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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这应该是他的主体意识还陷于昏迷状态的反应,而在这种状态下他的五感都已经麻木,完全不受大脑的控制,自然就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了。
好厉害的麻醉药剂,难怪那个凤姐说这种AE药剂连大象都挺不上八秒钟,看来这药剂是直接针对于大脑的,而大象的身体虽然强壮,可是大脑神经却未必有多强大,因此吸入这种药剂后同样只能被麻翻过去。
虽然五感皆已麻木,但是保留了一缕魔识清明的黄小山总算还是能够感觉得到自己身体的存在,只不过现在这具身体却是从头发丝到脚趾甲全都硬邦邦的,好像被布条缠了几百圈的木乃伊似的黄小山努力尝试了几遍,但是不管他如何使力却也是连手指头也无法勾动一下黄小山心中骇然大急,早知道这麻醉药这么厉害的话,那他当时说什么也不会老老实实的让人把自己麻翻了。
现在若是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那么就算他还能保持一点清明的意识又有何用处?
然而就在这时候,黄小山忽然间感觉到在他的小腹丹田所在之处,那一团灼热的魔气似乎有些蠢蠢欲动了起来他心中微微一动,连忙试着用自己的那一缕魔识驱动着丹田的魔气按照日常修练的路线缓缓的转动起来因为黄小山唯一清明的那缕魔识不过是整个人意识的九牛一毛而已,意识力自然是微弱得很,因此用之来驱动体内魔气流转自然是艰难万分好在他体内的魔气经过这几天不断地被那种充满灵性的音乐声所感染,也慢慢的沾染上了其中的一丝灵性,平时在音乐声的刺激下就算是不用黄小山用意识来驱动亦可自行流转,这时候在黄小山锲而不舍的坚持下,虽然行动缓慢,但终于还是一点一点地挪动着从丹田一路向上流淌,最后到达了头顶心的百会穴处,魔气流淌到这里仿佛是遇到了什么无形的阻碍,半晌停滞不前,但是随着黄小山拼尽全力调动着丹田中的魔气一波波的涌流上来,不断地在百会穴处堆积起来在这如同浪潮般的魔气一次次的冲击下,黄小山终于感觉脑海中仿佛传来“轰”的一声巨响,意识中仿佛是看到一道无形的堤坝被大水冲塌,随后魔气顺着玄魔九变第一重的路线继续运转流动下去,而黄小山的意识也立刻变得越来越清晰起来,他的世界终于重新恢复了有声有色也有光了。
第二十八章 出手
黄小山刚刚恢复了五感,就立刻感觉到一阵令人欲呕的臭气迎面而来,当时就醺得他差点儿又晕过去什么东西这么臭。
黄小山悄悄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随后就见到一张又长又大的丑脸就近在咫尺之间,丑脸上一张血盆大嘴几乎一直咧到耳根处,大嘴里面滴滴答答的正往处淌着涎水,那阵阵比得上麻醉药剂的臭味就是从那张大嘴里面散发出来的。
黄小山一惊之下,差点儿就忍不住要伸手一巴掌扇到那张丑脸上去不过暂时还没有搞清楚这里的状况,黄小山倒也没敢立刻就出手攻击微一犹豫,黄小山没有轻举妄动,依旧微微地眯着眼睛,随即又重新的从头顶心处放出一缕魔识来虽然他的魔识现在仅能探查方圆一米的距离,不过魔识的好处是可以不受视角的限制,现在黄小山还要装作昏迷不醒的样子,自然也就不能随便的转动脑袋,而他此刻正微微侧身躺倒在一处墙脚前,若是不转头的话,就只能看到面前的一堵残破的墙壁,还有就是那张近在咫尺的丑脸。
而魔识放出后,黄小山就可以不用转头也能清清楚楚的看到身后一米内的情景通过魔识,黄小山很快就发现到原来那张丑脸针对的并非是他,而是他身边的何佳莹因为他们两个人被那个凤姐用手铐给锁在了一起,所以现在两个人几乎是并排地躺在一起的而此刻那个被称作阿松的壮汉就蹲在黄小山和何佳莹的面前,正低下头来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把脑袋往何佳莹那张粉嫩俊俏的脸上凑去另外一个叫做老五的壮汉也同样就在黄小山的身边不远处,恰好也在魔识的探查范围之内,只见这家伙盘腿坐在何佳莹的脚边,并且把何佳莹的一条腿抬起来放到他的膝盖上,同时用两只手捧起何佳莹的一只脚来,正一脸陶醉的闭着眼睛,伸长了鼻子缓缓地向何佳莹的脚心处贴去,丫的显然是一个恋足癖。
看来这两个家伙虽然被凤姐给警告了一番,但却仍旧色心不死,虽然不敢真的趁着何佳莹昏迷就把她给上了,但是,先在这警花的身上占点便宜,想来凤姐总不会知道吧。
黄小山记得很清楚,在凤姐他们离去的时候,这个破砖窑里就只留下了这两个打手来看守着他们,而如今这两个打手都在他的身边不远处,更难得的是这两人都已经把枪收在了怀里,并没有拿在手上,并且此刻他们还都把心思放在了何佳莹的身上,此时若不动手脱困,又更待何时?
