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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灿一点都不意外许蔓的反应,小雪的外型确实是太具有欺骗性了,这也是她为什么能一直在很多场合充当重要人物保护工作的原因,谁也不会想到像她这样的人会是一个精通各种搏杀与射击技巧的高手,就算在老K里只要不是依赖力量体重要求空手搏击,小雪也是可以排进前五的。
许蔓在上车前还拉着杨灿的手质疑:“你没开玩笑吧,你看她的胳膊细得像是洋娃娃,我感觉我用手就能掰断~”说着还用手做了一个夸张的东西。
“掰断?你试试。”杨灿笑得很古怪。
“我知道了。。你是要用美人计,放个娇滴滴的美女在林老师身旁,别人秦家的人心一软就不敢动手了。”许蔓突然想通了似的,没好气地望着杨灿。
回去的路上,杨灿带着这两位脾气完全不同的女人,谁都没说话,场面显得很尴尬,回到林淮安的公寓,把小雪介绍给老两口认识,给他们的说词是:“别离开小雪的身边,就没问题。”
“我的妈啊。。哪里找来这么一个仙女,该不会是演员吧。”刘娟在旁边咂舌不以,简直对小雪惊为天人。
林淮安夫妇均只是抱以无奈苦笑,现在他们也是没办法,秦家方面已经提起了正式的公诉,对方是什么人? 早已经把所有对于林淮安不利的证据掌握到手了,从他七几年下生产队时候没有任何文化的经历,乃至之前治疗没有效果的病人的证言。
再加上那份莫须有的因为错误气功治疗耽误注射的医疗报告,案件过不了多久就要盖棺定论了。
说起这件事情,汤丽也是颇为感概,自己的丈夫当年在八十年代气功热的时候风光一时,多少人排着队来磕头请他治疗,其中不乏那些中央领导,现在年代一变,反而就被那些成为了被人唾弃栽赃的对象。
“我们必要去吗?就不能想别的办法?”汤丽觉得去他们去秦北光追悼会这事情还是有些离谱,不放心的问。
杨灿轻松地笑了笑反问:“汤阿姨,你想想,换你现在是秦家那帮人的你会怎么做,我想你也清楚,他们要冤枉秦林伯是为了什么吧。”
汤丽沉默不语,他家那个丈夫只是个医生不懂政治问题,可担任过中科院党委的她是清楚的,秦家为什么非要逼自己丈夫认罪她猜得到,按照秦家那些人的做法,根本就不会给自己这些人机会,暗地里打通各个部门让事情神不知鬼不觉就办妥,他家林老头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现在的情况是,我们越是低调,他们越是好操作,越是就吃定我们,所以现在只有一条路,上去和他们正面对抗,和他们来场面对面的交锋。”杨灿按灭了烟,语气显得极为平淡,就像是在说一件芝麻绿豆的小事似的。
林淮安夫妻也好,许蔓与刘娟也罢都互相看了眼,难掩惊愕表情,面对面的交锋?和秦家?老百姓与官斗原本就是没谱的事情,而且还是和中国最著名的军旅望族之一来硬撼?
就算他们有这个勇气,但是怎么正面抗衡,难道当面和人理论说服别人?这有可能吗?
