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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渐渐的黑了,我们才在大山的悬崖边把后面的车甩开,可这时油表上的指针告诉我车里的油已经没了。我急忙下了车,转到姑娘那面,她完全瘫在了车上,我一伸手,她就扑进了我的怀里,浑身哆嗦得像在筛糠。我拍着她的肩膀说:“别怕,我们已经把他们甩开了!我把车给推到山下去,把他们吸引在这里吧!”
我重新打量了一下汽车,真有点舍不得,这车太好了,自己这辈子再也开不上这么好的车了!打开车门,我把那一男一女拽到了前边,那小子的手上还扯着个墨绿的小老板箱,挺沉的,我把小箱拿下车,放在脚下,又从他的兜里掏出个小皮夹子和一把袖珍手枪,顺手都揣进了自己的兜里,又扯下女人身上背的小坤包,然后把门关好,把车往山涧下一推,轰隆一声,接着是惊天动地的一声爆炸。
坏了,爆炸把警察引来了,不远处响起了警车的叫声,我急忙抱起姑娘。
现在天已经黑得对面不见人影了,脚下根本没有路,我抱著那姑娘,手里拎著那小箱,趟著树丛和荒草狂奔起来,突然,忽悠一下,我和怀里的女人一起朝下坠去……噗,跌坐在一个黑洞洞软绵绵的地方。
第一卷创业 第三章 你把眼睛闭上,我要嘘嘘!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偷偷地笑了:原来是掉进枯井里了!
我刚想抱着姑娘跃出枯井,却听到了稀里哗拉的脚步声,接着传出一个人的说话声:“老大,你怎么样,还能挺得住吗?”
“脑袋还有点轰轰的,直转悠,总想吐!他姥姥的,哪蹦出这么一个傻小子,一会儿像个病秧子,任打任踹的;一会儿像个野牛,狂的谁也拽不住!我给了他三枪还这么狂,磕药了也没这么拽呀!”
“他俩刚才肯定跟汽车一起掉到山下摔死了!咱们过去看看吧!”
“胡闹,现在那里都是警察,你还敢往上凑,找死啊?我们先在外围搜搜吧,只要没看见尸首和那小箱就得给我找,养孩子不能让猫给叼了去!不抓住那丫头,我们就斗不倒凌氏企业!不找到那个小箱子,我们这几个月就白忙了!”那个公鸭嗓的声音恶狠狠地说。
稀里哗拉,附近都是脚步声……我颓废地坐在了地上,挨着那姑娘,靠在了井壁上。
突然一丝光亮在上面闪了一下,我急忙搂着姑娘站起来,把她贴在了井壁上,躲开了那道亮光。
“少爷,这有个枯井,他们是不是在这里呀?”摇晃著手电光的人在问。
公鸭嗓说:“你他妈的不会打两枪看看!”
砰砰砰,井里响起了刺耳的枪声……
妈呀,子弹钻进了我的屁股里,疼得我浑身冒冷汗,差点喊了出来。
“有人吗?”上面那个公鸭嗓的人在问。
“屁也没有,这么黑的夜,他上哪发现这个井啊!”拿手电乱晃的人边回答,边撤走了那讨厌的手电光。
“走吧,在这周围再看看,今晚不能撤岗,我总觉得那俩人不会死!”那公鸭嗓的人说。
稀里哗拉的趟著草树走动的声音越来越远了,我终于松了口气。可人却动不了啦,后面疼得钻心,血把裤子都溻湿了。爷爷教的东西也不知道管用不,我本能地盘腿坐下开始运气止血。
……
姑娘渐渐地自己站直了腿,把个喷着热气的小嘴凑近我的耳朵边低低地说:“他说你是野牛,嘻嘻,是够野的,也够牛的!可你刚开始为什么那么衰啊?我寻思你要挂那里了!”
“人家早就说了,我是‘卖东西没店铺,做买卖没本钱,出一身臭汗,挣回半碗饭’的衰商一个,想倒点鱼挣个上学的钱,还赶上劫道的了,你说,能不衰吗?唉,别说我了,你怎么让他们给盯上了?”
