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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头:“不觉得。”
我撇了撇嘴:“好吧。”又想了想,问道,“那我们成亲以后谁扫地?谁洗衣服?谁叠被子?谁掌管财政大权?谁挑水?谁劈柴?”
经过较长时间的讨价还价以及砍价,我们对婚后的一系列生活问题达成协议,并决定成亲之后列出一个契约,双方签字画押,以之为凭据。
大部分问题讨论结束之后,我又歪头想了想,问他:“那我们成亲以后生几个孩子呢?”
江子楚脸色骤然间变红:“谁要跟你生孩子?”
我扬了扬眉毛,咬住一根手指继续问道:“那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江子楚怔忡了片刻,偏开头去,埋怨道:“说这个干吗?”
我捂嘴偷笑,道:“害羞了?”他低头有些羞涩,我不觉一笑,从地上拽出一根毛毛草,在他无名指上缠绕成一枚戒指,柔声道,“这是我家乡的习俗,如果男女双方成婚,是要戴戒指的。”
他抬眸问我:“为什么?可有什么说法?”
我抚摸他的无名指,说道:“因为左手的无名指与心相连,套住你这根手指,就等于套住你的心啊。”
江子楚轻轻“哦”了一声,眉睫微微一挑:“真的么?”
我颔首,看他弯腰接连抽出五根毛毛草,眼角一弯,笑道:“那我要将你缠得紧一些了。”言罢便非常有耐心的一圈一圈将无根毛毛草分别缠到我无名指上,轻声说,“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那也不用缠这么多吧。”望着无名指上的毛毛草,我被囧到了。
他咬唇道:“我偏不,我缠死你。”
我心中涌起一阵感动,会心一笑,凝视着他道:“好。”
江子楚盈盈一笑,刚伸手想要抱我,空气中忽然间传来老婆婆凌厉的声音:“哎呀呀,不是说你们今日成亲不能见面么?怎么就不听话呢?”
我们俩顿时触电似的松开了对方,仿佛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一般,老婆婆脸色一沉,伸手拉住江子楚便往回走:“快跟我回去。”
我眼睁睁看着老婆婆吃江子楚的豆腐无可奈何,小马呜咽两声,我摸了摸小马的脑袋,说道:“连你都这么伤心,我更加伤心了。”
傍晚时分,老婆婆送饭给我,并将第二天的成亲仪式的过程详细叙述一番,同时表示:“村子里许久没有喜事了,大家都想趁明日开心一下。”
我搁下筷子问她:“怎么个开心法?”
老婆婆笑了笑,露出两颗门牙:“闹洞房啊。”
我惊悚地望着她喊:“闹洞房?!”
老婆婆悠然一笑:“对啊,闹洞房。”
我有种想哭的感觉:“不闹行不行?”
老婆婆正色道:“不行,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况且你夫君还那么俊。”
我低头闷闷不乐。
秋夜寒凉,我负手立于窗前,望着远处的星空,脑海中闪过爸爸妈妈的身影,喃喃道:“爸爸,妈妈,女儿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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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拿这个番外给一个朋友看,她愣是没看出来番外的H,话说真的看不出来么。。。咳咳)
番外1——娘亲做饭的日子
话说江子楚与东方镜成婚后,由于江子楚不会做饭,所以下厨一事常常由东方镜料理,而东方镜也常以此损夫君。
终于有一天江子楚气不过,奋发图强,努力了半年终于将饭菜做得有模有样,甚至胜过了夫人,于是从那以后就由江子楚掌勺。
儿子东方江出生后的十年里,一直都是父亲做饭,娘亲洗碗。
在儿子十岁生辰时,东方镜十分开心的抱着他问道:“江儿,有什么愿望啊?”
东方江望着娘亲说道:“我想吃娘亲做的饭。”
“没问题。”东方镜十分开心地说道,“虽然我已经十几年没有做饭了,但是当初的手艺很厉害啊。”
然后,东方镜便忙活了一早晨为儿子做好丰盛的一桌子菜。
待儿子吃完后,东方镜十分欢喜的问道:“你觉得是娘做的饭好吃呢?还是爹做的饭好吃呢?”
