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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一愣,就见这个老家伙这时捂着肚子躬下身子,一边叫一边倒抽冷气,好象肚子上吃了谁家一掌、或是谁谁谁的飞剑一般,满脸都是痛苦,这时瘫在椅子上一个劲叫唤。
纪召云见他脸色突然苍白,显然正忍受巨大的痛苦,不免大急,叫道:“王道友你怎么了?”
“嘶。”王林一象眼镜蛇示威那样,又倒吸一口凉气,这才咬牙切齿有气无力的呻吟道:“贫道路上来的时候,因为贪吃喝了几斤没消过毒的生牛奶,只怕这时发作了。这个肚子痛得历害、痛得历害啊。哎呀呀!”
一边作万般难受状,一边对杨名挤了挤眼,神色极为古怪。
杨名本来是担心他真有什么不适,这时收到他如此露骨的眼色,马上就清楚了他的用意,王林一肯定是不想跟大伙下山……你想昆仑派精英尽出,他不正好下手偷石头了吗?
可他的眼色也太明显了,杨名一下都不好意思了。你就当别人是白痴啊!
但这事可不能当众提醒,于是他装作没看到的样子,并赶紧配合起来了:“王道兄,我让你要注意一点的,可你偏偏说自己道术高深,百病不侵,这下好了吧,是不是想泻啊?”
王林大呼小叫的说:“哎哟,我得上厕所!你们先说、先说、不用等我!”说着一溜烟就跑没了,直接朝深山才林子奔去。
何蝉声显然是知道昆仑派的厕所在哪儿的,这时见王林一不去厕所朝老林子里钻,不免奇道:“这个死老牛,怎么说泻就泻。跑哪儿去了?”
纪召云讪讪不好解释,一边的人显然不知道杨名跟这个死不要脸的老家伙是一伙的,这时冷冷的哼了一声说:“他素来拉屎是不进厕所的!”
何蝉声目瞪口呆,呆呆望着支客说不出话来。杨名且强忍不住,突然狂笑起来!
纪召云先瞪了自家支客一眼,这才无可奈何的看了看杨名,心下暗想:“毕竟年少啊。遇事不懂克制,幸好王道友不在,不然你这样不给面子往死里一笑,只怕他会生气啊年轻人。”
支客显然是忍无可忍了,这时拼着被掌门责怪也不管了,这时又道:“他在昆仑住了将近三年,有事无事,嘴上便挂着一句话儿。”
杨名强忍住笑好奇的问:“什么话?”
支客恨恨说道:“他说昆仑千好万好,事事皆好,不过好来好去,除了牛奶就是这一点最好,树林子密坡儿多,随地可以往死里屙!”
杨名又狂笑起来,连谭小秋也忍不住了,只笑得花枝乱颤,倒是他们身后的蓝馨蕊,仍然一本正经的听着歌儿,只是奇怪的看了看他俩,有些莫名其妙。
纪召云再忍不住了,皱眉喝道:“清扬,你还不去让妙音子让手下弟子起来,就说我有事吩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多嘴?”
见掌门喝斥,这个家伙就算怨气再大也只能住了口,恭恭敬敬的垂首退下了。
杨名这才忍住了笑,这时正儿八经的说:“王道兄肚子突然坏了,不如我们自己先去,别再等他了如何?”
纪召云一愣,何蝉声也知道这个老牛虽然古怪,但道行是摆在那儿的,他不去自己这一方可少了一个强援,这时便说:“王道友最好热闹,就算拉肚子只怕也不肯错过,不如等他回来再说吧。”
纪召云也了解他,这时点头,杨名不便再说,暗里且想:“他肯去才怪。再怎么说,我们也是费尽心机来你们家偷石头的对吧。”
大家于是又坐回桌前,只有纪召云起身去召集得意弟子了,看来他对这一战看得很重要,并且志在必得。
正在这时王林一哼哼叽叽的从林子深处走回来了,杨名看他那个屌样忍不住又好笑,王林一装作没力气理他的样子,要死不活的走近桌前坐下了。
何蝉声便问道:“王道友你没事吧?没搞出食物中毒吧?”