“我今天要去东莞谈笔生意,谁知道他们怎么知道了?车让他们打趴了,我的两个保镖都死在那里了,幸亏你把我救出来了,要不然我就惨了!”
我岔开话头:“这小子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么霸道啊,没王法了?”
“他应该是金虹集团的王金虹的儿子王滔,他可能是和我的一位堂叔联手想霸占凌氏企业。爷爷前几年没过问公司,这个堂叔在内地下岗没地方去了,找我们来了,爸爸把他留下了,谁知道他是个内奸!我老爸、老妈三年前出车祸死了,爷爷才回来主持了公司,他怀疑是这个堂叔害了我父母,就撤掉了堂叔的一切职务,立了我弟弟凌小天和我为继承人,这次大概是他的妻侄吴铭出卖了我,要不然他们不会掌握我的活动路线!”
我后面疼得直抽凉风,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姑娘开始还老老实实地贴在那里,后来听听没动静了,就开始扭动起身子,片刻就把我的小弟弟给唤醒了,在她后边支起了大炮。她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嘴里气愤地骂道:“野牛,快把你那破东西收回去!要不然我再不理你了!”
血止住了,或许是运气的结果,也可能是创伤不大,自行凝固。我一面急忙离开了姑娘,一面说:“我想止住血,你总动什么?我是个男人,你那么揉搓它,它能没反应吗?”
她吃惊地说:“止血,你怎么了?我看看?”
丫的,屁股能让你看吗?我淡淡地说:“没什么,刚才跑时被什么蹭破点皮,这么黑,你能看见什么!”
“谁让你把我摁在井壁上的,冰凉的!”她松了口气,嘟哝着坐到了地上。
我没再理她,自己摸了摸伤处,子弹只是在屁股上蹭了个沟,没伤怎么的!血已经止住了,但丝丝拉拉的还是挺疼的!
姑娘开始还听安静,但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喂了一声,声音中似乎有一种很害羞的感觉,用极忸怩的声音来了一句:“你……你把眼睛闭上,我……我要嘘嘘!”
我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但感到她的腿夹紧了,我才突然明白了,她要小便!唉,可惜这井里屁大个地方,我躲没处躲,藏没处藏的,出去避一下,真要招来“鬼子兵”,大家都得被咪西!我只得说:“你再忍一下吧,他们走了就好了,我可以躲出去!”
她不出声了,我们沉默了起来。过了几分钟,她又低声说:“我忍不住了!我真的忍得好辛苦!”
我想了想说:“那你就在这方便吧,我不会嫌弃的!”
她立刻骂道:“野牛,不是让你闭眼睛吗,你怎么还睁着眼睛啊?你是不是想占我的便宜,人家够倒霉的了,你……”下面的话她说不出来了,接着传来悉嗦地解裤子的声音和急冲冲的流水声……
其实,我的脸早转过去冲着墙壁了,她刚才纯粹是虚张声势,那嘘嘘的声音和那气味还是让我血脉贲张……
突然,我们脚下的枯叶又响起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姑娘立刻紧张地问:“这是什么动静?”
我想了想说:“大概是蛇吧!”
她“啊”地一声低叫,迅速提起裤子,然后扑进了我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嘴里急急地说:“野牛,快把姐姐抱起来呀,千万别让蛇钻进裤子里来!”
第一卷创业 第四章 吻着她,我整个人都在飞升!
我迅速把她抱了起来,她惊恐得浑身直哆嗦,像风中摇摆的小草,让我心疼;她的那份柔软,那股淡淡的兰花香气,那份温热,又让我沉醉迷恋。
我抱着她,就那么站了足有两个钟头,腿站酸了,手累麻了,我才说:“姐,那蛇可能走了吧,我们坐下吧?”
