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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我们进去看看,别真的出人命了。”
“宁凡不会杀了我们吧?”
“哼,这里是警局,他要敢伤害我们试一下,他不怕吃枪子儿吗?”这人说着拔出了腰间的配枪。
另一人一点头也拔枪在手,与同伴向前走了几步,砰的一声打开房门,冲了进去,枪口对准前方,大喝道:“举起手来,不准动。”
宁凡双手抱胸,饶有兴趣地盯着对方,只是眼神中透着无限的森寒之意。
枪口不敢离开宁凡分毫,两人这才有机会打量房间,只见其他人横七竖八躺在地上,有昏死过去的,有奄奄一息的,有低声哀嚎的,一片凄惨的景象。
两人心中俱是一寒,拿枪的手止不住颤抖起来。他们很难想象以一人之力怎么能够战胜这么多人,即便是他们以前见过的散打冠军也办不到,因为这群人本就是穷凶极恶之徒,一个人可以对付几个人的狠角色。
他们这才知道宁凡不是会点功夫那么简单,而是真正的武林高手。刹那间,两人犹如坠入了冰窟,心寒不止。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逼供与诱供
第一百四十章逼供与诱供
宁凡冷着脸朝两人走去,两人吓得后退两步,用枪指着他吼道:“不许动,再动我就开枪了。”
宁凡双手环抱,轻蔑的摇摇头,停住了脚步。
见他没有逼过来,两人才稍稍放下心,互望一眼,急忙向后退去,“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全不管地上的伤员。
宁凡耸耸肩,坐回床头,翘着二郎腿,若有所地地看着门口,又望了一眼窗户,嘴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几分钟后,房门被大力推开,若干警察鱼贯而入,荷枪实弹,如临大敌,走在最前面的就是蒋光达,他冷漠地扫了一眼屋子,最后定格在宁凡身上。两人的目光隔着空气相交,就像是要擦出激烈的火花一样,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火药味。
“看看他们怎么样了?”蒋光达指着地上的人,咬着牙说。
他的如意算盘本来是让这些人教训宁凡,然后逼问他检举材料的下落,没想到十来个人这么不中用,这才一会儿竟然全被宁凡撂倒了,这实在是出乎他的预料,他这才警醒宁凡真的不是他原来想象的那般简单,这种功夫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他这才觉得事情越来越棘手。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已经没有了回头路,只有一条道走到底。
“宁凡,你好狠的手段。”
“嘿嘿,我可什么都没干,这些人自相残杀就像是疯了一样。”宁凡好整以暇,矢口否认。
对于宁凡的睁着眼说瞎话,蒋光达也没有反驳,因为这没有意义,这点打人的罪名对于他而言只是挠痒痒,他最重要的是拿到他涉黑和杀人的罪证,还有那些材料。
“蒋局,他们都伤的很重,有些人的骨头都碎了,必须送医院。”
蒋光达的眼神越发阴沉,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黑云压顶,他稍一思索,道:“把他们都送医院去。”
这些人虽然是重刑犯,但也不能死在这里。
警察立刻把伤员抬出了房间,送往医院,但都忍不住用余光扫视宁凡,觉得这人看着简简单单,人畜无害,下手如此狠辣,真是一个恶魔。
“宁凡,你就一个人呆着吧,哼!”蒋光达撂下一句话,便愤然离去,顿时,房门紧闭,房间内就只剩下宁凡一人。
宁凡抬头望着窗户,怔怔出神,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
周彪与对面两个警察对峙着,他的手被反拷在椅子上,他一脸凶相,浑身散发着虎豹一般的森然杀气。
“周彪,老实交代,你和宁凡是怎样勾结实施犯罪的?”一个警察瞪着周彪,厉声喝问道。
“警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是正经的商人,你们这样抓我,究竟是为什么?什么犯罪,我听不懂。”
今天上午他被警察突袭,在众多枪口下被强行带到此处,就一直憋着一肚子火,也没有搞清楚自己究竟是犯了什么事。
这时突然听到对方提及宁凡,他终于发现了事情的蹊跷,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是要对付宁凡。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蒋光达,因为江沙能够指使警察且又与宁凡有如此大的仇怨之人,除了蒋光达,再也没有别人了。
只是他也很疑惑蒋光达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敢如此大张旗鼓的行事,哪里来的这份胆量?
俩警察一听周彪的话,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周彪,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什么正经商人?你不就是江沙这一代的黑社会大哥?前段时间组织人抢夺帝豪会所,又与钟馗、钱军的手下火拼,你以为我们警方不知道吗?这只是给你一个争取宽大处理,将功赎罪的机会。”
周彪轻哼一声,道:“宽大处理,呸。你若是有证据就直接办了老子,否则别在这里唧唧歪歪的。”
“你……”两人气结,可想着局长的交代,两人一咬牙一起站了起来,走到周彪旁边,一人飞快地出手按住他的身体,另一人垫着书本重重地打在他的胸口,周彪闷哼一声,眼珠子暴突,咬着牙仰起头盯着对方。
“若是老子不死,出去一定要弄死你。”
“妈的,还敢威胁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警察又是一连串重拳下去,周彪咬着牙,连连闷哼,额头都渗出了冷汗,就是不低头。
他猜到对方既然是为了宁凡而来,那自己就更不能开口,他这种黑道枭雄知道坦白从管,牢底坐穿的道理,只要一直扛着,他相信宁凡一定会救自己,想必自己被捕这么大的事宁凡已经知道了。
“妈的,老子手都打疼了,他居然还不叫痛。”警察甩着自己的手,嘟囔道。
“哼,他抗打击的能力还挺强,不愧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不过任你有多强的抗打击能力,老子也能撬开你的嘴。”
两人一起上暴揍了周彪一顿,周彪只是拿眼睛狠瞪着对方,一言不发,两人被周彪的沉默也着实吓了一跳,这人可真狠啦,心中都浮起一个念头,这次若不把他整死,那以后自己肯定没好日子过。
“哎哟,妈的,老子的手痛死了,歇一会儿。”
“我也是,他这身板就像是铁打的。”两人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只见周彪嘴角流出鲜血,脸色煞白,汗如雨下,可那眼神却没有丝毫变弱,反而更加阴森恐怖。
其中一人心思一转,嘿嘿冷笑:“周彪,你这样为了宁凡受苦值得吗?你是不是期盼着他来救你啊?告诉你,他也被抓起来了,就关在隔壁,现在正在审讯他呢,想必一会儿就会招供,到时候你小子就死定了,你还维护他,你真是傻到姥姥家了。”
周彪的心绪一阵不动,眼神一闪,盯着对方:“你们抓了宁凡?”
