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前,跟着爷爷习武练功,都是一丝不苟,连笑也是不允许的。很小的时候,她就不怎么会笑,她很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久而久之,她就变得很淡漠,对什么都无欲无求的。
可是,重生之后,冷梓玥发现,她可以随性而活,就像现在这样跟慕容苍开玩笑,逗得他跳脚,她觉得特别有趣。
“咳咳,臭丫头,你师傅我可是很长命的。”慕容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茶就开始喝,他就算没有跟在冷梓玥的身边,也知道,她的身边危险重重,由不得他不担心,“他们没有取到你的性命,不会善罢甘休的。”
明明就是那么美丽可爱的女孩子,怎么就有那么些人容不下她,实在可恨。
“师傅,你当你这徒弟是白教的么,就凭他们动得了我吗?”冷梓玥不屑的撇嘴,不是她自夸,那些人就算再来一倍的人,也伤不了她。
“哈哈,不愧是我医毒双圣的徒弟,够霸气,我喜欢。”慕容苍一愣,然后开怀大笑。这丫头的学习能力太惊人,即便是他也着实被吓了好大一跳。
无论是医还是毒,只要教她一遍,立马就能举一反三,还能弄出些新玩意儿来。内功心法只需要说一遍,她就能牢牢的记住,武功招式,只要在她面前演示一遍,也能武出个八九分来,上手不是一般的快。
教她武功,不过短短的半月,她的身手只要不是顶尖的高手,还当真奈何不了她。
“那是当然的,也不看看我师傅是谁。”冷梓玥抿唇笑出声,她知道慕容苍是个很寂寞的老头儿,就像是小孩子一样,需要人陪着,哄着。
他逗她,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无非就是想要让她跟他说话,聊天。
在冷梓玥的心里,慕容苍是她来到这个异世,第一个心疼她,关心她的人。
“臭丫头,少给小老儿我戴什么高帽子,你想要利用北寒国的摄政王除掉北堂馨儿,唯一的办法就是帮他治好他的王妃,如此,不管你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他都会答应的。”慕容苍抚着胡子,一脸我很明白的神情。
冷梓玥身影一闪,坐到慕容苍的对面,问道:“师傅,你知道关于那个摄政王的事情,他的王妃到底为什么沉睡不醒呢?”
就电魄打探回来的消息,摄政王妃的情况就跟现代的植物人一样,有呼吸,可是不能动不能说话,整就一个活死人。
“那是因为中了火莲醉,才会让她昏睡不醒,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慕容苍云游到北寒国的时候看到过皇榜,就算他能救,又为什么要去救。
那人跟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懒得麻烦。
冷梓玥俏皮的翻了翻白眼,这样的她也只有在慕容苍的面前才会表现出来,其实她也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敢情这个机会是专门留给她的。
“师傅,你有解毒之法。”她可是用的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就你鬼灵精,天地万物相生相克,即能制成毒药,当然也会有解药,只要采到绿株菌,配合上我教你飞云针灸法,此毒必解。”慕容苍抚着胡子,天底下还没有找到他解不了的毒。
“呵呵,原来如此,看来我需要亲自去一趟黑森林了,说不定还能有意外的收获。”冷梓玥眨眨眼,据说那里长有百草,更有很多的灵药,是外面采不到的。
黑森林的邪乎,流传早已不是一天两天了。
“玥丫头,去那里小心些。”跟冷梓玥相处的日子,慕容苍很明白,这丫头做出的决定是没有任何人能让她改变的。
他也不能总是处处帮着她,早晚他都会死,只有让她自己成长起来,变得坚不可摧,才是最重要的。