许大医生现在表情极为复杂,既想相信作为传媒企业家杨灿的话,又觉得这事情怎么想都不太实际,主要是杨灿一直没说明具体的对策,只说让要林老师到现场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全部交给他来安排。
“放心,我在没人能碰你们。”小雪微笑着,作出了自己惯有的保证,当然林淮安夫妇只是报以了礼貌性的微笑,没把这事情当真。
现在他们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走投无路之下杨灿再怎么样也提出了一个方案,总比束手待毙强吧,林淮安也最终确定了明天去追悼会的行程,自己还沉溺在一种早死早超生的情绪中。
“丫头过来,趁着我还在,我帮你看看你的病。”商量完正事,林淮安拉着小雪在离电源插座旁边坐下来。
“要做什么检查吗?”杨灿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拥有的意识能量之后他一直都是自己瞎研究,这次终于可以看到大师怎么操作了,心里有着极为强烈的偷师念头,又有些期待小雪这怪病能真的治好。
就见林淮安拿出来一个两米长带着一边插头的电线,开玩地笑着说:“你小子问了这么久,今天我就给你见识见识吧,这就是我看病的秘诀,一般人我可不告诉他。”扬起电线:“诀窍就是借助电。”
杨灿与小雪有些发愣试图理解,林淮安已经将电线的一端插入插坐:“现在这根电线通电了。”用电笔试了一下,电笔的小红灯让杨灿看得有些眼花,许蔓她们都看着好笑,第一次看到林老师治疗的人都会被吓到吧。
“别怕,电线有地线跟火线,单独拿着一根没有任何危险,你拿着一根,我拿一根,通电的时候由我控制电压,我会把电压从零伏逐渐升级,当感觉强烈的时候,你就说停,就停下来,这取决与你身体气充裕与否,你可别强忍着,我可用这方法烤熟过羊肉串的。”林淮安嘿嘿笑着,老脸上难得有些得意。
虽然杨灿也曾经用意识控制过电流短路,也觉得电与意识能量有相通的地方,但是这么直接接触还是让人觉得有些不靠谱,小雪可是他带来,别电出什么事情了,自告奋勇:
“还是我先来试试效果吧。”
林淮安倒是见怪不怪,让杨灿拿下项链,皮带手机,手表这类的东西,连银行都不能带,说是会被消磁。
杨灿按照林淮安的要求,捏着一根电线,放在腹部,林淮安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过了几秒才让杨灿伸出左手,用食指一个碰触着。
杨灿感觉到全身微微有些发热发麻,手指头那处电流传过来,用意识能量看去,竟然可以看到强大的黄色能量从手指穿过,电流竟然与意识能量融合为一体了?还如此的强大。
小雪过去好奇地看着杨灿看到他没一点点反应,觉得奇怪拿电笔放到他的额头上,竟然真的亮了起来,惊讶无比的望着他。
林淮安皱眉不断调试用气调试着电压,开始分析杨灿的身体:
“你的肺有些问题,应该从小就有慢性鼻炎,右脚大约十年前受过伤,下雨天会有些酸问题不大。。最严重的是的脑袋上外伤,你是不是几年前受过严重枪伤?你能活下来运气真的不错。”
听着杨灿心里无比惊讶,这是他第一见到气功师傅用这种现代化的方式诊断,才短短五分钟就把医院需要一个星期才能检查出来的结果都核实出来了。
这个原理大概是让意识能量走遍全身,看哪里有黑色与不同的意识能量,就是出过问题的,林淮安能判断出年份与症状,这种经验恐怕是要数十年的累积。
杨灿首次遇到这样用意识能量连驾驭电流的人,好像突然发觉自己面前被尘封一扇大门被人突然打开似的,有些兴奋难耐,不由暗暗调动自己的意识能量,开始学着林淮安的方式,让能量与电流慢慢融合,试着用意识控制电流的流动。。
“老师你再加点力,看看他还有什么别的毛病?”一直准备看杨灿被电得哎哎叫的许蔓,发觉杨灿的脸色一直很轻松,就有些不乐意,一般人到100伏左右就会受不了了,难道老师没用全力。
正闭目操作的林淮安突然整个人一下子弹了起来,一根电线掉甩在地上,脸上尽是惊愕,惊讶地望着杨灿,愣愣几秒,说话竟然结结巴巴起来:
“刚才是你把电流加强了。。?”
