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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是谁说自己不是馋猫,再无聊也塞不进去的?”南宫烈笑着揶揄道。
坐上龙椅
妙馨正张了嘴准备再放一块点心进去,听他这么一说,动作瞬间僵住,继而放下点心,抬眼瞪了他一眼:“还不都怪你!无聊死了!”
“过来。”南宫烈微笑着向她招了招手。
妙馨愣了一下,龙椅之上,他那如和煦微风般的笑容,配上那温柔却不失霸气的话语,散发出一股难以抵制的魅力,如着了迷一般,妙馨就那么乖乖的走了过去。
“坐我旁边来。”
妙馨虽然还有些沉浸在美男的诱惑之下,不过神志还是比较清醒的。
眼前的椅子不是单人椅,宽度估计够坐四五个人,或许说成椅榻更为合适些,累了还可以横卧在上面休息。两边的扶手皆有龙头雕饰,椅背则刻着精致的双龙戏珠图案,底座是软垫,绣着精致的龙凤呈祥。
虽然这椅榻坐上去应该很舒服,很威风,不过,好像龙椅普通人不能坐的吧?
虽然这个不是文武百官觐见的朝堂之上那个龙椅,但......
正低着头思考犹豫之时,妙馨突感自己被一股外力控制,再一看,已经坐在了椅子上面。
南宫烈看着妙馨惊愕的表情,笑道:“干嘛这么拘谨,可不像馨儿的风格。记住了,在我面前,不要把我当成皇上,好吗?即便拥有全天下,我也只是你一个人的‘烈’。”
说到最后,脸上的微笑已经收起,转而一副认真严肃的表情。
妙馨呆呆的点了点头,心里满满的全是感动。
她才不要当那杨贵妃
这让她想到了唐明皇与杨贵妃,他们在一起时也曾抛开过彼此皇帝与妃子的身份,只那一声“三郎”、“玉环”便道出了他们心底,想成为一对平凡夫妻的真切愿望与情分。
然而他们都太过忘情,忘了自己的身份与责任,所以,快乐并没有太久,只是用极致的爱情享受,给后人谱唱了一首哀艳的爱情悲歌而已。
“想什么呢?”南宫烈看着怔怔出神的妙馨,食指一勾,刮了下她娇俏的小鼻子。
“呃,没什么,呵呵。你赶紧批奏折吧,我不吵你了。”妙馨说完俯身卧在南宫烈的腿上,蜷了身子横在椅榻上。
她才不要当那恃宠而骄的杨贵妃,也不要她的烈当那个昏庸无为、遭人唾弃的唐明皇。
南宫烈愣了愣,低头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妙馨,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那精致美丽的侧脸如瓷娃娃一般,眼睛是闭着的,长长的睫毛偶尔轻颤一下,一头柔顺的长发披散在他腿上......