暗地里帮点儿小忙,还是可以的。
“放心好了,我会特别小心的。”哪能那么早就把自己给玩完了,她还没有大快人心的报仇呢,好死不如赖活着。
直到那抹水蓝色的身影消失在碧湖之上,慕容苍才摇着头,低声呢喃道:“也不知道那丫头的洗髓丹吃完了没有,还是再去炼一些,免得她不够吃、、、、、”
、、、、、、、、、、、、、、、、、、、、、、、、、、、、、
“啸,明天就是你跟四公主成亲的日子,为什么非要选在今天去黑森林,你不知道那里很危险吗?”百里长剑真的很想揍人,宫宴之上,冷梓玥的一曲《十面埋伏》,能弹出那种曲子的女人,哪里有半分柔弱懦弱了,她根本就是骗了他们所有人。
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父皇不治她的不敬之罪,就连皇奶奶对此也不出声。
“你们不要争了,看那里。”景常柯指着前方那片琼花林,穿过那片林子,就是去往黑森林的入口了。
十月,正是琼花盛放的时节,黑森森虽危险,也不乏有文人墨客时常前来这里观赏如雪纷扬的琼花。
张啸抬起头,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时间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古怪,他知道是他对不起冷梓玥,是他伤了她。可是,那天在画舫上,他为她挡剑,在她的眼睛里,再也看不到她对他的爱意,仿佛她从来就不认识他一样。
宫宴之上,弹着琵琶的她,让他感觉那么陌生,突然之间,他发现,是不是他才是不认识她。
她真的是他的玥儿吗?如果是,为什么他再也找不到属于她的模样了呢?
“北堂馨儿是打算明目张胆的对冷梓玥动手,啧啧,她也真够心狠手辣的。”景常柯皱起眉头,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三十对一,差距也太大了些。
“我要阻止她。”不管冷梓玥有没有变,张啸都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啸,你疯了吗?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你忘了她是怎么对你的吗?”百里长剑拉住张啸,如果北堂馨儿可以杀了冷梓玥,对他而言,并无损失。
不是原来的她,张啸犹豫了,双眼不知应该看向哪里,只觉得好迷茫,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他真的分不清楚了。
北堂馨儿长剑在手,指着冷梓玥,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别想活着离开。”
明天就是她跟张啸的婚礼了,不能出现任何的差错,她不知道冷梓玥手里握着什么,可以把话说得那么肯定,她的男人,谁也不许抢走。
这个女人,必须死。
身后的三十个人都是她私自从母妃那里调来的死士,她就不相信,杀不了一个冷梓玥。哪怕她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休想活着离开。
------题外话------
么么,真心的希望快点儿破千,荨的二更还等着呢?
第029章 飞花夺命
白色的琼花随风纷纷扬扬的飘落在地上,倾刻之间,铺成一条雪白的花瓣路,清风扬起,淡淡的花香萦绕在鼻间,令人心旷神怡。
琼花树下,冷梓玥淡笑着看向北堂馨儿手中直指她鼻尖的长剑,艳阳之下,银白的剑尖,闪烁着逼人的寒芒。
清澈如水的眸子淡淡的扫视一眼站在她身后,蓄势待发的黑衣死士,不惊不惧,神色漠然如冰。
窈窕的身影斜斜的倚在路边的琼花树干上,随手折下眼前伸手可及沉甸甸的一枝琼花,紧紧的拥在怀里,只见此花一朵紧挨着一朵,密密麻麻的,雪白剔透,嫣然一笑,颦眉舒展,明艳动人。
倾城绝美之姿,在如雪琼花的映衬之下,越发的空灵飘渺。
那不知世间险恶,人心丑陋的浅笑芳华,哪怕是没有人性的死士,也为之动容。
