,以后您要是有什么差遣的地方,奴婢绝不说二话,当竭尽全力。”
这话说的容袖里格外心暖,这一高兴,话就跟滔滔江水似的。“我跟你们说,我们国王出国之后,就会到处打击海盗,收缴那些被他们夺去的物资,补充国内人的生活,有时候也会去攻打那些暴君的国度,自从那些暴君一见我们国王后,那都是不能自已,洗心革面,愿意奉送一个国家做聘礼,要娶我们的国王,她的人气真是热爆海内外。”容袖里抚着自己的脸,无限幻想,她什么时候也能如此呢?
“她有什么爱好吗?”
“爱好?我们国王最大的爱好,就是什么都会。”
“那她会绣花吗?”
“绣花?国王最主要的责任就是治理国家,绣花的事情有专人负责,怎么了?你以为国王是超级天才吗,她总有一些不擅长的。”
莲蓉扁着嘴说:“那容大人刚才还说什么都会。”
“那些是小事。”
“那可不是小事,我们殿下就会,怎么?厉害吧。”莲蓉这一说,容袖里摸不着头脑,左铭源更加摸不着了,她又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更何况,她根本就不会绣花,她这辈子除了书念得极好,运动神经不错,爱一个人在深夜里看看鬼片儿,平时都是来去匆匆,就连吃饭都是以素食为主,保持身材,至于绣花一类,她就算是个精细人,她也没那个风采,莲蓉这口不择言的,竟然把她推到了风头浪尖,万一这容袖里不服气,或许吵嘴可怎么办,再或者这话传到南宫舞天的耳朵里,那国王计较起来,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妙不妙,这话得赶紧打住!
左铭源赶紧出来说话,可不能让莲蓉再‘吹‘下去了,她打哈哈道:“容大人你可别介意,莲蓉和你开玩笑,其实我也不会那玩意儿。”
“没事,我只是没想到你们国家的男人那么的娘儿们的娇气,哈哈,我们可都是走外表女人化,内心男人化的自强路线,人粗糙的很,让你们见笑了。嘿嘿嘿嘿。”
莲蓉丢个眼,撅个嘴儿,她本来还想显得左铭源有能耐,想说‘我们大左男人都会做的事,你们女人都不会做,我们九贤王嫁过来,那绝对是下嫁,你们国王得了便宜就不要卖乖了’,哪知道都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夸到最后莲蓉心里不高兴起来,这问半天了,容袖里只知道拼命的对她的食物下嘴,国王的大部分信息还是没套出来。‘这个容大人真是个大胃王,东西往嘴里塞个不停,难道她那肚子是无底洞不成?’莲蓉斜着眼睛想道。
一时竟不得发言,容袖里也吃得肚儿圆了。摸着肚子说,“跟你们说话真高兴,不过我吃得差不多了,该回去当差了,免得国王追究起来,我吃不了兜着走,到了女儿国,我请你们吃饭。”她站起来,人就走了,出门打了个舒服的饱嗝,一边扯着嘴巴笑,想从她这里打听消息,她怎么会走漏,难道她就长着一张‘我很蠢’的脸吗?说国王坏话什么的,她才不会做,身为一个半生要和韦璧云斗得你死我活的反派,请不要低估她的聪明。
容袖里高高兴兴去了。
屋里莲蓉在那大叫,“她把我们的东西都吃光了,我们还没怎么吃呢!”
“谁叫你让她来吃的,现在又怨。”
“奴婢还以为她会谦虚一点,推辞一点,哪知道她会放开肚子。”
这就怨不得人了,总有折本的买卖。赔了夫人又折兵而已,不算输。左铭源看着莲蓉在那大喊大叫,小丫头真是有精神,不过她和国王的‘战争’或许才刚刚开始,打入冷宫?她竟然这样不值钱,是要忍气吞声,还是消灭国王的气焰?她要好好的想想。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容袖里吃足,走起路来都悠哉悠哉,挺着个肚子,就差拿个牙签,给牙齿剔一剔卡在牙缝里的碎鱼肉了。她这一路往前去,就见不远处韦英和南宫明秀两人并排走着过来,她一见忙迎上去,请了安。“小臣见过国母,韦丞相。”
“容大人不必多礼,你自哪处来?”南宫明秀眼睛张望,这里的路不远,一眼便望到头,想来是从左铭源处来,她心里清楚,只怕这容袖里去莫不是舞天的意思?她这一想,嘴角溢出温和且善意的笑来,她就说舞天是嘴硬,不肯认,现在怎样,还不是偷偷的派人过去见。
容袖里见南宫明秀笑,也不知何意。抱拳回说:“回国母的话,小臣从贤王那里来。”
“哦?你跟她们有说什么话吗?”
容袖里寻思:“国母怎么好好的问这个。”“自然有,只不过是一些闲聊,国母是来找陛下的?她还在屋里,小臣带你们过去。”当下容袖里前去问讯,隔着不厚的门板说:“陛下,国母和韦丞相来了。”
“进来吧!”
门被推开,房间里挤进三个人。见南宫舞天正在用餐,南宫明秀心道:“这可奇了,舞天怎么一个人在用早膳,我之前还听厨师长说今日国王和贤王一起用,心里要来取笑她,所以等着她们开吃一会儿再来,不巧却没有被抓包。”南宫明秀目的没有达成,有些失望。
南宫舞天看了三人一眼,都不说话。“为什么来?”她先问着容袖里,她不是让她‘出去’了,是否有什么要事特特的过来。“容袖里,你说。”
容袖里回复道:“微臣是引见国母和丞相来了。”她不客气,不合时宜的打了个饱嗝,忙捂住嘴巴,吃得饱了,就撑着这样,引起南宫舞天的侧目,发现她脸上还挂着一粒粉红色的碎鱼肉屑。
“刚去哪了?”
