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次来到信州的机甲部队势力,已经土崩瓦解,再也掀不起太大的波澜了。
或许这些人重振旗鼓,也能再给信州造成更大的破坏,但是,那并不是机甲部队的目的,他们只是为了追捕叛逆,而不是为了和天罗全面开战,如果事情闹得太僵,双方起了大规模冲突的话,到时候得利的,反而是其他的异能组织。
所以,天罗的人判定,空灵之尘应该会知难而退,不会再在信州找事了。
当然,必要的防范还是需要的,所以现在秦瀚来到了军营之中,找到了被押解回来的段至圣一行。
见面之后,秦瀚率先说道:“对不起了各位,我不是来带你们出去的。”
“哦?”段至圣挑了挑眉道,“天罗准备过河拆桥,把我们和机甲部队的人一柄扣押了?”
“不是扣押,是保护!”秦瀚说道,“空灵之尘输了一阵,如果他恼羞成怒,再继续找你的麻烦,到时候你的安全得不到保证,而信州的安宁也无法保证,所以,天罗的建议是,你们暂时在军方的保护下住一段时间,待机甲部队离开之后再出来,这样,于你于我都有好处……”
“嘿嘿……”
两声冷笑,段至圣讥讽的看着秦瀚道:“好一个保护,天罗的行事手段,我段至圣是见识了,不过,你可要让军方的人把我们看紧了,最好是每个人都注射异能压制药剂,否则,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秦瀚笑道:“看来贵方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们是盟友,天罗的人,不会做出背叛朋友的事情,只要机甲部队一走,我们会立刻让你们离开的。这样如何,以半个月为限,无论空灵之尘离开与否,你们都可以自由的离开这里。”
段至圣嗤之以鼻,只是不信。
赵剑锋等人也一脸鄙夷的表情,看着秦瀚,那目光都像是在说“小人”一般,洽谈无功,双方不欢而散,前一刻的盟友,战斗刚刚平息,就忽然到了接近撕破脸皮的程度。
好在段至圣等人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军营之中,在武器被收缴的情况下,他们暂时还不会冒险突围,或许随着时间的推进,他们会真的失去耐心,做出某些不可预测的事情来……
当然,到时候是死是活,就要看他们的本事了。
…………
钱太铎并不知道天罗和废墟的事情,一夜无话,第二天,他便接到一个陌生的来电。
“你好,是钱太铎先生吗?”打电话的是个女人,声音很平和。钱太铎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疑惑道:“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袁忆的母亲古妍昕,冒昧的打扰一下,请问你有时间出来一起喝杯茶吗?”
钱太铎怔住。
袁忆的母亲?那个信州大学的常务副校长?他见过两次的那个知性女人?
这回有点惨了,钱太铎心中暗道。不用问,他也知道古妍昕找他喝茶是为了什么,必定是因为袁忆小丫头的事,毕竟十九岁的年龄,在母亲眼中也就是个情窦初开的小丫头,昨晚却见到她忘情的对钱太铎拥抱,这样的情况下,作为母亲是一定会了解那个男人的,现在叫钱太铎喝茶,多半就是为了这样的事情。
不过这种事躲不开,钱太铎也不想躲,反而觉得和袁忆的母亲把话说清楚了,有家人的协助,这丫头应该就能死心了。
当下答应了对方的提议,问明了地点之后,便立刻驱车前往。
——————
【对不起了大家,前天到了同学家,后来一直忙前忙后帮忙准备婚礼,连上网都没有机会,就更不说码字了,所以昨天很可耻的断更了一天,今天婚礼完成,连夜就赶回了成都,这一章是回家之后码的,见谅~~~明天恢复更新。】
162章 难辨心思
缘味居,钱太铎与古妍昕相对而坐。
对于袁忆的母亲,钱太铎早有从其他地方听说过,知道这个女人,便是信州大学的常务副校长,在学校里是数一数二的实权人物。
同时,钱太铎也知道对方接下来会成为信州大学的校长,数年之后,这个女人大概会步入政坛,成为政界的一颗新星,又或许她一直在信州当她的校长,桃李满天下,为袁家的势力培育出更多更茂盛的枝叶。
“找你来,想必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古妍昕不疾不徐的说道,语气和表情都看不出她内心的想法。
钱太铎点了点头。
还能为了什么?自然是袁忆的事情。
小姑娘和钱太铎牵扯不少时间了,虽然袁忆以前在学校里,也经常传出绯闻,但那些都是传闻,古妍昕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可是昨天不同,袁忆当时的表现,和陷入爱情陷阱的少女没什么区别,小女孩的心思表露无疑,作为过来人的袁母,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回去之后,古妍昕专程找袁忆谈了一次心。
小丫头先是红着脸不肯说,几经诱导,才终于扭捏的将事情说了出来。关于那个预言,古妍昕听了之后,一方面心里有些相信,另一方面又觉得荒诞无比,仅仅因为还未发生的事情,便爱上一个陌生的素不相识的男人,这样的行为,怎么听来怎么怪异。
古妍昕苦笑之余,细心的劝导袁忆,希望她放弃自己的想法,可是小丫头那个倔强劲儿,连钱太铎那般冷遇她也无法打消,何况母亲的几句劝告?
