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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夜空,欧阳凌风的泪水在流出的时候,被干燥的风吹干了。
“你,需要去医院吧。”欧阳凌风的眼睛被一阵白色的光芒刺痛,眨了一下,顿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他身边。
这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在欧阳凌风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时候救了他们的灰色长袍的古怪人。
“我也不知道,大概不需要吧。”欧阳凌风看到来人,丝毫都不觉惊讶,淡淡的道。
欧阳凌风的话语当中透露出无尽的哀愁,仿佛没有生机。他跟陈醉那份感情,可是真的,兄弟之间,是交心,彼此的心连在一起。可陈醉却毫不犹豫的隔断,而且陈醉还隐藏如此的深。
是欧阳凌风错了,还是陈醉太冷血了?欧阳凌风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现在的脑袋很乱,乱,什么事情都想不到了。
“你真的要死吗?真的那么想死吗?”灰色长袍忽然冷声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欧阳凌风干燥的嘴唇一闭一合,略带嘶哑的声音缓缓的吐出。就算刚才跟陈醉战斗,欧阳凌风也无法专心一致,他无法割舍那段感情。
灰色长袍忽然叹了一口气,蹲下身,单手抓住欧阳凌风的肩膀。“走吧,你不能死。”灰色长袍说话的声音忽然变得清脆许多,可欧阳凌风没有察觉。
白光一闪,连同欧阳凌风,两人都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现的时候,欧阳凌风被刺目的光芒刺痛着眼睛睁不开,连忙用手挡住,可是发现双手已经不听使唤。
等到眼睛适应了环境,欧阳凌风稍微的摇动脖子。虽然陈醉的风刃将欧阳凌风的脖子刮伤,却没有伤害到动脉。就算如此,脖子也艰难的移动。
这是一个普通的房间,白色的灯光刺眼,而房间内空无一人。欧阳凌风是躺在床上,空气夹杂着消毒水的味道。
“怎么这里开灯了。”一个身穿粉色护士服的女护士进来,想要把这个的灯关了,可却看到一个全身都沾满鲜血的人躺在病床上。
“护士,帮我叫医生。”欧阳凌风勉强的一笑,他就知道这里是医院。护士不可置信,可看到病人躺在床上,只好快步的跑去叫医生。
欧阳凌风无奈的叹气,忽然看到旁边的桌子上方了一张小小的纸条。欧阳凌风扫视了一下,知道那是灰色长袍怪人留下来。
灯火通明的街道上,人行逐渐的稀少,人们经过一天的忙碌,都纷纷回家休息,有些喜欢逛街的女孩子,却忙得不亦乐乎。
人行道的尽头是一处休息的地方,几张木凳子,两颗大树,暗暗的路灯增添了这里的情趣。
一个萧萧的身影缓缓的走过,无声无息的走过,连旁人都无法听到他的步伐声。
此人便是陈醉,他来到树下,坐在一张木凳的下,很快就来了一人,此人身穿灰色的大衣,帽子压低了,手里捧着两瓶汽水,一瓶递过给陈醉。
“杀了吗?”灰色大衣的人坐在陈醉身边。
陈醉摇摇头,不言不语。
“我就知道你下不了手,算了,反正也没什么。”灰色大衣把头上的帽子脱了下来,路出干瘪的连,光秃稀少的脑袋。
如果欧阳凌风在的话,肯定认出,此人就是李全,在楚八王的葬礼上见过。
“走吧,全叔。我们回去。”陈醉不再留恋这里,顿时起身离开。
“少爷,老爷安排你现在不能回去,他叫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李全跟着陈醉的身后离开。陈醉听到,顿了一下,可是没什么惊讶的。
