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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操你妈的,去死吧,你这个怪物!”有人架起了黑洞洞的火箭筒。
瞄准,发射!
“轰~!”
火光漫天……
崔俊杰重伤在身,此刻根本就躲避不开射来的炮弹整个人被炸飞起来,在火光中身形宛若一条暴怒的狂蟒,仰首咆哮。
毕竟自己身上的蟒鳞暂时还抵挡不住如此强烈的爆炸,胸部,腿部……都受了严重的外伤。
试了一下,体内金蟒真气无法提起。
此时他脑海里面只闪现出一个字:逃!
于是崔俊杰双手撑地,在火海中忽地腾空而起,撞破差不多已经被炸裂的墙壁,身形如流星一般朝附近的山区逃去。
后面有猛虎帮惊恐的呼叫声,伴随着的还有急促而来的警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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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前面就是一大片苍郁幽幽的树林,崔俊杰忍着伤痛,飞跃向前。
就在这时,伴随着警笛一个浑厚的声音说道:“前面的人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无路可逃,快点举手投降,要不然我们将对你进行严惩!”
惩你妈的头啊。
崔俊杰毫不理会,一个鱼跃,想要翻身逃脱。
嘭嘭嘭!!!狙击枪开火,合金弹头爆烈地击打在他的蟒鳞上,冒出耀眼的火花。崔俊杰只觉被打中的地方像钢钉刺中一样疼痛不已。
操你姥姥的,这些子弹还真是够劲儿啊。
再看警察那边,一看自己发射出去的狙击子弹根本无效,不仅感到吃惊。眼前这个“穿着”金灿灿“铠甲”的人太古怪了!
可是还没等他们吃惊完毕,只觉眼前金光一闪,一阵狂风卷过,再看自己手中的狙击枪----竟然被对方齐齐削断!
崔俊杰将蟒鳞化成的利刃收回体内,哈哈大笑道:“你们小心了,再他妈开枪老子削掉的就是你们的脑袋!”
说完狂笑着像利箭一样射向山林。
后面人目瞪口呆,却没有人敢立即上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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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没有平静生活的幸福,哪里会知道逃亡的痛苦。
虽然崔俊杰一辈子很倒霉,但那些倒霉的遭遇却早已经练就了他不动如山的心智。直到自己被那条金蟒吞噬,他知道他自己转运的机会来了。然后他获得了强大的力量,足以将很多人轻易踩在脚下的力量。这时候他感觉到操纵别人命运的快感,但是很快这种快感就给他带来了无穷无尽的烦恼。崔俊杰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坏人,可事实上他已经朝着世俗所定义的坏人迈出了很大一步。
崔俊杰内心很不屈服,也更加反抗命运,可是,目前他却不能不承认——他几乎快支撑不住了!
刚才在狙击警察们的面前牛逼了一把,可有谁知道那时候的他早已经是强弩之末,那一刻对方倘若真的追捕过来的话,自己所能做的唯一举动就是束手就擒。
可是警察毕竟被他的威慑给吓住了,直到他逃脱了五六分钟,这才发动人马开始搜山。
五六分钟的间隔足以让崔俊杰有喘息的机会,是生是死,就在这一刻!
奔跑,奔跑!!
驰骋狂奔!!!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与地,林木及草丛,山势周坡脊;一切的一切全是一片无边无尽的混沌与迷蒙,双眼望出去,远近皆是那样浮沉幻异的晕暗……崔俊杰有种感觉——觉得他的身体好像已不似一个完整的身体了,官能的僵木,肌肤及内腑的反应,痛楚的异样,使他觉得自己像被零碎分开来一样。
此刻他的身上仿佛驼着千斤担似的沉重麻滞,胸胁间的伤痕有如撕裂般的火辣,肚腹上却似揭去一层皮那样刺痛,尤其是内腑的翻涌震荡,更加是令人难以忍受,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次呼吸的过程,都像是使五脏痉挛,六腑移位一样,那等的不可承担,又那等的压力沉窒,几乎把他里里外外的肤体器官全都撕碎了他非常小心地在移动——爬着移动,形状宛如一头怪涎的巨蟒,不,或者准确地说此刻他就是一条巨蟒,一条遍体鳞伤的金色巨蟒!!!
