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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前几天被兰若若撩起的火苗还没有熄灭,又有蠢蠢欲动的迹象,他打定主意一定要找机会解决这个大问题,否则肯定会被憋爆了不可。
宁凡不敢继续待在家里被几位大美女撩拨,打了招呼直接离开了家。他这才发现自己真的该买一辆车了,不过首先得学车。
但现在这还不是最重要的事,他要看候大义究竟有没有去自首,一打听才知道这孙子根本就没去。
“妈的,看来你是自寻死路了。”
宁凡马上给周彪打电话,让他叫人去把候大义的店子砸了,这孙子这几年弄了不少钱,不让他心疼一下,他不知道锅儿是铁打的。
候大义的天合建筑公司其实就是一个空壳公司,写字楼都懒得租,直接在城乡结合部租了一个三百多平米的小院子。院子里放着一些木桩沙袋,这些就是员工平时训练的器材。
这个拆迁公司本来就只有五十来人,昨晚折损了三十人,今天又被候大义带走十来人,现在也就是十来个人看家,而且这些都没有什么战斗力,瘦不拉几跟猴儿一样,还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周彪没有亲自去,直接让东子带了二十个马仔过去,不一会儿就回来电话说已经完事儿了,那群孙子根本就不是一合之敌,一分钟就把他们都撂倒了,剩下的看得见的东西都砸掉了。
“彪哥,可是没有看到他们的老板候大义。”
“没关系,那孙子肯定躲起来了,你让他们传话给这孙子,让他兑现昨晚的承诺。”周彪吩咐道。
东子撂下这句话,打道回府。
候大义本来就心惊胆战的躲在一个茶馆里面,听到小弟的报告说大本营被砸了,他一腔怒火。马勒戈壁,这是哪个不开眼的东西竟然和老子作对?
但当他听到对方留下的那句话后,心中咯噔一下,直抽凉气。这是昨晚那人的后续手段,对他没去自首的惩罚。而且看来对方很有实力,一下子拉起二十多个人,而且身手都不错,这肯定混黑道的。
他下意识地就有了判断,毕竟他也是混社会的,虽然混的有点不上台面,但至少有些事也是知道的。
“马勒戈壁,老子这次遇到扎手的点子了,怎么办?”他一时间六神无主,难道真的去自首?说实话,哪个王八蛋才愿意去自首蹲班房。
“都是任天华这孙子,马勒戈壁,这是赚钱,可这***赚的钱要有命花才行啊,还说让老子不要去自首,他会处理,处理个毛线,人家都砸到老子的大本营来了。若不是老子躲在茶馆里,恐怕也少不了一顿苦头吃。”
他发觉不能完全指望任天华了,那些人是有钱,但心也更狠,假如事情闹大发了,肯定把把他拉出来顶缸,所以他要自力更生。
他立刻拨通了道上认识的几个人一打听,结合自己小子描述的那些人的长相,没用多久,他就有了结果。
“马勒戈壁,这是要把老子往火坑里推啊,竟然是东哥带人砸了老子的老窝。东哥是什么?那是江沙的老大彪哥手下头号小弟,放眼整个江沙道上的人根本没人敢惹,更关键的是东哥背后是彪哥。若老子真的惹了彪哥,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候大义的心彻底悬了起来。
正文 第三百一十六章 进宫!
第三百一十六章进宫!
候大义彻底知道这次是踢到铁板了,若是不自首,这群人指不定有什么狠辣的手段,到时候恐怕比去坐班房更加难受。
他比任天华更了解地下世界的手段,知道这次是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即便任天华说起来再牛逼,恐怕也是百搭。而且事情已经很明了,对方就是冲着任天华去的。
“马勒戈壁,老子不干了,给你当垫背,老子死了都不知道。”他骂骂咧咧地咆哮一声,然后直奔天马派出所。
张军本来还在为纵火案发愁,这个案子究竟该不该结了,该怎么结案,他心里实在是没底。因为宁凡已经关注这个案子,那就必须询问宁凡的意思。
恰在他苦恼万分的时候,属下来报告说候大义来自首了。
张军吓了一挑,这孙子昨晚嚣张无比,说不是他指使别人做的,怎么现在又来自首了?其中肯定有猫腻。
张军立刻见了候大义,当候大义信誓旦旦地说那些人是他派去纵火的,但他也是受人蒙蔽,真正的幕后黑手是任天华,而且纵火这个主意也是任天华提议的。
其实,纵火是他的主意,因为任天华只要求住户搬出去,他只看结果,至于手段那就任凭候大义自己拿捏了。
候大义当然不会傻到说是他想出的这个主意,那样他的罪名就重了许多,他把自己说成是一个受害人,所有的事都是任天华想出来的。
其实,候大义是很惧怕任天华的实力的,但到了这个生死攸关的节骨眼,他也考虑不了那么多了,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再说。
张军沉默无语地听完候大义的供词,脸色阴沉下来,他没有去问候大义为什么改变主意来自首,因为他有一个感觉,这事肯定又是宁凡促使的。
反正无论如何,最后的矛头都指向任天华,这是宁凡要对任天华动手了。
张军当即拍板,既然候大义招供了,那一切就好办了,马上把任天华传讯来了解情况。与此同时,张军更明白任天华的身份不简单,要动他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所以张军立刻向麓山公安分局局长秦钟汇报。
秦钟也明白其中存在颇多疑点,但张军没有点出这和宁凡有关,所以他也想不通透。但这个案子确实不是小案子,他当即批准天马派出所传讯任天华。
任天华自从知道宁凡参合到这个案子里面后,他就没有闲着,一直在思考对策。当他知道候大义自首,供出他是幕后主使,并且警方已经派人来传讯他的消息后,他再也镇定不下来了。
愤怒与焦急同时充斥在他的心灵中,但他并没有怕,警察局即便把他传讯到警局,他一个字不说照样可以过关。