正文 第二百八十章 小雪病愈
第二百八十章 小雪病愈
在宽敞的屋子中,杨灿默默捏着那根电线,并没有任何惊讶或者错愕的神态,听到林淮安的问话仿佛充耳不闻,直到林淮安又问了一遍:“是不是你把电流加强了?”才反应过来。
“我刚才只是把意识能量与您电流结合在一起而已。”杨灿摇了摇头,他方才试图像林淮安那样用与意识控制电流,却是不得要领,他可以做到的是让经过自己的电能增幅或者减压,却远远无法向林淮安那样控制自如,接触传到别人的身上。
所谓隔行如隔山就是这个道理,就算他杨灿的意识能量再高,也无法向颜尚熙那样场出美妙的歌声,无法如杨秀雅那样惊艳众人,当然也不可能像林淮安这样的大师控制电流的强度用以医疗。
林淮安也是初次遇到这种情况也不由摸着下巴思考着,这个杨灿倒是很神秘,问他什么都不说,难道是他的体质本身就异于常人?
“休息一下吧。”汤丽给自己的丈夫拿了一杯热水过来,林淮安拿下电线后人好像都苍老了几岁,只是摇着头说:“人老了,气血不足,我年轻的时候用这东西可以三个小时不歇气。。”
经过这样奇特的电流检测过程,杨灿也觉得很是不可思议,传统气功还真是博大精深,中医说全身气通则人无病,用气导电流也就是这个意思吧,意识能量与电流相结合融合出一种新的物质,比意识能量强度高,却没有电那么大的危害。
汤丽皱眉道:“要不80年代,有人发明了这个气导电流的方式,你现在早就退休了,以前的气功治疗师,光用气导检查的方式,要分三天检查整个身体…”
林淮安的虽然意识能量强大,但是年老体衰,只几分钟整个人意识气态就黯淡了下来,杨灿看着都有些心酸,光是检查就这么费力,看来治疗恐怕就更不容易了。
林淮安喝了口水,把小雪拉过来,轻轻抚着他的手,小雪只觉得这位老人的手掌宽厚松软,浑然不觉他正在用气导入自己的体内试探,。
结果让林淮安苦笑连连,这个小姑娘竟然是稀有的气血充沛体质,自己苦练多年的气功竟然强度还比不上她,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杨灿在脑子把事情过了一遍,心里大概明白了原理,回头跟刘娟道:“刘姐,给我拿纸笔来。”
刘娟从自己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纸笔递给他,嘴巴上还在嘟囔着揶揄他:“你要这做什么?该不会是想要给我们签名吧。”
杨灿笑着接过纸笔,在白纸上画出了一个复杂的人体回路图,然后写上之前从剑乔大学约瑟夫强森博士那里学来的意识能量转化的工程式,计算了起来,众人看他写写画画都摸不着头脑,只有林淮安看懂了一些,越看越是入神。
杨灿的这个图形跟中医里面的经络图有些类似,但是却更加的数据化,怎么说呢,传统的经络图都是些穴位组成,而杨灿描绘的这个构造图却是由无数个线条组成,有些类似与艺术画的样子,可是每一笔能量流动都是精确无比,能量经过人体哪里会衰减多少,又在什么地方容易堵塞都有注明,而且好像是拿尺子量过一样,直观清晰。
“你这是哪里学的?这年头做什么都讲求实证,我还是第一看人把气功的原理用数据表达的这么清楚的。”林淮安越看越是兴奋。
杨灿也没时间跟他解释,在人体科学方面中国属于实证走在世界的尖端,但是科学理论确属末流的,美国,英国,甚至日本都走在了中国的前面,中国人都说自己中医气功是江湖术士的迷信,人家外国人倒是研究的头头是道的。
拿着那张满山公式与图画的纸:“林伯,我看我虽然不能像你那样控制电能,但应该可以作为一个放大电能媒介…”两人聊着热火朝天,旁人却是根本听不懂这两位究竟在兴奋个什么劲。
“今天是见识了,你小子这几年是不是窝在哪个国外的医学院搞研究去了,怎么会懂这些理论性的东西,都快比我以前遇到苏联老教授懂得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