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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这么干!
我开了一个网店,主要就是卖我的宠物。对于上网当然不用多说了。
进房间,打开电脑,想想是上哪个BBS上去发布呢?
“这个是什么东西?”小凡好奇地问。
“电脑,你们那里没有这个玩意吧?”
“没有。有什么用?”
“用处大了去了。比如说看电影……”
“电影?那是什么东西?”
看来她真的是一点也不懂。好,那就放电影给你看看。让你长长见识。
“看着,我放给你看。”
什么电影呢?我电脑里面有的是电影。喜剧,悲剧,正剧,野剧,三级,AV。这三级和AV,用电驴或是脱兔随便搜个关键字都能搜出一大把来。比如说:“女人”,最少有几千的黄片,比如说“护士”,反正就是基本上什么关键字都有很多的毛片。
给你放个喜剧,让你开心开心。
于是我放了一个放了《城市之光》。
我的噩梦开始了。
她果然很开心。然而她笑着笑着,就拍了我一记。
我飞了出去,头撞到了门上。我的头晕晕的。半晌没有爬起来。好惨。头上还流下了血来。天啊。我老爸也没有这样打过我。她还是在看着电影,一点也不为所动。
我只好自己出门去村里的卫生所里。
“最好到市里医院看一下,我看很有可能是脑震荡。”
村医如是说。
于是坐车,去市里。
挂号处。
填了住处和姓名。那个女护士上上下下看了看我,问:“A市B乡C村,张良。你不要说你是被魔鬼打了一拳吧?”
哇!人才!我不禁仔细地看她。站在那里,快有我高了,显然是穿着高跟鞋,根据我对人体的研究,从她的头,上半身和手的比例看得出,她应该只有一米五五左右,那就是说,她穿了十五公分高的鞋。人才!那分明就是高跷。
“人才啊!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女的长得还算漂亮,从别的男病人眼中就可以看出来,那些色狼,一直盯着她的胸看。她的胸部看样子是D杯的——我是一不小心看了一分钟得出的数据。
“真的是你?精神科那边往左,再走十步就到了,那里挂着牌子,人最少的就是。”她看都不看我一眼,然后就在挂号单上写着。
“喂,你搞清楚好不好,我是来看头的。”
“我知道。你这种人都是这里出了问题。”
我就奇了怪了,这声音怎么好像听过呢?对了,那天接电话那个。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神经病!”
“你……”她指着我的鼻子,脸上气得红了。“你才是神经病!”
“不跟你一般见识。”我才不和她一般见识。什么脑震荡,现在我好得很。他妈的,村医就是一庸医,就会吓人!
…………
我再也不敢让小凡看喜剧了。
“我要看电影。”
悲剧,可以吧?
我给她放了一个有史以来我认为最让人伤心的电影《妈妈再爱我一次》。她坐在我旁边,哭得泪水像是下雨天屋檐上往下浇的水,两手抱着我的手奇Qīsuū。сom书。我也哭了出来。
我的心痛。手更痛。
她的手力气太大了,把我的手都抱断了……
我发誓再也不让她看悲剧了!
…………
“怎么?又是你?”怎么还是那个八婆在挂号处?
“你管不着!”我往里面就闯去。
“先挂号!错了,精神科是往左!”
“八婆,你去死吧!”断的手只是很麻,让人受不了,我冲进了骨科。
那八婆竟追了过来。我狠狠撞开了骨科的门,大叫:“手断了,快给我接上!”
“慢慢来,不用急的。”一个很好听的声音响了起来。然后坐在那里的本来在看着书的女医生抬起了头来。
“是你?张良?”
“是你?”我也感到奇怪。她竟是我的一个以前的同学。以前记得她长得很难看的,现在怎么这么……漂亮了?
“去死吧,神经病!”我的断手上被狠狠地打了一记。那个八婆从后面发动了恐怖袭击。本拉登发动恐怖袭击我没有感到痛苦,反而很有快感,那是因为大多数人的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个八婆拉登无疑比本拉登可恶可怕得多,因为她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啊——”我大叫起来。头上的汗像是雨夹雪一样落下来。凉到了心里。“八婆!本拉登!”
“哼!你这个神经病!姐,不用理他。他就是一个神经!”
姐?不会吧?她竟是叶香的妹妹?
………………
我的手上了夹板,用一根布带吊着。
“我要看电影。”
大哥,你饶了我吧!每次看电影都一定要我陪在身边。我苦啊。恐怖片?笑话,不要看着看着,对我进行了恐怖的活动,一口把我吃了!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让她看黄片了。最不济,让你一亲芳泽,说好了,奸我就好了,千万不要杀。
于是我给她放了武藤兰。
“咦,你好恶心哦。”
“恶心?”她竟然知道恶心?
“好恶心。”
“你知道什么,这是艺术,你懂什么!”
“原来这叫做艺术啊。”
“小孩子不懂不要乱说话。”
“你好奇怪哦。”
“怎么了?”
“他们那是什么东西?”
“棍子。”
“我要看看你的。”
“不要玩了。不然我赶你走了。”
“我要看嘛。”
……
打死也不让你看!要是你一心血来潮吃了怎么办?
……………………
某BBS出现爆炸性消息:A市某地惊现魔鬼,头长两角,有超能力……后续追踪报道……
嘿嘿,这样就能引起了关注吧?
9
“号外,号外!”我是一个小报童,手里拿着一份报纸在街头招摇:“爆炸性新闻,A市出现一个魔鬼!爆炸性新闻!号外,号外!快来看魔鬼!真正的魔鬼!”
