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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关注的瑾王和长平郡主这对兄妹!
梓瑶被他吻了个猝不及防。就在渐渐沉迷之际,她突然意识到这是在王府大门口,于是急急忙忙想要将他推开。无奈他一只手臂将她紧紧地箍在怀里,她的手根本无法插入两人的身体之间,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捧着她的后脑勺,让她连脑袋也无法转动分毫。她知道自己敌不过他,最终只得放弃抵抗,吻到动情时,更是主动伸出手臂环住他。
景离见那两个路人站在王府门前的大道上吃惊地看了片刻,然后慌慌张张地跑远了,这才将她松开,“对不起,哥哥没忍住。”
梓瑶睁开眼睛扭头看了看,见周围同之前一样没有一个人影,红着脸推了他一把,“以后不准这样了,被人瞧见了可怎得是好。”
景离轻轻笑了笑,“快点进去吧!哥哥晚上过来找你。”他又在她唇边落下一个轻吻,然后足尖轻点,向皇宫飞身而去。
梓瑶站在原地未动,只注视着他远去的身影,直到他完全从她的视野中消失,她才转身去敲门。但是手还没抬起来,大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接着就见到落宣一脸哀怨地看着她。
“小瑶瑶,你可终于回来了。”落宣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迎进门,“我想死你了,想得我都快要死了。”
梓瑶见他这个模样,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我不过两日没回府而已,你也太夸张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落宣将门关好,盯着她细细地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很是不解地道,“小瑶瑶,你的嘴唇为什么这么红?脸为什么也有点红?难不成是发烧了?”
梓瑶用手掌捂着脸,发现确实有些发烫,很是不好意思地道,“你、你看错了,没发烧。”
“既然小瑶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只能当作是看错了。”落宣见到她害羞的模样,眸底是掩不住的笑意,“晚膳已经准备好了,有满满一桌子的肉,我们快去偏厅吧!”
虽然前晚发生了那么多事情,皇上还是在昨日清早就命人将之前五年的俸禄都送到安亲王府,并且还给了不少的赏赐和各种稀奇玩意儿。有了这些个银钱,安亲王府以后再也不用愁吃愁喝了,伙食也跟着变好了不少。
广济寺的早膳和午膳虽然都挺好吃,但毕竟只是素斋,没有一点荤腥,让梓瑶心里头空落落的,很是不踏实。所以晚膳能有满满一桌子肉,她感觉不是一般的幸福,直吃得小肚子圆滚滚的,什么都塞不下去了,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下筷箸,慢悠悠地绕着大圈子晃荡回她的长平阁。
进到长平阁院里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她看了看跟在她身后的夕语和云珠,摆了摆手道,“你们都去睡吧!我自个儿在院子里坐坐。”
两人知她不习惯有人在旁伺候,所以也没有说什么,只行了个礼就离开了。
“卫然,你们也都下去休息吧!有事我会唤你们的。”梓瑶又对着空气喊了一声,随即就感觉到隐藏在附近的八个人的气息在瞬间消失。
梓瑶趴在石桌上等了一刻钟,就见千舞飞身来到了院里。她指了指对面的石凳,等千舞坐下了,才开口道,“昨日突然间要去广济寺,我也没来得及给你打声招呼,实在是抱歉。你昨晚有来过吗?”
“昨日那小厮不见了,宁文天怀疑是我杀了他,就命我一直呆在宁家大院,哪里都不准去。”千舞轻哼了一声,“不过今晚他为了宁歌的事情,没有精力管我,所以我就偷偷跑了出来。”
“唉,你堂堂一只千年花精,竟然会沦落到被一个凡人禁足的地步,真是有够惨的。”梓瑶虽然是在感叹,面上却带着淡淡的笑意,“对了,宁歌现在怎么样了?”
