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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位小姐,你们不必害怕这个罪犯的威胁,我会保护你们的人身安全的,对于再恶劣的犯罪,我们都会坚决的予以制止。”卫小宝心里边有点发酸,这么漂亮的女孩还真不多见,这小子竟然一次性带了不同类型的三个!
“看我整不死你!”
“大哥大!这小子想抢你的马子啊!”君子的笑声在杨名的脑海里边响起,满是看热闹的口吻。那些药液已经被君子抛到了脑后,难不成你们人类还会在自己的地界里满世界喷不成?我们老鼠可是生活在地下呀,天生就会打洞!
“没你的事,闭嘴!”杨名正要还嘴,脑中神念一下子把君子给顶了回去,朝着卫小宝吼道:“你说啥啊你!”
“我们需要你的保护?真是天大的笑话!”谭小秋嗤之以鼻地轻哼了声,紧紧圈住了杨名的手:“我是他女朋友,这两个都是他的朋友,我们只不过是出来旅行的,劝你一句,最好马上叫你的人撤了让我们走,省得到时你吃不了兜着走!”
“就是!我们需要你的保护吗?我们是他的朋友,一块出来的。”蓝燕也往杨名的身后靠了靠。
小兰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就拉住杨名的另一只手,还偷瞄了谭小秋一眼,感觉就像是在抢夺杨名一样示威。
“原来你们是窜通一气在犯罪,可惜了你们青春美丽的外表之下竟然是如此的狠毒,竟然协带病毒播放机企图袭击香海市,真的是人不可貌相,竟然和这样的斯文败类混在一起。”卫小宝痛心的摇头晃脑,大做抒情文章。
“我斯文败类?你以为你长得比我帅多少?”杨名忍无可忍,骂出了声。
“岂有此理,你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在机关里边只配给人提鞋明白不?说难听点就是捡破鞋的!”卫小宝当场粗鲁了起来,顺带连谭小秋也骂上了。
“你。”谭小秋脸都气红了,嘟起嘴咬牙瞪着卫小宝。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你?啥叫提破鞋的?”小兰也看不下去了。
“不用和这种人一般见识。”蓝燕却不以为然的说。
而他的手下也是满脸愕然的看着他们这个上司,怎么这样一付德性,咱堂堂香海市的特警队什么时候也开始收垃圾了?
“你才是猪,哦,我说错了,你不是猪,是猪的排泻物。”杨名本来就是个痞子,眼见非得生事不可,干脆和卫小宝对骂了起来。
“说他是猪纯粹是侮辱了猪。他不配!”谭小秋气脑的插了句。
“是哦杨大哥,你要小心猪猪们来找你拼命哦。”小兰捂嘴皱眉,和杨名配合得十分默契。
“要是他是猪,这世界上的猪们恐怕都会为有这种同类而羞愧的去自杀了。”蓝燕却一直当卫小宝不存在,只顾逗着君子偷笑着。
“趴!咔嚓!”一声脆响,杨名头一低就躲过了卫小宝的拳头,接着狠狠一脚踢在了他的胯下:“呵呵,我虽然不会功夫,不过对付你还是有剩下的。”卫小宝顿时脸上青筋鼓起,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你们发啥楞,给我抓住这几个罪犯!”卫小宝见手下们全都衣冠不整的在发笑,有几个甚至干脆取下了防护服的头罩在那里夸张地笑着,于是愤怒的从嘴巴里边挤出了这几个字眼。
虽然不愿意承认眼前这几个人就是罪犯,可是警察们见到这人竟然敢动手打人,再说了,这头头都已经下令了,那么便得服从命令,顿时如狼似虎的朝着杨名扑了过来。可奇怪的是一靠近他的身边警察们就象失去了自我控制般对着身边的人大打出手,场面顿时混乱了起来。
“不准动!”外围的警察见势不好全部举起了枪对准了杨名。杨名的控制范围也才几米而已,不得已停了手,顿时被十几个警察给牢牢的压倒在了地上。
“我告诉你,你要是抓了我们小心后果!你的头头是谁?叫他来见我!”谭小秋见场面已失去控制,忙说道。
“头头?我就是头头,这里我说了算,少罗嗦,给我把他们全部带回去!”卫小宝看到罪犯终于被制服,黑着脸指挥着数百个防暴警察把这群嚣张的犯罪份子给押回了香海市的特警队基地内。
第九章 防暴警察(1)
而站内,杨名他们乘坐的那节卧铺车已经拆得几乎可以返厂重新生产了,然而却还是没有发现那只和猫差不多大小的老鼠,到底那只生化老鼠藏到哪去了?