所以,古妍昕无奈之下,便悄然查到了钱太铎的联系方式,约他出来见面。
“袁忆和你的事情,我是昨天才知道的,后来找她谈了谈,然后还有她在学校的一些朋友,我知道她现在算是在追你,而你有自己的女朋友,并没有接受她,这一点我感到很高兴……”古妍昕说道。
钱太铎咧了咧嘴,同样从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对于袁家的家世,我知道你多少了解一些,我们大家族之中,总会有许多条条框框,自由恋爱这个词在大家族儿女身上,出现的可能性很小……”古妍昕继续说道,看钱太铎欲言又止的样子,摆了摆手,“你先听我说完。其实袁家还是相当开明的,我和袁忆她爸爸并不反对她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但是,这个人必须要能对袁家的兴盛起到相应的作用,换句话说,就是筹码,无论袁忆将来会嫁给谁,她的丈夫,必须首先要得到整个袁家的承认,这个承认不一定是权势、金钱的庞大,也可以是能力、品质等方面……”
从茶几上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古妍昕看着钱太铎道:“也就是说,我们袁家,不要求门当户对,但是要得到袁家的承认,你就必须要有闪光的地方,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你……”
钱太铎怔了怔,袁妈妈这是什么意思?
不要求门当户对,只需要某一方面能得到袁家承认即可,这样的方法,和普通人家挑选女婿并没有什么差别吧?得不到丈母娘和老丈人的承认,谁娶得走别人的女儿?
他不明白古妍昕跟他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是鼓励?还是其他的什么?
可是开场第一句,她又明明说她对他不接受袁忆的行为感到高兴,这二者岂不是矛盾?
一时想不明白,钱太铎便只是点头,不去打断对方的说话。
“听说你在信州的上层圈子里很有人缘,这是处事之道,很好,不过呢,背靠大树虽然好乘凉,大树却不可能永远当你的依赖,当某一天,台风刮来,大树也帮你挡不住的时候,它就会忽然生出一双脚来离开,留下你独自面对风雨……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钱太铎点头道:“明白,人必须要有自己的根基,无根的浮萍是不行的。而朋友,在无关紧要的时候或许会帮你,但一旦危机到他自身的安全,朋友就会弃你于不顾……”
古妍昕赞许的道:“不错,这些你都懂,那我就不说什么了,今天的事情就这样吧,不要让袁忆知道我来找过你。另外,我希望你继续保持现在对她的态度,至少,在她大学毕业之前,你要远离她……”
古妍昕点点头,起身离开。
钱太铎莫名其妙,一直到走出缘味居,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赞成袁忆和他呢,还是反对?
听古妍昕的意思,好像两方面都有,不过有一个信息很明确,那就是在袁忆大学毕业之前,钱太铎是不能和袁忆有任何关系的。
“管他的,反正我对小丫头也没有什么心思,顺其自然吧。”摇了摇头,钱太铎没入街上的人流,一会儿消失不见。
接下来几天,钱太铎从各方打听到了消息,对那个晚上在信州发生的大战,有了全面直观的了解。
机甲部队的进攻失败,十余人的队伍,最后只有四人逃脱了警方的追捕,另外四人死亡,三人被抓,一夜之间,实力损失大半,可谓损兵折将。
而此次战斗的另一方,废墟众人也并没有得到好处。
他们被天罗囚禁了起来,天罗在这件事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在大战的最后关头,借助了军方的力量,将双方人马一网打尽,令关注着信州这一块儿的有关人士,纷纷跌破了眼镜。
然而转念一想,势力之间的斗争就是这样,没有永远的敌人,更没有永远的盟友,段至圣和天罗的联合,本就是基于空灵之尘到来的压力,如今空灵之尘败走,这个压力消失了,双方短暂的联盟自然就随之瓦解了,同时废墟中人都在天罗手中,这样的形势若不加以利用,天罗也就不会成为世界前三的异能组织了。
那一晚之后,倒是没有人来找钱太铎的麻烦,仿佛天罗的人并不知道他加入了废墟一样。而且,也没有人去找王大猪和彭玉,他们三人在那晚突然出手救下了袁忆之后,又回归到平静的生活,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
这样的结果,幕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钱太铎并不清楚,不过这无法阻挡他的猜测。天罗、袁家、刘家、军方,凡是和此事有牵连的各大势力,想必在其中都使了不少力,也许有人想顺势拿下他们,也许还有人在暗中保他们,不过这些事情,通通没有摆上台面来,钱太铎便也无法得到确切的消息。
好在,事件终于平息了。
这一天,钱太铎提前离开俱乐部,去宏业大厦接彭玉。
他最近经常来这边,其实他心里自己也说不出,到底是为了过来接彭玉,还是为了见自己那并未相认的妹妹……
周茵茵……
这个名字在钱太铎的脑中,每天都会晃悠几次,或许是因为见过真人的缘故,钱太铎对她的印象,反而要比那个生他的母亲王淑仪深刻许多,心里想着的,也是这个双胞胎妹妹居多……
不过他的运气显然不怎么好,连续来了数次,也没有再见到周茵茵。问彭玉的时候,彭玉的回答是,作为董事长助理,周茵茵平时都是很忙的,行踪神出鬼没,可能早上还在办公室,上午就随董事长到另一个城市开会去了,下午又会回来,其出没之无迹可寻,寻常员工哪里知道她的去向?
于是,钱太铎对自己的遭遇释然了。
今天过来,他也只是勉强碰碰运气,倒是没有想过一定要见到她。
等到下班的时候,彭玉还未出来,钱太铎却先看到了一个不曾预料到的人,是周远。
他坐在轮椅上,一脸好奇的看着周围的人群,右手食指含在嘴里,吮吸得滋滋有声,眼睛看向任何一个地方,都带着浓浓好奇之色,好像一个对世界充满新奇的婴儿。
“呵呵呵呵……”看到钱太铎这边的时候,周远忽然咧开嘴傻笑了起来,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淌,濡|湿了胸前的衣襟。
“傻了……”
“是周远也,真变白痴了,哈哈……”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