儿子歪头想了想,说道:“每个人做菜有每个人的风格,爹做的菜比较有爹的风格。”
江子楚摸了摸儿子的头,含笑道:“乖。”
东方镜笑道:“那娘做的菜是不是有娘的风格啊?”
儿子道:“娘做的菜没有风格。”
东方镜冷下了脸,看到江子楚嘴角露出胜利的微笑,说道:“怎么样?儿子说你不如我吧?输了就要受罚,去洗碗扫地。”
东方镜无奈,闷头走进厨房去洗碗,不经意间却瞥见夫君摸了摸儿子的脑袋,递给儿子一锭银子,表扬道:“做的不错!”
东方镜惊讶出声,愤怒地走到二人面前:“你们父子俩好阴险。”
儿子可怜道:“不关我的事,都是爹爹吩咐的。”转头欲逃。
东方镜猛喝道:“回来!”
儿子定住脚步,转头承认错误:“娘我错了,我这就去洗碗扫地赎罪,再将《九九乘法表》默写一百遍。”
东方镜满意笑道:“去吧。”又转头颇有深意地望着夫君,“那你呢?”
江子楚嘿嘿笑了两声:“那个……夫人不要这么小气嘛。”
“我小气?”东方镜向前一步,逼近夫君。
“不是不是,你不小气,不小气。”江子楚心虚后退,连连落下汗水。
东方镜阴险道:“你错了,我真的很小气。”
江子楚暗叹“天亡我也”,也立刻主动承认错误,说道:“我这就去做一百道物理题谢罪。”
“今天晚上做不完怎么办?”
江子楚咬牙道:“做不完我就洗一个月碗。”
东方镜满意道:“去吧。”
于是当夜夫君与儿子都在挑灯夜战。
东方镜踱步到夫君面前,温柔的笑了笑:“夫君还在做题?”
江子楚看了瞥她一眼,并不答话。
东方镜满意笑道:“夫君继续劳碌,为妻就先休息了哈。”
江子楚望着她笑了笑:“好啊。”
东方镜刚一转身,便被江子楚一把抱起来扔到床上。
“你干什么?”东方镜向后退了几步,“你、你、你……不要耍赖。”她怎么忘了,自己夫君是最会耍赖的人。
江子楚笑道:“谁说我要耍赖?”
东方镜道:“既然不耍赖,就快去做题。”
江子楚道:“为夫想干完正事再做题。”
东方镜:“你……你别乱来……不然,不然,不然我……”
东方姑娘不然了半天也没不然出所以然来,反而被江公子收拾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时,东方姑娘愤然道:“昨晚没做物理题,罚洗一个月碗。”
江公子嘴角浮起一丝笑容:“你确定?我昨晚可是一直在做物理题啊。”
东方姑娘:“……”顿了顿,才脸红道,“不够一百道。”
江公子笑得越深:“你确定你数了?不够一百道?”
东方姑娘脸更红:“不用数也知道肯定不够……”
江公子调笑道:“那为夫补够可好?”说着便又将东方姑娘揽入怀中。
“够了够了……你不用罚洗碗了……我都说够了……”
房间里传来东方姑娘凄惨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喊夫人呢?后文解释。
神呐,我从昨天刷新到今天,终于让我刷新进来了,你们一定必须要鼓励加虎摸我!!!
