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尴尬地笑了笑,看看春雨,她却毫不在意,也似是没听到,看着开机干活了,她又补充道:“咱们得订一个合同,这版权是我们自己设计的,归我们所有,你不得转让给它人使用,如果我发现了,我就来挑了你正开印的版,我不管你印的是什么!”
老板一愣,想了想说:“我只能保证不从我这里露出,你们这东西一开卖就满天飞,他们拿回去摹仿,我可保证不了!”
春雨笑了:“摹仿的再看不出来,我不白活了,你放心,我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你说这话了,咱们合同也不订了,心里都有个数就行了!”
看看时间还早,我对春雨说:“我自己在这盯着吧,你回去休息一下,晚间我自己去市场就行了!”
她笑了笑,什么也没说,扭头就走了。
第一卷创业 第十二章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没到六点钟,一万份就印完了,东西刚装上车,春雨拎着个兜子就来了。
她穿着一条淡蓝色的牛仔短裤;上身穿一件短袖紫色的T恤衫,雪白粉嫩的玉臂诱人的露在外面;头上戴着一顶白色的太阳帽,油黑闪亮的长发披散在肩上;颀长的玉腿穿着黑色的长筒丝袜,脚上蹬着半高跟的白色皮凉鞋,显得分外的青春亮丽。
见我看着她发呆,她在我面前摆了个模特亮相的姿势,笑靥如花地看着我,看得我不好意思了,我刚把头要扭过去,她扑哧一声笑了:“怎么,看够了?在家里还没看够,我就那么好看?”
我脸一红,低声说:“春雨姐好美,我这辈子怕也看不够了!”
她脸一红,轻啐了一声说:“骗姐姐吧,不怕姐姐打你!好了,快走,得马上进市场了,下午我给市场管理员打好招呼了,地皮钱和管理费、税费也都交齐了,交了二十天的,正好二百,早晚都包括了!那地方在中间,去晚了不好往里进了!”
还有这说道,幸亏有春雨了,要不然还真抓瞎了!
车进了市场大院,春雨找到了我们租好的场地,把车停在了那里。
大概是美人效应吧,我们的买卖,车一停就开始开张了,春雨付货,我收款,十五元一件,卖得相当火爆。
这期间来了一份陕北的客户,张口要五千份,春雨就和他侃起了价钱,直到把价钱侃到十一块,春雨才吐了口。五千份一拿走,我们也就剩下一千多件了,买东西的人也渐渐清淡了,春雨把她拎来的包往车上一摆说:“早饿了吧?我寻思到这能闲一会儿呐,谁知道连个喘气的功夫也不给!快吃吧,小笼包子,甩袖汤!”
接过她递过来的包子,和一小碗汤,一缕温情暖进了心田,我低低地说:“谢谢姐姐!”
她吃吃地笑了起来:“自己的姐姐还说谢谢啊,那天在大成街你救了我,我都没说那个谢字,这点小事就换个谢呀?我可赚大便宜了!”
我一听愣住了:“那天被人绑架的是你?”
她瞪了我一眼:“你装什么,那天胡同里是黑点,你看不清有人信,可你抱着我到汽车旁边,那里可有路灯了,你还没看清?骗鬼去吧!那天我从门镜里一眼认出是你这超人来了!”
我笑了:“什么超人,那天是看姐姐被欺负了,一急,干出点不平常的事儿,算是超强发挥吧,别把姐姐吓坏了,我说租房子咋这么顺当呐,原来跟姐姐有点缘分啊!”
“笨,一个大男生,我不知道你的根底儿,能放你进屋?我不怕引狼入室啊?不是你救过我,不是看见你那显眼的编织袋,我能和你合租一间房?”春雨边吃包子边卖着背心边说。
我暗叫惭愧,我这什么时候都大条的人,哪想了那么多啊!我低声说:“那天的事儿都过去了,姐姐不要记在心上,也不要给小天说出去,小天可不愿惹那么多的麻烦啊!”
