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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糟糕?”旁边的人表情变的更加担心,好像全场的人就只有司徒泽希对自己的身体满不在乎。
“内脏损坏了少部分,而且断了两条肋骨,短时间内应该活动不了,不过应该能赶在元旦晚会前康复的。”
“对不起,泽希。”千鹤马上向司徒泽希低头认错,因为她认为这一切都是由她引起的。
“没事没事。”司徒泽希又抚摸了一下千鹤的头,“因为你是我的部员嘛,身为部长的眼睁睁看着部员被强硬带走也不管的就是人渣部长了。”
“可是。。。。。。”
“好了,别说了。”司徒泽希打断了千鹤的话,抬头看着大家,用吩咐的口气说:“我康复之前大家都别轻举妄动啊!社团的活动,只好暂时暂停掉。记得,千万别轻举妄动,那老头可厉害了。”
梅诺突然用医生的立场问了句话:“泽希你是给人打伤的?”
“恩。”
“奇怪,相当奇怪。”
“怎么?”
“按照伤势来看,不可能是人为的。”梅诺思考了一会,“像是被重物砸的,例如铁块。不,应该比铁块更重!”
“的确,我挡住他那脚的时候感觉有点不对劲。”白珍菲回想了刚才她挡住R那脚的情况,“虽然他的力量是给挡掉了,不过好像还拥沉重的重量。”
“总之别和one他扯上关系。”千鹤用警告的口气对大家说。
“one?”
“就是刚才打泽希那老头,他的实力可不只是这么少。”
“我也能感觉到那威力不光是他的力量而已。看来是个不可轻视的老头。”司徒泽希作为一个亲身体验的立场说了自己的体会。突然感到奇怪,好奇地问:“诶,梅诺怎么你不是机械家族的吗?怎么也会医人,不会明天给我拉白布了吧!?”
“机械与修理家族。”
“对对,听说过啊。”
“看来你只是知道个名字,但是理解不了名字,我们家族是机械精通还有。。。修理精通。”
“。。。。。。诶,诶诶!?人体修理!?”
“没错没错!”梅诺自豪地挺起胸膛,可惜亮点不高。
“看来我对这小镇果然还不够熟悉啊~”司徒泽希想伸下懒腰,可是疼痛让他停了下来,只好乖乖躺好。闭着眼摇摇手对大家说:“好了,我在这里修养一会,你们赶快回去上课吧!我可不行作为一个病人麻烦到大家照顾,还妨碍了大家的学习,社团活动暂时停止,你们赶快撤,撤撤撤!我不会有事的,而且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下,人太多我可睡不着。”
“可是。。。。。。”
“别可是了,有梅诺医生在怕什么。”司徒泽希再次打断了千鹤的担心,并警告其他人:“谁不回去的我就跟谁翻脸哈!”
“好吧。。。。。。”大家只好对这个任性的部长唯命是从,毕竟这次他受了这么大的苦,不听他的话有点对不起他那伟大牺牲的内脏和肋骨。
No。28:千鹤的愿望
第二十八章
滴答滴答。。。。。。挂在医务室里的钟一秒一秒地过去,司徒泽希盯住这个钟,已经从晚上7点开始盯了三小时。
“哪个没妹的说这样能催眠的!”司徒泽希因为自己在房间里过于无聊,所以想趁早睡觉,可是一直不困。便想靠挂在墙上的钟催眠,只能说完全不奏效。
真是的,闭眼催眠才是最实际的。司徒泽希不再看钟了,转个身闭眼睡觉。
。。。。。。
“怎么觉得谁在我面前呼气?”司徒泽希慢慢睁开眼,一下子瞪大了眼!因为有个妙龄女性就睡在他面前,准确点说是和他睡同一张单人床。
“我说小白。。。你这算什么服务?”司徒泽希捏起睡在他面前的小白的脸。小白闭着眼呲起牙笑嘻嘻说:“我睡着了!”
“呵呵~那我可以摸你吗?”
“可以!”
“那我可以禽兽你吗?”
“无任欢迎!”
