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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个企业呀!”那女人显然是看不起了。
“企业怎么了?我告诉你,国家部级的副部长大不大?”
“不小,拿他吹什么,你挨得着吗?”那女人仍然是不屑一提的架子。
“才在他的厂子里当个副总经理!得了,不跟你说了,我得休息了!我还得保护我爱人呐,现在不休息好可不行!”
接着响起悉悉嗦嗦的声音,我头上的铺位不停地颤抖,我知道,那男人已经上了床了,那女人似乎还没动地方。
“怎么,你怎么还不上去呀?”
“你吹了半天,是不是指他呀?”看来两个人可能是在看照片。
“是又怎么样?”
“吹大了吧,一个小娃娃?还跨国公司的董事长,大概连工作还没有呐!你是干什么固定工作的?”
“现在还没有?”
“看看,漏馅了吧?那你们吃什么?”
“当然是走着吃了!”
“什么意思?”
“边干边吃嘛,这都不懂?不像你,属于躺着吃的那种!”
女人知道不是好话,气得口结:“你,嘴太黑了!你们一个月挣多少?”
“不一定,有时是几十,有时是几百!”
“几百?还不够我吃一顿大闸蟹的呐!”
“你的肚子也太大了吧?几百亿美金的大闸蟹你一顿吃完?妖怪呀?”
“几百亿美金啊?”那女人吃惊地喊了起来。
“嘘,没看灭大灯了吗?该休息了,你快走吧!”
女人开始往上爬了,但边爬还在边说:“上次碰到一个到我们县买稀土的日本女人就够能吹的了,说他老公手下有几百家大企业,我们就说她有神经病,今天蹦出来个更能吹的,让她跟横路敬二凑一起准行!”我上面的铺又晃动起来:“搂着人家,其实这更好,怎么睡都不显眼!哎,你脱了睡呀?你摸摸,我可是全脱了!”
“又想爽歪歪了?”是那男人压低的声音。
“当然了,陪你出来,你不就图的这口吗?告诉你,回去我就住进你家去,当个女人,晚上没人搂着,真委屈!”
“再等几天吧,老李要调走了,正在关键时候!”上铺一阵晃动,接着开始了规律性的晃动起来,片刻,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压抑的喘息声开始响了起来。但时间不长就都老实了,只剩下两个人粗重地喘息声。
“爽歪歪了?”
“嗯!你还没感觉出来呀?你也是吧?”
“嗯,这偷偷摸摸的感觉,没想到更刺激!”
“嗯,那女人倒挺漂亮!”
“怎么,想弄到手了?”
“说啥呐,我这一年多不就围着你转吗?上回那日本女人,都说漂亮的出奇了,我都没打她的主意!”
“嗯,你是没敢,她带着的那几个小丫头,都不是吃素的!而且市里明令让高规格接待,说她的男人是国家重点保护的企业家,你敢去动吗?”片刻,两个人都响起了鼾声,一粗一细,一呼一哧,搭配的倒不错,看来也是老鸳鸯了。
我知道他们说的是秀子,厂子大规模发展了,我们在那里建了家厂子,专门开采稀土,娘的,还他妈的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找死啊!
我旁边的铺上的女人又说话了:“老人家,你要上去啊?”
“是啊,从这上车,买卧铺太难了,这不,给个上铺,还是照顾老人!”老人说。
那女人起来了:“你上我这躺着吧!”
“你上去啊,不好上啊!”老人不好意思地说。
“我也不上去了,上我爱人那委一下儿有了!”说着人竟过来拨拉开我了:“哎,往里点,转过来,搂着我!”
我吃了一惊,怎么冲我来了,真是神经病啊?我转过身,睁开眼,借着微弱的灯光,我这才看清,站在那里的竟是那个叫雯的小姑娘。
我刚要张嘴说什么,她的小手堵在了我的嘴上:“听话,往里动动,把这胳膊伸过来!”扯着我的胳膊拽直,撩起被,钻进了被窝,背对着我,先把个只穿着个短裤的小屁股委进来,贴在了我的下身,头枕在我的胳膊上,把我的另一只胳膊拽过去,搭在她的身上,然后盖好了被,声音稍高地说:“当个女人,天天让爱人搂着,真幸福!”