崔俊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变异,变成一条真的蟒蛇,也许是因为自己受伤太重,驾驭不了丹田内金蟒真气的缘故吧。崔俊杰小时候看过一部很好看的电视剧,里面一条白蛇爱上了一个凡间的男人,于是上演了一出可歌可泣的爱情,当时自己还诧异里面的蛇怎么可能会变成女人,可是现在自己完全相信,那种情况在技术上是完全可行的,因为自己此刻就从一个男人变成了一条蛇,而且是一条浑身蟒鳞,模样可怖的大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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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藏匿
崔俊杰在扭动着身子前行,身上的蟒鳞破损很多,露出鲜红的血肉。腹部与地面的摩擦令他疼痛不已,但是他一刻也不能停,因为他知道追捕自己的警察已经迫了上来,就是方才,他亲眼发现几条人影,持枪核弹在他身旁掠过,从他们那快速的奔掠上,气息悠长的呼吸上,还有不同寻常的武装装备上便可知道他们绝对是炎黄共和国为了反恐需要,而特意培训出来的精英部队。
确实,这一次猛虎帮惹起的大火拼彻底惹怒了政府的有关部门,派出的全都是从外调而来的特警精英。
崔俊杰自己有数,万万不能叫对方给圈住,否则,生死暂且不论,眼下自己这副骇人的蟒蛇形象,就会令对方痛下杀手,当妖怪给直接处理掉;退一步来讲,就算不当场把自己干掉,也会把自己抓了回去做科学研究,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一定会比现在还难受。
他没有继续往山坡顶上爬,他只是隐伏在一块斜斜往横伸展的长条形山岩之后,四周野草蔓生,正好掩遮着他;当然,这并不是一个最好的隐藏处所,但目前却没有时间,也没有足够的体力叫他另外再找寻更合宜的地方了,这个所在不够理想,可是,至少能将他的形迹掩蔽起来,除非对方一寸一寸的搜查至此,否则,仅以粗略的探索或目视方法来寻找,是不容易发觉他的……崔俊杰这条“蟒蛇”,一动也不动的伏卧着,缓缓的吸气,他的身体就好像没有丝毫反应一样的静止着,难以查觉那几等于无的细微抖动——就仿若他面前这块山岩一般——不走近细看,便不知道他是个有生命的物体!
他把面孔埋在草丛里,静静的,只用头部来做一切对外的触觉,鼻孔中嗅着泥土的气息,草梗的生期味,忍受着草梢的搔刺,更忍受着身体上的无尽痛苦,他强制着自己没有丁点动作——纵然是有助于减轻痛苦的丁点动作。
于是时间就像这样极其缓慢地度过;有人形容辰光的难熬,譬喻作“度日如年”,他,这却算是什么?不止是度“日”如“年”,更且是拿着生命的折磨在交换时辰,用鲜血的流淌来染赤时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又听到拨开草丛搜查的声音,又听到人体快速冲破气流的音响横越他的头顶,一刹时“呼呼”交叉而过,一刹时纵横“刷刷”跃掠,更不时传来低促的喘息声,相互问询的说话声……崔俊杰屏息若寂,毫无动静。
他几乎晕睡——不,几乎晕迷过去,在那样朦朦胧胧的恍惚中,就在身边不远,一阵语气冷厉的谈话声惊醒了他:“还没找到人吗?那人受了伤因该跑不了多远,我们这些反恐的如果连一个受了伤的人都抓不到,会被上级耻笑的。”
“我知道你的心情,孙队长,可是那个人真的很强悍,这一下作恶多端的猛虎帮算是栽在了他手里,说实话他的所作所为大快人心。”一个粗重的声音说道。
那名“孙队长”叹了口气道:“柱子,你所说的我何尝不知,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杀死了打伤了那么多人,我们是不能轻易饶过他的。再说,放任这样危险的人物流窜出去以后还不知道弄出多大的麻烦!”
