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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克愣了一下,伸手拿出钱夹,将里面的大钞一股脑儿拿出,塞给他道:“不知道多少,先用着吧。你什么事儿要处理啊?说的神神秘秘的,是去劫财还是劫色?算我一份行不行?”
欧阳雷也不客套,伸手接过,却不接他的胡说八道。目光扫了一下场子里,昏暗灯光下的男男女女,漫声道:“要你管啊,老子去找自己的春天不行啊?”
肖克一呆,忽然放声大笑,直笑的前仰后哈的,欧阳雷愣住。气道:“丫发什么神经?笑个屁啊!咋的,就不兴哥也有春天?”
肖克努力忍着笑摆手,摇头道:“得了吧哥们儿,你什么脾气我还不知道?跟客户侃业务你没问题,但跟妹妹谈感情,就你,只怕连句整装的话儿都说不出吧。哎哟,我又忍不住了。”
欧阳雷涨红了脸,羞恼道:“我还跟你说了,这次就是去找一妹妹的!还是那种祸水级的!你丫就等着嫉妒吧。靠了,老子走人,懒得理你。”说罢,转身就要往外走。
肖克一把拉住,哈哈笑着点头道:“得得得,我不说了。有劲没?这还真恼了。成,那你说说,这妹妹是哪儿的?干啥的,我帮你参谋参谋,将我肖氏传男不传女的泡妞大/法破例传你几招,包你马到成功。”
欧阳雷微一迟疑,这才正色道:“你还记得上次医院里那个女的吗?就是坐在咱旁边那个?”
肖克仰头想了想,夸张的看着他,惊道:“雷子,你该不会是受打击了吧。那么老的你也有胃口,哎哟,佩服,我太佩服了。成,你去吧,估计不用我的妙招,你只要玉树临风的这么一亮相,准保那老夫人倒贴你,哈哈哈。”
欧阳雷气结,恨恨的瞅着他,低声道:“滚犊子的,丫就没句好话。我是去干正事,找的是那个年轻的,叫董莹,在银鸥疗养院工作。”
肖克笑声戛然而止,惊疑不定的望着他,半响才面色凝重的道:“你丫晕菜了,那里的妞儿是咱们吊的上的吗?我知道你说的那个女人,那天看了一眼就知道,绝对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听我的,雷子,别去招惹,铁定麻烦不断。这外面多少好女子,你干吗非得去找个有夫之妇。”
欧阳雷瞠目结舌,半响无语。看着肖克担心的望着自己,不由摇头苦笑。也是,自己有窥心的能力,肖克可没有,他又怎么知道董莹没了丈夫,又怎么知道董莹正面临着什么样的烦恼。按照他的角度,自己可不是准备去第三者插足嘛,而且还是插一个明摆着是高不可攀的足。
他微微摇头,低声道:“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我只是偶尔知道她一些事情,知道她正面临着困难,想着既是碰上了,就得做点什么。而且,她丈夫也死了很久了,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的,你放心吧。”
肖克听他这么一说,面色更是凝重,沉声道:“你是不是吃错药了!银鸥啊,那是什么地方知道不?据说那儿全是高官显贵出入的地方,多少中央的大员都在那儿住着。能在那个地方工作的,背景还能简单了?人家自己都解决不了的事儿,你一个无业游民,无权无势的又能帮着干什么?这世上的不平事儿多了去了,你就算有能力,就能都管的过来?这事儿你听我的,别去参合,没好儿!”
欧阳雷默默不语,但脸上的神色显然是铁了心了。肖克瞅他一眼,忽然叹道:“唉,你这人啊,就是热心,不过不是你这性子,咱俩也认识不了,倒让我不知说什么了。你既是非要去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别冒险,发现不对头,及早抽身行不?”