王林一好象是连摇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时只有气无力的把脑袋晃了几下,声音也比平时变小了很多:“不行了,不行了,老何,我、快要不行了。如果,贫道真要就此于世长辞,你可要给我多送几个花圈外加做道场。”
何蝉声吃了一惊,你看王林一脸色苍白,这时拉了稀回来,颧骨都突出了许多,整个人都憔悴不堪,貌似要脱水快死的样子。
杨名也吃了一惊,赶紧问道:“王道兄,你没事吧?”
“什么没事啊。”王林一恨恨瞪了何蝉声一眼,又对杨名挤了挤眼才说:“道兄很可能要先走一步了,记得来开追悼会啊。”说着脑袋一垂,就趴在桌上不动了。
杨名这才知道他完全是装出来的,这时又不敢笑又忍不住,把个满是担心的谭小秋急得拼命去摇王林一,还回过头来看到杨名的古怪样子,恨他一点也没有同情心。
正在这时纪召云也飞快赶来了,身后还跟着妙音子一些昆仑派高手,大伙看到杨名跟谭小秋围着王林一,一起围了上来,纪召云这才知道王林一很“危险”,连忙让人把他扶进去休息,并找本派医生不提。
忙完了何蝉声有些担心起来,毕竟这个王牛鼻就快“出师未捷身先死了”,也不知这一去是吉是凶,这时默默坐在桌前无语,就听杨名冒冒失失的说:“王道兄病了,我们就不用等他了,这件事可不能再拖了,我们去找那两个妖孽吧!”
好在纪召云并没有把王林一当成至关重要的棋子,加上另有打算,于是点了点头吩咐妙音子:“让同行的弟子们都来前庭,我们这就去找妖魔。”
妙音子点点头,飞快去了。
很快昆仑派的弟子们就都来了,让杨名眼前一亮的是,其中还杂有几个美貌女孩,一个个都穿着紧身的练功服装,因为长期的煅炼,身材自然一个个都没说的,在月光下尤其是灯光映照之下,说不出的漂亮英爽,很快杨名就发现其中一个细腰凤眼的姑娘,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皮肤娇好白晳,柳眉如画唇若含丹,一对妙目不知多会传情,连杨名这种阅尽无数美人的老鸟,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显然在这荒山野岭,这些个少女突然发现一个帅哥,自然也是顾盼留情了,只不过这小子好象挺有女人缘的,身边的美女一个个都不比自己差,还真让她们有点气不过了。
杨名看了几眼,忍不住暗里想道:“奇怪了?这个纪老鬼怎么召得到这么多美女入门,莫非他收女徒弟不漂亮一律不要?”
其实他不知道昆仑派有个降魔大阵,必定要阴阳杂阵,这样才能完整的发挥出大阵威力,而对杨名来说,这小子的概念就是女人除了生孩子做饭,也就管管家什么的,打架本来就是男人的事,女人应该靠边,因此这阵中阴阳的奥妙,非他能明白的。
这时,纪召云亲自又去看了看王林一的情况,王林一看到他来了,更作出气若游丝很可能就要死的样子,连哼的力气也没有了。
纪召去一开始挺担心,真让他死在昆仑派里可难办了,办丧事祭词理由什么的可都不好弄对吧?这时心中焦虑,忍不住亲自替他把了把脉。
王林一装得更难受了,只是纪召云把完脉之后,眉头虽然还紧皱着,但好象似有所知,这时暗里掐算一番,便微微一笑,嘱咐他道:“王道友,贫道看你病情虽然严重,但一时半会还死不了,性命是绝不会有事的,想来阎罗王还不敢要你吧?”
王林一看来要将“装病进行到底了”,这时要死不活的哼道:“真的嘛。纪掌门了,你要还有空闲着,就给我算算命吧。真死不了我也安心了,贫道可还不想英年早逝啊。”
纪召云笑道:“你阳寿怎么会如此短限?照我算的来看,只怕我们去后不久,你就会复原了。既如此,我可得交待你一个事儿。”
王林一要死不活的哼道:“贫道反正这个样子了,你要放心的话,算准了我一时半会死不了就说吧。”
纪召云便嘱咐道:“记住你在这儿,昆仑派就先交给你了,可别让人闹得翻天覆地,可就丢你王林一的面子了,呵呵!”