眼见时机就在眼前,黄小山自然不放白白的错过,当下也不及细想,立刻就猛然翻身坐起,挥起一拳,狠狠地向着阿松那张丑脸上砸了过去那阿松此刻早就已经色迷心窍,眼中所见全是何佳莹那让人意乱情迷的花容月貌,哪里还会顾得上别的不过长年过着朝不保夕、刀头舔血的日子,他对于危险的感知力多少还是有一些的,突然间感觉到一股劲风猛地袭来,微微一怔之下,也不及去看袭击他的到底是什么人,慌忙微微偏了一下头,但是明显已经迟了只听“喀嚓”一声脆响,随即阿松立刻发出一阵如同杀猪般的惨嚎声来。
原本打向阿松面门的一拳因为阿松的躲闪而打在了他的耳朵上,黄小山这一拳的力道着实不小,一拳下去阿松耳朵上的软骨立刻尽数被砸成了无数的碎屑连带着阿松半张脸上的面骨亦有多处在这记重击下多出断裂开来,而更可怕的是这一拳对于大脑的震荡力就如同是在平静的湖水中扔下了一颗原子弹似的,顿时间激起了层层惊涛骇浪,那一波接连一波的浪潮在顷刻之间就把阿松的意识完全淹没,他只是张开嘴巴惨叫了一声,随后就从口鼻和耳孔中同时涌出丝丝粘稠的鲜血来,紧接着两眼一翻,身体后仰,就彻底的昏死了过去黄小山早就通过魔识看得清清楚楚,并且预先设计好了同时对付这两名打手的招式,那个阿松距离他较近,用拳头攻击自是最为稳妥,而那个老五则坐在何佳莹的脚下,用拳头根本无法直接攻击到对方,而且此时黄小山的一只手还和何佳莹的手铐在一起,这对黄小山的行动也有着极大的束缚,所以,要想以最快的速度攻击老五,除了用脚踢别无选择。
在一拳击倒了阿松的同时,黄小山立刻飞起左脚,用足了力道飞快的向着老五的右臂处狠狠踢了过去黄小山不求这一脚就能让对方完全丧失还击的能力,但至少他也要老五先受点伤,而只要伤了老五的右手,那么老五想要掏枪还击,就必然会受到极大的影响黄小山有十足的把握,只要老五的右臂受了伤无法在第一时间内拔枪向他射击的话,那么他就绝对可以先老五一步将揣在阿松怀里的那把手枪掏出来,并且只需要一枪就能将老五射杀。
然而显然有些低估了那种AE药剂的药性的厉害,或者是黄小山太过心急了一些,他从用意识驱动体内的魔气开始在经脉中流转到身体的五感完全恢复,魔气还只是在体内流转了一小半,冲破了大脑中封闭了他的意识和神经的屏障后,黄小山就没有再继续下去结果黄小山虽然感觉身体已经全部恢复如常,可实际上却仅有上半身有魔气流经过的地方才算是彻底驱除了麻醉药剂的药性,而他的下半身感觉是恢复了,可肌肉却依旧僵硬得好似木桩一般,他这一脚全力踢出,在他体内那强大的力量的带动下,这脚到是凌空踢了出去只是很可惜,这一脚只是踢到一半的距离就越来越慢,最后不等踢到老五的胳膊就已经彻底的定在了半空中老五刚刚要把他的脸整个儿埋入到何佳莹那精巧如玉的小脚上,就忽然听到耳中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他骇然一惊之下,刚刚升起的色心顿时犹如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一般,立刻完全熄灭了下去他第一时间扬起头来,随后就看到黄小山那只脚如同飞毛腿导弹一般迎