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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达不知道胆石要说什么,有些不爽地道:“先说事儿,什么事情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胆石道:“皇上,此次小臣前去援边大军宣旨无意中察知,原来赵监官与十五公主私通!”
咣啷,马达正举杯准备饮茶,听闻此言手一个不稳茶杯跌落到地上,他脸色大变:“胡说八道!小薇绝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朕要治你个谣传之罪。”
胆石不敢露出怯意,他继续道:“皇上,本来您已经答应小臣与十五公主的婚事,说起来十五公主算小臣的未婚妻,此种事情小臣怎敢谣传,小臣以全家性命担保此事绝对属实,皇上若是不信可以亲自调查,本来小臣在任大内侍卫统领期间便察知赵监官利用职务之便经常到十五公主房内逗留,甚至有一次还亲眼目睹到十五公主与赵监官亲热,怎奈他们行动迅速小臣没有当场捉奸,这次到了靖边前线,营中战士对此事颇有微言,小臣又做通那赵监官身边丫环的工作,她表示愿意出面指证此事,其实便算她不出面指证,皇上也可查数十五公主的身体,她有没有与男人私通立刻便知!”
胆石先把话说死也是怕玲珑到时候反悔,总之他认定自己的绿帽子已经戴上了,十五公主都给那个男人吹箫了,那个男人要是不上她才怪,所以便算不能整倒他也要先把十五公主给整倒,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给胆家丢了脸,不惩罚怎么能正视听。
马达脸色铁青,他知道这种大事不论是庞太师还是其他官员都不敢轻易胡说,若非真有此事便是十五公主在外面的作风确实出了问题,回想到马小达◇次在自己面前阻止与胆王府的婚事,又想到他们孤男寡女◇次在军中独处,再想到自己女儿与那些外来美女的身材极为相似,以那人的风流性子,保不准真有此事。
赤王爷这时候又上前道:“皇上,小王听闻那赵钱不过是一外族人,而如今他的势力如日中天,军中更是他的亲信遍地,现在他不顾皇家威严仗着自己的权势竟然对十五公主做下此等事情,皇上不可不管不问哪,本来以十五公主的人品绝不会出现这等丑事,但料想是那赵钱用了强,必须对他严惩以正皇族声誉啊。”
马达声音有些颤抖,但却不失皇帝的威严:“此事朕心中自然有数,他们人在前线你们不可再提及免得动摇军心,但若有外人知晓此事朕便砍了你们的脑袋!”
马达说的越严厉越说明他对此事已经上心,所以赤王爷和胆王爷互相交换了个满意的眼色,胆王爷对儿子朝地面呶了呶嘴,胆石立刻跪倒在地,“皇上英明,小臣相信皇上会为我做主,另还有一件奇事小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马达道:“讲!”
胆石道:“皇上,小臣在军中听闻一些风言,好像张关张元帅的死有些离奇,而且他带去的御林军全都消失了,这更让他的死因蒙上神秘面纱,当然小臣不敢妄自猜测,只是把自己看到和听到的讲给皇上听,毕竟太子年幼有些事情怕不能一眼看透呢。”
马达原本好好的心情现在却是烦燥到了极点,他挥了挥手道:“朕知道了,没有证据的事情便别再追究,否则容易引起朝廷内诸大臣的不和,不过你时刻想着为联办事这点值得表扬。”
胆石卑恭地道:“小臣做为王族的一员有责任为皇上分忧,皇上,俗话说人心不足蛇吞象,万望皇上警惕小人在背后做乱,小臣愿意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赤王爷不断察看皇上的脸色,他知道事情到此应该告一段落了,再多说下去反而会适得其反,他抬头一眼瞧见桌上放着一张花花绿绿的东西,“皇上,不知此物为何?”
胆石听到赤王爷岔开话题按照预先商量定的计划他知道自己该住嘴了,于是悄悄退到了一边。马达心头正气闷,随口道:“是一张地图,赵爱卿为朕绘制的双子星大陆地图。”
赤王爷道:“赵监官真是有心哪,不知道皇上可否让小王一观。”
马达道:“这有何不可,你们是服信得过的自家人,这幅地图极为详细,有此物在手便是行军打仗再也不必害怕迷路和占不到地理优势。
赤王爷和胆王爷凑上前去观看,果不其然此地图把每一条小河每一条小路都绘制的准确无误,更不用说那些大中小城市了,甚至还有一些他们看不明白的线条,马达给二人解静道:“赵爱卿说这是等高线,代表海拔高度,我准备让军部复制几份发放到高级将领手中,这其中连金国和万马国的地形都有了,真是一件了不起的宝图啊。”
赤王爷附合道:“是啊皇上,小王有心为皇上分解忧愁,不知皇上可否让小臣多观一会儿,以便从中发现万马国的什么地形破绽,更要未雨绸缪防范金国将来可能的入侵。”
马达道:“朕还有一份副本这张你便拿去好了,大家若都能像你这般用心,我想马贼和金国人也不敢打咱们双城国的主意了。”
赤王爷眼中大喜之色一闪即过,双城之前不是没有地图,但却从来没有像这般详细和全面的,非但包括了万马国和金国,更是把大片未开垦的处女她都标了出来,而且上明标注的道路对行军做战极为重要。