春雨美眸流转,看着我格格格地笑了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看得我脸热心跳,她才说:“姐姐知道小天不喜张扬,姐姐会替小天保密的,不过,小天也别把姐姐当外人了!”
我急忙嗯了一声,红着脸低头吃了起来,可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了。
快到九点钟了,我们刚要收摊,两个黑大个晃了过来:“二位,买卖不错啊!”
我知道来者不善,伸手欲去拉春雨,她却正在卖给一个老人背心:“这是小罗纳尔多,当今世界的大球星!”
前边那黑大个一伸手朝春雨抓去,嘴里还说着:“少装蒜!你们交钱了吗?”
我一把攥住了他那已经快贴进春雨胸部的手脖子,慢声拉语地说:“她是我的女人,你也敢碰,你长了几个爪子,够我掰的吗?”说着一叫劲,那小子立刻杀猪似地叫了起来:“你他妈的找死啊?大哥,快修理一下这小子,他一分钱保护费没交还打人!”
另一个小子呼地就朝我面门打过来一拳,我头往后一仰,手一抓,又拽住了这小子的手脖子:“噢,组团来挨揍的,不容易,有诚心,那爷可就不客气了!”
说着我给春雨使了个眼色,春雨急忙收起钱兜子,把车推向了旁边。
我笑着问:“你们收费有发票吗?”
“唉,没有、没有,这能有发票吗?”
我又问:“有政府发的收费许可证吗?”
那小子连忙摇了摇头:“没有,这证谁能给发呀!”
我厉声说:“既然什么都没有,你们跑这胡闹什么?你寻思我们的钱好熊是不是?最可气的是你小子长了个贱手爪子,连我的女人也敢去碰了,你不知道那是犯了爷的大忌吗?”说着,我双手叫上了劲儿,两个小子扑通、扑通就跪在了地上,杀猪似地嚎叫起来,周围立刻围上了一大帮人,我大声说:“我们做点小本生意,大家评评理,这保护费我们是该交还是不该交?”
周围的人竟没一个人出声的,而且呼呼地都开始走了。
我也不指望谁来说句公道话,我今天就是要教训一下这些败类,让他们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他们不该惹的人!
我双手同时一掰,卡卡两声,两个小子当时就狂叫著倒在了地上。我又扯过那个要打春雨的小子:“你小子这爪子敢打我的女人了,长在这有什么用,来,我看看,够不够我掰的!”嘎巴给撅折了一个、嘎巴又一个,嘎巴……
那小子哭着喊着:“爷,饶了我吧,今后见到爷和夫人,我们保证一里地外就跪着迎接!”
我笑了:“这话说的我还受听,那就给你留一个指头,下次再犯把你连手指带脚趾都掰掉!”
我踢了他们两脚说:“今天你们是初次犯到大爷手里,先给你们一个警告,这都只是普通的骨折,找个瞎子也给接上了!明天爷还来这里卖东西,要是不服气你多来点人,百八十都可以,不过,爷那时再动手,就不是普通骨折了,让你们这里面都是碎骨沫子!告诉你,她是我的女人,今后谁敢打她的坏主意,我就让谁一辈子不舒服!”
第一卷创业 第十三章 跪搓衣板的滋味
九时半,我哼着小曲拉着板车朝回走去。
现在车上已经没多少背心了,春雨坐到车上,边走边吆喝:“世界杯大赛在即,请买最时髦的小罗开球的背心啊!穿上小罗开球的背心,帅哥绝对帅呆了!酷哥肯定酷毙了!”
那甜得腻人的声音,就像伸出个带钩子的小手,你就走出多远,也把你挠心挠肝的给拽回来!绝了!
回到印刷社,老板吃惊地说:“都卖了?你们这夫妻档,干什么都能火爆!”
我笑了笑:“主要是我老婆张罗了,我就白给了!”
话音刚落,我觉得腰后边一阵巨疼,浑身一哆嗦,知道今天有点表现过火了,人家说,你装糊涂过去就算了,怎么还搭上话了?