这样宁静而安详的一幕,却在南宫烈的心里荡起层层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良久过后,南宫烈回过神来,心里涌出无限的动力。他要赶紧把折子处理完,明天带她去猎场玩。
这些天他整日都忙,陪她的时间并不多,该带她出去透透气了。
其实他也不喜欢这宫墙之内的生活,枯燥无聊至极,若是能带着她一同游历天下,赏尽人间美景,吃尽天下美食,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其实他也不喜欢这宫墙之内的生活,枯燥无聊至极,若是能带着她一同游历天下,赏尽人间美景,吃尽天下美食,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其实他也不喜欢这宫墙之内的生活,枯燥无聊至极,若是能带着她一同游历天下,赏尽人间美景,吃尽天下美食,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其实他也不喜欢这宫墙之内的生活,枯燥无聊至极,若是能带着她一同游历天下,赏尽人间美景,吃尽天下美食,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皇帝不用每天上朝
想归想,那样的愿望毕竟太遥远,把眼下的快乐抓住才是最重要的。南宫烈不再多想,专心致志地开始批阅奏折。
翌日一早,妙馨还在睡梦中,就感觉鼻子上痒痒的,很是难受,用手挠了两下,没过几秒又痒,如此这般反复了数次,睡意已经全无,懊恼不已地睁开了眼,却看到罪魁祸首竟然是南宫烈。
此刻他正拿着自己的一缕头发,准备再一次实施不轨行为。
妙馨又惊又恼地说道:“你不是要去早朝吗,怎么还赖在这里影响人家睡觉?真是的......”边说边嘟了嘴将身子往被窝里缩了缩。
“不一定要每天早朝啊。没什么大事,急事,一般两三天,三五天早朝一次都可以的。”南宫烈微笑地看着慵懒的妙馨,缓缓说道。
妙馨闻言突然兴奋起来:“真的啊??”她还不知道有这事儿呢,以为皇帝每天都得早朝的。
这才对嘛,不然皇帝当着也实在太累了,又没双休,又没大假的,整天累个半死,还不如当个王爷来得轻松自在。
南宫烈笑着点了点头,道:“昨天我卖力地把前面堆的事情处理完了,今天休息,快起来,我带你去猎场骑马。”
本就兴奋的妙馨,闻言更是两眼放光,腾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快速地往自己身上穿着衣服。
南宫烈见状无声地笑了笑,宠溺地拨了拨妙馨披散的头发,道:“看把你乐的。最近是因为刚回来,实在是太忙了,以后我会多抽时间陪你的。”
伤感
妙馨闻言笑着点了点头,脸微微有些泛红,心里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今天天气挺好,初冬的暖阳洒落在身上说不出的温暖舒适,叶尖上的露珠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到了猎场,一片开阔的浅草地便呈现在眼前。
一名马倌牵了一匹黑马过来,只见那黑马皮毛黝黑发亮,高大健硕,一看便知是一匹极品好马。
妙馨走过去,温柔地抚摸着马儿的脖子,自言自语道:“可惜来这边时太过匆忙,我的白雪公主没跟来。不然,你们两个还真配呢。”
“白雪公主?”南宫烈自身后轻轻拥住妙馨,疑惑地问道。
“嗯。我在王府时的一匹白马,可漂亮了,像位高雅的公主一般,感觉跟它很配呢,一黑一白。嘿嘿,对了它是公马吧?”
见南宫烈点了点头,妙馨继续道:“不知道它现在过得怎么样了,一定也会想我吧?以前还会时不时牵它出去散步呢。如今只剩它一个孤零零留在那里了。”妙馨说着说着,莫名的有些伤感起来。
南宫烈将妙馨转过身,紧紧地抱在怀里,道:“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好不好?以后有机会,我去帮你把它带回来。但现在,我要你开开心心的。”说罢低头吻上了妙馨的红唇。
突来的温暖至唇间蔓延开去,妙馨脑中的伤感情绪瞬间消失,如同被瞬间抽空一般,脑子里只有这深情的吻,和南宫烈的容颜。
刺激
待南宫烈的唇缓缓离开,妙馨回过神来,这才忆起四周还有马倌,太监和侍卫在场,莹白如玉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心里暗恼不已,低了头不敢抬头看四周。
南宫烈俯身凑到妙馨耳边悄悄说道:“怎么?还在回味么?”说罢,已经轻笑出声。
妙馨闻言原本就有些泛红的小脸,顿时涨得通红一片,抡起拳头就往南宫烈身上砸去:“我才没有呢!!”这人是越来越坏了,就爱逮机会捉弄她,过分!
南宫烈也不躲闪,就那么笑眯眯地任她的拳头落在自己的胸膛之上。这点花拳绣腿对他来说只算得上挠痒痒而已呢。
妙馨见他一副泰然自若地承受她的拳头,脸上的坏笑却丝毫没有减少半分,索性哼了一声,转过身不去理他。
南宫烈嘴角一扬,一步上前将妙馨抱了起来,不顾她的惊声尖叫,脚上一用力便飞离了地面。不过眨眼之间,二人便已坐在了马背之上。
妙馨一颗悬着的心在接触到马背的时候,总算是落了下来。可这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却一个趔趄往后倒了过去。
“啊!!”后背抵在了南宫烈的胸膛,南宫烈则伸出左手揽住妙馨的纤腰,右手挥着鞭子驰骋开来。
“驾!”