那些进出香海的列车在晚点两小时后终于通过了这个小站,看到的是一个透明的玻璃圆环围住了一节破破烂烂的车厢,只是那节姑且还能够被称为是车厢的东西上面还有许多穿着防护服的人在检查着什么。这也成了各国间谍们关注的焦点,而这起意外的事件竟然最后抓住了其它几个国家的王牌间谍,这也可算是给这次事件带来的唯一的一点喜讯了吧?
而香海市,现在卫小宝正在四处张罗着打电话。
“我已经调查过了,有一只比猫还大的老鼠现在不在车厢里面,现在我已经收队了,不过需要更多支援……对对……我已经将案犯控制住了……对对……那个案犯已经被我带到了基地里,专门给他开了一间隔离室……对对,那屋子里连只蚊子都飞不出去……对,他们手上还有一只鼠,看到那只鼠的时候还在流鼻血和流口水,一看就是那种带毒的物种……对对……那只鼠现在还在他们手中,因为不敢强行的抢,案犯中有两名女性……当时现场有两百多名没有戴防护面罩的特警,怕强抢的话他们将老鼠象炸弹一样抛出来……对,现在需要紧急支援,找到那只大鼠……”
难道在途中的时候,这只老鼠已经从窗户跳走了?那样的话,岂不是全国都要引起一阵恐慌?在把情报汇报给上头后,在一次又一次对列车长以及那个报案的列车员进行询问之后,所有人都有一种大难将至的感觉。
鼠疫?!那可是曾经夺去过数以千万计的人的生命呀。
现在,那个列车员其实已经知道事情弄大了,由于自己的嫉妒心,由于自己的小鸡肚肠,可是,现在也只有硬挺到底坚持说那几个人是恐怖分子了,要不然,只怕自己的后半生便只能在铁窗之中度过了,那自己花样的岁月,自己每天都泡牛奶浴洗花粉弄出的满身的香气就全没了。
本来指望在列车的软卧服务能够钓上个金龟,只怕以后自己变成满身皱纹的老太太后就也再没机会了,自己可是被称作是这趟列车的“车花”呀,唉,那个帅哥,谁叫我进你车厢的时候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呢?你哪怕只看我一眼,不就没有眼前这一档子事情了吗?这个列车员把一切过错都归咎给了杨名。
而香海市也因为卫小宝的轻率,即将大祸来临。
支支王此刻正意气风发的带着鼠族的大部队浩浩荡荡的朝着香海市开去,一路之上大军开过之处鸡飞狗跳,全部被黑色鼠龙给犁了一遍。为了不引起人类社会的正面恐慌,支支王这只四大飞鼠,八大金刚,十几万只各类五花八门的怪鼠,红狐鼠、大耳鼠、无尾鼠、青皮鼠、蓝皮鼠、银鼠等等组成的护驾团的队伍还是特意走的山路。由于有树木的掩护,因此这支大部队竟然没有被天上的卫星发现。
虽然已是刻意避开,可毕竟是鼠多势重,一路上所过之处不但是把山林里边的动物们全部吓飞、吓跑,更因为鼠类要磨牙的坏毛病而把经过路上的草啊啥的给啃了个精光,更是因为吃饱之后在路边随地大小便的鼠类坏毛病,而留下一条数十公里长的臭气熏天的特别长道,顺带吓晕熏晕了几十户住在山里路边的农民伯伯。
因为抄的是近路,再加上支支王由于心系资格赛怕晚了怕没了机会因此连夜赶路,此刻支支王的大部队竟然已经先于杨名他们来到了香海市的城市边缘而走在了杨名他们的前边。而这一路上它们也听到了几件人类中怪案子的传闻。
“啥,你们说最近M市付近那儿出现了不少死状怪异恐怖的尸体?有的还被人给吸干了精血?”支支王听着一休的汇报。
“可能是别的妖怪干的吧。”双休诺有所思。