“吃饭去了。”
“不会是去偷懒了吧?”不然怎会和只会生是非的母亲在一块儿。南宫舞天说者无意,不过容袖里偶尔又有些呆性,见这样说,立马辩驳起来,难免就把去哪吃饭的事交待了。
“微臣没有,微臣是被人拉着去的。”
“谁拉你去的,还不实说,难道还要妾身一句一句问?”南宫舞天那疑问的‘嗯’字虽未出口,眼神却有这样的意思,一直看着容袖里。容袖里只得把莲蓉拉她吃东西等语一一说了,她真是天地良心,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国王的事。
“微臣没说任何事。”关于陛下,她向来是独自琢磨,暗暗偷乐的,一般情况下,她才不说。
既是如此,南宫舞天自然不追究,不过她奇怪莲蓉怎会好好的拉容袖里去吃饭?莫不是背后有人交待?左铭源想要了解她,还是想打探她的弱点,她鼻子里哼出来,左铭源也不过如此,竟然不敢当面跟她单挑,尽做些小女人行径,无趣。南宫舞天想要知道她们的谈话内容,但是碍于有位八卦心很重的母亲在场,某人已经竖起耳朵:侧耳倾听了!南宫舞天自然不想让她母亲取笑,便转着弯的问,冷笑道:“她们自然要请你吃饭了,谁叫你做的好事,别以为妾身不知道,你打鞭子的时候,似乎用了些别的心思,莫不是被她们收买了?”
敢欺骗陛下,那就是活得不耐烦,她容袖里可是精忠报国的反派,绝对不会因为别的什么人,而违背了陛下的意思。容袖里被这一问可吓得不轻,忙忙跪下请罪,“陛下,没有的事,真的没有,微臣真的用力打了,是贤王的衣服厚,是微臣的鞭法不精明,真的没有手下留情……”她真不是怕那两人某一天好上了,国王会和她算账。怎么这么快就发现了,也许从一开始国王就是睁只眼闭只眼,既如此,容袖里也就放心了,既然当时没有揭穿,现在莫不是在试探她?她大了些许胆子。
南宫舞天自然不信容袖里会背叛她,南宫明秀也为容袖里求情。
“舞天,你就不要计较了,容大人又跟九贤王不熟,她怎会手下留情呢?”
容袖里忙道:“是呀,陛下!微臣永远都是向着您的。”
南宫舞天才没有计较,是这两人把话扯远了,不知她想探听什么,不说也就罢了,还扯得那样远,只是她这位中年妇女的母亲来了,少不得要问问是为什么来。“母亲呢?您为何而来?”容袖里见不再问她的罪,乐得喘气,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只是国母就可怜了,帮自己却惹火上身。
“我?”南宫明秀手指着自己,眼睛眨个不停,她是来八卦的,来取笑女儿的,可是现在的情况跟她预想的似乎有差别,这可怎么说呢?南宫明秀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个不停,忽然想出一个来,“我是来说正经事,怎么?你以为我是来八卦你和贤王的?哦呵呵,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南宫明秀手里甩着帕子,目光乱闪,想要掩饰她的真实意图,但是不消说,她这样一说,南宫舞天就全明白了。
她的母亲就是这样的不安分,真是榴莲还没吃多久,就又得意忘形了。南宫舞天死死的看着她,她不再笑了,“我是来说正经事的,刚亲兵来报说是海上有许多贤雅国的船只,你也知道那国王对你一直都爱心不死,他打听得你的所在,又来见你了,不过不知道他是哪里得知的消息,知道你有了皇夫,所以派人在船上叫喊,要和皇夫决一雌雄,舞天这事你怎么看?”
那个死胖子来了。南宫舞天的嘴撇到一边去了,她努着嘴思索着该怎么办,又见南宫明秀急得直搓手,南宫舞天心生一计笑说:“这样也好,妾身正要试一试贤王的身手,素闻贤王:文武双全,正好派上用场。”这一说可差点把南宫明秀的眼珠子惊得掉下来,她家的舞天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左铭源是‘文武双全’,那分明是个娇滴滴的小女子,这般不懂得怜香惜玉,分明是让她去送死。
南宫明秀绝不肯答应,“贤王根本不会武功,舞天你不要胡来,万一有人伤了她,你该知道大左绝对饶不了我们。”南宫明秀是严肃的,她越严肃,越紧张,南宫舞天就越是调皮,越是不服她。
“嫁出来的都是泼出去的水,母亲也太紧张了,太爱惜过头了,您这样会让妾身觉着您动了‘老牛吃嫩草’的心思,啧啧,母亲这样大年纪,老毛病还是没改,于‘贪财好*色’中也算得翘楚,拔得头筹了,厉害厉害,宝刀不老,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您连妾身的皇夫都有心抢一抢,做女儿的实在是惭愧。”
南宫舞天嘴里说惭愧,脸上可没有半分惭愧的意思,当着其余两人之面,竟这般数落自己的亲母,南宫明秀羞红了一片儿,她争辩说:“我怎么可能老牛吃嫩草,你知道我就是欣赏欣赏,就像看到一朵美丽的花,每个人都想俯下身子来闻一闻,我怎么会跟你抢呢,这样丢脸的事我才不做,况且我们年龄有差距……”
南宫舞天挑着眉接她话道:“要是没有差距,您是不是就立马行动了?”这个中年妇女,果然是拜倒在美色的石榴裙下,她就说她怎么这么好心给她找什么皇夫,这根本就是‘以公谋私’,便宜自己,那左铭源又有几分姿色,母亲就动了凡心了。
既是如此,这出战之人就非左铭源不可。
她就是爱与母亲作对,看母亲心疼不?
南宫明秀千百个不愿意,但都抵不住南宫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