20
20、〇一五 洞房花烛 。。。
〇一五 洞房花烛
我人生当中的第一场婚礼,就要娶夫,这表示以后我要自己赚钱养家,努力买房,养活夫儿。掂了掂钱袋中的银两,数了数胸怀中的银票,我唏嘘万分,于是紧张地失眠了。醒来时,我就变成了国宝级动物。
老婆婆为了隆重起见,决定在迎亲时用轿子抬着江子楚绕村庄跑三圈,并特意与村中其他人一起空出一间新房给我们二人,于是我此刻便在新房的院子中心乱如麻地等待。
鼓乐声响了不知多久,终于有人在门口喊:“新夫到——”
我的心忽然扑通跳了一下,极力稳住身形,前去迎接江子楚。
彼时新夫一身红衣,头顶红盖头,施施然向我伸出手来。我拉住他的手,有一丝温暖传入心中。秋风吹来掀开盖头一角,他半边脸一闪而逝,露出白皙的肌肤,引起观望者们连声赞叹。
我不满地扫了她们一眼,把江子楚牢牢攥在手中,他似是有感觉,握着我的手微微一紧。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话音一落,众人比我们还高兴地将我们二人送入洞房,我掀开江子楚的盖头,与他喝过交杯酒之后,老婆婆笑眯眯地说道:“姑娘,接下来可要闹洞房啦。”
我思索道:“怎么个闹法?”
老婆婆邪恶笑道:“我们要来比赛猜谜语,一共三轮,你猜错一轮,我们就要亲一口新夫君,如果三轮都猜错了,你今日便不能洞房。”
我惊悚道:“抗议。”
老婆婆面无表情:“抗议无效。”
我继续抗议:“不行,我有意见。”
老婆婆继续面无表情:“有意见保留。”
我望着江子楚欲求助,他微微一哂,道:“别告诉我你连这个本事都没有。”
这句话彻底激发了我的斗志,我愤然拍桌道:“好,比就比。”
老婆婆笑道:“那我先来出题,请问——有一颗绿豆从天上掉下来,它变成了什么?”
我尚在思索,老婆婆已经哈哈大笑出声:“哈哈,你猜不出来吧,是黑豆,因为掉地上沾上了灰尘。”
我皱眉抗议:“我还没来得及说呢。”
老婆婆满意笑道:“谁让你不抓紧时间,这第一个吻就送老身吧……”
我立刻挡在江子楚面前:“不行,我我我……我对你的答案有想法。”
老婆婆道:“有什么想法?”
我道:“绿豆从天上掉下来为什么是黑豆?也可能是红豆啊,摔流血了不就是红豆?也可能是黄豆啊,如果摔出脑浆不就是黄豆?”
老婆婆想了一想,严肃道:“绿豆会流血吗?你扔个绿豆流血给我看看?”
旁边一人凑热闹道:“就是,就算绿豆流血颜色也是绿的。”
我:“……”
于是众人把我推开,老婆婆在江子楚左脸颊落下一个轻吻。我无比惆怅的望着江子楚,他不以为意瞅了我几眼。
老婆婆身旁那个妇人焦急道:“轮到我了,请问——蜘蛛从网上摔下来,有几条腿落地?”
这个我听过,我惊喜道:“七条腿,因为蜘蛛还有一条腿捂住心脏说‘哎呀妈呀,吓死我了’。”
那妇人淡淡道:“错了。”
我疑惑道:“为什么?”
她道:“蜘蛛摔下来背朝天,没有一条腿落地。”
我:“……”顿了顿,我争辩道,“蜘蛛就算背面落地也会立刻爬起来,它又不是王八。”
那妇人道:“我不管,反正你猜错了。”接着便又在江子楚右脸颊落下一个轻吻,莞尔道,“姑娘,你这最后一题若是达不对,今日你可就不能洞房了。”
江子楚你也不知道躲一下么?
我跺脚恨恨道:“这不公平,难道只能你们出题目让我猜么?我也要出题,我也要出题!”
老婆婆沉吟片刻,道:“好吧,就给你这个机会。”
我来回踱步片刻,江子楚嘴角噙了一丝笑意望着我,似是在取笑我一般,我默然望了他片刻,拍手道:“有了!”
我欣喜地望着来闹洞房的众人,高声道:“这个问题是这样的——你们猜我今晚能不能洞房?”
我是如此打算的,如果她们说能,我就说对,则根据这个正确的事实,我是能够洞房的;而假若她们说不能,我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