欧阳雷抬头看着他,将杯子举起一饮而尽,随即伸手拍拍他,轻声道:“行了,我有数儿,先回了啊。”
肖克神情复杂的看他一眼,欲言又止,终是轻轻叹口气,点点头道:“要不我让小王跟着你吧,一来有个人照应着,二来来去有车也方便些。”
欧阳雷步子一顿,手伸到脑后摆摆,头也不回的推门走了出去。肖克看着他的背影,再次深深的叹口气。他知道欧阳雷的脾气,既然没开口让他一起,就是不希望自己参与。两人相交这么久,对于这点儿默契还是有的。
欧阳雷出了酒吧,走入了繁闹的街头。色彩迷离的霓红灯下,他俊逸的面庞在光影变幻中熠熠生辉。对于平日里总是循规蹈矩,从不敢行差半步的他来说,明天的银鸥之行,便如同另一个人生的开始。这让他又是紧张又是激动,隐隐的还带着一份期盼。
第二天一大早,欧阳雷就从入定中醒来。这几天他一直以跏跌打坐代替睡眠,一来是那种入定后的感觉让他实在是喜欢,二来,他发现这样跏跌的效果,往往比睡眠更好。醒来后,浑身神清气爽,似乎体内有用不完的劲儿。
简单的洗漱了一番,这才下楼。在楼下小摊儿上蘸着豆花吃了几根油条,将早餐打发了。这才挤上公车,往银鸥疗养院而去。
银鸥疗养院在京都市的东郊,靠近一个大型的内陆湖。从建国之前,这里就向来是历朝王公贵族们大兴土木的地方。经过几个朝代的修缮,景色旖旎,动静生趣。湖中修有一座断桥,立于桥上北顾,但见水天一色,烟波渺渺,素有小八景之称。
银鸥疗养院就临湖而建,占地足有八十余亩。院内与曾经的王府花园打通,处处假山奇石,草绿虫鸣。竹林小桥,错落有致,与引入院中的水池辉映,素有三步一潭五步一溪之说。
因着保留了许多前朝的建筑特色,显得古朴典雅,据说许多的植被,都是当时一位王府公子亲手栽种的,其人经常在此与朋友畅饮,诗酒相和。
阶前双叶合,枝叶敷华荣,欧阳雷立身院里的一棵大树下,身边清泉潺潺,浊气尽消,思古之情油然而生。眼前仿佛人影依稀,耳畔边回响着当年的唱吟之声。
这就是富人权贵们的生活?欧阳雷四顾打量着,心中感叹。银鸥大名鼎鼎,他却也是头一回来,里面看不到多少人,但是一些独立的建筑外,却总有几个身影隐现,想来肯定是一些大人物的保镖之类的。
他一路向里走去,脚下鹅卵石铺就的小径,蜿蜒曲折,深入幽丛。人行其上,便有曲径通幽,柳暗花明之感。沉醉于花艳草青的美景之中,不觉转过一丛灌木,尚未来得及看清状况,就听哎呀一声惊叫响起,已是撞入了一个柔软的身子里面。
正文
第二十二章:穷人的悲哀
欧阳雷左顾右盼的走着,就没防备这花树后面竟有人走来。一撞之下,鼻端一股馨香飘过,只觉得两团柔软在胸前一弹即开,心头不由狂跳。
耳中听到对方的痛呼之声,注目看去,却见一个身穿天蓝色制服的女孩,此刻正一手扶地,一手挡在胸前,半仰着身子坐在地上,满面羞愤的瞪着自己。
这女孩长的倒是一般,但体态妖娆,颇是丰满。高高耸起的前胸,起伏不定,颤颤的让人不由自主的就会多看几眼。更因为这会儿角度的问题,短裙下两条雪白的大腿耀目生花,隐隐可见尽头露出一抹儿黑影。
这种情形,这种姿态,实在是惹人遐思,加上女孩面上的惊慌神色,让不知道情况的人过来一看,百分百的会以为,这儿正在上演着一出霸王硬上弓的大戏。
欧阳雷大觉尴尬,急忙将目光转往一边,从这女孩的穿着来看,应该也是这里的工作人员。眼见对方仍是倒在地上,口中呐呐的道:“对。。。对不住啊,我。。。我没看到你过来。你没事吧?”说着,就要上前扶女孩起来。
哪知他刚刚上前一步,那女孩突然面现恐慌,啊的惊叫一声,直往后躲。这一嗓子声音陡然高了几个分贝,将欧阳雷吓了一跳。那女孩慌乱的爬起来,满面通红的连连摇头道:“不。。。不用,我。。。我自己可以。”
