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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但是始终不断的通讯接触。让她无法把现在眼前这个人与她印象中的丈夫连结在一起,尽管两人的外表几乎一样。
想到外表。皇月箫不由得想起一星期多前在客厅中与两位身分特别的客人一起见到的,最后消失在段天宠身上的那个奇异男子。虽然段天宠当时说那只是他的特异功能。可是在一旁的皇月箫却不这么认为,她反而觉得那个男子才是一个真正的人,现在的段天宠反而像是个假象,用来隐藏那个男子身分的假象。
如果把段天宠这段时间的行为换成那个有着一双仿佛看穿世事深邃眼神的男子,皇月箫全然不会感到有一点不对,因为那才是她心中做出那番大事的男子形象,一个真正的男人。
“是啊!他说走到这里太累了,想躺一下,还信誓旦旦的说他一定不会像昨天那样在这里睡到傍晚吃晚饭,还因为怕睡着,想要说个故事给我听,哪知他一想故事就变成这样了。”段玲珑笑了几声,她根本没压低声音,因为昨天也是这样,不管她怎么叫,甚至拍段天宠肥胖的肚子,后者就是没半点反应,照样打呼熟睡。
“难怪昨晚吃饭的时候,我看他背后有好些草屑,原来是这么回事。”看着段玲珑开心的样子,皇月箫微笑着说道:“玲珑很喜欢爸爸吗?”
“喜欢啊!虽然爸爸不帅,还有点笨笨的,不过给人很安全的感觉。”段玲珑想了一下,小心的观察皇月箫的反应,说道:“我知道爸爸以前做的很不对,不过这段时间爸爸真的改了,妈,你们不会还生爸爸的气吧?”
之前段天宠不在家的时候,皇月箫身为三姊妹中年纪最大的,对外要总管三泽集团的事务,对内则要撑起没有男主人的家,因此对段玲珑而言,皇月箫相当有威严,在家里甚至扮演著「严父”的角色。
“你还小,很多事情不知道。不过妈妈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我们现在都不生你爸爸的气了。”皇月箫微笑说着,心里却苦笑着,她甚至还担心段天宠生气呢!虽然说主要原因是段天宠长时间不在家,女人也需要慰藉……但是这个社会给女人的标准太严苛了,这个社会能接受男人风流,却不能让女人踏错一步,而偏偏她们还没能来得及掩盖,一切就这么**裸撕开在丈夫面前。她不能不庆幸,那天段天宠的反应实在很冷静温和,否则以他的能力,说不定医院里将多上几个需要人全面照顾生活的病人了。
“那就好。”段玲珑把头靠在皇月箫的肩上,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满足说道:“玲珑好喜欢现在这样,爸爸跟妈妈都在玲珑身边,天天都过得好开心。”
皇月箫笑了笑,眼角看着一旁那双粗胖的腿,轻咬了咬唇,一个星期过去了,有些事情也差不多到揭开谜底的时候了,现在她只希望丈夫的体力与能力一样神奇,昨晚跑到她房里找她喝酒的二妹很明显已经到忍受边缘了。
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尤其是有了年轻身体的四十岁女人……
第五章 夫妻义务
晚餐时间,表面上段家还是轻松愉快,不过很明显的,康月笙有些闷闷不乐,才吃了半碗饭就拉着施月筑上楼了,让陆羽与段玲珑感到奇怪,心知总是要解决这个问题的皇月箫只是招呼两人继续吃饭。
饭后让段玲珑回房间看电视,皇月箫才坐到正在客厅吃着水果,看着电视的陆羽身边,小声问道:“天宠,我想问你一件事……”
陆羽转头向她,边嚼着红色果肉边点头。
“那个……你会看不起我跟二妹吗?”
吞下嘴里的水果果肉,陆羽感到奇怪地说道:“什么意思?你是说那天来的那两个人,还是那个什么俱乐部的?”