“杀了她。”北堂馨儿长剑一挥,下达命令。
她愤怒,为什么面对这么多的死士,她还能镇静自若,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
她嫉妒,为什么她拥有倾城倾国,美绝人寰的天人之姿。
或立或卧,举手投足之间,尽是风华绝代。
可就在死士行动的那一瞬间,冷梓玥粉色的唇畔扯出一抹微小的弧度,身影一闪,快如闪电。
含笑的凤眸,眨眼之间布满冰霜,冷如玄冰,杀气弥漫。
“嗖嗖嗖——”
只闻其声,不见其形,惨叫悲鸣之声不绝于耳。
宛如游龙的水蓝云袖,纷飞的雪色琼花,扬扬洒洒,徐徐落地。
当一切重归平静,空气里满是血腥的味道,纯白的花瓣之上,沾染上滴滴血红,凄美而迷离。
“你想活吗?”冷梓玥垂眸,浑身的戾气消失殆尽,仿佛刚才那个如血修罗压根就不是她,只是那开得饱满沉甸的琼花枝已经空了,一朵花也没有剩下。
北堂馨儿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后背已然汗湿,双腿犹如注铅一般,无法移动半步,脸上的血顺着脸颊往下,聚到尖细的下巴才往地上落去,细微的声音消失在她不安的心跳声中,是那样的清晰而鲜明。
桃红色的绣花鞋,已经被倒在脚背上的死士眉心之间流出的血水浸湿了,黏在她的脚上,特别的难受,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她从来没有看过到,杀人也如此华丽而凄美的,那种害怕深入骨髓,不可自拔。
娇美柔弱如花,也是杀人夺命的利器。
“看来你被吓坏了,这可怎么办呢?”冷梓玥嗤笑出声,纯净的笑声里满是天真烂漫,仿如不喑世事的孩单,可爱至极。
猛吞着口水,北堂馨儿挣扎着踢开脚背上的死人,尖叫着想要逃走,慌乱之中狼狈的摔倒在地上,原本红润的脸蛋,此时此刻,吓得苍白如鬼,一副随时都有可能晕死过去的样子,叫人心生不忍。
冷梓玥丢掉手中的空枝,莲步轻移,她走一步,北堂馨儿就狼狈的往后爬一步,大眼之闪动着恐惧与害怕,她四处打量着,想要叫救命,声音又似卡在喉间,怎么也无法出声。
太过害怕导致的结果就是,小便失禁,一股尿骚味渗杂进风中花香之中,那味道真是难以形容的、、、、、、
“你说,你那么怕死,怎么还敢那么嚣张呢?”冷梓玥停下脚步,本就没的打算现在取她的性命,纯粹只是为了吓吓她,逗逗她而已,没想到如此不禁吓,居然尿了裤子,实在无趣得很。
水眸轻眨,语气轻松愉悦的说道:“你的脑袋就暂时寄放在你的脖子上,游戏才刚刚开始,你死了,还有什么可玩的。”
话落,蓝衣轻拂而过,冷梓玥已经闪身进了琼花林,她可没有忘记她的目的是要进黑森林寻找绿株菌,而不是跟北堂馨儿玩刺杀游戏的。
有本事在祁月国内调动死士,看来,北堂馨儿的后台不是一般的硬,她的母妃也当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不过,谁叫她们招惹到的人是她,哪怕位居九五之尊,拂了她的面子,也休想将龙椅坐得太平。
不想低调的她,既然处处受人监视暗杀,倒不如高调出手,引蛇出洞,岂不更加有趣。
、、、、、、、、、、、、、、、、、、、、、
“她不是玥儿,不是玥儿,一定不是、、、、、、”张啸摇着头,喃喃自语,他不相信刚才看到的人是冷梓玥。
不可能是她,绝对不可能。
他的玥儿不会武功,更不可能有那样凌厉的眼神,不是她。
“可她的确就是冷梓玥,天底下不可能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景常柯蹙起剑眉,这一手飞花夺命的功夫,只怕是无人能及。
一朵花取一条性命,就连致命的位置都是一模一样的,正中眉心。
他倒是不知,随处生长的花也能当成是暗器,且锐利无比。
“她欺骗了所有的人。”百里长剑不知道冷梓玥有没有发现他们藏在这里,莫名的有一种感觉,她发现了他们,可她也放过了他们。
难道她是害怕打不过他们才离开的吗?
这样的解释,就连他自己也不相信,还有,她到底对着北堂