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
赖校长只好默许同意了,不过她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地女儿,若是给检查出什么妇科病岂不是很尴尬?
轩辕苏轻轻地切着罗钰娟的脉,渐渐地将心神投入了进去,罗钰娟静静地看着专注的他,眼神里渐渐地透出一丝欣赏,过了好一会,轩辕苏抬头看了看罗钰娟,慢吞吞地道:“罗小姐,妳的病是不是几天前才出现的?不能吹冷风,否则很快就会在上身出现密密麻麻的红点,并且伴随着剧痒,有时仅有剧痒而无皮疹,若是不去抓挠的话一个小时后自然就消失了,若是去抓的话,会越抓越痒,几个小时后才能消,妳去医院看过还打过吊针,对不对?”
赖展瑛松了口气,若是轩辕苏说出什么白带异常痛经闭经什么的就尴尬了,她立刻把目光看向女儿。等着她的确认与否。
“宾果,全对!”罗钰娟打了个响指,有些兴奋过度忘记保持自己的淑女形象地叫道:“苏医生。有没有办法治啊?”
轩辕苏心道自己又不姓苏,不过罗钰娟不再叫他阿苏哥他也松了口气,道:“妳这病应该是风热芋麻疹,应该挺好治的,妳一直没好的原因……”
轩辕苏迟疑了一下,看着罗钰娟的目光就有些责备:妳整天晚上还去飙车,想好?没门!
罗钰娟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说:“你小子别乱说话。否则……”
轩辕苏继续道:“最好还是少吹点风,在家静养一下,继续到医院打针或者吃点我给妳开的药,至多三天就能好。”
“傻孩子,既然病了就请假休息一下嘛,正好妈妈在北京,妳请假赔妈妈。再累也得顾及自己身体啊,听妈妈的,明天请假,妈妈陪你去看大夫!”赖展瑛关切地说道。
“妈,这里不是有一个现成地大夫么?”罗钰娟笑吟吟地看着轩辕苏,道:“苏哥哥。有没有更快一些的法子啊?去打吊针太麻烦了。熬中药也很麻烦呢。”
关切女儿的病,赖展瑛也有些企盼地看着轩辕苏。轩辕苏皱眉道:“快的法子也是有的,比如针灸。给妳祛风去邪,一会就好。”
“那还等什么,待会我还要……”罗钰娟警醒地抿嘴一笑,拉着轩辕苏的手摇了摇,道:“快给我针炎罢!”
轩辕苏微微迟疑,道:“我给妳针炎是没问题的,不过……”
“不过什么,你怎么那么麻烦啊,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干嘛!”罗钰娟不小心恢复了女侠风范恶狠狠地说道。
轩辕苏心想是妳让我说地,于是便不再犹豫:“有些穴位不是很方便……”
罗钰娟或许突然想起自己是一个女孩,给轩辕苏这么一说立刻愣住了,然后脸上迅速羞红起来,赖展瑛赶忙道:“还是去打吊针吧,有妈妈陪妳,不要麻烦小苏了!”
罗钰娟轻轻地将左脚脚跟碰了碰右脚脚跟,似乎有了决定,脸上的血色又恢复了正常,微笑道:“也罢,原本我就约好了一个医生的,等她看了不好的话我再找你吧。”
轩辕苏微微点头,借口自己有些事情,转身便往自己的工作室走去。
其实一个小小等麻疹哪用得着针什么隐秘的穴位,轩辕苏这么说纯粹是托词,他突然想起了月梦华的话,眼前这个罗钰娟似乎对他有了点兴趣,在兴趣酝酿激化前还是离她远一点地好。
进入八强后在继续比赛前有几天时间修整,闲不住的家伙又跑来找轩辕苏说情,放他们的假让他们出去玩玩,轩辕苏心里头郁闷着呢,回答一律都是:“不行!”
“苏哥,我们想去长城看看,不去长城非好汉么!”
“不行!等你们赢了比赛你们就是好汉了,去不去长城有什么关系?”