我蒙了,低声说:“你怎么来了?”
“小姨让我来保护你!我也想跟你走一走,到北京求雨宁姐帮我攻攻难关,再到美国去看看琴妮姐的后期制作。”
“胡闹,她那怎么办?”(|。。)
“放心吧,我从爸爸那要来个女连长,我跟她比,十回我就能赢一次,比我强多了,人又长的漂亮,是你喜欢的那种,给你来个预备役!”
“你胡说什么,快出去,这像什么话?”
“你让我在她面前丢面子呀?”
“噢,核着你是拿我开吹啊?”
“她太扬帮了,一个当二奶的还这么吹,我这当十三奶的不更得吹了?反正吹牛不上税,谁怕谁啊,拣愣的吹呗!”
“你怎么成了十三奶了?”我不解地问。
“你装什么糊涂?你现在名下是五个女人,凌晓田名下四个,外加一个秀子、一个爱莉娜,一个琴妮,到我这不就十三个了吗?”说着手伸到我的屁股上竟掐了一把。
我急忙说:“你才多大,就想当我的女人,再说,我可是对你没一点感觉!”
她哧地一声笑了:“没感觉?你骗谁呀?我刚看见你就知道你喜欢我了,你那眼睛看人就带着个钩子,钩人心,钩人魂的,现在我更知道你喜欢我!”说着手摸摸索索地攥住了我的那个硬东西:“都支起大炮了,还叫没感觉?你是不是连起来才叫有感觉啊?来吧,咱们也来个爽歪歪吧!”
我急忙把她的手打开:“小丫头,再胡闹我把你踹下去!”
她更厉害:“你敢,你再凶我就把它吞进去了,我就说你强奸我了,我看你还有什么脸当董事长?”别看她说的厉害,但手还是老实了,只是把我上面的手摁在她那突起的蓓蕾上,吃吃地偷着笑。
“你笑什么?”我低声问道。
“我笑他们俩,还说是爽歪歪,才爽个头儿就歪了,有什么意思,你看看你和我小姨,爽的惊天动地的,闹了足有俩钟头,才歪了歪,那才叫真正的爽歪歪呢!肯定爽起来过瘾,歪起来舒服!怎么样,现在就让我尝尝吧,那滋味,保证是一流的棒!”
第三卷 雄起 第一八〇章 漂亮的妙手女郎(上)
我气得刚要往外推她,她却拽着我的胳膊以蚊声说:“别自我感觉良好!我没那么贱,非要傍你这大人物!我是说给上面那位听的!没听见她的呼吸开始急促了吗?她准备行动了!”说完声音稍提高一点说:“睡吧,我都困的不行了,今天你也不知道咋这么能疯,到现在人家的腰还痠痠的呐!”说完稀哩哗拉把被扯了扯,然后就不动了,片刻,响起了香甜的鼾声。
我听了半天,中铺那两位都睡的颇香,刚才那顿折腾,两个人肯定乏了,早去会周公了,还能行动个屁,纯粹是找藉口!
倒是上铺那位的呼吸多少有点急促,是故意在装睡,难道她指的是那人?装睡干什么?杀手?不能啊,我轻装简行,就拎着个黑布兜上的车,他怎么会盯上我的?怎么看我也是个穷学生,不值得他下手呀?是不是刚才小丫头海吹露了底?不能,连中铺的那位都说她是横路敬二一伙的,谁能把她的话当真?除非他神经也不正常了!而且,我根本就没感到一丝杀机呀?这可不是吹的,我的感觉还是挺准的!
上铺那位开始往下来了,看似挺笨拙的才下了两蹬梯子,人就差点摔下去,人抓住中铺位和过道上的行李架才稳住身子,人站那惊惧地喘了半天,才又开始往下走!绝不是杀手,看那笨样吧!
我突然闻到一股幽幽的香气,像幽兰,似茉莉,是体香!小姑娘?哦,要上卫生间?咦,怎么真的有一丝危险意识呐?但绝不是杀手那种,应该……应该……我也说不好!