她没吭声,但胳膊却把我搂的更紧了。
我抱着她坐到了枯叶上,刚往那墙上一靠,伤口那钻心的疼就让我浑身直冒凉风,手刚好碰到了小箱子,我把它扯到背后,垫在伤口外,才免强靠到井壁上。
我在这折腾,她也松开了搂着我脖子的双手,扯着我的胳膊,把头放上去,轻呼小鼾地睡着了,阵阵醉人的香气立刻把我轻轻地融进了温馨的环境里。
搂着她,我心里暖暖的,我晕晕乎乎不知道也在什么时候睡过去了。醒来,一缕阳光从上面的野草的空隙里照射下来,井里照得亮了起来,我看见她那几乎透明的鼻翼在轻微的歙动,红润的小嘴在微微的蠕动着,似是在品尝着什么美味,脸上挂着安详、宁静地笑容,似是已经忘了我们经历的险恶,忘了她受到的磨难,忘了我们身处的环境……
看着她那白里透红的娇靥,我突然产生一种想亲吻的欲望,我忍了又忍,直忍得我浑身哆嗦起来,我才附下身,慢慢地把嘴贴向那红润的地方……随着距离的接近,她那呼出的热气已经扑到了我的脸上,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里。我感到了兴奋,紧张,恐惧,还有羞耻……
我在人鬼交战了半天,终于还是把嘴贴到了那柔柔的娇唇上,立刻一种麻酥酥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传遍了全身,我整个人都在飞升,飘飘荡荡的,爽得我无法形容。
她的身体轻轻地动了一下,吓得我急忙抬起头,看见她轻蹙了一下秀眉,直到她又睡了过去,我感到自己那扑通扑通狂跳的心才算重新回到了胸腔里。
她安静了没有几分钟,那长长的眼睫毛就急促地跳动起来,我知道她可能是要醒了,我忙闭上眼睛,开始假寐。果然,她身子扭动了几下,嘴里惊愕地呀了一声,然后推着我的手说:“野牛,松开手,你把人家搂这么紧干什么?”
我假装被吵醒的样子,睁开眼问:“你吵什么啊?你睡觉不老实,我不抱紧点,掉地上被蛇咬了怎么办?”
一听说蛇,她紧张地支起上身朝四面看看,然后放心地说:“有亮光了,蛇不会出来了,你快松手吧,姐姐得活动活动了!”
我松开手,她扶着我刚站到一半就哎呀一声猫著腰,疼得紧蹙着秀眉不动了,我急忙上前去扶她:“怎么了?哪伤了?”
她把我一推,瞪着我说道:“哪也没伤,腿麻了!你还不上去看看,他们走了没有,我们不能总困在这里呀?”
我急忙把身子撑成大字,手和脚一上一下的倒动,上到了井上,趴在地上看了看四周,没看见人,我又细心的搜索了一遍,还是没发现什么人。
我回到井下说:“没发现什么人,我们走吧!你趴我身上吧,我把你背上去!”
她瞪了我一眼,自己也学着我把身子张成个大字往上爬,但立刻摔到了地上。
我走到她前面,蹲下身子说:“还是我背你上去吧!”
她顺从地趴到了我的后背上,虽然碰得屁股的伤口针扎般地疼,但那柔软的双丸紧贴在了我的背上,还是美得我……
哎哟!我疼得大叫起来,她的两排尖利的贝齿一齐扎进了我左肩部的肉里……
我疼得浑身颤抖起来,血顺着肩膀流了下来,她才松开嘴,吐了一下嘴里的血水,恨恨地说:“野牛,这是给你偷吻盖的印章,你记住,我的初吻是被你偷走的!”
我晕了,原来她早知道了,可当时她为什么没反应啊?我笑道:“吃饱了吧,可惜没有作料!”
她死劲儿拧了一下我的耳朵:“臭野牛,你寻思我是吸血鬼呀?发什么呆,还不上去看看?”
没办法,我只得手脚并用朝上爬去。
上到井上,我把她放到草地上,轻声说:“别出声,这附近可能还有他们的人!”
我趴在地上,运起神识搜寻了半天,我终于确信没人了,又回到井下取出小老板箱,然后重新背起姑娘朝回去的路飞跑起来。
她一双雪臂紧搂着我的脖子,低声说:“臭野牛,你的手机呐,赶紧给家里打个电话,让他们来车接我们啊!”
我一愣:你说得轻巧,我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