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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回来了,学院有什么事忙,到现在,交给别人不就行了。”
“交给他们,我忙什么,天天没事做,也怪闷得慌。”
“你就是闲不住。”两人一起去用膳,用完,仍旧散步溜达,洗浴,聊天。南宫舞天将自己白日里做的事说了,一面卸了钗环,翘着二郎腿坐床沿上,“你猜妾身今日上哪去了?”
“去哪了呢?”
“丞相府,妾身找容袖里去了,她老不来,妾身还蛮想念她的。”抬头就见左铭源看了她一眼,跑梳妆台那坐着拉抽屉去了,左铭源找出一把剪刀来,人转过来,朝着南宫舞天听她继续往下说,手里拿把剪刀在修指甲。“她孩子很大了,说是很快就要生了。”
“那不挺好,等她孩子生了,咱们要不要送点礼物过去,好歹你们君臣一场,不可小气了。”她抬起手来看看,借着光看看指甲修得如何。又拿了剪刀坐南宫舞天身边去,要她帮忙修理右手的。
“你提的好,妾身险忘了。你可不知道,妾身去后,就被人拿渔网兜起来,还往嘴里塞帕子不让说话,容丞相最近似乎在逼容袖里说出孩子的干娘。”
“还用逼么,瞎子都看的出来,是韦璧云。她们俩那热乎劲儿看着都让人有问题,难道容丞相没瞧出来?我听你说过,她两家有矛盾,估计容丞相也猜不着这一节,不然非给气出高血压了。”
“高血压?”
“是一种病。”左铭源解释道,南宫舞天把剪刀还给她。
“修好了。”
左铭源问她,“你觉得怎样?”
“爱上修指甲了?什么怎么样,不是在说孩子么,要是容丞相知道小孙子跟韦家有掰扯,估计老脸是红了,绿了,白了,黑了,都有吧。”左铭源起身将剪刀放抽屉里,又来她身边坐。
“你今天跑宫外去,累不累?”这点儿路累什么,南宫舞天剜她一眼。左铭源见她不答,建议道:“要不要早点休息?”
“还早吧,怎么就……”南宫舞天一见左铭源害羞,就知道情况不对劲了,把左铭源刚说的话回想了一遍,心里头猜着一点意思,难得左铭源主动,她要是不懂,就有点对不起人家了,“好,休息。不过妾身懒得动,你抱着?”
“抱就抱,瞧你懒得。”左铭源伸手一抱她,南宫舞天就直接把人拉自己身上去了。左铭源看看她,四只眼睛这么瞧着,禁不住吻了上去,这才刚亲了没一会儿,侍女就大喇喇的从侧门进来了,手里端着水果。
好嘛,来得又不巧了。她们这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南宫舞天瞥眼瞧见,就把左铭源推开了,冷气直冒道:“干什么?”
每次国王要办事,就来瞎搅和,掐着点的来看好戏,还是让她难堪,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恩爱一次,还要被人掐断当场。
“给陛下送水果来。”
“今日不吃水果,以后没有妾身的允许,不准从侧门随便进来。”太闹心了。侍女们悻悻而退,太倒霉了,每次都撞国王的好事。可是国王也稍微露个消息,招呼一声。
两人无奈的退了出去。
南宫舞天生气了,道:“兴致都坏了。”左铭源躺在身侧,手撑着脑袋冲她笑,“你笑啥?”
“没啥,就是觉得你好可爱。”她用手指在她脸上划来划去,“你说你怎么就为这点事生气,你看脸都气红了,红扑扑的,看着怪好看的,不晓得会不会很好吃?”
南宫舞天吐槽说她,“你是吃……”‘货么’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结结实实的堵住了,缠吻了半天,才催左铭源去吹灯。
左铭源笑她,“怕被她们坏事?”