雯突然伸手抓住了那小姑娘的胳膊,把她顺手一拽,人倒在了雯的铺边。
那人另一只手回手向雯抓来,雯一把又给擒住,把她往后一拽,我才看见,被雯先抓住的手里竟拎着我那黑布兜和一个漂亮的小皮夹子。
雯低声说:“把兜子放回去,把皮夹子送回去,到你铺上接着睡,有什么事,明天姐帮你解决,干这个,救不了急,还容易毁了你一辈子!”那姑娘嘴一憋要哭,雯低声喝道:“哭什么,你想去蹲大狱啊?快,听话!上去,什么也别想,给我睡觉,再乱来,我把你送给警察!”
那小姑娘点了点头。
雯松开了手,戴上个薄薄的白手套,拿过那小皮夹子,打开看了看,里面是一沓子人民币大票,一个男人的工作证,一张牡丹卡,她拿出个小手电照着那些东西,眼睛扫了一遍,又把东西重新放进皮夹子里去,然后递给小姑娘,低声说:“这点钱根本解决不了你的困难,而且你动了就在你的心里染上了墨汁,也许一辈子你都洗不掉,还是送回去吧!世界上的路有千万条,有的路,你永远都不能碰,那是条不归的路!去睡觉吧,姐会帮你的!”
说完,重新躺进我的怀里,对小姑娘看也不看了。
小姑娘站那愣了片刻,把我的包重新放在行李架上,然后把着梯子迅速上了上铺。躺下后,不一会就响起轻微的鼾声。
雯翻过身来,胳膊搂住我的腰,把脸几乎贴到了我的脸上,喷着暖暖的香气,也安稳地睡着了。
她就不怕那小姑娘重新作案?不怕她跑了?我现在才知道,那小姑娘刚才下铺时在梯子上晃了一下,是故意的,是在拿中铺那男人的钱包,刚才她飞快的上去,不知道把钱包还了没有?
雯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那小姑娘有难言之隐?她怎么知道的?心够细的,心眼也够好的,难怪在家里是几百孩子的大姐大,有点道行!
我渐渐闭上眼睛,瞌睡虫爬上来了,自己也在氤氲的香气里进入了梦乡。
醒来,雯已经走了,只有我自己在铺上睡,但那淡淡的体香气息还在,应该刚走没多长时间!
抽泣声?是上铺传来的。那小姑娘在嘤嘤哭泣。
“哭什么,有我呐!你什么也别说了,下车就跟我们走,剩下的事让我哥去处理吧!放心,他是个好人,这辈子难找的好人,我是赖也赖上他了,你也别离开他!”是雯的声音,她竟跑到上铺位和那小姑娘睡进一个被窝了,而且在当一名教唆犯!
“哎,你的钱包还在吗?”是中铺那女人的声音。
“怎么,你钱不够了?”男人庸懒的声音。
“不是,我做了个梦,好像你的钱包被人拿走了!”是那发贱的女人说的,怪,女人的第六感有时真的解释不清楚。
男人悉悉嗦嗦地翻东西,半天才说:“这不好好地放在兜里吗?大惊小怪的,梦也信!我还梦见你给我生孩子了呢,哪呢?”
“这次正在危险期,就我们这么疯法,没个带不上的!有就有呗,反正你得养!”
我有点佩服那小姑娘了,往上铺爬的飞快,什么时间放回去的,难道真是位妙手先生?那怎么还栽进雯的手里了?雯怎么还说有什么事儿她帮助解决呐?
我去洗了脸,回来见雯和一位十六、七的小女孩坐在我的铺位上,雯正给她梳着那油黑的长发。那小姑娘长得极漂亮,细眉大眼,琼鼻小嘴,抿嘴一笑,两个浅浅的酒涡显露出来,好一个美人坯子,和雯恰似一对小姊妹。但她的眼皮有点红肿,显然是刚才哭的。看见我,她难为情地低下了头,脸倏的红到脖颈,嗯,知道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