面直踢过来,不由得更是大惊失色虽然老五对于美女的脚有着与众不同的喜好,但是对于男人的脚他却肯定不会有丝毫的兴趣,更何况这还是一只重逾千斤,足可以一下子踢得他骨断筋折的一脚老五手里面还捧着何佳莹那只白白嫩嫩的小脚,自己则是盘腿坐在地上,这个姿势最难以起身应变,所以在看到黄小山的脚踢来,他也只能咬了咬牙,一屈右臂,打算用肘部和黄小山这脚硬接一下,却没想到黄小山这脚根本就是雷声大、雨点小,一开始声势惊人,结果却虎头蛇尾,踢到一半居然就自行停了下来老五顿时一呆,随后一瞥眼见到他的同伴阿松正自七窍流血的仰面摔倒,他又不禁暗自打了一个寒颤,随后再不犹豫,手中用力一推,先将何佳莹的美足抛开,紧接着探手入怀,一把就将他的那把手枪取了出来,麻利的打开枪上的保险,接着就毫不犹豫地将枪口对准了黄小山的脑袋;
第二十九章 枪术与时间
老五显然也是一个玩枪的老手,从拔枪到开保险,直到将枪口对准了黄小山的脑袋,这一系列的动作完全是一气呵成,中间没有半点儿的停顿,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等到枪口对准了黄小山的脑袋后,老五还是微微犹豫了一下,毕竟凤姐在临走之前可是特地交待过,说是让他们兄弟看好了这两个人,不能让这两个人有半点儿的闪失,若是等凤姐回来后发现这两个人质中的一个已经被他老五给一枪爆开了脑袋,那么不知道凤姐会不会真的割了他的小弟弟,然后把他卖到泰国去当人妖呢。
不过这种犹豫也不过仅仅是在老五的心中一闪即逝,当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下被黄小山的拳头打得头骨碎裂、七窍流血的阿松后,一股对死亡的恐惧就立刻袭上心头,暂时压下了他对凤姐的忌惮当人妖总比当死人要好吧。
再一想到凤姐拿出的这种足以把大象都在瞬间放倒的麻醉药剂却对黄小山似乎没有起到多少作用,老五就更加感觉到一股寒意从心头升起,结果他的迟疑从始到终也没有持续上半秒钟,随后他就一咬牙、一狠心,毅然的用手指猛力的扣下了扳机“砰”的一声枪响在这破败的房子里回响开来,没有经过消音器过滤的枪声显得异常的刺耳,直震得屋顶上的石灰嗽嗽而落小小的子弹头从弹壳中脱落下来,然后延着枪管中的膛线高速旋转,“嗖”的一下从枪口中喷吐出来刚刚出膛的子弹,其飞行速度要比声音的传播速度还要快上一些,而此刻黄小山和老五之间的距离还不足一米,在这么近的距离下,那子弹自然是刹那即至,根本就不会让人有丝毫躲闪的空间和余地。
黄小山还没有来得及把踢到半空的脚收回,就已经看到了老五掏出了手枪,并且果断的对他扣动了扳机他没有听到枪声,因为就在对方的枪膛中喷出旋转着飞来的子弹的时候,一股直沁入到骨髓中的寒意突地从黄小山的心头中升起来,他感觉到自己前所未有的接近于死神,哪怕是上一次为了替父母报仇而被舅舅的保镖击中两枪的时候,他也没有感觉到如此强烈的死亡威胁在那种强烈到令人窒息的寒意的刺激下,黄小山突然间再一次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