看皇月箫有些羞赧的点头,陆羽笑着说道:“我说过了,过去的就过去了,没什么好看不起的。你们也是人,也会有需要,只是那种地方对身体健康不太好就是了。”
感觉丈夫似乎真的没有看不起自己跟妹妹的意思,皇月箫略为放心了,只是稍微感到脸部温热,低着头问道:“那你呢?还是你比较喜欢那位叶小姐的类型?”
在皇月箫得到的观察报告里,陆羽与叶树茵在皇月箫见到陆羽的前一天共度了一个晚上,加上那天宴会上两人亲密相处的情况,她可以猜想的到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呃……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好吗?”陆羽苦笑着,他一直对这件事情觉得愧疚,只是愧疚的对象是他过去的妻子。却没考虑到现在的妻子也会不高兴,可是他觉得皇月箫的表情似乎不像是不高兴。反而像是有什么话没说出来,一直在绕***一样。“直说,好吗?”
“嗯。”皇月箫脸色更红了,她很久没遇到这种难堪情况了,只是虽然感到羞人,但是为了维系女儿的美好家庭现况,这个问题她不得不提,“我们跟……外面的那些人都没在连络了,也已经明白的告诉他们,我们不会再私下跟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见面。因为我们是你的妻子。虽然我们以前的行为不太好,可是现在我们真的很尊重这个身分……”
看陆羽笑着点头,皇月箫松了口气,她很怕陆羽在这时生气,“可是这段时间以来,你都一个人睡在客房,别说笙、筑两位妹妹了,连玲珑也偷偷问我说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我们是夫妻。不是吗?”
皇月箫已经把话挑明了,陆羽却陷入沉思,虽然他想过要扮演好段天宠这个角色,然而他却对与叶树茵一起的那个晚上感到对过去身边女孩们的愧疚。有着背叛的罪恶感,可是自己毕竟得在这里生活上几年或者几十年直到神器试练结束,难道就始终当个清心寡欲的修道人不成?神器试练要求的情感又怎么办?父女间是感情。夫妻间更是感情的大部分……
“我懂你的意思,你说的对。我们是夫妻……”想到刚才晚餐时康月笙不时朝自己露出怨怼目光,陆羽大概明白原因了。原来是欲求不满啊!
想到康月笙的模样,再看到眼前这个已经成熟至极的美妇,陆羽觉得身体一阵火热,这样的感觉比以往都还要强烈,也都还要让他无法忍受。
皇月箫听陆羽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略奇怪地偷偷抬头,看到丈夫那双不算大的眼睛中隐隐闪动的异光,她的心跳也跟着加快,知道那种咄咄逼人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可是这时她非但不能闪躲,还得再燃上更多的火焰。
看了一眼身后的楼梯与厨房方向,大客厅中只有她与陆羽,厨房传来的是女仆洗涤碗筷的声音,皇月箫红着脸咬着贝齿,将左腿膝盖上的裙摆微微拉起,露出光滑丰腴的洁白大腿。
听到迅速加快,如同牛喘般的呼吸声,皇月箫放下可能被丈夫责备淫荡的担忧,同时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感觉,再将另一边大腿的裙摆拉起,直到隐约能见到黑色性感内裤的下缘。
皇月箫本身就是个美丽优雅的女子,岁月在她身上的痕迹已经被陆羽抹去,现在的她流露的是年轻美丽与成熟诱人的香艳风采完美结合,对身上血气不时翻腾的陆羽而言,诱惑力倍增。
一声兴奋低吼,陆羽扑上皇月箫的娇躯。
皇月箫差点尖叫,忙压低声音说道:“小芳在厨房,我们到房间好吗?”