“苏哥,我女朋友想去看看慈禧太后的寝宫嘛……”
“那她自己一个人去好了,有什么好看的?看慈禧太后的梳妆台还是她地尿壶啊?”
“苏哥,我跟女朋友好久没那个了,放我半天假好不好?”
“那个!”轩辕苏暴跳如雷,简直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他怒吼地声音就算在百米之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甭说不能那个,就算你打算自渎也不准!谁让我发现他身体不对劲,我全部给你们素阉了!”
“苏哥,什么叫素阉啊?”
“拿刀子阉割会见红,我叫那做荤阉,我帮你们素阉是不会见红的,只要给你们吃点药或者扎一针,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们就再也甭想女人了!”
“变态啊!没有人权啊!”群情激愤下大家吵闹着要自由要民主要正常的生活,可惜地是在多管齐下的镇压下,大家只能闷着头继续操练,连他们的女友都向着教练向着校长做他们的工作,他们也只能憋一口气等到比赛结束了。
“难道他不知道阴阳调和下,正常地性生活有助于身体健康么?”听说了这件事之后。一个美丽的女医生淡淡地说道。
是罗钰娟跟她提起轩辕苏提起这件事的,罗钰娟说地医生其实就是她面前这个看起来还不足二十岁的明眸酷齿的少女,这个名叫徐静思的少女医生。
罗钰娟也是经朋友推荐来的。据说她每天只看二十名病人,不管是常见病还是奇症怪病,每天只看十个,据说寻常病她一针便能治好,在葆炎堂坐堂以来还没有一个病人在她的针下不立刻痊愈的,现在每天排队让她治病的人据说已经上百名,有地人连排几天,都还没排上呢。
罗钰娟不但插队。而且还在那二十人之外,她是直接跑到葆灸堂徐静思的卧室里让她给治的,因为她的同事的一个妹妹不知道怎么地跟徐静思认识,所以就推荐她来了。
“罗小姐,妳的病是不是几天前才出现的?一吹冷风很快就会在上身出现密密麻麻地红点,并且伴随着剧痒,不去抓挠的话一个小时后自然就消失了。若是去抓的话,会越抓越痒,几个小时后才能消,妳去过一医院打吊针,但是因为妳每天继续吹风,所以病一直没好。我虽然可以帮妳治好。但是若妳继续吹风的话很可能会继续犯……”徐静思给人文文静静的感觉,脸上总是带着微微地笑:让人感觉很好亲近,不过。只有熟悉她地人才知道,在温暖地外表下,是一颗千年寒冰钻的心,尤其是在对男人的时候。
她给罗钰娟看了看舌苔切了切脉便做出了与轩辕苏几乎一摸一样的结论,罗钰娟对她地钦佩远大于对轩辕苏,她道:“徐小姐,有没有不用打吊针不用吃药的最快的方法治这病?”
徐静思淡淡地笑,原本该是让人觉得温暖的笑容在看多了后会觉得有些诡异,似乎没什么事情能够让她换一种神色,或惊诧或愤怒她都欠奉,她就是淡淡地笑着。
“我很少给人开药方,因为我用针灸基本上能够应付绝大多数的病情了。”徐静思淡淡地笑着,她的话让人无法质疑,而这话却也没有什么夸耀的成分,似乎一切只有这样才正常似的。
“哦……针灸要脱衣服吗?是不是要针炎几个比较特殊的穴位?”罗钰娟想起了轩辕苏说的话,不由得有些微微的脸热。。
“不用,我只需要给妳针三阴交就可以了,穴位在小腿,不是什么特殊位置,妳就这么坐着都可以给妳刺穴。”徐静思淡淡地说道。
“哦?”罗钰娟诧异道:“可是……那天我问另一个医生,那家伙说要针我身上几个秘穴,说不大方便……”
徐静思淡淡地笑道:“那医生要么开玩笑,要么图谋不轨,要么故意这么说不想给妳治,就算再愚笨的医生,至多也就给妳大肠俞、大椎、血海、曲池多针几穴,最多也就在后腰、后背、膝盖、小腿等地,哪有什么隐秘的……当然,不排除那人是天才,自己自发枢机找到了些隐穴,不过,治寻常风热寻麻疹我想用不着这么大费周折……”
徐静思随口便将轩辕苏的谎言拆穿了,罗钰娟一面让徐静思给自己扎针一面恨恨地将轩辕苏的一举一动都说了出来,徐静思听着听着,突然道:“他叫轩辕苏,南京来的?”