身下的马儿越发快的跑了起来,妙馨坐在前面,没东西可抱,只有死死地握住自己腰间那只手。
“慢点儿!烈,慢点儿!”妙馨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可南宫烈非但不减速,反而更快地挥动着马鞭,吓得妙馨惊叫不已,身子尽量往后靠,躲进他的怀里。
马背上的快乐
“烈,慢点儿嘛,我好怕。”话音里已经有些颤抖之声。
南宫烈闻言紧了紧握着她纤腰的左手,低头温柔地说道:“馨儿不怕,有我陪着你的。”
又是这样一句话,妙馨仿佛吃下一颗定心丸,之前的恐惧顿时消失了一半。是啊,怕什么呢?有他在啊。即便马上要掉下去了,他也会救她的。
不怕不怕。妙馨暗暗给自己打气,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待身心放松开来,妙馨才发现原来骑马是这么惬意的一件事。虽然她还不会独自骑马,但,此刻窝在他的怀里,随着马儿的步伐驰骋在这一片广阔的草原上,任风儿在耳边呼啸,这是多么豪迈舒畅的一种感觉,和之前别人牵着马,自己坐在马上的感觉完全不同。
妙馨越来越适应马背上的颠簸起伏,渐渐的竟然松开了紧紧拽着南宫烈左手的双手,高高举过了头顶,欢快地笑着叫着,马儿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情绪,跑得更加的欢畅。
就这样跑了很久,直到抵达猎场的尽头,南宫烈才扼缰停了下来。抱了妙馨一跃下马,直接坐到了一旁的草地上。
此时草叶尖上的露珠已经被阳光蒸发殆尽,散发出一股暖暖的青草气息。马儿则自顾自地在一旁啃着青草,时不时地甩甩马尾。
妙馨搓了搓手,捂上被风吹得冰凉的脸蛋,心情还未从激动中平复过来。
南宫烈微微一笑,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了妙馨的肩上。
求婚得有花
妙馨喜欢这样绅士而体贴的细节,转头甜甜一笑,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便将头靠在了南宫烈的肩上。
南宫烈身子一僵,她还是第一次主动吻他,虽然只是这么轻轻一啄,却还是让他有些受宠若惊。伸手揽上她的肩,心里说不出的甜蜜与幸福。
二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远方,良久未言,各自品味着心里那份难以名状的幸福感觉。
“馨儿。”最终,南宫烈先打破了这份无言的宁静。
“嗯?”
南宫烈自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到了妙馨眼前:“送给你。”
妙馨接过来一看,只见这玉佩白得晶莹剔透,呈莲花形状,上面还雕刻了花瓣的轮廓,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清澈晶莹的光泽,很是漂亮。
南宫烈看着妙馨拿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样子,心里很开心。“嫁给我好吗?”
此话一出,惊得妙馨浑身颤了一下,坐正了身体,看了看手里的玉佩,再看了看一脸柔情的南宫烈。
他这是,这是在跟她求婚?
看着满眼惊愕与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妙馨,南宫烈坚定而肯定地点了点头。
“求婚不是还得有花么?”妙馨喃喃自语完后便立即懊恼不已。现在“花”不是重点好不好,真受不了自己。
一旁的南宫烈却将那细微之声听在了耳朵里。虽然求婚这个词他从未听过,但单从字面意思上看,还是不难理解的,所以,他决定按妙馨的要求做。
犹豫不决
只不过,这大冬天的,要找花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环顾四周,却在不经意间瞥见一朵浅黄色的不知名的小野花,迎着寒风摇曳在浅草之间。
南宫烈眼睛一亮,站起身便去摘那朵小花,料想应该不止这一朵,搜寻之下,果然发现四处零零星星还能看到些,便一朵一朵地寻来拽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