客厅红光闪动,只剩下还拨放着新闻的电视机声音。
陆羽有些不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了,与上回跟叶树茵在一起时差不多,平常还好,一旦到了现在这种情形就有些控制不了。
抱着皇月箫高挑纤细却不显单薄的身体,陆羽觉得整个人都被火烧着似的,下体更是坚硬得发疼。
让皇月箫躺上柔软床上,直接拉下皇月箫裙摆内的黑色亵裤,陆羽连裤子都来不及脱,拉下拉炼,扯开自己的内裤,直接将坚硬部位放出,在一片黑暗中迅速找到方向,驶船入港。
皇月箫感到有些疼痛,可是压在她身上的肥胖肚子让她根本无法移动,更知道这时万万不能移动,因为这关系到自己姊妹三人的幸福,也直接影响到目前和乐的家庭。尽力分开双腿好让胖丈夫容易进入,皇月箫感觉着炽热接触由下身传来,并且迅速进入,意外的是丈夫的尺寸与温度,让近几年中几个月才有一次性生活的皇月箫几乎失神,只能频频吸气,淹没在无比强烈的刺激中。
皇月箫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丈夫进入与拔出的动作,只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奇特,陆羽每一次的动作仿佛都很吃力,进入因为紧凑所以寸步难行,拔出也同样的辛苦,可是带给双方的愉悦却不断攀升。原本咬着牙的娇哼声在无法压抑的情况下清楚传出,而且越来越响亮。不一会儿她已经进入因为感官快感造成的失神状态,顾不得自己的身分。只能放肆地尽力迎合丈夫的动作,身体不断弓起落下,在床铺与丈夫肚子间的空隙上下摆荡着。
另一个房间中,康月笙与施月筑,一个坐在化妆椅上,一个坐在床边,只是前者的表情严肃,俏目圆睁,脸带怒容。后者则低着头,似乎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你说你把那些东西都丢了?”看施月筑微微点头,康月笙更觉得恼怒,几天时间压抑下来的情绪几乎就要爆发,“为什么?你不是搜集很久了吗?”
“我怕被他知道……前天就偷偷整理丢掉了……”施月筑的下巴几乎快抵着胸口了,使用那些东西一直让她觉得丢人,可是却又不想像康月笙一样找外面的男人,甚至之前皇月箫也劝过她几次了,但是她还是不能接受与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上床。哪怕只是一晚,甚至是一次。可是没想到的是,以前对自己偷偷使用那些东西嗤之以鼻的康月笙,今天竟然会主动跟她讨要那种东西。偏偏自己又都已经丢掉了……
“二姊,别气好吗?要不我马上订,明天一早就能送来了……”偷偷看了一眼康月笙似乎更生气的脸庞。施月筑一急,口不择言地说道:“不然我去厨房帮二姊看看。以前我用过一些蔬菜,感觉还可以……”
“你让我用蔬菜?”康月笙几乎快气疯了。但是突然想到某些蔬菜的形状与质感,泄气地说道:“好,我认了!可是你也要陪我一起用!”
她才不想留个把柄给施月筑,虽然这个妹妹一直无害而且害羞,可是这个情况下,她得亲眼看到妹妹先用才行。
施月筑只好点头,跟着立即被康月笙拉起,但是一走出房门,两人同时听到一种声音,不由得停住了动作。
“是大姊?”康月笙由那种让人心痒难耐的女子呻吟声方向判断出来的,她没听过大姊皇月箫发出这种声音,但是声音由来很明显就是皇月箫的房间。
两人走到房间前,由房门底下的细小空隙,可以看出房间里没开灯,但是在房门口可以更清楚的听见女子几乎是尖叫的连串高音。
这让两人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为了不打扰其他人休息的情况下,她们三人的房间都做过特殊隔音处理,平时就算房间电视的声音再大,关上门,也很难在走廊上被听见。
康月笙咬着嘴唇,右手轻轻地转动门把,走廊光线照入房间中,皇月箫的尖叫声立即放大数倍,让两女惊讶的是房间里的情况。
皇月箫正坐在床沿面对着两人,像是淋过水般,整个人几乎全湿透,长发披散在肩上,如花娇颜是极为粉嫩的红色,双眼紧闭,脸上满是汗珠,朱唇一开一阖之间,趋近尖叫的细长声音不断流出,她的身体缓慢地一上一下,两手扶在腰间的一双大手上,衣服完整却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