“驳回。”司徒泽希叹了口气,把头转回去对着钟,“病人要睡觉了,赶快一边凉快去。”
“什么嘛!难得人家来探病担心小希子你,竟然要赶人家走~”小白抓起司徒泽希的衣服抹掉脸上的被欺负泪水。
“你也跑出来,那谁看家啊!”
“家里有什么值钱的吗?”
“好像没有。”司徒泽希回想一下自己的苦逼生活,的确自己没有值钱的东西,“那你也不应该来这里啊,这么晚了打扰到病人休息的。”
小白轻轻抱住司徒泽希的身体,用头向背部钻了钻,说:“因为我担心小希子,要答应人家下次不能再这样了。”
“没谁会担心到别人的床上去的。”司徒泽希吐槽完毕后,柔柔地抓住小白从后搂住他的手,“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作为补偿人家要啾一个!”
你又想趁我病时偷袭!?司徒泽希马上尖叫起来:“哎哟,痛死我了!不行了,就要死掉了。”
“小希子你没事吧?”小白上钓了。
司徒泽希突然吐了一口血,也不知道是怎样来的,边咳嗽边说:“要是再不休息我会死的,赶快赶快让我睡。。。。。。”
时间是晚上12点整了,小白再次被司徒泽希拜托回去看家,其实也是为了防止再次被小白偷袭。房间里又变的空无一人,毕竟不是大医院也不会整天有学生被得半死,何况有什么伤也不会有谁像司徒泽希这样为了省钱不敢去医院留院。
“算了,开着眼总觉得很恐怖,睡觉睡觉。”司徒泽希把被子盖过头,“终于可以安稳睡一觉了。”
“喂~泽希。。。。。。”耳边突然传来了一把无力的声音。
不会吧。。。。。。我只是想安稳睡一觉而已得罪你们谁了吗?怎么连鬼都来烦我了,坚决不理,装睡!司徒泽希认为这种时候来打扰他的只有鬼,没有理会这声音,继续躲在被里睡觉。
“泽希~睡了吗?”
哎呀,这鬼这么有礼貌!?打扰人之前还担心别人睡着了没。等等!除了小白外还有哪个鬼知道我名字,可是这声音又不像是小白的。司徒泽希好奇是谁把被子稍微向下移开,眼睛睁开的瞬间,即使在黑夜之中,也能马上发现那耀眼的金色。
“千鹤!?”这种金色在司徒泽希的印象并不多。
“恩恩,这么晚还没睡啊?”千鹤坐在司徒泽希躺的床边。
“你也知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来学校?”
“放心,我是校内住宿的。”
“哦。。。校内住宿的也不应该过来啊,这么晚了还不睡。”司徒泽希伸出手摸摸千鹤的头,好像已经习惯每当见到她的时候都得摸头,反正千鹤也不拒绝。
千鹤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司徒泽希,表情慢慢变得悲伤,“你应该知道我和伊洛家是什么关系了吧。”
“伊洛家的小姐。”司徒泽希微微一笑,“和千鸠的名字这么像,又被那群骑士叫小姐怎么能不知道。”
“恩,我是千鸠的亲生妹妹。。。。。。”
“纳尼!?”司徒泽希突然呆住了,“你不是她姐姐吗!?”
“不是啊,我是她妹妹。千鸠9岁,我才7岁。”
“真是意想不到,怎么看你都比她成熟多了,思想也是。”司徒泽希还是半信半疑中。
“这就是我想告诉你的。”千鹤停顿了一会,继续说:“之前你见过我的能力吧,我知道很多学生的资料。”
“恩。”
“那并不是我有去查过学校里学生的资料,而是我拥有两个能力,一个是多位思考还有。。。定格记忆。”
“还是不明白。”
千鹤思考一会,用自己认为是最简单的说明来解释:“‘多位思考’简单点来说就是非常聪明,大脑相当发达,就好像侦探的脑袋。‘定格记忆’,其实和摄像机没什么区别,我在不停的录制着看到的一切和听到的一切,只要我要想什么事的时候可以一丝一纹都不遗忘地想起关于这件事的所有线索。”
“见过听过的都能全部记得?”