“是啊是啊,妳怎么知道?”罗钰娟惊讶地问道,然后念头一转,又道:“妳认识他?妳们是同班同学?妳男朋友?”
她问一句徐静思就摇摇头,之后对轩辕苏的事情再也不作评价,不过她的心里却翻江倒海一般:“没想到会碰上这个陈序的关门弟子……我要不要去看一看呢?不过,他才学艺半年多,应该没学到什么真本事吧……”
徐静思其实也就是与江南陈家并妳北天行南陈氏的天行门的门主,前些年天行门出了变故,原门主给她们门里的长老们给开了,结果徐静思就披推举为接替她师姐的门主,直到今年她才真正修炼成功门内最高等的点龙术,然后才正式出掌门主之位,并且同时出山为人治病。以她门中的绝技而言,病人及经验的多寡已经不是限制他们医术地桎梏,与轩辕苏的自然真气有些类似。她们以阴阳平衡为基础,一试之下哪里有了问题一清二楚,这也是陈家看中轩辕苏的最大原因。
症病其实是中医最难的一个方面,至于治病则各门各派各有看门法宝,奇招迭出,极难分出高下,所以,症病极易的她们年纪轻轻就足以超越很多苦苦研究了几十年的老中医了。
轩辕苏并不知道他的情况已经被天行门门主所知悉。他继续在他的工作室里鼓捣着他的药水药膏,这一次当队医,最大的好处就是鼓捣这些药材了,什么配什么会怎么样,多一点少一点效果会区别很大,轩辕苏发现,光是玩这些草药都够他玩一辈子的了。中医还真是博大精深啊,那些乱说中医没用地人有几个潜下心来真正的研究过中医呢?
明天就要开打四分之一的比赛,轩辕苏又得好好准备他的东西,正在想着这个家伙该吃点什么那个家伙是不是该清补一下,就听门口哐地响了一声,轩辕苏叹了口气。知道又是那位千面女侠来了。
“女侠大人。您妈妈不在么?”打开门之后看也不用看,轩辕苏就把所有的情况了解得一清二楚了。
“她赴宴去了。我说你小子,我这样穿着应该不会再感染什么风热了吧?”罗钰娟问道。
轩辕苏抬眼一看。差点没笑死,道:“妳干嘛?木乃伊啊?”
罗钰娟怨怒道:“不是你们说什么不能吹风么?我不包成这个样子怎么办!”
“妳这个样子一路开机车来的?路上有没有人围观啊?”轩辕苏笑道,这个罗钰娟居然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热吗?”
罗钰娟点点头,道:“快热晕了,你再不给我想想办法我真就要热晕了。”
轩辕苏摇摇头,道:“我们让妳不吹风也没让妳热成这样,只要呆在清凉无风的地方就行了,谁让妳还开那机车的?忍几天就不行么,快回去换身轻薄凉快的衣服呆在空调房闷两天吧。”
罗钰娟道:“是啊,我就是打算先让你给我针灸了然后再回去好好养病啊,快点,别让我妈妈回来了又不许你给我治了。”
轩辕苏头疼道:“妳还没去看医生啊?针灸的话那几个位置……”
“没有啊,就等你了,快点,别婆婆妈妈的,你不是医生么?不会对我有不轨图谋吧?”罗钰娟反问道。
罗钰娟一边说一边还把裹着的围巾、厚厚地皮外套三下五除二地脱了下来,幸好里边还有一件很豪爽地背心……不过她伸手去解皮带的时候轩辕苏赶紧道:“别别别,我还没说给妳治呢!”
罗钰娟皱起了眉头,刷刷地将紧紧包着玉腿地皮裤给脱了,冷着脸道:“你说什么?”
轩辕苏见她皮裤下边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