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说弗朗斯住的那边是贫民区的话,那么蒙山巷这边就是富人区,虽然也叫做巷,但比弗朗斯那里的巷宽出几倍都不止,而且建筑格局和用料都是弗朗斯住的地方无法比拟的。
这一片都是类似别墅一样的房子,每一家大门前的阶梯都修到水边,像小码头一样,这在弗朗斯的住处几乎不可能,因为在他们的巷弄只有这样的两个阶梯,一边一个。毕竟这种设施多了会缩小水道,而且建筑材料也要多太多,根本不是普通人家能够承担的。
五十六号这一栋别墅与周围建筑差不多,阶梯两边都是供船进出的通道,虽然在威尼斯几乎每一家下面都有停船的区域,但这里的停船区域却是双层自动升降的,当船进去后就会升起来进行保养,避免船的老化和腐烂。
一到地方,张庆元勉力放出神识,当看到屋里埋伏的枪手,而且有近十人手里有冲锋枪,甚至还有手雷时,张庆元就明白这些肯定是为自己准备的。
“看来刚刚的威慑还是没有震慑住这些人啊!”张庆元内心杀机乍现,但脸色却非常平静。
而且,张庆元也想明白了,如果没有遇见自己的话,弗朗斯刚刚即使逃掉了,这次也是有死无生,因为达芬奇的画每一幅都是价值连城,哪怕是黑手党这样的势力,估计也会害怕泄露消息,引来更大势力的觊觎和抢夺。
甚至不用想,所有知道弗朗斯手中有达芬奇画作的人,恐怕都已经死了。
但让张庆元奇怪的是,大厅里面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还有一个年轻的男子,两人被绑在大厅的石柱上,一脸惊惶之色,应该就是弗朗斯的家人,既然黑手党没打算放过弗朗斯,为什么还留着这两人?
但是张庆元并没有思索的时间,在他们的船刚在阶梯前停稳,那扇大门就打开了,出来几个人,为首的竟然是一个青年,这青年眉眼间与大厅里坐在首位的法浓有些相似,应该是他的儿子。
之前在去弗朗斯家的路上,弗朗斯就说过,这次打他主意的人叫做法浓,据说在威尼斯黑手党中非常有权势,不仅如此,据说他还是黑手党在威尼斯负责人的妻弟,可想而知有多大的势力。
以往弗朗斯距离法浓这样的大人物太过遥远,甚至觉得他人还不错,毕竟法浓不时还会参加慈善活动,但通过这一天的时间,法浓在他心里的印象差到极点。
这青年看到张庆元时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他这么年轻,不动声色的扫了张庆元身边高壮的像铁塔一样的乃鹏后,像是忽略掉弗朗斯一样,眼神再次回到张庆元身上,远远伸出手笑道:“尊敬的先生,你好,我是巴布,之前是我们的不对,在这里先向您道歉,为了表示诚意,我父亲已经在在里面等着几位!”
看着巴布一脸笑容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之间有多好的关系,如果张庆元没有看到大厅里的埋伏,恐怕还真以为法浓被自己的手段吓到了,想和解。
张庆元并没有同巴布握手,冷声道:“进去吧。”
似乎没想到自己已经给足了面子,这家伙竟然还敢在自己面前这么摆谱,巴布愣了下就要发作,但想到张庆元的厉害,只好压下心头的怒火,点了点头,挤出一丝笑容道:“既然这样,请进!”
张庆元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巴布的话一样,带着乃鹏和弗朗斯像回自己家,径直朝里面走去。
第592章 年轻人,我劝你最好冷静一点!
看着张庆元竟然如此嚣张,不仅巴布眼中闪过一丝阴沉,跟他出来的几人眼中的杀意也毫不掩饰,不过他们都知道大厅里的布局,在张庆元进去前自然不会轻举妄动。
更何况,这三个人等会儿就是死人了,谁还会跟死人过不去?
巴布看着离开的那名船夫,对其中一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会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巴布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若无其事的跟在张庆元三人身边朝里走去。
虽然神识受伤,但到了这里,张庆元却不敢不一直神识外放,所以,巴布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过张庆元的神识。
巴布显然让这手下杀掉那个船夫,甚至还会去解决弗朗斯家中自己的家人,张庆元抬手射出一丝真元,瞬间进入那人体内。
当进入院门后,门就被关上了,虽然张庆元和乃鹏毫不在意,但弗朗斯却着实捏了把冷汗,只不过已经到了这一步,弗朗斯只能听天由命,更何况他的家人还在这里。
就在院门关上后,张庆元心神一动,刚刚那人立刻脑袋一晕,从阶梯上滚了下去,落进水里。
这突然间的一幕让守在门口的两人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将那人捞起来后,却发现他已经脸色泛青,早就没了呼吸。
两人大惊失色,其中一人焦急道:“怎么办,要进去汇报吗?”
另外一人脸色一沉,毫不留情的训斥道:“你想让我们都死吗,先生他在里面有大事要做,早就说了在事情结束前不准打扰,如果影响了先生。咱们想死都难!”
“那……那他怎么办?”这人脸色一变道。
另外一个人脸上闪过一丝阴沉,沉声道:“反正他已经死了,先把他带到门厅里去吧,等结束了再汇报。”
而此时,在院子里一些黑衣人的注视下。张庆元三人同巴布几人进入大厅。
虽然神识刚刚扫过一遍,知道这里的布局,但真正走进来,张庆元还是为里面的奢华感叹了一下,果然不愧是在意国呼风唤雨的庞大势力,法浓还不是威尼斯黑手党的负责人。就有这种财富,可想而知威尼斯的负责人有多少钱,再想想黑手党的魁首该多有钱。
甚至……伯莱克家族该有多少财富?