“恩,一点水一声鸟鸣都不会忘记。所有不觉意中听到的看到的都会记录下来,当我想知道什么事的时候只要分析脑里那些关联记忆,一般来说都能有结果。”千鹤低头看着地面,“就是这样,慢慢我变的过于聪明,过于成熟,父亲就过于溺爱我,忽略了千鸠。”
“强大的能力啊!然后你为了千鸠离开了家?”
“恩。。。也不算,因为我想作为一个普通人生活。”
“蛮好奇的。”司徒泽希忍受着疼痛坐起来,背靠着枕头,“怎么你有这种能力而千鸠没有。”
“不清楚,即使是我到现在也不明白这问题,因为这从没见过没听过关于这方面的线索。就像泽希你那样,刚回来这个城市的时候我只能根据你的举止知道你是之前住过在这里的人。然后再通过某种线索更了解你。”
“那现在怎么办?那群人已经知道你的存在了。”司徒泽希有点担心。
“呐,泽希你喜欢烟花吗?”
“恩?烟花?”
“我很喜欢烟花的,它的存在时间虽然很少,只有那么几秒,但是它能照亮整个夜空!”千鹤对着司徒泽希笑了笑,“如果我的一年生活能有它的一秒那该多好,起码我能照亮大家几秒。”
“烟花啊。。。。。。也不讨厌。”
“不讨厌就好,没什么事了。”千鹤跳下床,站稳后拍拍衣服,摇摇手和司徒泽希说:“我回去了,泽希你赶快好好休息吧,你可是病人。”
“哦哦,好。”司徒泽希也向千鹤摇摇手道别。
千鹤轻轻点头,慢慢消失在黑暗之中。房间里又只剩司徒泽希一人,他并没有躺下睡了,觉得好像还有点奇怪的地方,在哪在哪?
烟花!刚才千鹤为什么会问我喜不喜欢烟花?还有说生存时间,照亮大家之类的,这是什么提示啊!不会是想像烟花那样爆了吧?想到这里司徒泽希情不自禁傻笑一下,因为他也觉得自己很笨。
“糟糕!”司徒泽希突然停止了傻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大声对着外面叫:“千鹤!千鹤!千鹤!。。。。。。”
叫了很久还是没人回复,司徒就想跑下去追,可是刚一动剧痛就把他折磨得半死,只好继续对着外面叫:“千鹤!虽然不知道你具体想怎样做,不过你可别轻视自己了!我可不想见到千鹤牌烟花啊!!!”
“笨蛋,我可不会这么傻。无论如何我都会让大家过个开心的元旦晚会。”千鹤其实听到司徒泽希在叫她,只是不想回复。
司徒泽希明白了千鹤想表达什么,她只是说出了她的愿望,她想牺牲自己来为大家照亮,只是不知道她具体会怎样做,毕竟他没有千鹤的“多位思考”和“定格记忆”。
“总之,我会救你的。”司徒泽希自言自语一句,躺下床把被子盖过头睡觉了。
时间飞快,已经过了两个星期,时间是12月20号了,距离元旦还剩一个星期多点。两个星期来,司徒泽希一直躺在床上不能上学,开始是在学校的医务室里,病痛没这么严重的时候就转回家修养。
这段期间大家都乖乖听话上课,伊洛家的骑士也没对千鹤动手,也许在策划着什么阴谋也说不定。不对,是一定在策划,因为他们不可能放过离家出走许久的小姐。
司徒泽希也康复了,康复的第一时间他马上跑去往常搬砖搬水泥的工地。因为两个星期没有打工了,房租方面有点扛不过去,而且他休息的这段时间打算好了康复后必须得去做什么。
刚一来到工地,就听到“轰轰轰”的机械声,运输车在来回跑动,搬运的工人个个除了头上的安全帽外,其他地方全部被汗水湿透了。一位手上拿着本文档,头上戴着安全帽的中年男人向司徒泽希走来,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