“老大你不知道,那血案现场可恐怖了。”三休想起那个传话来的老鼠的描述,身体还在发抖。
案发的那间小屋里充满着血腥和腐烂的臭味,苍蝇们嗡嗡的在屋内飞舞着。屋里边的床上躺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尸体上的血不断的从床上滴落,血染红了整个床单,筋肉和血污一起杂乱地扭曲在一起,有些地方可以看见内脏,骨骼零碎地突出体表,象是被人给用大力扭成了麻花。
另一具尸体躺在床下,只有头部是完好的,临死时惊愕莫名的的表情写在他的脸上,身体早已经干巴得不成形状了,碎裂的到处都是窟窿。半边脸已经被压扁,苍蝇正不断的往他张大了的,被血污嘴凝住的和鼻孔里钻。
旁边上的那具尸体更惨,两个眼眶全是空的,眼珠被挖了出来,白色的脑浆不断的从眼眶里边流出,鼻子耳朵全部撕掉,牙齿也被拔光,舌头断成了两截,上半身从喉咙处开了一条大口子,内脏流了出来,骨头寸寸折断,而下半身则被某种怪力给踩了个稀巴烂,墙壁之上好象还写着血淋淋的两个大字,看上去就象是某个人的人名一般。
“吱~~吱~~恩哦~~~呕,咳咳!行了都给我闭嘴!这些人类的事关咱们屁事啊!吱!”支支王正在努力的昂首吞着一个生鸡蛋,一听三休竟然汇声汇色描述起那人类的血案现场来,纵然以它鼠王的心理承受力也无法忍受,鸡蛋吞了一半差点被噎死升天。
“是是!没咱们的事,前进,继续前进!”一休一看不妙忙踢了抬轿的鼠一脚,示意它继续前进,这场关于人类中近日里连续发生离奇血案的讨论才被停止了下来。
灰皮跳车逃出后本来正在头痛去哪找能够救杨名的支支王的大部队,谁知跑出不到15里开外就闻到了那几十公里之外的鼠屎惊天臭气,一路循着这气味寻去,等进了山林看到那无穷无尽,光秃秃一大片象狗啃过似的、臭屎遍布两旁的特别长道时顿时傻了眼。接着嗅了几嗅便顺着这条大道一路追去。
“报。老大,爱华鼠王从后面急匆匆的追来了,好象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大吱从部队后面急急的赶了上来。
“啥?爱华他们不是和大哥大一块的吗?来我们这做啥,快叫上来!”支支王从24只强壮鼠抬的大轿上下了轿,轿鼠们都长长呼了一口气,这支支王,还真不是一般地重!
“老大,不好了!大哥大和他的女朋友们还有君子全被人给拿枪包围了!几百号人的警察啊!救……救人啊!”灰皮从后面跑上前,对着瞪着它的支支王说道。
“大哥大犯了事?怎么了他们?”支支王忙问。岂有此理,竟然又有人找杨名的麻烦,这还了得?不过这大哥大也太会惹事了点吧?一刻也不消停!
待会杨名挨个枪子啥的自己岂非要难受死?指不定会象一部电视上的那个双胞胎中的一个死了另一个也就会痛成了白痴吧?
上次那海边事件杨名心情痛苦的一刻就让自己跟着灵魂痛苦了半天,这点支支王可是记忆尤新。
“不知道啊,我逃出来时听车上的人说,大哥大带的我和君子是病毒播放机,估计他们被人给抓起来了。老大啊,这可是对咱们鼠类的天大污蔑和诽谤啊,你可得替我做主啊。”灰皮苦着脸哭诉着。
“岂有此理!咱们鼠类啥时成病毒播放器了!”
“就是就是,咱们只不过是爱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