“随便。”陈醉不再理会,继续朝着人流的方向走过去。李全无奈的叹气,跟了过去。
第一百四十七章尘封的记忆,遗忘的人
阳凌风躺在病床上,整个晚上都彻夜难眠,医生很快T3来,帮欧阳凌风缝合伤口。虽然缝合的时候传来疼痛,可却丝毫不减轻他心中的刺痛。
欧阳凌风再次的负伤,这个消息暂时谁都没有告诉。他根本不知道身边的人可以相信谁,到底哪些是有目的,哪些是真心,他已经没有判别的方向。
欧阳凌风能相信的,只有母亲陈清秀,他的女人林姻洁。可又不想他们知道负伤的消息,干脆就一个晚上失踪算了,什么都不管。
诺大的病房只有欧阳凌风一人躺在那里,他虽然受伤不重,可是流出的血液很多,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元气。护士说了一声晚安之后关灯离开,欧阳凌风却久久没有闭合眼睛睡觉。
房间陷入漆黑一片,欧阳凌风在床上也不能随便的打滚,生怕会扯动伤口,只能对着天花板干瞪眼。
欧阳凌风的脑海很乱,久久没有平复。就算陈醉没有杀死他,可那些刺痛着内心的话,一次又一次的在耳边响起。
正当欧阳凌风胡思乱想只见,白光一闪,欧阳凌风身边又多出了一人。就那个两次救了欧阳凌风的灰色长袍怪人。
欧阳凌风每次出事,灰色长袍都会出来救他。所以欧阳凌风感觉到这个人很熟悉,不知道是来自哪里的感觉,总之很熟悉。
“你来了。”欧阳凌风早就知道这个家伙要来,因为灰色长袍怪人留下的纸条,就是写着等一下过来。
要是一个陌生人,大家都是陌路相识,出手相救。送了欧阳凌风到医院已经是仁至义尽,没必要再留一张纸条,而且要是过来看望,也没必要说。
难道我跟这个家伙又什么关系。欧阳凌风暂时抛开了陈醉的问题,脑海里面开始思索这个怪人的来历。
“年轻人。是必须经历这些事情才能成长地。你会明白。”灰色长袍地怪人忽然跟欧阳凌风说起人生道理来了。
每次跟怪人见面。他说地话都不多。然而今天为什么跟欧阳凌风说这么多东西呢?有什么用意吗?欧阳凌风经历了一次背叛。已经学会了怀疑。连身边地人都怀疑。
“你。能脱下帽子给我看一下吗?”欧阳凌风对灰色长袍里隐藏地人很感兴趣。这个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地人?为什么每一次欧阳凌风遇到事情。他都会出来帮助?
要是陈醉对我下杀手。这个怪人也会出手吧。欧阳凌风毫不怀疑。如果陈醉真地下了杀手。灰色长袍怪人真地会出手救下他。
“呵呵。”隐藏在灰色长袍地怪人传来奇怪地笑声。
“你真地要看吗?”怪人其实很不想让欧阳凌风看他地样子。可看到欧阳凌风好奇地眼神。他又不想伤害。
“其实也没什么,可能保持一点神秘更加的好。”欧阳凌风虽然感兴趣,可脑袋很快的转了一下。
看到了又如何?没看到又如何呢?欧阳凌风脑袋里出现很多疑问,不停的在问自己,同时自己也不停的解答。
“也没所谓,只要你不被我吓到就好,反正我们迟早都要见面的。”灰色长袍怪人传来有些兴奋的声音,然而也勾起了欧阳凌风的兴趣。
能吓到欧阳凌风的东西可不多。莫非是他的脸上有很多疤痕?还是长得很怪异,根本容不得见人?应该是毁容了,不然怎么会不想见人呢。欧阳凌风的脑袋快速的转动,想了一系列的东西。
自从陈醉的背叛,欧阳凌风确实迷失了如何判断一个人值不值得相信,还是全部人存在这个世界上,都可以互相的利用,没有一点感情存在。
然而更多的是教会了欧阳凌风想问题,不能那么的简单,那么的单纯。要把一个问题想透彻,并不是一下心血来潮就能想到,而是要从多个角度去分析,去破解,去比较。
虽然欧阳凌风没有做出一系列的总结,可是他这个想问题的方式,正是朝着这个方向去发展。
灰色长袍怪人将手放在帽子上,这一套衣服,陪伴了他多年,却不需要洗,依旧是一尘不染。可是有些破烂,见证着跟他一起走过的岁月。