他立刻打电话给自己的律师,自从上一个律师给他顶了包之后,他又聘请了一个知名的律师。警察来的时候,他已经和律师坐在了一起。
两人一起被请到了天马派出所,张军马上就想给他来个一突击审讯,但律师不是吃素的,叫嚣着自己的当事人是来配合调查的,他将会陪同任天华回答一切问题。
审讯开始,由于任天华早就和律师商量好了,直接说根本与所谓的纵火案无关。至于候大义,那是公司上的往来,他承包了自己公司的拆迁业务,至于他为什么要纵火,任天华完全不知情。
见他一下推了个干净,张军知道此事不好办了,然后又突击候大义,说任天华矢口否认,还要告他污蔑。
候大义也不是省油的等,当即叫嚣着自己有证据,原来这孙子阴损着呢,竟然把他和任天华的谈话都录了音。
候大义常年混这条道,当然知道有些时候自己会被当成替罪羊,所以早早地就养成了这个习惯,这下终于发挥了作用。
警方按照候大义交代的地点取回了录音,录音显示候大义与任天华绝不仅仅是简单的生意往来那么简单。
其中有一段录音就是候大义向任天华报告杜强家抗拆的事,而且还打伤了他兄弟。当时,任天华很生气,直接说无论候大义用什么手段,不管是打砸抢,甚至是烧都可以,只要让杜强一家尽快滚蛋。
任天华这看似无心的气话,恐怕他自己都记不得了,但现在却是实实在在的证据。候大义就揪着这一点说是任天华指使他纵火的。
其实,这种情况若是忽略过那也是没问题的,但关键是张军就没打算忽略过,他揣摩透了宁凡的心思,自然就要按照宁凡的期望把这个案子办下去。
有了这个证据,他就占据了先机,即便是任天华的律师口灿莲花,甚至威胁说要高张军胡乱抓人,张军也不怕了。
妈的,这群混账律师就是有奶便是娘的货,没见着他们帮多少穷人,反而一天为这些夫人摆脱罪名,简直是为虎作伥。
于是,他也没有客气,直接把律师“请”了出去,然后把任天华扣留起来。
这下任天华慌了,他没想到候大义竟然会录音,他心底早就把候大义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个遍。
任天华哪里吃过这种亏?可看着光秃秃的墙壁,还有面前的铁栏,他是真真实实地感到了一丝恐惧。对手没有给他一点反抗的余地,一步步把他套进了这个牢笼。
但他还是有希望,因为他已经吩咐自己的律师让他儿子任建去找宋致了,如今唯有宋家帮忙运作,他才能够安然脱险。
可那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他必须得面对当前的困局,因为几个不怀好意地笑声已经在他背后响起。
任天华悚然一惊,急忙转过身来,他也听过不少派出所里面的猫腻,更清楚对方这个打扮流里流气的混混对现在的他而言就是致命的威胁,虽然他曾今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这群人在他看来就是地上的蚂蚁,他轻易就可以碾死。
但现在这种情况反转了,他成了蚂蚁。
“嘿嘿,哥儿几个,进来一个大老板啊,你看他这身行头值不少钱吧。”
“哈哈,是啊,你看他那样子,***还以为是在他家里呢,还和我们瞪眼,兄弟们,教他一下这里面的规矩。”
见几个混混逼近,任天华色厉内荏地吼道:“这里是派出所,我告诉你们,不要乱来,否则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和老子横,现在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兄弟们,好好招呼他。”
面对硕大的拳头,养尊处优的任天华怎么会是对手,三五两下就被打翻在地,他只能抱着脑袋,蜷缩着身子,嗷嗷直叫:“警察,快来人啊,打死人了,老子快死了。”
马上有人捂住他的嘴,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但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吃了无数拳脚。任天华痛的快流眼泪了,心底恨透了这帮人,更对宁凡恨之入骨。
可他没有想过被他毁去家园的那些人是何感受,那种心灵上的痛苦更胜过他**痛苦的千百倍。
“干什么?”忽然,外面传来一声怒喝,然后这群人作鸟兽散。
任天华像是一个绝望的人看到了希望一样,立刻爬起来,抓着铁栏说:“警察,他们打人,快把他们抓起来。”
“你们打人了?”
“没有。”众人连忙矢口否认,“是他动手的,他进来就像疯子一样打我们,还辱骂我们。”
警察挥了挥手,制止他,怒喝道:“进了这里都给我老实一点儿。”然后转身就走。
任天华慌了阵脚,忙叫道:“不要走啊,警察,不要走啊,真的是他们打我的。”
“嘿嘿,继续喊啊,再喊老子再揍你一顿,看我们谁熬得过谁。”
任天华胆寒,立刻噤若寒蝉,他明白自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看来只能安安分分地才能度过这一关了。
一个人走到任天华面前,靠在他耳朵边,轻声说道:“有人让我给你带句话,今天这是你强占人家房屋的教训,至于好戏,还在后面呢?”
任天华心中一凛,歇斯底里地问道:“是不是宁凡,他究竟要怎么样?”
“嘿,是谁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们会好好地招呼你,至于对方究竟要怎么样,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去问吧。”说着,他扭头对其他人说:“兄弟们,刚才他敢向警察告状,继续伺候他。”
这次,任天华咬紧牙关,只是痛哼,却没有再大声喊叫了,他知道警察是帮不了他的,只有让这群人出了气,他才能暂时摆脱痛苦。
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