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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常告诉了邱征远，妩媚约自己见面，老邱建议：直接询问妩媚，还有没有卖人肉包子的店了，如果她愿意配合警方，自然有她好处。
“和她做一笔交易。”邱征远说：“行就行，不行以后也没必要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了。”
吴常点头，同时在想：“恐怕我在她身上还会浪费很多时间的。”
董方、万铭也知道了吴常今晚将去赴约，两人嘻嘻哈哈的，董方悄悄地问吴常：“安全套准备好了吗？”
万铭还一本正经地提醒：“多带些，一、两个肯定不够用哦。”
吴常立刻鄙视他们，然后道貌岸然地说：“我是去工作的。”
“切。”那两个人立刻一起鄙视吴常。
不能急了。
做什么，怎么做，我自有分寸，吴常微笑。
他按照约定的时间到了妩媚家。
敲门，开门，全裸，这个妩媚竟然什么衣服也没穿，将家里的窗帘都拉上了，只开了客厅角落中的一处灯，以致整个房间半明半暗，裸体女子赫然而立，十分香艳。
吴常关门，无须任何言语因为此时此地任何言辞都是多余，两人相拥，相吻。
一分钟。
妩媚退出，脸色已由之前欲望满腔的热切转为冷冷，她说：“你变了，你不相信我，总觉得我会害你，所以时刻戒备着。”
聪明，她风骚但又极为聪明，不愧为狐妖。
通过一吻，便可感知眼前男子的心绪、心态。
吴常当然要戒备。
任何人遇到这种情况头脑正常的话，首先都要戒备，凭什么女子就主动的投怀入抱，凭什么好事情就追着赶着找到你。
“我的确不相信你。”吴常毫不闪烁其词或是回避问题，直言：“我查过你的手机通话记录、小区的监控录像还有其他资料，所以我知道那天晚上我走之后，你居然电话联系了三个人类男子，每一小时一个人，轮流到你家，做什么？”
“做完后，凌晨3点左右你又打电话给狼咸平，喊他来。外，一个晚上以一对四够一桌麻将了，你也吃得消哦。”
哈哈哈，妩媚听了，如此放浪的生活，她不以为耻反而大笑，然后转身回客厅慢条斯理地穿衣服。
吴常跟了过去在沙发上坐下，继续说：“我的确要时刻戒备着，你的男朋友，那头狼，太厉害了。他们三兄弟，都是开公司做生意的，老大经营着肉类食品加工厂，老二经营着一家殡葬服务公司而且金陵市最大的墓葬地也由他经营，老三经营的商贸公司主要从温州、广东那边代理一些小商品，从事批发生意。”
“这兄弟三个的生意各自独立，互不相干，还都经营的不错赚了不少钱，才有了挥霍放纵的资本，老三包养了你，老二包养了你妹妹，老大似乎没有包养任何人或妖，但暗地里他做了什么谁知道。当然了他们的厉害之处并不在于有多少钱，公司多么有实力，而是他们的妖能强悍。”
“老大【瘸腿狼】，居然是他们这一土系土狼妖族中的【暴妖】，很可能明年就可以升级为【长老】了；老二【光头狼】的等级是【凶妖】，性情在三兄弟中最为暴烈凶残；老三【独眼狼】的等级是【恶妖】，则最为阴冷歹毒喜欢暗中下毒手。”
“他竟然只有一只眼，我那天都没看出来，回去查资料才知道的，他安装了一只假眼，那是很多年前就瞎了原因不明或许你知道哦，从此之后老三的秉性便更为阴沉冷酷。靠，我能不戒备吗？”
“那你还来。”妩媚的脸色趋缓。
“唉，你的身体，对我很有诱惑力啊。”这句话倒是实话实说。
吴常说着，看她，穿了一条短裤，一件背心，里面都没有文胸，庞大的胸部将背心撑得鼓胀起来，浑圆。