那“柱子”沉默了一下,继续道:“不管怎么样真想赶快捉到对方看看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一个人单挑猛虎帮三四百人,很牛B啊!”
“他的身份我们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我已经和总部那边做好了联系,相信很快就会传来好的消息,另外,你不要那么盲目崇拜好不好,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是一名特警人员,一个人单挑三四百人很厉害么?厉害还被我们追得到处乱跑?!”
“我那不是盲目崇拜,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听那些猛虎帮的匪徒说对方是个怪物,满身都是鳞片,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孙队长重重一哼,道:“我估计是那帮小子吓傻了,人身上怎么会长出鳞甲,你以为他是蛇呀!还有,尽快找到这个该死的家伙,要不然大家都不准收队!”
低应了一声,柱子道:“说老实话!队长,这样的犯人可真叫辣手,似他这等的狠角色,我们已好久没遇上了,简直比恐怖分子还恐怖。你看看,猛虎帮的大佬雷啸一命呜呼,颈椎骨都碎了,看起来是直接用腿给踢的,那腿力绝对能踢断铁柱。据说那个大佬可是练过内家功夫的,当年江湖上传说的五大高手都没有将他放倒,想不到却死在了自己的地盘上,能干掉他的人其功力的确是凶悍绝伦——”
孙队长不悦地道:“不错,他是很厉害,可还不是被匪徒们的炸弹给炸伤了么?这说明了什么,功夫再好,也抵不过枪炮,当年白莲教的高手们已经深深地体会到了这个真理。所以说,就算他再怎么逃,也逃不过我们的搜捕!”
柱子有些沉重地说:“队长,你甭尽往好处上想,以对方深不可测的实力,说不定人家早已逃出了我们的包围正躺在床上睡大觉呢!——”
孙队长窒了窒,怒道:“你这个铁柱子,怎么老和老子唱反调?!要不是因为你一直跟着我的缘故我一定把你这样不积极的家伙抓出来当典型!”
“我只是就事论事嘛!”
“你知道什么?他那只不过是‘回光反照’‘强弩之未’,人到了要逃命的时节,自然会突生那股子莫明其妙的劲力,一旦这股劲力消失,便马上就瘫成一堆烂泥了!”
柱子沙沙地道:“既是如此,那他人呢?却没看见窝在什么地方……”
哼了一声,孙队长道:“他包管就瘫在这附近的什么地方,只是我们还没有发现而已……”
柱子小声嘀咕道:“我担心他早逃掉了。”
孙队长严厉道:“胡说,他一从洗浴中心逃出来,我们就跟在后面追赶,而且这山岭又马上被我们的部队封锁包围了,凭他受那么重的伤,又能往那里跑?”
柱子道:“可是,我们反复搜了好几次,为什么就看不见他的影子?”
孙队长大声道:“不用急,迟早能把这小子挖出来!”
一阵风声掠过,有人停在了那块长条形的山石上。紧接着一个低沉浑厚的嗓音道:“孙队长,你们这里没有发现什么吧?”
孙队长恨声道:“没有,王队长,你们负责的那边可有发现?”
“王队长”像是在摇头:“半点踪迹不见——那小子像在风里消失了一样,就那么闪了两闪,便再也找不着!”
孙队长移动了几步,好似向四周巡视,声音近得就响在崔俊杰的耳边:“娘的,这座‘虎头山’说大不大,说深也不深,但一到了晚上,竟也黝黑的摸不着边,四面八方全是乌漆漆的一片,像叫墨水黏住了似的化不开,用探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