俩警察对视一眼,哈哈大笑:“你终于知道厉害了吧,宁凡是与你一起被抓来的,现在就在隔壁。”
周彪目光灼灼,见两人不像是骗他,他心中震动,这次蒋光达的手段可真了得,雷霆一击,居然把他和宁凡一起抓了来。
但转念一想,他又发现自己并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因为显然对方还没有最有利的证据,所以才会屈打逼供,至于他们说宁凡会招供,他不禁嗤之以鼻,你们这点手段对付老子可能还凑合,但要对付宁凡,你们还不够看。
宁凡是谁,那是我彪子这一生唯一彻底心服口服的大哥,你们想和他斗,还嫩了点,而且宁凡信誓旦旦说过蒋光达的好日子到头了,所以他坚信宁凡还有后招,即便被关到了警局,他也有办法扭转乾坤。
周彪对宁凡近乎盲目的信任在外人看来可笑,但只有身为当事人经历了宁凡身边的点点滴滴,才能够理解这种信任,比如王建业,比如东子都会有如此想法。
“孙子,你们俩别高兴太早,你们想从老子口中套话,只有四个字送给你们,无可奉告!”周彪呸了一口,鲜血混着唾沫喷在桌子上。
“妈的,这小子冥顽不化,继续上手段,老子今天就不信邪,老子和你耗上了。”两人目露凶光,摩拳擦掌,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周彪身上,周彪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孙子,给你爷爷挠痒痒吗?大力点,这才舒服,比那些娘们儿的按摩舒服多了,你们不去当鸭子真是屈才啊。”
与周彪一墙之隔,牡丹忐忑的坐在椅子上,手没有被拷住,也没有听到隔壁的狂笑声,只是惊疑不定地看着坐在对面的方宏牡丹区公安分局局长,她以前尽力笼络讨好的对象,也是听雨轩的常客。
“方局,你们这样把我抓来究竟所为何事?小妹的生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没有做什么犯法的事。”牡丹拿捏不定对方的心思,便试探着说道。
方宏身材消瘦,一张脸更像皮包骨头一样。他呵呵一笑,松弛的皮肤一阵扯动,格外诡异。
“牡丹,我们也是老相识了,我也是听说你被抓了,所以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可你不厚道啊,刚才我被上司骂的狗血淋头,好不容易才求到与你见一面的机会。”
“哦,那谢谢方局抬爱了,只是我很糊涂我究竟犯了什么事,让你们如此兴师动众?”这几天,牡丹遵照宁凡的吩咐尽量减少了场子里不正当的营业活动,所以警察在她的厂子里扑了个空,只是今天警察如狼似虎的把她抓来,让她一时还摸不着头脑。
“嘿嘿,牡丹,你原来一直和我玩虚的,若不是上司给我说,我都一直被你蒙在鼓里了,你现在不是抢了钱军和钟馗的地盘吗?钟馗下落不明,是不是被你们做掉了?还有钱军莫名其妙的死在医院,不也是你们的手笔吗?”
牡丹闻言,娇躯向前一挺,复杂的看了方宏一会儿,才娇声一笑:“方局,这个玩笑可不好笑,你知道我一个弱女子哪里有那种手段?杀人放火的事我是从来不干的。”
“也不是说是你干的,没准是你后面的人干的呢?”方宏目光闪烁,引导者说道。
“我后面的人?”牡丹咀嚼着这句话,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是说宁凡干的这事。
嘿,他们倒是不笨,其实牡丹也一直怀疑钱军就是被宁凡所杀,至于钟馗,据说他藏起来了,想必还躲在哪个角落里。
“方局,你的话,我没听懂。”牡丹虽然心中想通了一些事,但仍然装糊涂。
方宏闻言,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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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越狱
第一百四十一章越狱
见方宏脸色阴沉,牡丹的一双丹凤眼向上一撩,灼灼地盯着他。
“牡丹,念在我们相识多年的份儿上,我费了这么口水劝你,是不忍见你有牢狱之灾,你为何还和我装糊涂?”方宏与她对视,沉声问。
牡丹装作一脸无辜,委屈的说:“方局,你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哪里敢和你装糊涂啊?”
“钱军和钟馗的地盘被你抢夺了一部分,这点你不否认吧?”
牡丹犹豫了一下,点头。
方宏嘴角一撇,继续说:“你为什么敢抢他们的地盘?”
“他们经营不善,我收购过来有错吗?”牡丹眼睛一眨,妩媚的笑问。
“收购?牡丹,你不要和我玩这些文字游戏。”方宏的语气越发阴沉,“你若不是和宁凡勾结,你能够抢的了钱军的地盘?”
牡丹的柳眉一竖,对方又在提宁凡,她的心顿时揪了起来,她渐渐猜出这就是将光达的反击,心中不禁有些忐忑。
这次对方的手段如此雷厉风行,她不知能不能够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