马达心情烦乱不想留客,而这四人也不想多待,于是一拍即散,赤王爷拿了地图怀着一颗激动的心情离开了,除了得到一幅宝图外,更重要是把一颗疑忌的种子撒进了马达的心间,虽然马达并未就他们反映的事情做处决,但从马达以往对宫中女性通奸的惩罚来看,此事不会就此罢休。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朝廷先后收到飞鹰府大捷,白龙县、黄龙县大捷,只待飞鹰府的三县再被收复,马贼便算被彻底赶出双城国,这个消息让朝廷为之欢呼,而且接连的几次大捷让御马监的战马数量迅速增多,骑兵营的实力快速增长。
在满朝的欢呼声中也有几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先是庞太师代张守仁质疑张关的死,毕竟张关的亲兵一个也没有回来,这让他们疑心大增,本来此事他们没有在意,但有意无意中他们收到了别人的提醒,这才决定深究此事。
另外不断有人上奏东厂独断专行,还有御马监过大的发展自己实力,本来一人说也就罢了,偏偏不断有人在马达面前提及此事,弄到最后马达不得不称病不早朝。
可是事情没有就此结束,而是庞太师向皇上提出增设西厂,这个西厂主要是督察东厂的衙门,由各级衙门和督察院出人,负责监察东厂的所有事情,以防止东厂利用特权大肆做乱。
几经权衡下马达同意了此事,只是将西厂设为文官衙门,不养兵只负责监察,有事直接向皇帝禀报,西厂的档头则任命了庞党的梁多,从马达的角度来考虑,他依旧是在行使自己的制衡术,当年庞虎原本也是他用来制衡相党的棋子,只是约束不当以致慢慢失控坐大,现在眼见又一股新势力冒起,在周围人不断的谗言下,马达原本坚定的心便动摇起来了,另外一个原因,东厂除了大档头外其余人等皆是下级人物一飞冲天,马达唯恐这些人骄傲之下忘了本。
至于御马监仍不时招兵买马之事马达则不予做答,他有自己的打算,要制衡御林军必须要靠御马监,若是这刻把御马监压制下去,那么御林军军权没有收回,他仍然不能为儿子打好稳固的江山基础。
前方的不断捷报消除了人们的危机感,于是他们又恢复了之前勾心斗角的日子,朝廷不断做出的一项项决定足以说明这一切。随着湖阳方面战后的恢复,以及朝廷声威的壮大,其它府道开始向户部进贡粮钱,朝廷的元气在慢慢恢复,以前一些本来对政治死心的人也慢慢复苏起来。
这天半夜里不知何时又下起小雨,城外响亮的号角声把双城人的美梦打破,很快有东厂番子拍开内城的门洞把一封急报送进御书房,没人敢惊动马达休息,但号角声已在中城响起,他被吵醒了。
“外面发生什么事儿?三更半夜这么喧闹还让不让人休息了。”马达披上衣服离开床上娇媚的皇后。
值班的公公道:“皇上息怒,据奴才所知此声应该是东厂和御马监晚间互相联系的号角,白天他们则用狼烟,刚才东厂有封急报也许就是提及此事,奴才见您休息了不敢来报。”
弄出如此大的动静肯定不是小事儿,马达立刻着人去御书房拿来急报,拆开一看却是吓得他面容无色,上面说大约有一万马贼绕过边境避过沿路的城市已经到这双城外百里处。
马达语带颤音地道:“这、这可能吗,咱们不是在南疆有四万大军,为何马贼还会跑到双城外,那些人在干什么。”
值班的公公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他不敢胡乱接马达的话语,马达道:“立刻给我召庞太师和军部部长、各都卫卫长去御书房见驾。”
本来内城过了点是万没有开城门的道理,但有马达的令牌一众人等还是顺利到这御书房,他们也听到了号角声,但却并不明白代表着什么意思,本来庞虎还打定主意再告东厂一个搅人休息的罪名,突然听说一万马贼将要攻到城下,这比听说三万红巾军到来还要让他吃惊。
马贼之猛绝非红巾军士兵可比,从双城国最早的资料来看,他们与双城国士兵做战可以以一当十,虽然双城有十万御林军,但庞虎却没有把握打赢这场保卫战。
众人看过急报后第一反应也是不敢相信,纷纷指责东厂造谣幻惑军心,可是不久第二封急报又送了进来,马贼的先头部队已经到这御马监外,他们困住御马监的出口,似乎有意阻止御马监的兵马对双城进行增援。
若是一封急报倒也罢了,现在事情严重到先锋部队已在城外十几里处,此事定不可能做假,众人马上慌了神。
“皇上,这可如何办是好,我们的援边大军怎么会放任如此多的马贼越过防线呢,这是严重的失职,臣等怀疑是不是援边大军与马贼有什么阴谋勾结。”
马达脸色大变,“呃?你们是在怀疑我的儿子与马贼勾结?”
众人脸色也是一变,由于那太子一直没有什么作为,一时间他们竟然忘了此次领兵元帅是马小达,原本只是想落井下石,却不料砸到了马达的脚上。
“皇上,臣等不敢,也许太子被蒙在鼓里并不知此事儿呢。”
马达道:“我不希望在这个关键时刻你们互相猜疑,半夜请你们来是想为朕想一个退敌之策。”
后都卫卫长古奇道:“皇上,这些马贼定是费尽心机饶过我前线的大军,只是臣不明白他们是如何通过城镇重重的各府县呢,要转走隐密的山路没有熟悉的向导这绝非易事,我觉得当前之计是马上通知前线的太子和赵大人,请他们回来议定此事。”
马达道:“对啊,他们不是有飞船可以眨眼间走个来回吗,赶紧发加急公文给他们送信。”
庞太师道:“皇上,来不及了,相信明天早上马贼便会聚集到城门下,我们的时间不允许再调前线援边大军回防,再说那样也会影响到靖边的计划,依老臣之见要解决这一万马贼还需着落在御林军身上。”
马达道:“太师所言也甚是,咱们有十万御林军难道还会怕马贼不成,再说我们是守方,占据了城墙高大的优势,那些马贼便是再厉害能攻进我们的内城不成?”
马达的话给大家打了气,众人也不相信离了那个赵监官难道一个胜仗也打不了,这次用十万对付一万,总不至于又让人家讨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