人们都看着我,他们睁大了眼,好多的眼睛看着我,用一句病得快死的病句说就是:“有男人,女人,大人,小孩,老爷爷,老太太,老大妈,太监,还有色狼,人妖,蠢猪,笨驴,笨蛋等各具特色的畜生和怪物。”
“哇,真的是魔鬼!”一个笨蛋大声说。
然后我就感到上面滴下红色的水来,我不禁抬头往上面看,上面一条舌头正在伸下来,一滴一滴的血正从舌头往下滴,而我手中拿的哪里是报纸,分明就是一个魔鬼!他正伸着舌头向我卷来!
哇——
我大叫一声。
“怎么了?”
身边传来了小凡的声音。她还抱着我。我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一个梦。他妈的,要命了。身边一个魔鬼。随时会被她吃进肚子里去,然后经过她的肠胃吸收,把我身体里的各种营养大部分吸收干净,然后把其他部分排出体外,那就是大便了。
“没事。”
不过这几天来,小凡倒是很听话的。第一次刷牙,她把牙刷都吃了下去,被她吃了两把牙刷、一管牙膏我才教会她刷牙。还有教她洗衣服,看着那白面也似的洗衣粉,也二话不说,抓了一把就放到嘴里去。本来还想着从此有人洗衣了呢,想不到她竟给我来这一手!吃了洗衣粉之后,她又感到口渴,喝了勺水,然后就开始打饱嗝,一个饱嗝就吐出好几个泡泡。直吐了半个小时的泡泡。我倒是觉得很好玩。她却说再也不敢吃那玩意了。
反正呢,她是听话了。最少没有被我抓到去偷吃我的蛇。
上网看看我自己发的帖子,竟连个坐沙发的都没有。没有一点我想象中的爆炸性的作用。看来现在的人对于这一类信息是看都不看的。我就不信了,难道就这么算了?不成!
换了一个马甲,回帖:“很好,很强大。”
看看有没有什么反应。
笃笃笃。
响起了三声敲门声。
“有人来了。”
“你不要乱动。我去看看。”
关上了电脑。我的手现在还吊在脖子上。看看时间,现在才十点钟,我刚刚带着小凡喂完动物们不久,这个时候有谁会来找我呢?
说起我的朋友。以前说过,少之又少。算是哥们的就只有一个蒙蒙而已。而以前那些同学,要么是混得不好,不好意思和我联系;要么是混得太好,我不好意思和他们联系。亲戚更是没有,有的话,只有那个老爸提过一次的叔叔。那位叔叔我并不知道他长个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姓什么,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圆是方是男人还是人妖我都一无所知。村子里的人看到我就像是看到了我养的毒蛇一样,恨不得马上拿锄头打我的七寸。当然是不会来找我的。要说生意,现在又有什么生意来呢?没有。
肯定也不会是蒙蒙。因为他不会这样敲门。他来到我这里就像是我去他那里一样踢门的。当然,他这是学我。是报复我,因为我以前把他家的木门踢坏了,他只好忍痛安了防盗门。他当然也把我的门踢坏了,可是我没有钱换。在我讲了很大的大道理之后,他不得不“借”了一些钱给我换防盗门。可是我只是换了一个木门。哈哈。这气得他又踢我的门。踢吧,踢吧,踢坏了又可以向你借一些钱了。但是从那时起,他踢起门来比一开始温柔很多了。
所以不会是蒙蒙。
我实在想不出谁会在这个时候找我的。
“谁呀?”
没有人回答,只是又响起了三声敲门声:笃笃笃。
好诡异的气氛!
我不禁有些紧张起来。
门外可能正站着一个杀手!他就等着我开门,然后,一把冰冷的刀就会架在我的脖子上,那把刀的刀气会直透我的身体。我的身体还会冷得抖动一下,刀子很快,只抖了一下,我的脖子就被划破了一线,渗出了好几个血珠。然后他会用比刀子更冷的目光看着我,从头上,看到胸前,看到肚子,看到小鸡鸡,看到大腿,看到脚。在他的面前,我只是一只羊,而他却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我无路可走。我也无话可说。他可能在考虑怎么杀死我。割劲动脉,还是气管,还是剌心窝,还是十字切腹,还是用铁链勒死……
我实在想不出有谁会雇杀手来杀我。可以说,我完全没有这么大的潜力。谁要杀我,直接来杀就好了。那么说,门外可能只是一个抢匪,只等着我开了门,然后我的肚子上就顶着一把刀。然后我就可以看到一张如花的脸。他可能会说:“不错,就是打劫!”然后没有拿刀的手可能还会抠抠鼻屎。挖出的鼻屎有手指头大,可能随手放进口中……
我实在也想不出一个住这样的房子的人还会招来抢匪,而且我们这里的治安一直不错的。俺们这旮都是活雷锋。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那么是什么人呢?
我试着又问了一句:“谁呀?”
笃笃笃。
又只是三声敲门声。
会不会只是一只鸟?可能是我的门长了虫,而森林里的医生——啄木鸟跑来为我的门治病的?
还是门外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个怪物,比如说魔鬼,他就是来找小凡的。他在别人的眼里看不见,而我能看见。他长着两个长角,身上全是黑毛,而且脸上全是血,因为他刚刚吃了生肉而来。嘴里的尖牙比老虎的还厉害!鼻子里射出两束毛笔一样的鼻毛,两个眼睛像是两个乒乓球,只有一点很小的眼黑。在我开门时,他可能还会伸出舌头打个招呼,然后就顺势用舌头把我的脖子卷住,然后舌头就会像是软剑一样,把我的头割下,然后被他卷入了嘴里,一阵大嚼。养殖天才阿良先生就这样死于魔鬼之口。
会不会是我的幻听呢?
笃笃笃。
还是一样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