“哼,怕你不好意思。”左铭源吹了灯,扑过去,谁说她害羞了,今晚怎么说也要好好的疼人做大人不是。两人缱绻了半夜,这才昏昏沉沉睡去,把个早朝都耽误了,侍女偷偷的进来过几遍,想喊醒国王,可是昨晚陛下很生气,要是再吵醒她,会不会就此拉出去——砍了。
她们小心翼翼的冒头,又蹑手蹑脚的偷溜出去,也不喊,御膳房来人问过几遍,莲蓉、丝蕴也来过,都被赶走了。
“嘘,别吵。”莲蓉、丝蕴站在门外,不明所以,歪着脑袋,看草莓等人四大金刚似的,排排站着,手背在身后,在门前排出一条安全线。
“怎么了,陛下和殿下还没起来?”
草莓道:“答对了。所以才让你们小声一点。”
“都这样了。”莲蓉看看天,这艳阳高照,还睡得着么。她正要问,远远就见有人过来,淡黄色的女官服侍,腰围了刺绣玉带,挂着玉环等物。下身是百褶裙,两手指扣在一起,正款款的走过来,一见这几人,心里就犯嘀咕。
“陛下呢?”韦璧云问道。早朝到现在都不见人。
“回韦大人的话,陛下昨晚失眠了,所以睡到现在还没起。”
“还没起么?”她口里问着,看了几人一眼,又看了看门,“那我让大家先散了,照顾好陛下。”
“韦大人放心。”韦璧云不深追究,心里有数,先去了。这几个丫头在一块儿,啊哟的摸着小心肝儿,刚才看韦大人的神色,还以为要嫉妒郁闷两下,哪知道人家问也没问。
第一零六章
第一百零六章
莲蓉、丝蕴眼见着草莓等四人侥幸的模样,不明,所以问道:“难道国王不是失眠,看你们的样子到好像很怕韦大人追究似的。”
草莓走过来,拍拍莲蓉的肩膀,一手勾住她的肩膀,将她尽可能的拉向自己的身边,贴着她的耳朵道:“你难道不知道我们陛下正在努力的要诞下小公主?”
莲蓉惊愕的看着她,先是被这个消息给震住了,后是吓着了。她张着口,有气出来,但提不起力气说话,太惊讶了。草莓见她这样早明白,“你们大左人真是的,这点算什么,要不我们女儿国的人怎么有下代的,我们有子母河的水。”哎,无知真是太可怕了。
莲蓉自然知道这事,只是她惊讶的是左铭源也配合了?跟一个女人做那种事,好嘛,她心里觉得不可思议,还有点小呕心,简直无法想象,她二十来年的观念都是男女,不是女女,她落后了。
“殿下也愿意?”
“有什么不愿意的,我们都撞见好几回了,我告诉你说——”草莓压低了声音,在莲蓉耳朵说着,就见莲蓉睁大了眼睛,草莓松开手,摇摇头,心道:“这姑娘没救了,来这里*个月了,还没搞清楚是的。”
莲蓉只管吞唾沫,她像是见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她消化不了。她道:“我有点不舒服,我先回了。”她又去拉丝蕴,“丝蕴,我们走。”
“不是要保护殿下么?”
“走吧,我有事跟你说。”丝蕴只得跟去。四位侍女彼此看了一眼,这大左人,神神秘秘。她们只管把着门。
长相思宫内,南宫舞天已经醒来,她单手撑着脑袋,看着仍然在静谧中熟睡的左铭源,心满意足,昨晚总算了却她的心愿,难得的是左铭源主动了,这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好像这样做,会让她觉得左铭源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喜欢她。
她俯头亲了一下左铭源的额头,笑看着她,又亲了她的鼻子,再看看她,又亲了她的脸,又抬起头来看看她,亲了她的嘴唇。
左铭源眯着眼睛醒来,脑海中的系统提示框,有未读短信字样,她心道:“什么时候来的?”脑海里想着打击打开等意思,那个明黄色的小信封就跳开来了,“尊敬的客户,因为您成全了国王的心愿,所以特别增送大礼包一份——小包子一个,收到消息时,怀子功能将为您上线,敬请享受做父母的喜悦吧!”