妩媚也看他，忽而瞪了他一眼，说：“想看，那，我给你看。”
她说着说着就俯身弯腰，将自己的小背心拔开露出了里面白乎乎圆滚滚的双球，还晃荡一下，还说：“看啊，看啊。”
随即收起，往沙发上后仰，俏皮地说：“不给你看了。”
吴常笑，这个狐妖妩媚真是肆无忌惮。
“我就纳闷了，这个老三狼咸平干嘛找你啊，这么风骚，他也不怕你给他戴绿帽子啊？”吴常问。
“唉！”妩媚长叹一声，说：“不会总是这样的。”
“最好改变一下。”
妩媚点头。
默默，这一会，这两句对话，一人一妖之间却觉得安然宁静，和谐。
没有欲望。
妩媚笑笑，说：“人类，你好像满关心我的哦，或者你来包养我算了。”
吴常没搭理她，他要说正事了。
“你知道的，我们一直在查人肉包子案，但是没有进展，想请你帮忙。”吴常说：“你还知道其他什么地方在卖人肉包子吗？”
“不知道。”妩媚断然否定，而且神色一变，身体都挺直起来，然后下逐客令了，她说：“你走吧，我还有事要出去。”
恩？
这种断然来得是不是也快太坚决了反而令人觉得她，一定知道。
吴常起身，告辞，走至门口似乎很随意地问了一句：“都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啊？”
“不告诉你。”妩媚说着，神色诡异。
吴常走了后妩媚立刻换衣服，出门，出了小区，经过二十九中穿过白云园小区，径直往龙江菜场那边过去了。
此时将近21点，她似乎不像是去见什么人，而且独自一个，所以很容易令人产生联想。那天，发现人肉包子的那天，她也是独自一个，难道今日她是去另一处更为隐密的售卖人肉包子的地方，去买包子？
谜。
暗影中，吴常一路尾随。
第77章 烤人肉串
夜色中的龙江菜场大门紧闭，然而其门外的人行道上却很是热闹，挨着个的排开了三个摊子，一个是卖烤羊肉串的，一个是卖馄饨水饺的，还有一个是卖炒酿皮的。
不时的有一些年青男女过来，购买，然后就坐在摊子边上的简易桌椅那边吃喝。往往吃馄饨的或吃酿皮的人还喜欢再买一些肉串，因此卖肉串的生意格外好，眼下居然站了好几位在排队呢。
妩媚走了过来，对这个三个摊子不屑一顾，径直向前过街。
街对过的人行道的大树之下暗影之中，还有一个卖烤肉串的摊子，美女过去，选了一大把肉串，摊子的老板赶紧着帮她烧烤。
“靠。”吴常心想：“如果不是妩媚过去，一般人可能都注意不到在那个暗处居然还有一个摊子。”
他此时正藏身于龙江菜场的拐角处，监视着妩媚。
过了一会，肉串烤好，妩媚付钱拿着肉串，走了，边走边吃回家了。
吴常再次跟踪着她回到了曲水文华小区，隐身楼下看到她房间里的灯亮起，甚至可以从窗帘上的投影判断：她在脱衣服了。
到此为止，没有任何异样。
她或许是肚子饿了，或许是馋了想吃肉串了，出来购买，买了吃了，回家，就这么简单？
吴常满腹狐疑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却一点头绪也找不到。
回身漫步，渐渐，又沿着妩媚刚才的路线走回到龙江菜场，走到那几个摊子旁坐了下来，要了一碗馄饨，边吃边观察着周围。
慢慢的，慢慢的，吴常看出来一丝异样。
首先，龙江菜场门口可谓是黄金宝地，这里是周围若干个小区进出的必经之路，人流汇聚之处，同时其门前的人行道也足够宽敞，所以一连三个小摊还有若干桌椅排开并不拥挤，更不影响行人通过。
哪怕再多几个小摊子也可以，顺着排就是了。
问题，那个街对过的烤羊肉串摊子为何在街对过，为何不到这边地势更好的地方来？