灰色长袍怪人缓缓的将帽子脱下,欧阳凌风瞪大眼睛,眼光一点都不敢从他身上移动,深怕错过了。
帽子缓缓的脱下,路出一个中年人的样子,国字脸,一字眉,脸上没有刀疤,没有伤痕,眼睛深深的凹陷下去,双目有神,短短的发丝微微的动了一下。
欧阳凌风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灰色长袍怪人。那张脸是那么的熟悉,深深的刻在欧阳凌风的心里
。
“叔,叔,叔叔。”欧阳凌风结结巴巴,不可置信。
因为很久以前,他父亲欧阳华就告诉欧阳凌风,他叔叔欧阳晨,已经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恐怕回不来了。
还小的欧阳凌风当然相信欧阳华的话,每天都在期待着他的叔叔再次的出现他的面前。小时候欧阳凌风最喜欢的人都是他亲叔叔欧阳晨。然而欧阳晨最疼爱的就是他的侄子。
事情,大概要讲述到十六年前,欧阳凌风还是童年的时候。
欧阳凌风拿着一个小小的球,在公园里玩耍,跟几个小孩子。那个时候的欧阳凌风家里很平穷,父亲的生意接连的失败,差点连爷爷留下来的房子都变卖。
做生意就是如此,不交一点学费,是不可能。
“风儿,回家吃饭了。”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欧阳凌风虽小,依旧能够听到声音是谁发出的。
欧阳凌风马上扔掉手中的球,跟同伴说了一声再见,匆匆的跑到欧阳晨的脚下。
“叔叔,我要骑马,骑马。”欧阳凌风马上嚷着。欧阳晨无奈:“好咧。”一把抄起小小的欧阳凌风,将他放在双肩上。
“哦,骑马咯,骑马咯。”欧阳凌风不亦乐乎的喊道,抓着欧阳晨的头发:“驾,驾,快点回家吃饭。”
欧阳晨被欧阳凌风逗乐了,小跑着回家,两叔侄玩耍着回家。欧阳凌风的童年很愉快,一切都是因为欧阳晨的存在。
那个忘却不了的童年,深深地烙印刻在欧阳凌风的心里。那个刚毅的脸,那个有神的双眼,那个嘻嘻哈哈的人,一切都宛如昨日。
事情并没有那么的简单,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
一天,欧阳凌风的父亲和叔叔忽然要出远门做生意。欧阳凌风每天都等待着亲人的归来,每天都想跟叔叔一切玩耍,陪他踢球,陪他看电视,打游戏。
以前的欧阳华为了做生意,很少理会欧阳凌风,而且每次都对欧阳凌风板着脸,很严肃。欧阳凌风很害怕跟父亲一起,却很喜欢叔叔欧阳晨。
然而欧阳凌风等到的,却只有父亲一人,拖着重伤的身体,躺在医院,而他的叔叔,则没有回来。
从此之后,欧阳华变了,对欧阳凌风更加的宠爱,最后发展到溺爱的地步。而欧阳凌风真的一位他叔叔欧阳晨真的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不过很快就会回来。
在等待中,欧阳凌风恍然不知的度过了他的童年。直到接触到为界,接触到沉沦的世界,整个人堕落了。
可埋藏在他心中的那个人,那段往事,仿佛从他的记忆中消失。当在医院看到熟悉的面孔,一切尘封的记忆,再次的被唤醒了。
欧阳凌风不知眼睛红了,小时候的他以为叔叔真的去了远方,可长大后,才知道他叔叔是去世了,并非到了远方。
欧阳凌风有些失控的情绪,看着欧阳晨,颤抖的伸出双手。欧阳晨也伸出双手,两叔侄的手都在颤抖,却紧紧的握住。
“叔,真的是你?”欧阳凌风含着泪水,握住欧阳晨的手颤抖。那个熟悉的人,那一声叔叔,那一个男人,带给欧阳凌风的都是快乐。
往事的童年,尘封的记忆,已经唤起了欧阳凌风心里的过往。
“没错,就是我,风儿。”欧阳晨也激动,这个时刻,他等了不十多年了。十多年,他就想见一次他的亲人,再次的见到哥哥,见到嫂子,见到可爱的侄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