虽然张庆元对钱财看的并不重,但也被自己随意的想法给惊了一下,恐怕黑暗势力每一个家族的财富都富可敌国,这是张庆元之前没有去想的事情。
不过这个念头张庆元也只是一闪即逝。随后又看向坐在首位,看到自己进门还没起身的法浓,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这么有钱的一个人,却吝啬的只想用一万欧元来换取达芬奇的画,虽然那幅画在弗朗斯家里就是一个烫手山芋,但却是他们家保存了五百多年的东西,即使再怎么样。那也是传承,也是一个信仰,法浓不能不说无耻到家了。
不过张庆元立刻就释然了,要不是这么无耻,怎么会有这么多财富?
看到张庆元终于顺利的走进大厅,巴布眼中闪过一丝冷笑,不等他吩咐,两边的人就关上了门,而巴布则对坐在上首的法浓恭声道:“父亲,弗朗斯和他的朋友们来了。”
而此时。法浓终于起身,像是才看到张庆元三人一样,哈哈一笑的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巴布到一边去,而他自己朝下面走来。
“米拉!比克!”
弗朗斯刚一进门就看到了被绑在石柱上的两人。顿时眼睛都红了,要朝那边冲去,而米拉和比克也看到了弗朗斯,只是他们被布塞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脸上一片惊恐!
“弗朗斯,先冷静一下。”张庆元拉住了弗朗斯,沉声道。
弗朗斯这时才想起这在什么地方,深深的吸了口气,拳头握的紧紧的,做为一个男人,却不能保护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他感到极度憋屈,但他却不能不听张庆元的话。
张庆元冷眼看着法浓,平静道:“法浓,如果你现在把人放了,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法浓并没有走多远,在离张庆元至少还有七八米的距离才停了下来,不住打量张庆元和乃鹏,听到张庆元的话后,脸色顿时一沉,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冷声道:“饶我一命?哈哈,简直太可笑了!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敢威胁我的人,而且还是一个东方人,我承认你很厉害,但你要弄清楚,这里不是你们东方,这是意国,这里是黑手党的天下!”
张庆元眼神微沉,冷声道:“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了?”
张庆元之所以多说这些话,主要是今天他的神识有不小的损耗,还受了伤,否则他直接杀光了事,但现在周围有几十个枪手,如果同时开枪的话,张庆元倒不担心自己三人,但却不可能一瞬间将这些人同时杀光,一旦有人开枪杀弗朗斯的妻子和孩子,他还真照顾不过来。
一旦管了这件事,张庆元当然要做到稳妥,毕竟他的第一要务不是杀人,而是救人。
法浓的脸色也冷了下来,一脸不屑的看着张庆元道:“年轻人,我劝你最好冷静一点,以免做出让你后悔一辈子的事情,甚至……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但我这个人就喜欢厉害的人,我可以不杀你,只要你和你的这个手下加入我们,我保证会给你最好的待遇,如果你喜欢的话,这栋别墅也可以送给你。”
显然,刚刚张庆元进来打量大厅的眼神法浓注意到了,以为张庆元对这里感兴趣。
说完,法浓拍了拍手,两侧顿时出来三十多人,每个人手里都有枪,全部指着中间,每个人眼神阴沉,目光冷静,显然不是乌合之众,而是真的有战斗力的那种,这种肃杀的氛围立刻让整个大厅都变得阴森森的。
三十多个人举枪对着自己,张庆元感受还不太明显,但乃鹏就感到头皮发炸了,至于弗朗斯就更不用说,已经双腿发颤的站立不稳。
“这么说来,只要我加入你们,你就可以放过弗朗斯他们一家?”张庆元心里冷笑一声,冷冷道。
“像你这么厉害的人,我是非常看重的,既然你开口,我当然要给你这个面子。”
法浓以为张庆元怕了,淡淡笑了笑,挥手道:“放了他们。”
听到法浓的话,立刻有人给米拉和比克松开了绳子,而米拉和比克虽然吓得腿都软了,但还是朝弗朗斯冲去,两人都抱着弗朗斯,失声痛哭,当然,大部分还是被这个场面吓的。
张庆元当然知道这家伙没有这么好心,如果自己不能做出什么承诺,一样走不出这个大厅,所以在这里放不放米拉两人根本没有区别。
不过,米拉两人来到自己身边,张庆元就没有什么顾忌了,眼神一冷正要杀人的时候,大门却突然被撞开了!
张庆元诧异的回头望去,只见一个身形消瘦的中年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冲了进来,而且他的身旁还有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但这女人此刻却眼眶通红,脸上好像还挨了几巴掌,一片红肿,但眼中却闪烁着怨愤的目光。
“你”
法浓刚要发火,但立刻看清是谁,顿时吓了一跳,赶紧迎上去道:“姐夫,你……你怎么来了?”
“啪!”法浓刚冲到那个消瘦的中年人身旁,立刻被他狠辣的一巴掌抽到了地上!
势大力沉的一巴掌把猝不及防的法浓直接扇到地上,法浓捂着脸,满眼都是难以置信之色,不仅是他,大厅里他的那些手下,还有他的儿子巴布都惊呆了,有些愣神的望了望那个消瘦的中年人,面面相觑,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开口。
因为,打法浓的正是威尼斯黑手党的负责人埃利,埃利的心狠手辣比法浓还甚,没人不怕。
“啊!法浓!”别人不敢动,那个美妇却惊慌失措的跑了过去,想把法浓扶起来。
而埃利打完法浓后,却没再继续,立刻来到张庆元身前,赶紧鞠躬道:“您好,请问您……您是不是张庆元先生?”
听到埃利的话,法浓顿时如同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