因为有竞争因为受到了菜场门口的那个烤羊肉串的摊主的排挤，而不敢挪过来？
或许是，但可能性不大，真的要排挤的话那还不干脆不给他在这一带出现了。
这就是第一个异样之处：卖烤羊肉串的摊子的位置，似乎是故意选在那里，黄金宝地中的三流位置。
其次，吴常看到好几拨人，都是直奔那个街对过的暗影中的烤肉串摊，甚至从这边过来在经过了菜场门口的这个烤羊肉串摊的时候，也如先前妩媚一般，不屑一顾。
之前妩媚来的时候，菜场门口的烤羊肉串摊子前有好几个人在排队，或许妩媚不愿意排队等，所以选择街对过的那家。
但是很明显此时这边没什么人在排队了，但还是有源源不断的新来的人直奔街对过，甚至有的人一边走一边抱怨着：“还要等好几个呢”，却还是过去了。
因为那一家烤得比这一家好吃的多的多，所以偏僻也有人去，所以排队也有人愿意等，如此？
这就是第二个异样之处：街对过位置较差的烤羊肉串的摊子凭什么，那么吸引人。
吴常心中疑窦丛生，他故意慢慢地吃着，掏出手机不引人瞩目的悄悄地对着路人，凡是直奔街对过烤羊肉串摊子的，他都暗中拍照，然后搜索，然后比对。
发觉：有的是妖，有的是人。
这样不行，因为夜晚暗黑尽管有路灯照明还是光线不够，所以有的照片模糊就无法搜索比对，再者从吴常的位置距离街对过毕竟较远，手机照相机是照不清楚的。
所以吴常决定，干脆过去，一探究竟。
立刻三下两下吃完馄饨，付钱。
过街，及近，见那老板瘦瘦高高，颌下还有胡须一绺，正不停的忙乎着。
吴常说：“我要10串羊肉。”
“没有羊肉，去去去，想吃去那边买去。”这个胡须老板瓮声瓮气很不耐烦的嚷道。
“我靠，态度恶劣。”吴常心想，嘴上则说：“那我要5串里脊。”
“恩。”胡须男恩了一声，看都不看吴常一眼，很是不屑，似乎来者不是付钱的顾客而是要饭的在纠缠。
旁边的两位正在等肉串的女孩子瞄了吴常一眼，都悄悄地笑了。
吴常简直想一脚踹翻他的摊子，但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所以压住心中怒火，往边上站了站，等待，然后拿出手机拍照、搜索、比对。
不断的有人来有人走，这位胡须男对每一个要羊肉串的人都没有好脸色，而对更多的人则是和颜悦色似乎那些大都是老客，互有默契。
吴常拿到了5串里脊后又要了5串，被胡须男又是一通训斥：“要的话就一起讲，干嘛分两次，再这样去其他地方买。”
奶奶的，如此对待消费者。
但是这次，吴常却一点也不生气了，他已经看出蹊跷。
通过刚才的手机拍照、搜索、比对，确定那胡须男是一个羊妖。
怪不得他不卖羊肉串呢，尽管妖族之羊与动物之羊相差巨大，但毕竟血脉相承，妖族也是由动物进化而来，况且本相显现时和动物之相无异，所以羊妖自然不愿意烧烤羊肉串了。
这一段时间内来来往往的买肉串的人，90％都是妖怪，只有10％是人类，有的人类更是被羊妖的恶劣态度直接气走，有的更是争吵几句然后离去，羊妖无所谓似乎把人类气走，才更好。
而且其烤肉串时很明显，分两端，妖族的肉串在左端烤，人类的肉串在右端烤，不仅如此就连摊子底下的肉串似乎也是事先分派好的，分成两袋，妖族那端的备货相当的多，人类这端的却很少。
搞什么？
不想做人类的生意？
或者，他其实是在卖烤人肉串，所以不想有人类来打扰他？
吴常乘着等那5串里脊的时间，走开几步，打了个电话给邱征远，问：“晚上在龙江菜场这边卖肉串的羊妖，你认识吧？”
“认识，怎么，他有问题？”
“我正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