千舞听她问到宁歌,一时间笑得很是开怀,“听说被那些疯狗上过后,身子伤得不轻,人也变得有些疯癫。不过圣女今儿午后去看过她了,不但给她吃下了玉骨丸,让她的身子恢复了,还把她的疯癫给治好了。听说是阳湘国的刑将军要求的,他让圣女一定要把宁歌好好地带回阳湘去,估计是准备慢慢折磨她。”
“千舞,”梓瑶突然唤了一下她,“你知不知道宁歌是怎么得到暗尘香的?”
昨晚哥哥只问了两遍就不再问了,之后就让容岚直接将宁歌的舌头给割掉。她知道哥哥或许已经晓得是谁给了宁歌媚药,可是她自己并不晓得,哥哥似乎也不打算告诉她。
“是花暝宫的人。”千舞沉声道,“我前夜见到花暝宫的四护法给了宁歌一样东西,当时不知是什么,今日听说了广济寺发生的事情后,才知晓那是暗尘香。”
“花暝宫?”梓瑶歪了歪脑袋,“没听说过。”
“郡主不是五大世家之人,也不是江湖中人,没听说过是正常的。”千舞一字一句地道,“总坛在虚丘之地的花暝宫,是五大世家中最为古老的一个世家,一直都由花家人掌控着。花暝宫本就不弱,特别是在这十年间,实力更是强盛。江湖中人都说,若是花暝宫想要一夜之间血洗了任何一个国家的都城,都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那么强大?”梓瑶有些惊讶地道,随后又皱起了眉头,“宁文天是不是和花暝宫连手了?”
“不错。”千舞点了点头,“花暝宫想要得到宁文天手中的缚妖镜,还有地陵里面的夜魔琴。因为云岳大陆上知道地陵位置的,只有暗宫老宫主和宁文天,而暗宫老宫主如今仍在昏迷中,所以只有宁文天才能带花暝宫的人去地陵。”
“夜魔琴?我好像有听谁提过这个琴,到底是谁来着?”梓瑶思索了好半天,使劲敲了几下脑袋,也没有想起什么来,遂只得作罢,“千舞,你知道花暝宫准备何时动手吗?”
“之前商议的是在百花宴举办之时,那时候有很多其他国家的皇宫贵族,达官贵人会过来,宁文天想顺带着将他们一举拿下。”千舞有些担忧地看向梓瑶,“但是昨晚宁歌的行为打破了平衡。瑾王对她下了手,也就是在向宁文天挑衅,我估计他可能会将时间提前。”
梓瑶听了她这话并不觉得有什么,反而很是担忧地看回去,“千舞,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宁文天有了花暝宫的鼎力相助,你的存在对他而言已经是可有可无了?你费力将整园的鲜花都染上你的妖气,现在却只能是从旁辅助,不再是起决定作用的那一个。”
千舞听后叹了口气,“如若这次瑾王没有回京,清远大师仍是闭关不出,其他三国没有突然变卦,宁文天也不会冒险去找花暝宫的。他手上唯一的底牌,就是地陵的位置和里面的暗道机关。如果他在花暝宫的帮助下成功登上帝位,最后却没有成功地将花暝宫的人困死在地陵中,又或者说,他让花暝宫的人抢先一步拿到了夜魔琴,他说不定只能做个短命皇帝。”
“你知道花暝宫的宫主现在在何处吗?”梓瑶突然坐直了身子。
“不太清楚。”千舞看向她,“郡主问这个做什么?”
“擒贼先擒王。”梓瑶很是认真地道,“凭你个人的妖力或许无法抵抗花暝宫的众人,但是拿下一个花暝宫宫主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郡主!”千舞惊讶地叫了一声,“宁文天每天都要查探我的行踪,我根本没有办法离开峄城。”
“这点儿小事包在我身上,你不用担心。”梓瑶自信地拍了拍胸口,“眼下你需要做的是,看能不能够从宁文天那里,或者那个四护法那里,得到花暝宫宫主的具体位置,我们好做下一步计划。”
她说完之后抓过千舞的手,又向她体内注入了一股灵力,“我将万蚁噬骨之痛的发作时间推迟了,不过你还是要当心点儿,千万别跟我耍什么花招。”
这厢的梓瑶在进了安亲王府后就跟着落宣去了偏厅,而那厢的景离在离开安亲王府后则直奔皇宫,眨眼间就来到了御书房外。
虽然已是接近傍晚时分,皇上仍在御书房内孜孜不倦地批阅各类奏章,下达各条指令,连晚膳都不顾得用,俨然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奴才参见瑾王殿下。”守在外面的全公公见是瑾王来了,赶忙恭敬地行了个礼,“王爷您不是明儿个才回城的吗?怎得今日就赶回来了?”