读完消息,系统提示框自动消失,还没能让左铭源来得及回味,她心里念着‘狗不理’呢,一睁眼就觉一庞然大物正压她身上,不断的狂扫她的嘴唇。
“醒了?”
“醒了。”左铭源还没醒透,一技长吻迎接而来,她喘息,推开南宫舞天,“一大早上的就这么香艳,人家会受不了,几点了?”撇脸一看,太阳光在寝宫的地面上拉的好长,她回过脸来看着南宫舞天,默然无语。“舞天,你是上早朝回来了,还是没上早朝。”
“你说呢?”
“我不知道。”
“把人家折腾的这么累,还要上早朝,你的怜香惜玉呢?”
这也怪她?“是你自己要的。”
“妾身要你就给?你何时这样听话,看来你是蓄谋已久,还是厚积薄发,你说?”又要她说,怎么说来说去,都是她的错。
“起来吧,不早了,要是被人知道,让人笑话。”
“笑话什么?”
“不知道。”
“呵呵。谁敢笑话妾身,妾身就让她跟鳄鱼一起游泳。”尽管说笑,南宫舞天还真起了,只是她这一起身,立马腰酸背痛,武功再高,不管这个,她一手撑着腰,委屈的从眼眶里飙出泪来,“又酸,又疼。”
“……”左铭源起来,到处去捡衣服,南宫舞天看着她,就见她后背赫然许多条爪子印,脸色无表情,心里却笑了,兴许是她憋的厉害,左铭源回身的时候,就见南宫舞天脸红红的,她只当她不好意思,可没想到她那是不怀好意。简单套了几件衣服,左铭源建议先去洗澡,又让南宫舞天起来,她掀了被子,把床单一扯,卷一卷,直接锁柜子里去了。
“怎么,还要珍藏?”南宫舞天当即取笑道。
“是怕被人看见,你不好意思,而且被单还是我来洗的好,不然以后我还怎么迈得出这个寝宫,光是她们促狭的目光,我就够喝一壶了。”女人的八卦功力,不容小觑。
左铭源虽是现代女性,在这些方面应该更开放一些的,不过她骨子里传统的东西,还是让她重视一些很微小的感受,这些秘密事,她一个人偷着乐就成。
和喜欢人,做快乐事。那个人,她很喜欢,而且那件事,也使她快乐。她问道:“怎样,还可以走吧?”
“可以,不过你要扶着就更好了。”
“就知道占我便宜。”
“嗯?”南宫舞天挑着眉,“你的意思是妾身不应该?妾身可是被你要了的女人,占你一点小便宜,有什么要紧,还不赶紧伺候妾身,拦腰抱起?”她双臂一举,当真要左铭源的公主抱。
左铭源一手穿过南宫舞天的腰,一手穿过她的腿,将她抱起来。问她:“满意了?”南宫舞天才不说,把头靠在她肩膀上做娇羞状。走到门口,左铭源道:“你开门。”
就听门吱呀一声开了,四位侍女整齐划一的转过头,又唰的一下转回去,并排着向左,小碎步消失,国王已起,就不要再有碍观瞻了,识相撤退,她们走远了一些,就跑,嘻嘻哈哈的,又看到新材料了,得找宫里的姐妹爆料一下。
“看来我又得见不得人了。”左铭源笑道,两人去玉清池清洗。洗完后回房换衣服,再去御膳房享用早中膳。
两人正在大殿的厅内用餐。远处就有那么一位晃悠悠的过来了,嘴里衔着根牙签,趁着没人看见,双手插腰扭上了,嘴里哼着个插秧小调,“嗯哼嗯哼嗯哼哼啊……”
发现有人鬼鬼祟祟的交头接耳,一向对八卦与是非有特别直觉的南宫明秀,忙提起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