东西拉了回来,车一停,我急忙讨好地说:“把春雨姐累坏了,您在车上坐着,我把东西先扛上去,回头抱您上楼!”
她笑靥依旧,把钥匙扔给了我,我急忙扛起个大包就向楼上跑去。
我连跑了几趟,把东西送到楼上,又和春雨一起,把小车送到了出租的地方,讲好了明天早五点再来租。
从出租店一出来,春雨就往那一站说:“小天弟,快蹲下,背姐姐上楼!”
我嘴里说:“行,姐姐累了,小弟应该背的!”嘴说着,人却在走。
“臭小天,你给我滚回来,就在这里背姐姐走!”春雨口气不恭了。
我惊愣了,虽然已经十点多了,但城里夜生活才刚刚拉开序幕,大街上的人熙熙攘攘,春雨本来就漂亮,她往那一站,那些大男大女立刻都把眼光扫了过来。我的天啊,在这背她,我就是不累死也得被他们的眼光杀死呀。
我小声地说:“春雨姐,还是到咱们家楼下再背吧,这里人太多了,他们该看笑话了!”
“我不是你夫人吗?在哪怕什么?”春雨揶揄地说。
我知道坏菜了,姐姐要发威了,我急忙笑着说:“姐姐怎么这么小心眼啊,那不是怕把姐姐的面子掉地上才说的吗?到楼下,小弟一定背姐姐!”
“不嘛!现在就得背,现在你就不怕我把人掉地上啊?”春雨的命令是不可置疑的,我只好走回去,背对着她蹲了下来。
她趴到了我的背上,我浑身倏的过了一把电,是她的那一对肉球印在了我的背上,哇,这惩罚也挺惬意的嘛!嘿,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还没动地方,美妙的感受就来了,不背是傻子,干什么不背!我一挺身就站了起来,两只手兜住了她那柔软的小屁股。哈,平时想尝一尝摸这地方的感觉,那肯定是耍流氓,现在怎么摸也是合理合法的!
她趴到了我的背上,对着我的耳朵低声说:“走吧,我的老公!”
我假装哭笑不得地说:“得了,春雨姐,你就饶了我吧,下回不敢乱说了!”可我心里却在说:“就这惩罚,不说是傻子!让这惩罚来的更猛烈点吧,我好喜欢啊!”
其实也真没什么,城市大了,谁也不认识谁,人家谁管你背着走还是抱着走啊?我就这么一直把她背到了楼上,放到了沙发上。她倒在沙发上,枕着个抱枕,庸懒地轻声说:“小天弟,你到卫生间里去,把我的洗衣板拿出来!”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拿那东西干什么?你还洗衣服啊?算了吧,今天太累了,你还是早点睡了吧!明天你就别去了,我自己张罗卖吧,别为点小钱,别把我的漂亮的春雨姐累坏了!”
但她依旧执拗地说:“快去给姐姐把洗衣板取来,姐姐有急用!”
我这人就是听不得软话,只好扭头到卫生间里,把洗衣板和一个洗衣盆拿了出来,交到了她的手里。
她笑了笑说:“盆子拿来也行,你怎么也得打盆水呀!”
没办法,我又打了多半盆水,放到了地上。我转身刚要走,她却突然坐了起来,没一丝疲乏之态了,把洗衣板往地上一撂,张口喝道:“臭小弟,你知错吗?”
我吓得一哆嗦,但立刻又笑了:“春雨姐,我……”
她厉声喝道:“少嬉皮笑脸的,跪到上面去,把水盆放到头顶上,姐姐要实行家法了!”
看她那俏脸红涨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我一时愣住了。
“快给我跪上去?你跪不跪,不跪我走,咱们谁也不认识谁!”说着起来就进屋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我吓得扑通就跪到了洗衣板上,跪的大急了,硌得我生疼,可现在什么也不敢说了,急忙自己端着水盆放到了头顶上。唉,人家都是家有醋婆子才尝跪洗衣板的滋味,我怎么是人家不承认是我老婆也尝跪洗衣板的滋味啊?而且我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