“全公公,本王有事要与父皇商谈,你且通传一下。”景离并未回答他的问题。
“奴才这就去,王爷请在此稍候片刻。”全公公说完就小心翼翼地将门推开走了进去。
不多时,他就退了出来,将门开大了些,“王爷快请进去吧!”
景离对他点了点头,抬脚迈进了御书房,来到皇上的面前。
“离儿,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表情本来还略显严肃的皇上,在看到这个自己最喜欢的儿子主动来找自己后,面上不由带上了喜色。
“父皇。”景离微微欠了欠身,“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儿臣与瑶儿也无心继续在广济寺里呆下去,所以今早祈完福后,就提前赶了回来。”
皇上听到他这话后叹了口气,“昨晚的事情朕已经听说了,也去凤阳宫看过宁歌了,圣女今日午后也已替她诊治过了。朕实在是没有想到,宁歌的心肠竟如此狠毒,居然会给瑶丫头下药,而且还是将天颐引到了屋内。幸好被人给撞破了,不然真的是要把瑶丫头毁了。”
他说完之后神色复杂地看向景离,“朕也听说了你昨晚惩治宁歌的手段,你母妃当初……”
“父皇。”景离打断了他的话,“您答应过儿臣,永远不提母妃的事情。”
“好,不提,不提。”皇上站起身,绕过御案走到景离身前,“瑶丫头现在可好?”
“受了些惊吓,儿臣已送她回了安亲王府。”景离见皇上让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也没有推辞,径直坐了下来。
皇上也跟着一起坐了下来,但是他并没有立即说话,而是目光深沉地望着地面,许久后,他才缓缓开口道,“离儿,宁歌与瑶丫头无冤无仇,也无任何纠葛,你可知宁歌为何要这般对瑶丫头?”
“儿臣知道。”景离淡淡地道,“她昨晚已对儿臣说过了。”
“她都说了些什么?”皇上抬起头来,眸光幽深地看着景离。
景离非但没有躲避开他的目光,还直直地将视线迎了上去,然后用清冷的语调将昨晚宁歌说过的话一字不落地复述了一遍。
皇上听他说完后面色一暗,“离儿,你听了这话后,有何想法?”
“父皇希望儿臣有何想法?”景离不答反问。
皇上抬起手来揉了揉额角,似是有些疲倦,“离儿,宁歌看得出来的事情,旁人也同样看得出来,之所以不说,是因为觉得事情还没有到那个情况。朕知道你爱护瑶丫头,但你是否觉得,你回京之后这几日,与她有些过于亲密了?”
“父皇的意思是,儿臣不该对瑶儿呵护有加?”景离微微眯了眯眼。
“你们不再是小孩子,都已经长大了。”皇上将声音稍稍压低了些,“你们俩虽说是堂兄妹,但男未婚,女未嫁,毕竟是男女有别。你不分昼夜地与她呆在一起,不但将她带至自己的府中,昨夜更是与她在广济寺共宿一室。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如此做法都是不合规矩的,久而久之难免会有不好的传言流出。”
“父皇。”景离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冷,“您还记得安王叔吗?还是说,您早已把他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不待皇上开口,继续说道,“安王婶在生瑶儿时死于血崩,那之后安王叔再未娶妻,只一心一意地宠着这个唯一的女儿。七年前安王叔上战场时,曾将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