欧阳雷见她眼中大有畏惧之色,知道她可能是误会了,以为自己是这里哪个大人物身边的人,遂自嘲的一笑,微微摇头温声道:“你没事就好,我是来这儿找人的。护理人员在什么地方办公你知道吗?麻烦给我指下路,你们这儿真大,绕的我眼花缭乱的,这么个走法,可不知要走到几时了。”说着,惭惭的摸摸鼻子。
那女孩听他说不是这儿的人,面上升起一份诧异。上下打量他一眼,惊惧的神色渐消,随之而起的,却是隐隐露出一份鄙夷。欧阳雷虽是一套崭新的休闲装,但一看就不是什么名牌,再加上初次来这种地方,略微有些拘谨,无形中就略显出些寒酸来。
那女孩面上鄙夷之色更增,伸手整理着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怒道:“你是什么人?找人不会在外面让人给传话吗?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不知道,就这么直接闯了进来,门卫都干什么吃的,什么人也往里放。喂,你该不是偷偷溜进来的吧?找人?你找什么人?”说着,上下一个劲儿的打量他,明显是觉得他这种身份,根本不应该认识这里面的人才对。
欧阳雷心中微微恼怒,刚才因为撞到对方的一点儿歉意,也是不由消失。微微皱眉看着她,不乐意的道:“小姐这话说的过了吧,我怎么就不能来这儿找人了?我光明正大的走进来,一不偷二不抢的,用的着偷偷摸摸的吗?”
那女孩见他竟然顶撞自己,不由的心中恼怒。这什么阿猫阿狗的啊,竟然也敢在这儿跟自己叫板。平日里谁见了自己不是满面谄媚的,就算那些大人物们,对着自己时,也是细声细气的,今天却被这个穷小子抢白一通。
她越想越气,双手叉腰吗,不屑的道:“你偷不偷抢不抢我不知道,可你竟然跑进来耍流氓却是事实。哼,你找人,你找什么人怎么不说?”
欧阳雷大气,这可真叫一个出师不利啊,怎么就碰上这么个缠夹不清的主儿啊。脸上也是沉了下来,冷冷的道:“我找什么人,似乎不用跟小姐你说吧,还有,请你用词注意点,什么耍流氓啊?我虽然脾气好,但也不是随便让人侮辱的。”
那女孩见他越来越强硬,不由更是恼怒,大声道:“你怎么不是耍流氓,这里路这么宽,你干吗非要撞过来,还。。。还撞我。。。撞我。。这里。哼,你说找人,又不肯说找谁,分明就是借口。”
欧阳雷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大是尴尬。刚才自己只顾贪看风景,哪注意到有人过来。这一撞之下,又怎么可能注意别去撞什么不该撞的地方啊。左右看看,倒也确实跟这个女孩说的那样,现在两人所站的是条主路,比刚才自己一路走来的地方宽敞了许多。只是眼下的情况,只怕怎么也解释不清楚了。
心中暗叫倒霉,冷冷的横了那女孩一眼,转身就要走开,懒得再跟她纠缠。那女孩见他一声不吭的转身就要走,更是笃定自己的猜测不错,对着他的背影呸了一声,嘟囔道:“乡巴佬!臭流氓!”说完,急忙小跑着往后去了。
欧阳雷听的清楚,不由一窒,有心要转头跟她理论,低头看看自己一身打扮,随即轻叹口气,微微摇摇头,继续往后面走去。这里虽然大,但从房屋建筑上看,还是能分辨出一些差别的,就算不去问人,也应该能找到董莹的。
他四下看着,慢慢的走着,却是不敢再东张西望了。走不多远,忽然听身后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响起,一个声音急急的叫道:“前面的那个,站住!”
欧阳雷一鄂,停下转过身来。却见几个保安已是风一般的跑了过来,将自己为主。手中都拎着橡胶警棍,满面嘲弄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