提到面子的事,王林一只差不跳了起来,有气无力的哼道:“贫道只要有三寸气在,谁敢来这里撒野,要能好好的出去,我倒还真不相信了!”
纪召云这才放心了,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去了你好好歇着!”
王林一也不理他,心下且暗想:“这个老鬼,真是能扒皮到家了,我的戏演得也算真了,拿医院里的仪器也不怕露馅,莫非你也能看穿。可你还要死人当活人用,连病人也不放过,这不分明想让我罩着他昆仑一派嘛。不好不好,不是真看穿了我的把戏?!”
正担心,只见纪召去放心的在吩咐弟子,显然在说遇妖该如何应对的事,心里才松了口气想:“老鬼倒挺会带弟子。清平世道少见妖怪,看来他想带弟子们去增长阅历、历练历练。好演演他昆仑的镇派大阵吧!”
正在这时,杨名显然缠不过谭小秋,终于答应让她也跟着一块去了。带着她跟蓝馨蕊一行就坐在懒懒虫身上,其他人各施法术,昆仑派大厅前风起云涌,一伙人瞬间就不见了。
不久之后,他们很快就来到华中,何蝉声带路,很快就找到了躲在“华山实业公司”一处产业里的华山剑派弟子。
常志鹏不在,只有大弟子贺永忠躺在床上,一干门人都在另一间房,因为本派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大家都没什么话,这么多人呆里边好象没人一般。
贺永忠本来合目养神,这时见了师父跟纪召云,赶紧从床上滚了下来,恭恭敬敬的叫道:“师父,纪掌门。”
何蝉声替他探了探脉,见他伤情己经稳定下来,不免松了口气,这时另一间房的弟子们也过来了,大家依次见过何蝉声跟纪召云,何蝉声正想介绍一下杨名给大家认识,只听傍边有个头发染成黄色的小伙儿也不知天高地厚,显然是看到谭小秋跟蓝馨蕊在场,加上昆仑派又来了几个师姐,一个个都长得漂亮,自己不表现一下挺没面子,这时大刺刺的对何蝉声说:“掌门师祖,大师伯的情况挺严重的,我说他要去打一针狂犬疫苗都不相信,咬大师伯的肯定是条疯狗,真这样下去,最后变成狂犬病可不是玩的。”
何蝉声一愣,打量了他一下,不悦的问贺永忠:“他是谁收入本门的?”
贺永忠一时来不及制止,这时忍不住冲他喝道:“下去!这有你说话的份吗?”
完了才恭恭敬敬的回道:“回师父,他叫罗凯,是常师弟的弟子。”
那个叫罗凯的帅哥显然不太服气,看了看谭小秋和蓝馨蕊满,显然觉得有美人在场,自己被这样当众喝斥很没面子,这时恨恨的退了一步脸都是不高兴,只是也不敢再说话了。
纪召云在一边见了皱眉暗想:幸亏当初门下弟子让我设个分坛到城里我没答应,这些人美其名曰‘于时俱进’,说什么时代在进步,修真界也要进步。什么狗屁,想当初华山剑派虽不及本门,实力也相差无几,弄到今天,门中资产巨万,钱挣得可不比本门少,看看都收了些什么弟子吧。
何蝉声见这家伙当众献宝,只气得不想把这个时髦的家伙当众踢出本门,只是当着众人的面不便发作,这时问道:“常志鹏呢?”
贺永忠应道:“他跟其他师弟们去医院看六师弟去了。”
何蝉声想到六徒弟杨宵只怕伤得不轻,这时脸更沉了,也顾不得面子,这时当着众人的面问道:“那天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把事情原委详细给纪掌门和这位杨兄弟说来听听,我们分析一下,马上去降那两个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